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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操场露出/骚货口交/浴室舔逼/透明玻璃上让人看着操

好奇,还对他QQ里那些信息感到好奇?

    他其实可以说得上是一个乖巧的孩子,就连头发都没有染过,从来都是利落的板寸,但是现在他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招了什么魔,竟然对一个人这样好奇,。

    这或许不是一个好的信号,但他现在管不了了,身下的肉棒已经很肿了,它特别难受。

    他没有多说什么,上面嘴巴亲着司马飞扬,腾出两只手一把把司马飞扬的T恤拉起来,脱了放在一边,。

    夏天的裤子都是松紧带的,他一拽就掉了,司马飞扬也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他有些不知所措。

    司马飞扬的手很局促,不知道应该放在哪,感觉放在费俊源的身上也不妥,自己的身上又没有放置的地方。

    整个人就是处于一种很奇怪的状态。

    他之前一直觉得自己最大的秘密就是自己是一个阴阳人的这个事实,但现在真正要去面对这个事实的时候,他心里居然也没有太大的波澜,一切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曾经他也想过,要不自己独自过一辈子算了,这样的话也没有人会嫌弃他。

    毕竟在这个世界阴阳人还是一个异端。

    费俊源却没有任何废话,他把司马飞扬推倒在床上,把他的两只腿分开,自己则低头去仔细的观察那个地方。

    伸手轻轻地剥开那个娇嫩欲滴的地方,之前那个地方两瓣肉层包裹着的缝隙现在正汨汨地流出液体。

    费俊源鬼使神猜般的他低下头去把那些液体吃到了嘴里,大概是因为已经一天没洗澡了,那里稍微有点味道,但他并不讨厌甚至这样的味道能够刺激到他,让他变得更兴奋。

    身下的肉棒已经怒不可遏制,急需一个发泄的地方,但他没有着急的就这样蛮干。

    从司马飞扬的反应看来,他也是第一次,尽管他喜欢露出,有着那样奇怪的性癖,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淫荡的人。

    其实说起来自己才是卑鄙的吧,就是因为知晓人家的秘密,所以晚上的时候就强迫人家为自己口交,而且现在还有恬不知耻的跟到他家来干他。

    说起来他真的是卑鄙多了。

    司马飞扬倒是没有思考这些东西,那个地方第一次被这样触碰,真的是很奇怪,但身体又很喜欢,他想要更多,希望费俊源更加暴力的玩弄他,用舌头狠狠的去舔弄它。

    但费俊源好像故意不满足他似的,一直吊着他,就只是轻轻的舔弄,让他不得不挺起腰。

    自己动腰,丰衣足食。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摆弄这样的身体,会有种探秘的感觉。

    费俊源的牙齿不小心磕到了一个地方,让司马飞扬浑身为之战栗。

    身下的液体更是流的凶猛。

    费俊言故意说道:“你的身体好淫荡,好像迫不及待了呢。”

    刚刚也不知道是触发到哪个地方,此刻他一句话都说不出,他就觉得自己生下的那个地方的小圆孔一直在不停的收缩,身体也在不停的痉挛,这样的感觉让他很陌生。

    他一边很惶恐,一边又想要更多,想要这样的感觉来得更凶猛,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看到这样的司马飞扬,费俊源也忍不住了。

    他站起身,走近床边把自己龟头轻轻的摩擦到司马飞扬阴囊下的那条细缝。

    刚刚流出来的淫液正好起了润滑作用,此刻他在上面畅通无阻,他看着自己硕大的深红色胀大的鸡巴,心里想着,司马飞扬那个小小的地方能够承纳得住他吗?

