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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大婚(蒙面轮奸新婚太子撅起臀部男人操个不停,渣攻后悔

    翰林大婚那天,全京仰颈眺望。

    全京都知道翰林年少有为,不仅生的清俊,仕途也是一片明亮,听闻他要大婚,不知闺阁小姐们绞碎了多少手帕。

    而翰林府毫不掩饰,新娘子是翰林从仕之前的青梅竹马,已有三月身孕。

    带子婚嫁,这在大封中也算骇人了,并非因为暗结胎珠,而是因为翰林大人连遮掩都不遮掩,有些张狂。

    但使君子便是要让人议论,一个让人们啧啧称奇的饭后话题,其实更不会勾起人们深究的欲望。

    众人在讨论之时,对那已经怀孕的娇美新娘也更加好奇。

    被邀至喜宴的宾客,闻风围观的百姓,和迎亲道路两旁的阁楼,大家都翘首以盼,想窥得那凤冠霞帔的新娘子的真颜。

    但看不见那盖头下的小脸,只能看见那纤素的腰身,袖口下一点白细的指尖,走路如兰似莲,给人弱柳扶风之感,男宾客们相视对望,皆了然,“怪不得翰林大人双十年华便收心了。”

    有些人,即使看不见脸,即使看不见衣料下的肌肤,只要一个背影,一阵香风,甚至一步走路的姿势,便能体现出与众不同来,因为妍皮不裹痴骨,若是天生艳骨,再多布料也是挡不住的。

    在男人们遗憾世间又少一闺中尤物的时候,那新妇已经走到了婚房前。

    “大人,新娘子到了!”妇人喜色高喊。

    封对月脸一红,虽然是有遮掩身份的成分在,但这喜宴真实得让人恍然。

    为了入住扮做新娘,穿凤冠霞帔做新妇打扮,妇人跟他说:““娘子,顺着脚下红毯便能到大人身边了。”

    这是大封的风俗,让新妇自己去寻官人,夫妻的感情才会更深。

    他点点头,留意脚下触感,顺着那柔软路垫,摸索着往婚房走去。

    因为视线受限,往前走的每一步都让他紧张不已,随着小腰在桌子上撞了一下,他轻吟一声眼眶红了起来,虽然是扮做妇人,但他到底是男儿身,大封民风开放,新妇穿的不是普通的亵衣亵裤,那犹如丁字的小小亵裤是按他身型打造的,可是女式的亵裤没有考虑他阳根的空间,一路走来磨得他的下体全湿。

    众人看到的是体态优雅的新娘,却不知新娘在盖头下咬紧下唇,缩着小逼不让淫水流到大腿上。

    似乎是怀孕的关系,封对月觉得筹备婚礼的这半个月他越发容易流水了,那丁字裤上的布料堪堪遮着阴茎,可是最窄最细的布料毫不客气地勒进他的小逼中,在微微摇晃的花轿上他已经受过非人的折磨了,犹如绳子的布料不断在他逼口嫩肉处摩挲,坐轿子的时候是左右摩挲,而迈步步伐的现在是上下摩挲,他撑着桌子,两只脚都在颤抖。

    怀孕的身子实在太骚浪了,只是这几步路都让他爽得低喘。

    但是他记得今天的身份,他是一个要主动走到丈夫身边的新妇。

    后半截路洒满了多子象征的谷物,花生红枣莲子等圆润的谷物让封对月必须更加小心,可是随着他用力平稳身子,胯下夹逼的快感也就更剧烈,他颤抖着,甚至连乳珠都在肚兜中高挺了起来。

    突然一个形状胖大的核桃,因为蹍上他薄薄绣鞋下的一个穴位,一股电花窜上大腿直到腰侧炸裂,“嗬啊……”他淫叫一声,差点摔倒。

    听见床榻那头男人几乎要跳下来,他抬手示意自己能走,更加小心心翼翼地来到床头。

    双手摸上柔软的床榻,扶着床将走得酸疼的鞋子脱掉,男人没有摸他,他便暗暗红了脸迎了上去,主动攀住男人的脖颈问:“翰林大人,不掀盖头吗?”

    男人没有回他,像是还不想会面的样子,反而是低头在他脖颈上吻了起来。

    “啊哈……”他身子早就酥麻,任男人亲吻他,虽然还有过几个男人,但和跟他成婚的翰林大人还是第一次,他知道自己是翰林大人肌肤相亲的第一人,所以格外柔顺。

    本来紧紧拢起的领口被男人又叼又咬,变形扯开露出脖颈,男人滚烫的唇在他左肩上索求,那技术好得让他轻哼出声。

    还未让他有时间反应为何年轻青涩的翰林大人有如此娴熟的技术,他的后背被男人抚摸了起来。

    不是简单地摩挲,而是沉缓有力地推开,像是了解人体的肌肉和穴位,将他抚得放松酥麻,推完后身前男人的轻轻叼咬他的锁骨,背上的手顺着尾椎摸到臀瓣。

    “唔……”封对月感觉今天比往日更酥麻,主要是男人的动作让他很放松,他身子软绵绵地靠在男人身上,两只大手偷到了他胸口前。

    将他新婚的礼服一点点扯开,露出被撑得高挺浑圆的肚兜来。

    从后面看见滑到腰上的红艳婚衣与白皙美背对比明显,细细的肚兜红绳在背上打了一个小小的结,肚兜的设计就是让新娘的美背更加明显,往后看去,两侧有乳肉溢出。

    那双手偷到了肚兜前面,隔着内衣抚摸起来。

    也是很轻柔,没有揪奶头只摸乳肉,像是想要完全放松他的身体,封对月开始溢出舒服的呻吟,双腿不觉分开了一些。

    察觉到他彻底放松了,那抚摸胸部的手还在继续,却另有一双解开他腰封的手,从裙摆处钻了上去,抓着臀瓣揉捏。

    “嗯~翰林大人~”封对月不禁吟哦,半个月等待婚礼的时间让他攒了不少性欲,而温柔的抚弄又安慰了他怀孕的身体,他近日因为孕呕浑身隐隐作痛,男人这样上下齐抚让他舒服极了,那臀上的手指咕啾一声插到了他的逼口处,他浑身惊颤了一下嘴里淫叫:“啊……好舒服……”

