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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高冷校草破处

    柳奕之的声音性感又动听,此时却像是恶魔的低语。

    难怪当初那么好说话,原来搁这里等着他啊!姜溪给气的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呜呜你、你…骗子…呜呜呜…变态…死变态、大淫魔…又骗我呜呜…你不是人…狗东西…还装好人……”

    柳奕之给他随便骂,也不恼怒,就用指节温柔地在姜溪哭得通红的脸蛋上刮眼泪,一会儿还假惺惺的问,“溪溪宝贝踮得累不累啊?”

    姜溪踮得脚都快抽筋了,可他真不敢不坚持住,那腿间的物件即使没用眼睛看他也知道有多粗壮,要是真的不小心掉了下去,这么粗暴的破处,他真的怀疑他会痛得昏死过去。

    可是足尖本来就维持不了多久,姜溪吓得直掉眼泪,又呜呜地求饶,“柳奕之…呜呜,求求你,放我下来好不好…呜呜……我好、好好害怕……”

    柳奕之笑了下,捏他的脸蛋,“只有两个选择,你坚持不住了掉下里,或者哥哥带你去床上温柔点给你破处好不好?”

    “呜呜死变态…你怎么不去死…”

    “嗯?”

    “…………呜呜去床上。”

    柳奕之满意了,低头舔了下他的的耳廓问,“那宝贝是心肝情愿了?”

    姜溪已经到了极限,连忙回答,“情愿情愿…呜呜呜,快点…要死了……”

    被抱着去床上的时候,姜溪还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啊……答应他不强迫他做爱,那就把他逼到心甘情愿的地步,答应不用手指插深,那就用鸡巴插深。

    文字漏洞,各种逻辑都被他一个人玩得防不胜防。

    姜溪跪趴在柔软温暖的床上时还在呜呜咽咽地哭,他觉得自己太笨了太笨了,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想着去陷害柳奕之,什么都没讨着好,成天把自己搭进去,原本还想着及时止损,结果人家一下套,他好了伤疤忘了疼,立马就上钩。

    他简直恨死柳奕之了,只把脸埋在枕头里,根本不想去看柳奕之那张又帅又讨人厌的脸,即使这个人会成为他第的一个男人。

    柳奕之看他哭得着实可怜,心都软了,但是该硬的地方还是硬着。他读这么多书,用来戏弄一个小笨蛋着实没什么好得意的,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嘴角上扬。

    他慢条斯理地脱了衣物,覆上姜溪的雪白的后背时还温柔地揉了下姜溪乌黑柔顺的发丝,又掰着姜溪的脸,想要用吻去安抚他。

    姜溪很不领情,看到他的唇要落下来,立马撇开脸留给柳奕之一个乌黑的后脑勺。

    柳奕之:“……没关系。”

    他罕见的好脾气,稍微偏头用湿漉漉的舌头舔弄姜溪的耳廓,又用指腹伸进衣摆里抚弄殷红的乳尖,另一只大掌往下裹住了姜溪不常用的肉茎,配合着各种挑逗,撸动了会儿直到肉茎战巍巍地站立,才又将手指探进他的花穴中。

    还是那么湿。

    姜溪紧张得连腿心都在抖,柳奕之耐心地扩张了会,觉得差不多了,才抬起早就硬得发疼的粗长灼热的性器抵在了穴口上。

    姜溪害怕得不住的往前拱,柳奕之又掐着他的腰给他拖回来,他覆下身,手掌托着姜溪的额头,薄唇凑到姜溪耳边,原本是想说些安抚的话,可当看见姜溪微微带着惧意的、微微颤抖的丰润红唇时,胸腔猛地震颤了一下,某种潜藏已久伺机而动的晦暗情绪在对方的战栗中被激发得蒸腾而起。

    柳奕之滞了下,声线陡然变得低沉而沙哑,“……宝贝,我要开始侵犯你了。”

    继而缓慢地将性器往穴口推进,性器挤进去了半个头部,肉缝都被箍得失血发白,姜溪的哭声与紧致的压迫感让他回过神来,柳奕之常年理智的眸中出现了片刻的迷茫,转瞬又消失不见,他轻抚着姜溪的后背,又变回了平常面对姜溪时的模样。

    “溪溪放松点,相信哥哥,等会就舒服了。”

    姜溪根本就不听他的,依然夹的死紧。

    “呜呜呜…滚开啊…出去…我不做了呜呜…好痛……”

    柳奕之只好一边爱抚着摸姜溪的肉茎,一边又挺腰微微往里耸动。但过程越是缓慢,痛苦也越是在延长,柳奕之等了会发现穴口稍微松软了些,确保姜溪不会受伤了会,才将指节伸进姜溪的口中。

    “有点痛,给你咬。”