    但是他忍不住了,他就着这些淫液的润滑,轻轻的插了进去。

    插到一个地方,突然有一种什么东西阻挡他前进,他心想,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女生的处女膜了吧。

    他原来也认为自己会遇上一个心爱的女生,然后完成自己的第一次,结束自己的处男身。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切会发生在一个与他性别相同的人身上。

    当然了,其实从另一个方面来讲,他也算是实现了他曾经的这个梦想,毕竟司马飞扬他的身体部分也和女性的相类似,只不过是缺少了女性的那一对大胸而已。

    或许是发育不太完善的原因,司马飞扬乳房和男生的相比稍微鼓起来那么一点,但是又没有女生的大,看起来却也是异常的诱人。

    这也是为什么司马飞扬混迹在男生堆里,却从来没有被发现过的原因。

    如果不是司马飞扬自己想让他知道,那有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个秘密。

    粗大的肉棒甫一进去那个地方让司马飞扬觉得有些疼痛。

    费俊源却没有去怜惜司马飞扬,他听同寝室其他的男生说过要做这样的事情,第一次的时候必须要快狠准,不能婆婆妈妈,不能因为女生很疼就停下,否则的话以后女生都不可能会理你了,虽然司马飞扬不是一个纯粹的女的,但他也想要将这条铁律贯彻惯性到底。

    在横冲直撞的操干后,鲜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了出来。

    很奇怪,他心中没有恶心,这个鲜血反而是刺激了他身体里最原始的兽性,他没有停下更加卖力的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仿佛身体麻木了,司马飞扬竟然觉得没有多疼了,一股让他舒爽的感觉从那条细缝深处传来,他竟然渴望费俊源更快些,更用力一些,插得更深一些。

    他果然是一个变态。

    疼痛只会让他兴奋,就像他一开始小心翼翼的加入那个群里面,小心翼翼的在外面露出给别人看,到最后越来越大胆,竟然在操场上就做那样羞耻的事情。

    他觉得自己生病了,已经病入膏肓。

    而现在的费俊源就是他的解药。

    他双腿主动盘上费俊源的腰,让自己跟他结合得更紧密。

    “好舒服,在用力一点。”刚刚那样的感觉,他觉得应该就是他听过传说中的女性的高潮另一阵痉挛过后,他感觉到身体一阵阵的空虚,费俊源及时的把自己的大鸡巴插了进来,才及时的缓解了他的不适感。

    他挺着腰一下又一下配合着费俊源臀部的律动。

    “嗯……啊啊,嗯啊……啊……”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不可抑制的叫出来,他觉得很是羞耻。

    从前他看群里的那些人发的小视频,他总觉得那些人是不是因为天生淫荡,所以才会发出那样羞耻的声音,或者说就是一个表演型人格故意表现表现给群里的人看。

    但他现在身临其境的时候,才发现那些声音是不可抑制的,自然而然发出的而已,没有什么表演不表演的。

    群里他也只是混了一段时间,才知道原来群里的那些人有什么公调大师,当然了,他自己没有起过想被人调教的想法,但是看到那些奴隶们面对调教师的那种兴奋,他也能理解。

    他有自制力,他知道这条路一旦走进去就是无尽深渊,所以即便他内心里面偶尔有这种想法,也从未想过去尝试。

    就算他真正的想要当谁的奴隶,那么他也只能有一个固定的主人,他绝对不会像那些奴隶一样好几个奴一个主人来调,。

    那样别说有什么兴奋感了,想想都觉得恶心不已。

    费俊源也是一个初哥,他在里面横冲直撞超过了几百下,自己也射了。

    他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猝不及防的就射在了司马飞扬的逼里。

    这个时间太短暂了,和他听说的一点也不一样。

    但司马飞扬在群里面静音久了,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他静静的安慰费俊源,“别担心,这都是正常的,谁让咱俩都是处呢。”

    处男容易第一次容易早泄,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的事儿,只不过两人才刚刚成年,对这些事儿准备很多人讳莫如深,就算是他们接触的那些黄色图也文,介绍的篇幅有限,根本不会太过于详细,了解得到的东西就少。

    而且刚刚从高中那种紧张的氛围之下转过来,很多东西都还不了解。

    本来还以为自己是不是性能力不行的费俊源真的被司马飞扬安慰到了,只不过他担忧得的问,“你会怀孕吗?我射在了你里面。”