    那手指便大幅度地在逼口处滑动,没有把丁字裤挑开而是将那小绳往小逼里摁,本来粗糙指腹就磨得嫩肉好爽,小绳被摁地完全嵌入阴唇,紧紧勒着逼口,封对月忍不住摇晃起来,“嗯哈……翰林大人……卡到了。”

    扭着腰将那小绳吃得更深,此时他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了。

    男人各处抚摸的动作还在继续,他没反应过来手的数量已经大于他的夫君了,最后一只手偷上了他的美背,竟紧紧抓住了肚兜上的小结,扯着将他往后拉去,“……呃!”

    他胸口高挺,淫叫着肩膀向后,这样两颗圆奶完全贴在了肚兜上,在被勒出来的情色饱满上可以看到两点雨后春荷,尖锐地挺出两点淫荡的乳头,封对月感觉自己像母马一样被人勒着,高挺着肥奶,腰肢下陷,臀部往后撅,更加方便了大手在他逼口处作弄,从逼口摸到了同样瘙痒的后穴, 他淫叫道:“翰林大人……啊,乳尖在肚兜上磨得好痒……下面太重了呃啊!”

    男人并不是简单勒着他,而是扯着让布料去磨他的乳尖,他的乳尖此时完全贴死在肚兜上,只是稍微一动奶头周围的神经就被周全地研磨,在肚兜里面艰难翻转,高锐的刺激让他淫声越来越大,而下面两个逼被男人都快玩翻了,没有插进去但玩得水流潺潺,每当噗滋的时候他就知道又有骚水要流到床上了,“嗬啊!又要喷了!”他要爽坏了,男人索性将他的丁字裤也扯了起来,他尖叫一声,此时不止小逼被勒,奶子也被勒,他颤动不已,完全靠着翰林大人扶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栽倒下去……等等?!

    如果扶着他的人是翰林大人,那么玩弄他私处的人是谁?

    如果勒他肚兜和丁字裤的人是翰林大人,那一直抱着他吻他脖颈的人是谁?

    电石火花之间这些想法在他脑海炸开,他确认这床上有其他人存在,他蓦的惊叫:“还有谁在床上!”

    他伸手要去掀盖头,却双手被人剪到背后,他反抗惊叫:“放开!”

    双手却被人摁实了,与此同时肚兜被人挑开,红绳一解开胸口顿时没了安全感,他斥骂:“你无耻!”

    男人似乎是故意逗他,宽热胸口压上他的后背,前面抱他的人也将他抱得更紧,他被不知何处冒出来的两个登徒子紧紧压在中间,一个可怕的想法浮上他心头:

    会不会翰林大人根本还没回房,婚房被两个登徒子闯了。

    一这样想他浑身警觉了起来,反抗尖叫:“放开!”

    他像贞洁烈妇那样挣扎起来,两个男人没防备差点被他撞倒,他听见其中一人用低沉得难以分辨的嗓音说:“好贞烈的小娼妇,今天就要把你压死了。”

    说着两只手大力抓住他的手腕,力气虽大却小心翼翼地没有伤害他,但是封对月潜意识已经认定这是登徒子,怎么能不挣扎,几乎是到处乱撞,却被前面的男人抓紧了肩膀,后面那人力气更大身手更好,竟将他两只手紧紧贴在背后,刷刷就把他两只小臂绑在一起。

    他无可动弹地尖叫,他连欺负他的人都看不到就这样被制服了,他怒而骂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这种无耻的行径!”

    前面的人故意压低声音说:“都怪你不好,从你下轿子那一刻就被我们盯上了,我们就想看看你这娇滴滴的新娘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今天就要将你办了。”

    男人说着用力将他扯近,他一堆肥美的乳房嘭的一下撞在男人的胸口上。

    “呃啊!”封对月耻辱性地吟叫了一声。

    “好骚的小妇人,也不必忠贞于你的夫君了,陪我们痛快痛快吧!”后面的人说。

    封对月立刻挣扎起来,“放开,我不会陪你们的,你们松开,我当做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们走吧。”

    “别急,我们会走的,”前面的男人说,“不过我们要将你一起带走。”

    “不行!”封对月惊叫,“我已经是婚配之人了,我身上有夫君的骨肉,你们放了我吧。”他说到最后已经染上了哭腔。

    他不怕自己的安危,他怕孩子有事。

    男人们却没怜惜他,前面的男人摸着他的小腹说:“这里已经被男人播了种么?没关系,待会我们也闯进你的秘地里,在你体内发射,一人一次,在你孕腔里继续播种,再长两个小娃娃,跟你夫君的孩子作伴。”

    封对月哭着摇头:“不要这样,这样不会怀上的。”

    男人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后面男人说:“一次怀不上没关系,多射几次,直将你的肚子射满,到你也怀上我们二人的孩子方才罢休。”

    封对月被男人话中的长久奸淫意思吓得惊叫:“不要!”

    他摇头哭道,“不要这样,我的孩子还小,经不起你们这样,放了我,求你们……”

    有泪珠从他脸颊下掉落,正落在他肚兜的前胸,他哭得颤抖,令男人们眼都红了起来,分开他的臀瓣说:“别哭哭啼啼的,等让你丢一次你就连孩子夫君什么都忘了,现在就让你爽!”