    能咬就咬,姜溪没有犹豫,一口就糊了上去,几乎是瞬间,柳奕之猛然挺腰插了半根进去,姜溪瞬间被痛得失声,下体跟撕裂一般的剧痛让他甚至都没力咬住柳奕之的手指,只能蹙着眉,五官都痛得皱成了一团,眼泪稀里哗啦的流出来,挂了一满脸。

    太难受了。姜溪从小被骗,他知道自己不聪明防不住别人,现在只能尽量少交朋友,将自己裹在厚厚的壳里,可柳奕之却如此突兀地闯进他的生活,在他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强势地改变他的人生轨迹,破开他的身体。

    有什么东西顺着幽深的甬道直达了他柔软的地方,被人探索与窥视给他带来极度不安的恐慌和不安,好像那些他苦苦防范的东西都被一览无余。

    他哭都哭不出声音。

    柳奕之爱抚地舔吻他的眼泪,想要吻他的唇时,脸颊忽然被姜溪扬起的手扇了一巴掌,姜溪痛到没力气,扇得也不重,可是扇完后又立马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是否太过僭越,以柳奕之的骄傲怎么可能会随便让人打脸。

    可柳奕之只是沉默了一秒,又无所谓的笑了下,“那就不亲。”

    他缓慢地揉搓着姜溪的白嫩的耳廓,在逐渐发软的穴内将整根性器尽数插进去时,他满足得喟叹了一声,对于此刻的行为,心中陡然生出一种奇异的念头:这应当是他此生唯一一次的作弊吧。

    ……

    那种刺痛逐渐变得微缓,姜溪缓过神来后立马报复地狠狠地咬了下柳奕之的指骨,柳奕之声都没吭一下,就着这个动作缓慢地抽插,他怕抽出去姜溪又不适应,基本上只抽出一点后又直挺挺地顶了进去。

    姜溪给他顶得直晃,最开始的疼痛过去后,有种陌生的愉悦迫使他哼唧出声。

    “啊哈…嗯……”

    这种感觉和自慰时很不同,有种充涨的满足与舒适,每当柳奕之抽出时,穴口甚至急急地收缩,产生酥麻的痒意想要被某种东西重重地摩擦与戳弄。

    “舒服吗?重一点好不好?”柳奕之问他。

    姜溪半眯着眼,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这时候倒是很轻微地“嗯”了一声。

    柳奕之就着插进去的姿势,把姜溪整个人都翻了个面,弄得他惊叫了一声,又俯下身吸咬姜溪的脖颈与锁骨,一连串的吻落在身体的各个地方,姜溪给弄得换身发麻,柳奕之又吻又咬,插得也越来越重,翻出一截软肉又重重地带了进去,跟个恶狼一般不断的从他身上索取,他推也推不动,索性就用手抓住了柳奕之的肩膀,和他契合的做爱。

    柳奕之的抽送已经越来越快,姜溪已经渐入佳境,眯着眼张着丰润的唇,发丝都被晃得一颤一颤,他舒服地呻吟着,陷在情欲里一边哭一边爽。

    “唔…哥哥…啊啊…呜呜…那、那里还要……哥哥唔…啊……”

    层层叠叠的快感像是席卷的海浪从远远的地方直袭而来,姜溪感觉自己成了海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波逐渐地在汹涌的潮流中晃荡,可数不尽的电流又从晃荡中击入他的身体,他舒服得嘴唇发麻,穴口下意识地吞吃更多,每次被性器贯穿时肉穴都深深地往里绞动,根本没有人抚慰的阴蒂也在高强度的刺激下弄得肿胀不堪,自己挤出了阴唇的遮盖。

    “啊啊啊啊——”

    姜溪自己都想不到会有这么舒服的时刻,他叫得越来越大声,臀部都被撞击得发红,泛起水一般的涟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到临界点到来,他狠狠地绞了下肉穴,爽得尖叫了一声,圆润可爱的脚趾绷紧得不行,抓在柳奕之肩膀上的指甲也深深地挠进了皮肉中,潮喷的水尽数淋在了在还插在肉穴里的硕大龟头上。

    爽完的身体极具疲惫,姜溪大口的喘着气,还没喘两口,柳奕之又掰着他的腿侧入了进去。

    穴口已经被磨的红肿一片了,淫液不断的从嫣红的肉缝中吐着丝儿的淌出来,柳奕之只是用肉头挤开了些,里面又开始邀请着请他探索更深的地方。

    但姜溪初经人事的身体还遭不太住,被柳奕之再次顶弄的刺激激出了眼泪,他声音都叫得沙哑了,完全一副陷入情事的模样,“不做了…好累……”

    柳奕之还没爽够,只能温和地哄他,“乖溪溪,哥哥还没射,等会儿……”

    姜溪累得不想说话,想着瘫在床上随便他奸尸,可身体的反应实在太过诚实,不一会儿又和柳奕之达到了同频的地步,他已经累得不行了,可肉缝还是大方地迎来送往,插得他身体舒服得直颤。