    司马飞扬摇摇头,“不会,我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有一套女性的器官,但事实上我的子宫发育不成熟,根本就不会怀孕,这也是以前的时候去医院医生说的当然了,具体怎么样,因为我已经一年没有去体检了,现在也不是不好说,等一会儿下楼去买药吧。”

    不管怎么样还是得做一下避孕措施,刚刚费俊源太快了,都没有来得及给他戴上避孕套。

    万一到时候真的怀孕了,那可就太糟糕了,他可不想这么小的年纪就挺着个大肚子,而且他是一个男人,他不可能像一个女人那样去生一个孩子。

    费俊源显然也是这样的心思,两个人都还太小了,根本就没有养活自己的能力,现在都还靠家里面打生活费呢,哪有能有什么时间和心思去养一个孩子,两个人达成了共识。

    刚刚开了荤,费俊源按耐不住,他几乎是瞬间就把司马飞扬再次扑倒在床上,把司马飞扬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床上,自己则从后面进入他。

    刚刚被破处的逼穴,此刻四周的阴毛沾染上了血迹,没有被人开发的处女地,紧的不像话,让费俊源上爽到双脚脚趾趾卷曲。

    “骚货,你是天生这么变态的吗?怎么喜欢露出去给别人看,老子现在让你去给别人看个够。”

    司马飞扬这套房子卧室装的是落地窗,窗户下面是一个榻榻米,他在的楼层不高,就在8楼,对面有许许多多的住户,费俊源大手一捞就把司马飞扬抱起来,他一边走一边操干,直到司马飞扬放到窗户边上的榻榻米上,站上去把他提拉起来,让他的逼穴,紧紧的贴在玻璃上,自己站在后面大开大合的艹干。

    窗户下面是一条大道,路上车水马龙车来车往川流不息。

    他被脱光了的身体就紧紧的贴在玻璃上,整个人赤裸裸的展现于天地之间。

    “嗯,好舒服,用力。”被体内的大鸡巴填满和暴露于众人眼球中的快感叠加在一起,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好……好羞耻。”司马飞扬结结巴巴的说的道,他的声音被撞碎了,断断续续的。

    “你这个小骚货,竟然还知道羞耻二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费俊源故意羞辱他,其实他想了想,司马飞扬的那些群估计也就是关于怎么去暴露这方面的这样的群,肯定都还有点抖m属性,这一类人还喜欢被别人羞辱,可能对于别人来说的是羞辱,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是刺激他们性兴奋的一个兴奋剂。

    “我……我才不是小骚货呢,你可别乱说。”

    司马飞扬有些受不了了,刚刚被破处的他,下面太紧,费俊源的鸡巴又大,像这样不要命似的操干他,让他觉得下面已经完全被撕裂了。

    窗外突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大家都奔跑着向小区里走去,又过了十几分钟,司马飞扬看到对面楼的那户主,人家回来了。

    业主把雨伞晾在阳台上,猛然抬头看向这边,司马飞扬被那一眼直接吓尿了,他瞬间进入高潮。

    他全身抽搐着,下面的小穴开始不断的痉挛,他有气无力的说,“费俊源,快抱我进去。”不管怎么样,他不能让住在他周围的住户知道他是这样一个变态,毕竟他要脸,他要生存,他可不希望自己这样出名。

    今天晚上也回不去学校了,费俊源把她他扔在床上,大剌剌的说道,“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要在你这儿住,明天早上咱们一起回去上学。”

    司马飞扬看着窗外越来越黑的天色点了点头,反正两人现在都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他自然也不可能拒绝,更何况就是在这里住一晚上,也根本不会发生什么。

    毕竟知晓他秘密的人,他其实还有点担心,他会去乱传,但是他心累又很清楚,费俊源不是这样的人。

    “飞扬,以后这样叫你可以吗?”他总觉得叫司马飞扬,实在是太过于生疏了。

    费俊源温柔的低头,他伸手穿过司马飞扬的腋下,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不管怎么样,这个人和他完成了人生当中的第一次生命的大和谐,他对他是有不一样的情感的。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觉得只要是这个人在他的视线当中他就会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一看到他身下的小花,肉棒就会开始变热变胀变大。