    男人说着,在他受惊闭合的逼口大力撩拨起来。

    “不要!”封对月尖叫,此时他已再无舒服感受,只能感到被奸淫的害怕和羞辱,可是因为他受孕的敏感,他却继续流了水出来。

    “说着不要,小穴儿都湿了,你真的想忠贞你的夫君吗?啊?”后面的男人说着,啪的一声打在他的逼口上。

    “啊!!”封对月尖叫,他没认出那男人的声音变得熟悉起来,身体和精神的折磨夺去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男人一抽他的逼,他就吐出淫水,“妈的。”男人低骂着将他推成母狗跪趴的姿势,但是因为他双手被绑,“啊!”他撞在前面那个男人的身上,前面那个男人托住了他,看似温柔其实一双手早就溜到了他肚兜下,在他的玉乳上肆意抚摸起来。

    “放过我,求求你们……”他已经从反抗转向哀求,此时他还被蒙着脸,大婚的夫君没来,他却被人绑了下流玩弄。

    后面的男人掰开他的臀瓣,他感觉他的逼穴湿漉漉的,被男人都看光了,这样的羞辱让他奋力挣扎,“别看了!放开我……啊!”

    被男人一掌抽在逼口上,“安分点!”男人警告他,打完之后却感觉手心一热,

    低头一看,一股淫水喷在他手上。

    “你这里也喜欢被打?”男人问他,说着又抬起了手。

    封对月被那股炸裂的快感窜遍全身,察觉男人将他的臀瓣掰得更开,这样私处大露让他充满危机感,“不要打——”

    可是已经来不及,啪的一声!男人又抽了下来。

    “啊啊啊!!”

    不是很重,可是逼口的爽感成百上千倍地炸开,他蓦的淫叫不断。

    他不是这么淫荡的,他是想为夫君守身的,可是那抽着他逼的大手将他的身体推向了极乐的边缘,他在摇摇欲坠的悬崖口害怕又期待,“求你,别打……嗬啊!”

    他的哭求没用,一掌掌落下,他紧闭的逼口在那周全有力的抽打下不自觉绽开,所有嫩肉都生怕受不到恩赐一样冒了出来,又被打得压低,噗滋地哭出淫水来。

    男人的力道不是很重,但是伴随着淫水飞溅,掌臀拍合,噼里啪啦地响彻了房间,像是在水豆腐上面拍掌,啪地响亮,水声淫糜。

    那新妇的性癖被挖出来,渐渐的哭腔低了,欲生欲死的淫叫响亮了起来,“别打……太重了!轻点……呃啊!”

    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摇尾乞怜,臀逼通红的淫贱模样。

    也亏是男人疼爱他,若是一般的强暴怎么会让他这么舒爽,可是他却完全没有回想起来自己的桃花债。

    前面的男人看他舒爽,加了乳尖上的揪弄,将他的爽浪又推高了一层。

    封对月感觉下面的刺激已经很足够重了,可是当前面的男人揪弄他乳尖的时候他不仅不感觉疼痛,上下两个部位像是打通了一样更加快感更加尖锐起来,一揪住他奶头他胸口到逼口直抽搐,他淫叫一声软了腰,“呃啊!别揪……疼啊……”

    为了遮掩自己不正常的快感他潜意识地撒了谎,因为他没有办法面对自己被除了夫君之外的人玩出了感觉这件事情,无论他怀孕的身子是如何敏感,他在精神上是不能接受的。

    他被两个男人玩着,其实身体早就变了状态,挣扎渐渐低了,咬牙享受了起来,听见前面的男人问:“舒服吗?新娘子。”

    这个称呼又拉回了他的意识,他的声音坚定了些:“不……放开!啊!”

    胸口被大力揪了一下,封对月瞬间红了眼眶,男人问他:“听说你怀孕了,”男人停了一会,让他紧张起来又问,“这里揉大了会有奶水流出来吗?”

    “你,流氓!”封对月斥骂他。

    男人似乎笑了一下,扶着他的肩膀,接着男人的头低了下来,察觉他要做什么封对月惊叫:“不能……啊!”

    胸口被人大力吸吮,两个饱满奶子被人用力嘬弄,含住左边右边就揉着,含了右边左边也不放过地揉,男人将他以后要哺育孩子的胸部给吸了,甚至边吸边像催奶一样从下面往上挤,封对月两个奶面被玩得饱涨,他真的怕被男人推出奶来,哭求:“不要……不要!这是要给孩子的。”

    男人拨弄着他变红变大的奶头说:“别哭,还有更厉害的事情你不知道呢。”

    男人双指形成“C”字型压在他乳晕上, 这是催奶水极有效果的一招,也会令孕妇酸胀酥麻,在封对月仰起脖颈淫叫的时候,男人问他:“你就不好奇你丈夫去了哪吗?”

    封对月惊叫:“翰林大人?”

    不是还没进房吗?

    男人告诉他:“其实,你丈夫一直在房里。”

    封对月惊恐叫了起来,“你们!”

    男人说,“他正被我们绑着,”说着眼中的醋怒明显流露,狠狠抓住封对月说,“一直看着我们玩你呢!”说着手指狠狠摁上那骚浪乳晕。

    “!!”精神的冲击加上胸口处的大力摁弄,封对月尖叫起来,“呃啊!!”

    在人惊叫之时,身体的感官会放到最大,后面那男人见他仰头淫叫,双指插进湿润小穴,噗滋噗滋对着G点狂搅起来,令那人的惊恐质变成快感,封对月还未感觉到害怕,已经被前后两人的玩到抽搐来连连,“停下……不!停下,你们放开他…啊!”

    他的丈夫还在看着他,被束缚着看着他被人玩弄,他哭起来,可是情绪一波动身体的触感越强烈,他浑身过了电,感觉前面有热流涌向乳尖,他真的被男人淫辱出了奶水来,“不啊!!”后面有热流花穴,热热的是要潮吹,“不要!!”他哭喊起来,可是两个男人的动作都又狠又快,将他插弄得前后摇摆,“骚货!”后面的男人了解他的性癖,一巴掌拍在他的臀部上!啪的一声将他的快感推到最高,他抽搐起来,“…………呃啊啊啊!!”前后同时潮吹喷奶。

    疯狂潮吹的太子陷入的情绪崩溃状态,倒在男人身上失控大哭,“不要……呃啊啊!”