    整个房间里只剩一片淫靡的拍打声。

    又是抽送了几百下,姜溪终于听到了柳奕之略显粗重的喘息,柳奕之搂着他的身躯,手掌按在了姜溪的大腿内侧,甚至恨不得让姜溪再分开些,让他尽可能把一切都塞进去,姜溪给弄得呜呜直叫,落在柳奕之的耳朵里又像是催情的音符,他大力狠肏了几下,将性器抵在宫穴的最深处,将浓稠的精液灌了进去。

    他略微喘了会,将性器抽出来的时候,那些红的白的又一起随着拓宽的甬道滚了出来,姜溪累得甚至连喘息的劲儿都没有了,大张着腿,任由柳奕之把他浑身看了个遍。

    柳奕之俯下身,挑衅般地亲吻了下姜溪的嘴唇,“……再来一次?”

    姜溪:……

    姜溪原本连喘气儿的劲都没有了,但是现在才发现,那是因为他还没被逼入绝境,他又哭又闹又挠,抓得柳奕之身上满是伤痕,最终哑着嗓子让柳奕之爽了三次。

    ……

    ……

    姜溪恨得要死,结束的时候嗓子都沙哑得不成调。柳奕之倒是赤裸着身体优哉游哉地斜倚在床头上,而他则整个人都无力地窝在柳奕之怀里,脑袋枕着柳奕之健硕的胸膛,耳边是那人平缓有力的心跳。

    第一次就这么给人骗走,姜溪心里有气,又累又委屈,眼泪滴滴答答地淌,又拖着破碎的嗓子骂柳奕之,半晌没有回应,直到他听到“嚓”的一声,此前在门口味道的那股浓郁的乌木沉香的味道再次传来。

    姜溪艰难昂着脑袋去看,一眼就看见了柳奕之锋利的下颌线,以及他薄唇里正抽着的渣男专用的事后烟……

    隔着缭绕的烟雾,姜溪看到了他英隽面容上一脸的光风霁月、漫不经心。发现姜溪在看他时,又垂下眼睑对上姜溪的双眼,半遮的黑眸清冷无光,像个菩萨一般带着高高在上的悲悯……

    ……操你妈的。事前淫如魔,事后圣如佛。

    姜溪无语凝噎,甚至觉得正处于贤者时间的柳奕之下一句话就是简短的四个字,“施主,滚开。”

    姜溪看到他都不爽,愤愤地吸了下鼻子,“学校说宿舍不许抽烟。”

    柳奕之把烟吐到他脸上,淡淡的说,“管我。”

    拽得让人想抽他大嘴巴子。

    姜溪心想操你妈的,抽吧抽吧,抽死得了。

    姜溪家里从小崇拜文化人,觉得读书人都厉害,都是高素质人群,特别是这种着名学府的,简直就是人上人。直他到碰见了柳奕之,他不可置信地想这样好的大学里怎么会有这种人,句句话都带着陷阱,又是骗他视频,又是骗他身子,钱也没给他一毛。

    要爽的时候宝贝乖乖,爽完连指节上被人咬出来的血都还没擦开,就已经一脸抽吊不认人的模样,姜溪低低地骂了句,“素质极差,还大学生呢……”

    跟个老嫖客一样。

    柳奕之淡笑了声,捏了下他的脸颊反驳,“朋友,读大学看的是分数,不是举孝廉。”

    朋友你妈啊,谁是你朋友!

    姜溪觉得真他妈的操蛋啊,又委屈又操蛋,每一件事都让他极度无语。

    他觉得与柳奕之每一次的交集都能刷新他对柳奕之的认知,他完全读不懂,也完全看不透这个人。

    他们处在两个差异极大的世界中,除了做爱,永远不会在同一个频道。

    如果按照画风来算,姜溪自己则是简单静谧的小桥流水人家。

    而柳奕之呢……

    大概是端庄自持无喜无悲,拿着大乘佛法的菩萨,四处讲经超度众生。

    直到有人翻开了他经书的一页,上面写着:加特林的原理与构造。

    喔,原来是物理超度啊。

    对的,就是这样的巨大的反差。

    而他的经书又厚又大,里面还藏着无穷无尽的东西,谁也不知里面还有什么。

    不多时,头顶又传来冷淡的声音,“手机密码。”

    姜溪一愣,转头就发现柳奕之已经拿到了他的手机,不知道要干什么。

    姜溪用警惕的看着他,“要做什么?”

    柳奕之神色清淡,一只手去掸烟,随意道,“钢笔还想不想我点收货了。”

    姜溪:……白操一顿,钢笔总不能还没卖出去吧。反正柳奕之什么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456123。”

    柳奕之打开了手机,淡然地将自己的借书卡、水电卡、校园支付卡、免密的打车支付账户全都绑定了上去。

    “用吧,我不会改密码。”

    他说完也不解释什么,继而将手机扔给了姜溪,然后摸出了自己的手机,给每张绑定的卡里充值了五千块钱,最后打开二手交易平台,在买下的钢笔那一栏点击了“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