    白色的床单上两具光溜溜的肉体不断的晃动,两个人似乎都要把对方拆吃入腹。

    他们恩爱得太过用力,房子里就两个人,他们尖叫着嘶吼着,完全没有任何顾忌。

    因为已经试过一次了,这一次的费俊源异常的持久,司马飞扬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他都没有再射。

    “宝贝你好紧。”费俊源躺在床上,司马飞扬坐在他的鸡巴上,不断地前后摇晃着身躯。

    费俊源开始从下到上挺腰配合着司马飞扬的摇臀。

    费俊源觉得自己快绷不住了,他伸出双手环住司马飞扬的后颈,把他抱下来和他来了一个亲密的深深的吻。

    身下的速度确实越来越快,费俊源快射了。

    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司马飞扬的屁眼里。

    已经高潮了两次的司马飞扬被这滚热的液体一烫,再次高潮,淫水从两人结合处流出。

    两人双双软倒在床上,抱在一起慢慢亲吻。

    伴随着夜色的降临,两人沉沉睡去。

    隔天,两人起来都累坏了,全身就像散了架似的,酸疼得紧。

    吃早餐时,费俊源认真且严肃的对司马飞扬说,“飞扬,我不管你以前是怎么样的,但是从今往后你便只能露给我一个人看。”

    司马飞扬非常为难的说,“不可能的。”

    “为什么?”

    “我可以只让你一个人操我,但是我不可能只露给你看。”

    费俊源心里有些想法,但是他还没有傻到现在把这些东西说出来,毕竟他俩现在才刚认识不久,也刚进入这种亲密关系不久。

    如果是自己的东西,他又怎么能够允许他向别人敞开怀抱,或者说允许别人觊觎他呢?

    司马飞扬自己完全没有这个观点,他都已经习惯了,即便是一些小偷小摸的露出,但是他也已经习惯了被别人的眼光看过来,所以在遇见费俊源的时候,他并没有太过于紧张,甚至于觉得有些兴奋。

    他只有一点害怕,害怕的是被别人曝光让他社死,让他承承受社会舆论压力。

    其实他有时会自嘲的想,既然这么多害怕的,为什么还要去这么做呢?但是心里就像有一只恶魔操控他一样,他没有办法去保持清醒的理智。

    早上的阳光明媚宜人,洒落在两人紧实细腻的肌肤上,暖洋洋的,让他们想再在床上待一会儿,但市中心离大学城有些远,不得已还是起了。

    回去还是坐地铁回去的,司马飞扬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毕竟早上上课才是最重要的,他其实一直是一个拎得清轻重的人。

    学业最重要,保持社交能力最重要。

    尽管他享受露出那种被偷窥的兴奋感,但是他还没有傻到放弃自己的前程。

    到了教室,他和这群人坐在一排,两人坐在同一桌,老师依然激情奋勇的在台上讲课,最近也一如既往的在闹他。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费俊源果然是守口如瓶,他是阴阳人这个秘密也没有被散播出去,甚至于后来他收敛了一些他喜欢露出的这个秘密,也只有费俊源知道,在别人眼中看来,他就是一个乖乖男,乖巧听话有能力学习好,这些都是别人安在他身上的标签。

    两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了,他甚至已经习惯了被费俊源照顾的感觉。

    这并不是一个好的现象,可真要让他和他断干净,他又做不到。

    和宿舍其他四个人也分手了,大家最近都有若有若无的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暧昧信息。

    甚至其中一个室友还专门问了问他,但是遭到了他的否认,当时在审判的飞机员一下子脸色就暗了下去,不过这些他都没有注意到,对于这种关系他始终不想承认。

    宿舍其他两人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毕竟谁还没有点秘密呢,专看人家想说不想说罢了。