    这样折腾后他的盖头已经完全滑落,抽搐着怮哭不已。

    后面的人将他双手解开,“不哭了,月儿。”

    “滚……你们滚开!”封对月拼命推开他们,没敢看是谁地哭躲。

    他激烈推开两个男人,另有一人上前强势抱他,“月儿,”抓着他的手说,“是我!月儿,看看我!”

    封对月听出这是使君子的声音抬头,“翰林大人……”四手交握发现翰林大人完好无缺根本没受绑,“你……”

    接着往后一看看见不敢说话的丞相和将军,“你们!”

    他想捶打他们,可是身子酸软,脸一皱又哭了起来。

    使君子说:“月儿,不哭了,他们玩的太过分了。”

    封对月哭咽着说:“为何如此对我?”

    要是想这么玩告诉他不行吗,非得让他害怕。

    独活闷闷不乐说:“你不是也背着我们就跟别人好了么。”

    封对月知道将军指的翰林大人,倒是有些理亏。

    丞相大人不悦道:“若不是为了隐藏踪迹的缘故,你看我们会不会将你夫君绑起来,再同你行那背德之事!”

    封对月突然想到丞相说要将他肚子射大、直到肚子里同时怀三子的事情,睫毛颤抖了一下,如同惊慌小鹿。

    使君子说:“月儿别怕,他们不会伤害你的,是我将他们请过来的。”

    封对月惊诧,抬头问:“你为何?”为何让别的男人来共享妻子的身子。

    使君子苦涩一笑,说:“月儿,我知道比起我来,你更心悦他们,月儿,你不必在意什么贞洁,我说过会让你和孩子随心所欲的。”

    封对月听了心里酸软,继而拧眉说:“你无需如此,我既然答应嫁给你,便会对你从一。”

    使君子摇头,说:“月儿,是为了我自己的缘故,是因为我想令你内疚,然后再博得你的怜惜。”

    封对月心里颤抖起来,这个男人总是主动后退,可却更令他想主动亲近。

    封对月靠在使君子肩膀上,所有感动化为一句感叹:“翰林大人,你真不必如此……”

    使君子说:“月儿,宾客不宜久留,我们做吧。”

    封对月脸一红,起身看着他们三人,视线忍不住偏开,声音细如蚊呐:“你们三人……一起吗?”

    半个月前两人一起已是极限,几天三个人的话……他有些担心,又……期待不已。

    男人们见他耳根红透,一张酡红小脸满是羞窘,不觉更加可爱,围着他说:“还羞涩什么呢?”

    续断从来斯文,一说起某些话来却封对月羞恼,他说:“你若不肯,让师弟先坐一边,我和将军作为客人,理应先尝尝看。”

    封对月秀眉一皱,起了维护心理地挡在夫君面前说:“翰林大人与我成婚,当然应先由他跟我交欢。”

    续断淡笑一下,如玉清颜无奈道:“看来师弟的以退为进相当有效,师弟,你还坐着不动吗?”

    他问使君子,那今日的新郎官主角面含春风,将封对月拉进怀里说:“月儿,我们就寝吧。”

    封对月羞赧,“小心孩子。”

    使君子说:“不打紧,有我。”

    使君子让封对月趴在他制作的道具上。

    那道具是两边凸起中间凹陷,中部是镂空的,像削开的大型枕头。

    道具的材质不是木也不是金属,是提炼过的木浆,人体压上去不会硌痛。

    封对月两手抬起,趴在道具上,一个凹陷在他乳房下,一下凹陷在他胯骨上, 他的孕肚刚好被中空容纳起来,贴着里面柔软的棉花。

    使君子说:“月儿,等胎儿三月足就稳定了,但现在还是要小心些。”

    封对月点点头,将身子微调,避开小腹的凸起,找到合适的角度。

    他膝盖跪在床上,臀部的位置比较高,形成门户大开的姿势,而一对肥满奶子垂在靠垫下,啪的一声撞上软板,他看到自己的肥奶与软板紧紧贴在一起,预计待会会被操得啪啪晃奶,脸红回头,“翰林大人……”

    他的夫君,那个双十年华的新晋翰林,此时解开自己的衣服,红白衣衫下露出精壮腰身,虽不似将军那么阳刚,但也绷实有力。

    翰林大人将亵裤解开,有些急迫地将他的器物掏了出来。

    封对月忍不住细瞧。

    见那器物是人体的肉色,确实是没有使用过的样子,只是前端微微泛红。

    虽然没有丞相的天生白皙,也不似将军那般凶狠粗恶,但是形状稀奇,竟是少见的弯翘状。

    封对月还未见过这种性器,在春宫图上也不曾见到,他不知道这是最罕见的阳根形状,这种阳根因为形状的弯翘,常将妇人顶得淫叫连连,连小倌也会漏尿失禁。

    他看见翰林大人那物没那么粗恶便放下心,柔顺张开大腿让男人进入。

    使君子有些紧张,还未进入便额角带汗,扶着阳根抵在那粉嫩翕合的小穴上。

    “唔……翰林大人……”封对月感觉使君子慢慢顶进来了,只是有些微涨,但是还能承受,他半阖眼帘,趴在靠垫上等夫君进入,进了个前端都没觉有什么,在三寸之后他突然感觉一股奇异的快感,“翰林大人~”那阳根一直往上顶他。

    “月儿……”而使君子初次品味到人体的小穴,何况这是他心仪的人的身体,他的龟头刚插进入便被太子湿热的小穴吃得紧紧的,以为是普通的抽插运动却像失足陷入了深邃的泥潭,他突然有些站不住脚,不知道怎么使劲,感觉自己越用力那小穴就吸得更紧,进了三寸之后太子突然发出甜腻难耐的喘息,那娇喘像在他胸口燃了一把火,嘭的一下爆发他忍不住,这是他的妻子,这人嫁给他了,他在这里紧张什么,这逼就是为了含男人的屌而生就的名器,他不过做他有资格做的事情,他突然眼神染上了凶狠,前面的封对月还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直到他的臀瓣被大力掰开,“呀……”他低呼一声,接着小逼的器物卯足了力操进来,“呃啊!”

    男人深深插进他洞里驰骋。

    这样深入封对月一下子就感受到了那弯翘的厉害,那阳根只是进入就将他整个人翘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逼肉连同五脏六腑都在退让,“大人……不行!不能这样……啊!”他突然尖叫,因为他发现那性器每一下都在挠他的骚点,他的骚点平时要男人找要男人故意去磨,只有在高潮的时候才会这样被撞,可是这翰林大人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天生性器的便利,那弯翘的鸡巴每一下都是死死贴着他的骚点磨过去,他整个阴道从平直的形状被操得要变形。

    “月儿,让我疼疼你。”使君子低喘着,实在受不了那逼洞地抽送起来。

    他的速度其实不算狠,但是封对月的反应极其强烈,那阳根一直往上顶他骚点,在他淫叫颤抖的时候还不管不顾地深入,封对月有点崩溃。

    “好深……顶到了……不行,翰林大人……啊!!”突然骚点被撕裂一样划拉过去,封对月整个人直接就痉挛了起来,“别……啊!”他还没求饶直接带上了哭腔,“不行……呜啊!”整个人瘫软。

    “月儿!”使君子已经停下来了但是封对月一直痉挛,他性器不敢拔不敢动地去将太子殿下扶起来,问,“我让你痛了吗?”

    封对月的眼泪还挂在眼角,被男人扶起来虽然没动但是肉壁也要随着那硬棍旋转,“啊……”他又被那弯翘的形状折腾得不停,自己主动抬脚翻坐了过来,一坐过来后背都湿了一半,男人将他的发丝捋到耳后,问:“我是不是很差?”

    他都没经验,自然比不上其他人。

    封对月猛的摇头,那物光是抵在他里面就已经贴着骚点了,他摸着自己的小腹说:“翰林那人那物……较之别人不同。”

    使君子紧张问:“是好还是坏?”

    封对月看了一点其他两个男人,确认将军和丞相不会生气,压低了声音说,“如果太凶的话,恐怕……”他有些脸红说,“会让月儿坏掉。”

    嘭的一下,使君子也是脸红。

    男人都希望自己那物能让心爱的人欲仙欲死,使君子再不废话,将太子以面对面姿势举抱起来说:“抱紧为夫。”

    说着便将怀里的人往他屌棍上放。

    “唔……哈……”封对月坐到那屌棍上便觉得这个姿势更是难耐,立刻呻吟起来,使君子已经知道他这是愉悦,一根肉红阳根插在粉嫩小穴里抽插起来。

    封对月上下吞吐那阳根,感觉那阳根着实厉害,这样捅几下就好有感觉,他要分心让自己不要那么容易高潮了,不然光是一个翰林大人都让他无法招架,但是他心中警戒自己要冷静,身子却为那弯翘的鸡巴感到着迷,小嘴不断吟哦起来,“嗯~好舒服~”

    使君子疼惜他方才抽搐,这几十下还很轻缓,几十下之后开始加大速度,怀里的人更加叫得淫浪甜腻,使君子见他这样快乐,有意让他更舒服些,问:“要和他们一起吗?”

    封对月脸颊更红,可是身体的淫性醒了,唤道:“呃哈……听大人的……”

    使君子便将他放到床上,太子殿下一躺下去两个肥奶晃动了几圈,微微往两边摊开,使君子给其他两人使了颜色,他们很快就亲近过来,一人抚摸太子的肥奶,一人将太子放到自己腿上,掏出自己的性器拍打太子的脸颊。

    “啊……别……”封对月又要躲避那羞辱他的阳根,又被摸他乳房的人抓着手去抚摸另一根雄浑的鸡巴。

    此时他被将军掀了肚兜尽情抚乳房,又被丞相用炙热的性器鞭打脸颊,还要抓着将军的硕物上下撸动,男人们将他玩得身体炙烫,可是最爽快还是胯下的抽插,翰林大人那物不是最大,却每一下都顶着他的骚点,比粗壮巨蟒还有效,何况那性器本也不小,插进来全满,一插进来,就不用瞄也精准地捅着他敏感区,他整个人就没冷静过,一上路高潮迭起,一阵阵浪地翻,忍不住摇头淫叫:“翰林大人……不行……肚子要坏了……呜啊!”

    使君子看他焦躁难忍,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清,一张小脸布满红霞,骚浪的身子在床上扭出晃动的姿态,两个肥奶随着颤抖翻出无数肉波,他想看看那骚臀部是不是也这么厉害,还在插着突然抓了太子的两个脚踝,没有招呼用力一抬,“……啊啊啊!!”封对月双脚被大幅度举高,举高那一刻翰林大人的鸡巴头停进来,他的骚逼坠下去,夹紧了的敏感区不自知地往那龟头上撞,他顿时尖叫起来,两条腿废了一样用力痉挛。

    使君子看见那两瓣臀肉因为抽搐晃得无比淫浪,肉波滚滚欲火忍不住上窜,这样骚贱的身子总是把最冷静的男人都勾得残暴淫虐,使君子虽然想怜惜心上人但也忍不住想作践他,他把太子两腿并在自己肩膀,腰腹崩紧蓄足力气,接着挺腰狠狠往前一顶!