    再过一个月就要进入冬天了,天气已经开始慢慢变了,什么肥羊也不敢在外面轻易暴露自己,毕竟现在天气冷了,大家穿的越多后,他若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一下子就会被人看出来。

    马上秋季运动会就要开始他报名参加了3千米长跑,他其实一直是一个很有耐力的人。

    费俊源报名参加了400米接力赛,和他不一样,费俊源是那种爆发力特别强的人,他看到过。

    从那次被费俊源发现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去过操场露出了,即便是去也只是在那里锻炼一下,他和费俊源一起养成了一个习惯,都是在操场每天晚上在操场跑两圈,也是因为这样他才知道他是一个爆发力特别强的人。

    还有他QQ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群聊,全部都被费俊源退了一个干干净净,这个男孩好像是要全面入侵他的生活。

    在临近比赛前半个月,就要开始训练了,每一个班都有很多比赛项目,在下课之后大家都要一起,为班级争的荣誉不是说说而已,必须得付出行动。

    两人这几天都被训练的肌肉酸疼,但即便是这样,费俊源那个泰迪居然还有精力折腾他。

    因为寝室里的床都是两两连在一起,所以他俩什么动静,另外四个人根本就不清楚。

    只不过他就是需要比在自己家里时闭紧嘴巴罢了,忍耐着不出声音。

    因为两人帅气的长相,这段时间竟然也有不少迷妹来找他们要联系方式,不过费俊源一向冷漠,他直接甩一句没用微信,就拒绝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女孩。

    相比起来司马飞扬就温柔的多,他每次都会好脾气的拿出微信点开二维码让别人扫一扫,但扫完之后他也不主动跟那些女孩儿聊天儿,每次都等着人家主动。

    这样的举动在费俊源看来,就是有病,明明不打算跟人家有什么发展,却还要这样吊着人家,他十分看不下去,所以最后他直接把司马飞扬的手机抢过来,给每个和他聊天的妹子都说一句,:我有喜欢的人,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们不合适,希望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这些话引来多少女生的心碎,但是费俊源完全不管,以至于后来司马飞扬走在校园校园里,都会被别人议论说他是一个海王,就是想要吊着人家,完了又很残忍的拒绝人家是个渣男。

    费俊源则笑眯眯的看着他,他好像是心里很希望他做实渣男这个称号似的。

    曾经那些争着抢着给司马飞扬递水递饮料的妹子们,现在也不来了。

    爱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大家没有不给司马飞扬送水,却转头给费俊源送,就因为这个男人一开始就跟她们说不可能,这样的男生倒是让觉得让别人觉得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她们也也抱着侥幸的心理,想要试一试,或许什么时候费俊源和他对象分手之后,她们能够有机会,一群人挺会痴心妄想。

    陌生人对他的爱意来的迅速,消失了也迅速,这么几个月下来,他都已经习惯了。

    今天训练结束,司马飞扬和费俊源一起回到寝室,天气炎热,两人训练之后都出了一身臭汗,因为已经是这种亲密关系的人,根本就不忌讳一起进去浴室洗了个澡。

    在另外两个室友眼中只是觉得他俩关系好一点,男生之间很多的时候都是大大咧咧的,觉得两个人一起洗澡根本就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因为其他两个人关系也相对好一点,也会经常一起洗,反正就是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没有什么矛盾。

    浴室里水气升腾,雾气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旖旎起来,因为热气的蒸腾,让司马飞扬整个看起来面红齿白。

    尽管有已经有了那么多次身体的亲密接触,费俊源还是抵挡不了这种诱惑。

    经过几个月的调整,司马飞扬总算没有那么热爱露出了。

    费俊源低头吻上他那水润嘟嘟的唇瓣,伸出舌头与之嬉戏。

    “宝贝你好甜。”费俊源情不自禁的说,“老公好喜欢你。”

    司马飞扬脸红的推开他,你可别说这些谎话,和费俊源有着亲密接触的这些日子,他好像变得越来越保守了,再也没有去露出过他。

    甚至有些患得患失,变得越来越在乎费俊源的想法,他还记得曾经费俊源跟他说,他不喜欢他在其他人面前露出,他好像真的就再也没有这样做过。

    原来一个人真的是这么容易改变的吗?