    将太子顶得尖叫出声后,他更是忍不住,终于乱了马脚那样狂冲猛撞,一根挺翘的粗硕鸡巴一刻不停地插进那窄洞中,肉红色的阳根在那嫩红的逼洞中反复抽送,那逼口的嫩肉不及他这样的速度,总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卷进洞里,一阵酥麻快感窜上来后又被拖出洞口,那阴唇被操得翻卷,而逼腔里的嫩肉更是厉害,那挺翘的鸡巴有幅度的抽插,几乎将里面的肉浪变着法子胡扯乱拉,封对月感觉自己一个逼都要废了,淫叫着不断喷出水来,哭求:“不要……不行了……里面抽搐得太厉害了…停一下!”

    使君子的汗滑落脸颊,他停不下来,不是他要欺负他,是那小逼真的太厉害了,每一下都是新鲜感受,每插一次就会觉得更加爽利,巨大的快感和永不腻味的肉浪让他上了瘾一下越操越狠,越送越深,他咬着牙将那逼腔插得火热无比,速度太快烫得封对月都在挣扎,“太快了……好烫……别插了……呃啊啊啊!”

    封对月高声淫叫,脑袋完全空白,他的下体被那狂插不停的挺翘硕物插出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感觉自己被抛在一道又一道山峰之间高起低伏,螺旋式地不断攀升,骚点越来越烫,越烫就越痒,越痒他就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这次是如同山洪般的猛烈,他开始蹬脚,扭着腰,躲闪,“别操了……不行了……要去了……呜啊!”

    男人听他一直求饶还心疼,听到他说要去了顿时了然, 没有疼惜,抱着两只抽搐的大腿,不是胯下而是整个身体都往那骚逼上撞,调动了全身的肌肉去操他,每一下都操得砰砰作响,封对月被那样狠和重的操干,那龟头像刀子一样割在他的骚点上,他脑袋一麻,尖叫着两条大腿痉挛,鸡巴往上喷出淡薄精液,胯下骚水爆发爆射,“等……啊!啊啊啊!!”

    高潮个不停,尖叫个不停。

    左右两个男人抓紧他的手让他得以承受这种辛苦,那可怜的太子殿下被夫君最后一个猛顶,鸡巴插紧嫩穴射出初精,这一股浓精终结了新郎官几十年的青涩,自然又多又猛,太子殿下也被烫得摇头哭叫,“别……好烫……受不住了!”

    续断将封对月整个人抱到怀里,埋怨使君子说:“你用力这么狠,伤到月儿怎么办。”

    使君子射完之后才冷静一点,哆嗦了一下慌乱去察看封对月的身体。

    诊他的脉搏和听他的心率,用手抚摸小腹和撩开阴唇看里面的逼肉,后怕地说:“幸好没事,月儿的胎位很正。”

    封对月的盆骨天生生的很好,是易孕易产的那种体型。

    续断还不满意,说:“今天就到这里吧。”

    他没有太多玩闹的想法了。

    使君子也不敢反驳,但是有一只白净素手拉住了续断的袖子。

    续断看去,太子殿下拉着他的手说:“丞相,我没事。”

    封对月说:“丞相,此去一别,为了避嫌,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而我既然已经许人,以后必然要忠贞于我的丈夫。”

    他也看向独活说:“唯有今天,月儿想和丞相和将军再亲近一番。”

    “……”独活沉默拉住封对月的手。

    封对月苍白小脸一笑,说:“如果丞相和将军不嫌弃,就再亲近亲近月儿吧。”

    “不是不嫌弃,”续断低下头,嗅着那幽香发丝说,“是思之如狂。”

    男人们都脱去衣物,露出或精壮或结实的腰身。

    封对月也是一丝不挂,趴在那靠垫上,他回头看见男人们皆挺了硬硕粗长的阳物靠近他,不免双脚打颤,正在脑中对比着他们给自己的不同的快感,听到丞相说:“殿下今日成婚,臣还未敬殿下一杯。”

    丞相大人举高酒杯,倾斜,哗啦啦,那酒水全部倒在他的臀部上,顺着臀缝打湿花穴。

    封对月被这样的羞辱激得浑身惊颤,红了眼眶却要做出感激的样子,说,“丞相有心了,月儿,”他话尾染上一点哭腔说,“月儿欣喜。”

    又见大将军上前,说:“殿下,将酒水喝光吧。”

    用指腹将逼口处的酒水像强迫孩童吃饭那样,推进逼口那软嫩的小嘴。

    “啊……”封对月忍不住轻吟出声,又说,“将军,太浅了,月儿吃不到。”

    将军将酒水淋湿自己小腹,连带着性器也水光油亮,将军眼底眸色越发深沉地说:“末将帮您。”

    将那粗恶性器对准了水嫩小穴,硕大龟头艰难撑开穴口,将唇口插穿了顶进去。

    那根粗壮的凶器向来难以忍受,这样进来就撑涨得封对月想落泪,哭吟:“将军那物太涨了……轻怜些……”

    “末将知道。”独活说,如今太子的小腹已经有了一个小小的凸起,他轻缓但沉重的在逼穴里插起来,那逼穴还带着上一个男人留下的精液,很是炙热和滑腻,他并不喜欢和别人共存,但是为了这人的缘故可以另当别论,忍着不那么粗暴在小穴里抽送,感觉身下那人可以多承受一点就加快一点速度。

    这样温水炖青蛙的方式让封对月逐渐上道,竟慢慢有些不满足起来,回味起平常将军的阳刚,说:“将军……嗯……啊!那里……还要更深些!”

    小嘴开始索求,被插得舒服了也就更放开了,回头对另外二人说:“丞相,翰林大人,过来疼月儿……”

    男人们怕他承受不住,一直旁观,听他索求,自然上前,一个到前面抬起他的下巴接吻,一人在旁抚摸他的背部和腰侧帮助他放松,后面的独活见他舒服,越发用力,渐渐的,温柔的抽插变得快速起来,庞硕的肉棒啪啪啪啪地撞在逼口上。

    封对月被那凶器操得爽极了,忍不住一边接吻一边淫叫,被翰林大人追着缠小舌,他还不断表达感受:“将军,将军那精囊一直撞着月儿……好麻好爽……啊!”