    虽然说没有了QQ群里面那些空调的主人发布的那些信息,但是他并未觉得生活空虚,因为有费俊源的陪伴,好像觉得生活也充满了乐趣,比以往往更好了。

    心中的那只恶魔也没有再出来过。

    一起都在往更好的方向发展。

    他以前其实时常害怕,害怕自己社死,害怕自己的秘密被暴露在网上,因为露出始终是一个高风险的事情。

    他现在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曾经那样确实是很刺激,但是带来的高风险也让他时常生活在恐惧当中。

    他也想着要遏制心中的恶魔发展,但是自制力这种东西在没有任何约束的情况下就是一个笑话。

    所以他其实内心里面是感谢费俊源的。

    费俊源没有那么复杂的想法,他只希望自己的伴侣能够开开心心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生活,而不是每天提心吊胆去看群里发布的那些什么各种主奴信息、调教信息,他不能否认这样的生活方式,但是在他的理解范围中,这就是不健康的,而且带来的风险极大,一旦这种风险发生,那么对于司马飞扬整个人来说影响是毁灭性的。

    刚开始的时候他总觉得司马飞扬这个人有些阴郁,但现在那些阴翳在慢慢散开,司马飞扬的阳光的一面正在慢慢的回来。

    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他也了解司马飞扬其实曾经也是一个乐于助人,十分阳光的大男孩,但是因为接触了这些信息之后,就变得整个人变得不一样了,变得消极、沉默寡言。

    两人才认识不久,不过才几个月的时间,可两人却觉得就像过了几辈子一样熟悉。

    就着水流费俊源离开司马飞扬的嘴唇,他慢慢的低下头关了花洒的开关。

    嘴唇轻轻抿住司马飞扬胸前那一抹红。

    这样的感觉很奇怪,过去不是没有过,但两人从来没有在学校这种氛围之下就着水流就那样大剌剌的不管室友如何看法的去做爱。

    两个人湿漉漉的,费俊源抿住司马飞扬的乳头,双手也没空着,一只手照顾他另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往下伸去,抓住他那早已勃起的肉棒,上下撸动。

    在这氤氲迷离浴室里,司马飞扬的理智悄悄飞走,他仿若一个性爱娃娃,任由费俊源动作,毫无反抗能力。

    他被费俊源抵在墙上,狠狠的吻上去,从嘴巴到脖子,没有放过一处,直到最后停留在他的肉棒处。

    他害羞极了,尽管两人已经有了多次亲密行为。

    但真正停留在那处的次数不多,更多的是费俊源就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每次没什么前戏,横冲直撞的就干进去,每次开始都让他疼得直皱眉,虽然每次中后段都会让他。到舒爽,但这样的体验他却不想有太多。

    这次不一样,或许是因为两人是在寝室,室友还坐在外面,让他觉得异常紧张。

    而且,费俊源帮他含完鸡巴并没有停止,他继续往下,停留在那朵蜜花。

    伸出舌头,轻轻舔弄。

    “你知道这里叫什么吗?”费俊源抬头看他,眼里是说不出的风情。

    “嗯,”和一个正在扒拉着自己身体看的男人讨论生理知识,他真是非常的羞耻。

    “那你说说,这个叫什么?”

    司马飞扬摇摇头,那个字他说不出口。

    “这里叫做‘逼’,来,和我重复一遍。”费俊源没有怪他不会反而很耐心的教他。

    其实司马飞扬不是不知道,但他真的说不出口那个字,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宿舍里就有人讨论过,他在那样的环境之中怎么可能不知道吗?而且这些东西在男生当中早就心照不宣,只不过是在面对女生时稍微矜持了一点儿,并不会特意提起。

    费俊源又何尝不知道?他只是故意想要让司马飞扬感到羞耻而已。

    但是他却没有放过司马飞扬,他故意使坏,在司马飞扬的阴蒂处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司马飞扬没有想到他只会这么坏之类遵循他的命令轻轻说了一句,“那个地方叫做‘逼’”。

    “嗯。”费俊源满意的点点头,

    又开始继续往下研究,他伸出两只大拇指,轻轻的扒拉开那条细缝,手指指着两瓣大阴唇,“这里是叫什么?”