    一说完就感觉胯下的操干更猛烈了些,那硕大的屌棍在他淫叫之下放心操到最深,全部进去了还要用精囊鞭挞他,他被操得腿根颤抖,又求说此时就太快了,将军浅一些,尖叫声越来越高,隐隐有受不住之势,在受不住之时感觉有谁掰开了他的臀瓣,抬头见丞相大人带着坏心眼的笑意对他说,“殿下已经同我们数人都有肌肤之亲,”丞相缓缓揉着他的臀瓣说,“若是我们没有规律地抽插殿下,殿下能分清我们是谁吗?”

    封对月听了,心中又惊又羞,忍不住大腿夹起,“这……”

    丞相说:“殿下颤抖个不停呢,那么我们试试吧。”

    续断看向其他两个男人,两个男人都没有异议,将独活将他的阳根拔了出来,使君子将盖头撕下一条布帛,说:“月儿,委屈一下。”

    那布条蒙在太子眼睛上,封对月又陷入了黑暗,“呀……”

    不同于先前的紧张,他此时心中忐忑,同时也很好奇,自己真的能认出来吗?

    感觉男人将他放在靠垫上,丞相说:“殿下,我们来了。”

    “你们……”封对月咬咬嘴唇,最终还是没有把求饶的话说出来,他觉得自己应该将男人们的全部爱意都接下,柔顺说,“请吧……”

    黑暗中有谁色情抚摸起他的两片臀瓣,只是那手法和力道他还认不出是谁,他的乳房垂坠,又紧紧贴在软板上,一旦轻晃便啪打起来,这样等待实在太焦灼了,他说:“嗯~快~”

    男人便将性器抵在他的臀缝上,只是贴着他便感受到了那器物的炙热,“啊……好烫……”

    那阳根将他臀部撑得分开,像是两片饱满的面包紧紧夹着一根大肉棒,肉棒在臀瓣中上下滑动,沾了甜美的奶乳滑到穴口处,接着——噗滋,大龟头顶进了封对月的后穴里。

    “呃啊……”封对月仰起脖颈舒服呻吟,后面有后面被操的乐趣,男人进进出出进进出出地浅插着他,每一下都快而浅但是总体在深入,不知不觉就操到了前列腺那处,被操那人声音高亢了,显然是骚点被戳得爽快,男人便停了下来,接着突然!

    啪!

    “……呃啊!!”封对月感觉那人突然凶猛,一个猝不及防直捣黄龙。

    “啊……好深……啊,爽啊……”封对月感觉操他那人技术好好,骚点被磨得厉害,这么厉害的人像是经验十分丰富,到底是丞相还是将军呢?

    下体的肉棒没有让他有自己快要撕裂的快感,然而技巧真的非常高,这样厉害的抽插,他几乎是马上就确定了,淫叫着说:“嗬啊!好深……骚点要磨坏了……别……啊!丞相!”

    他叫出了丞相的名号,察觉身后的男人停了下来,他以为自己猜对了,低喘:“丞相那物快将月儿磨死了。”

    却听见啪的一声!

    他的臀部顿时抽痛起来,尖叫:“啊!”

    带着哭腔质问:“为什么?”

    却听见丞相的声音从较远的另一侧传过来说:“刚成婚就把自己的夫君忘了,殿下还真是……”男人低低笑了起来。

    封对月听了心里一惊,“翰林大人……”

    他伸手去抓他的夫君,“翰林大人……不是的……”只是因为翰林大人没到过后面那处,他无法分辨。

    他去抓使君子,被男人将他双手折至身后,他低呼一声,“翰林大人?……啊!”被男人压制住了大屌狠狠肏进去,这次并不怜惜地狂顶猛送起来,封对月被那挺翘的鸡巴顶得尾椎骨都发疼,“不行……大人……太狠了……呜啊!”

    不用看也知道那硕屌是如何欺负他,仿佛弯刀一样不断往上砍杀,他的骚点被那样用力刺穿,整个甬道都痒辣得可怕,他浑身抽搐起来,“不行!啊!会坏的……太狠了…嗯啊!”实在受不了站直起来,却像囚徒一样被男人更加往下压,他被压在那刑台上,被醋怒的丈夫奸淫不已,大开大合的暴力抽送,他的肉逼敌不过这样硬挺的大鸡巴,尖叫一声立刻喷出水来,“别……啊啊啊!”

    喷了之后察觉背上一烫,男人在他后腰上射了浓精,接着像抛弃他一样,将他双手松开就退下了。

    “翰林大人……”他抽搐着想去跟丈夫解释,却感觉另有一人扶住了他。

    也是只想发泄那样把他的腰压低,往上推着将他整个背部压平,接着手伸到他胸口前,啪!

    狠狠抽了一下他的奶。

    “呜啊!”刚潮吹过后的太子殿下爽得哭了出来,男人将他往下拉一点,他的一双肥奶撞在软板上发出啪的一声!响亮至极也淫媚至极。

    刚才才被操过,软烂的后穴方便的男人的进入,男人不分由说掰开他的臀部噗滋一声,整根硕屌直捣黄龙,绷紧腰腹往前顶,整套动作给人技术好话不多,操穴狠体力猛的感觉,封对月心中又浮现了一个想法,但是这个他很谨慎。

    尝试着说:“好深……呃!好重!还要快一点……”

    催促着让男人操他,这样男人才会露馅,男人力气更大,把着他的臀部啪啪操着,把他的奶子都操得在软板上啪啪作响,那硕屌狠且猛,像一匹野马在他逼里横冲乱撞,他被操得呜哇浪叫,“好狠!嗯啊……好爽啊!”封对月双手抓着床单拼命叫喊。

    男人似乎嫌他叫得太骚了,突然啪的一声抽在他臀上,他尖叫一声,男人狠插几下又用力抽了一下,“呃啊!”封对月这下是完全确定了,喜欢对他又抽又插的人,抽他的臀部,插他的肉逼,不仅如此,男人突然拔出硕大的性器,在他尖叫的时候突然噗滋一声插入他的女逼,他更是叫得要昏厥了,那硕屌在他体内啪啪乱撞,强势霸道胡搅蛮缠,他被肏得不行,抓着床单哭叫:“不行了,月儿受不住了,放了我吧……哈啊!!”

    后面那人问:“我是谁?”

    “是将……”刚要回答,封对月突然惊醒问他那人语气斯文秀气,“啊!”他惊叫起来。

    “是不是很像将军?”那人又带了坏笑。

    “丞相!!”封对月欲哭无泪,这人怎么这样,学别人操他的方式来骗他。

    续断揉着那被他打红的臀部轻笑,他其实不喜欢打坏这漂亮的皮肤,他说:“对不起,因为看到你跟别人好,我就忍不住要使坏。”

    他抚摸封对月的腰侧,扣着那窄细的腰身说:“那都是因为我心仪殿下的缘故啊。”

    “你明白么?小铃儿。”

    续断说完,垂下眼眸掩盖了眼底的欲望,噗滋一声用了真实的力道操进去。

    “哈啊……丞相……”封对月听了男人那么说,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丞相开始用他自己的方式操他,他也感受到另一种快乐来。

    九浅一深,十分富有技巧,没有章法又以某种迷人的频率插着他,这样插他忍不住要淫叫,每当他以为会狠操进来却浅得他心痒痒,以为会被放过又突然爆操不断,他被男人玩得淫叫连连,怀疑敏感的身体骚水泗流,流下大腿都全然不知。

    而当丞相发泄完了最狠劲的一个将军差点操晕他,将军那物本就粗骇,他又被插得没什么力气,一滩软嫩身子任将军亵玩,两个流水逼洞微微敞开,从背后操,操得用力两颗肥奶不断往软板上砸,操完了又正面抱着操,正面也操完了,男人射得他几乎昏厥,他们还不放过他,知道他趴久了辛苦,就在他背后垫两个枕头,他的逼高高被抬起,将军说:“殿下,这次不用你猜了,你好好看着吧。”

    那个男人都挺着硬挺的硕屌,以各不相同的形状和颜色靠近他,但相同的是那物都高到肚脐处,紧紧地贴着崩实的小腹。

    封对月有些害怕地后退,“可是……我很累了!”

    他那擅长用药的夫君拿出清香药膏说:“月儿,闻闻这个吧。”

    他半推半就闻了那醒人精神的香膏,大腿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张开,而他们的共犯,第三个男人噗滋一声,又挺胯狠狠插了进去。

    他拼命淫叫、挣扎、扭动、迎合、哭喊,他被男人们拥着、抱着、狠狠操着,最后发泄到不省人事,在洞房还未结束的时候就昏厥了过去,他虽昏了,却能感觉男人们还欲求不满地抚摸他,用性器磨蹭他的身体,直到射精。

    夜晚封对月因为怀孕的不适夜醒了一次,他一醒来,看见三个男人都躺在他身边,翰林大人和丞相拥着他,将军像门神一样守在床沿。

    他看到这三个呵护他的男人,他该是很感动的,可是为什么……

    他轻轻坐了起来,没有安全感地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

    走廊上侍翁脚步急促,匆匆走进宫殿里。

    扶月殿昏暗不明,殿内无一人侍候,无一灯照明。

    侍翁对着桌子旁那几乎融进黑暗里的人道:“陛下!”

    凳子上很难看清有没有人,但从寂静的寝殿里传出一道男性声音,“出去。”

    封幌眼眶泛红,几天几夜他都坐在这里,没有进食没有休息。

    侍翁说:“陛下,你要缅怀太子,臣不敢打扰,但是有一事,臣要禀报。”

    “出去。”

    寝殿内还是这道声音。

    侍翁顿了一下,硬着头发说:“是有关龙嗣的事情。”

    “……”

    他等了一会,里面没有回音,他急忙说:“云美人的孩子,没了。”

    “……没了?”

    里面的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侍翁说:“说是没了,其实也不是,云美人根本没有怀孕,移精孕接的成功率本来就低,云美人以为自己假借怀孕就会获得陛下的怜惜,而四个月过去了,陛下不曾传召她,月份渐渐大了起来,她瞒不住,只好都招了。”

    “……”

    里面的声音又断了。

    侍翁揣测说:“陛下,您感到不快吗?”

    “……不。”

    封幌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他的身形比月前要瘦一些,但还是高大无比,他说:“朕庆幸。”

    他手指抓住桌布,桌布泛出百道褶皱,连桌子上的画像都变得扭曲。

    他看着画像这人,他突然松了一口气。

    他像是对着那画像的人说,又像是对着自己说。

    他说:“赤儿,朕果然还是想要你的孩子。”

    侍翁在外面听到这声低语,布满皱纹的眼睛忍不住水雾盈眶,“陛下……”

    用袖子揩眼泪的时候听到里面问:“这是什么。”

    抬头看去,那不甚明亮的桌子上有画卷滚落到地上,拖曳出长长一幅横图。

    他赶紧藏泪说:“老臣见陛下近日常翻宫廷画像,取了些新图以供陛下消遣。”

    他怕高位上那人沉浸太子图像会越发抑郁,取了些市景图调和。

    听见殿内那人突然重声问:“这是什么时候的图!”

    侍翁连忙上前,见那街民簇拥、茶楼围观的京都有一队迎亲队伍,新娘正从花轿下来,被官人扶在怀里。

    他立刻说:“这是新晋翰林的迎亲队伍,那日声势浩大,不少画师画了此图,殿下可有不满?”

    他小心窥探圣意,就见君王面色铁青,将那精致图画用力攥起。

    封幌胸口起伏,死死盯着那头戴凤冠身穿霞帔的新妇。

    他咬牙一字一顿说:“你 在 这 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