    司马飞扬不敢再不打,他红着脸道:“这里叫做,大阴唇。”

    “这里呢。”费俊源指着小阴唇问道,

    “这里叫做小阴唇。”

    费俊源又一次指着阴蒂尿道口阴道口询问他,司马飞扬也一一答应上了。

    费俊源痞笑道,“你生理知识学的不错嘛。”

    两人作为临床医学生,其实这些东西早就心知肚明。

    这不过是费俊源想要羞辱他。

    见他就像是煮熟的鸭子一般,全身都红了,费俊源才放过他。

    他右手揉动着马飞扬的鸡巴,左手不停的捏揉微微突起的阴蒂。

    “嗯,嗯嗯……嗯。”司马飞扬开始发出细密的呻吟声,从第一次之后,费俊源就没有对他下面那个小穴有太多的关注。

    更多的是直接操干进来,刚开始会有撕裂般的痛,但后面因为他不断的猛干猛干,也会让他有些爽感。

    费俊源站起来,扛起司马飞扬的右腿,把自己的大肉棒对准肉洞插了进去。

    “你是骚货吗?”

    吞吐着费俊源鸡巴的肉穴开始不断的收缩,他知道这是戳中司马飞扬的兴奋点了。

    这个人即便是现在收敛了许多,但在听到这些带有侮辱性的语言的时候,他依然还是会兴奋的难以自抑。

    他不断的说,“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吗?”

    司马飞扬被缠的没有办法,才红着脸点点头喜欢。

    他哪敢说不喜欢,要是不喜欢迎接他的就是一顿打屁股。

    这样的滋味他已经领教过了。

    费俊源把他拉过来,摁在浴室门上,“你这个小骚货,被我打屁股的时候是兴奋的吧,总是表现出一副不愿意的样子,好像我欺负你一般,事实上我可知道曾经某些人加了某些群聊,对于被别人调教是渴望的。”

    司马飞扬此刻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问题,他气喘吁吁的转过头讪笑到道,“那不是过去式吗?那会儿不懂事。”

    什么过去式,其实也不过两三个月而已。

    只不过现在有了费俊源,他就不再想他就不想再碰那些东西了。

    “喂,你会离开我吗?”司马飞扬扭头问道。

    两人现在都太年轻了,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年,谁知道两人能相伴多久多久呢?

    司马飞扬心里面有些迷茫,但是又不知道怎么问起,他觉得自己的思绪好像已经全部被费俊源占满了。

    费俊源问道,“你呢?”

    司马飞扬很自然说道,“你不离我自然不弃,这有什么可问的?”

    费俊源温柔笑道,“那我也是一样的呀。”

    “可是我们现在都那么年轻,很多东西说不定会变呢。”

    “操那个心干嘛?咱们先把目前的生活过好就好了呀。”

    费俊源想的是两人现在都才大学,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就算是遇到困难两个人也可以一起去克服,有什么理由会需要他们分开呢?

    哪怕将来两两人家长不同意,但他们等到到时候作为一个成年人,也可以慢慢的把这件事情搞定。

    司马飞扬转过头去,看着浴室门上的雕花,浅浅的笑了,他有信心和费俊源一起创造幸福美满的生活。

    正如当时他露出时被发现的慌张,最后这个问题也迎刃而解了。

    “那我会一直陪着你。”司马飞扬坚定的道。

    “你说过的,一言为定哦。”费俊源重重的顶了一记。

    “我说的。”

    浴室里的水流声音又响起,掩盖了那甜腻的呻吟。

    不管怎样,他们都还年轻,有无限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