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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师尊的小鼎炉【九】:捅进子宫、主剧情

    青澜峰顶,深黑色的裂口中是凡人看不见的时空乱流。

    大厦将倾,宛如天灾。

    万仞石峰上的青松沐浴在阳光清风下,中间却有一道数丈长的范围像是被吸走了所有的光,成了鬼气森森的峭壁密林。

    魏澜的小屋成了光与暗的分界。

    屋外天都塌了,屋内春意正浓。

    “嗯啊……好涨……”雪白的肉体骑在魏澜胯上扭动,俊美的剑仙满脸潮红,扬着下巴喘息。

    “什么涨?”魏澜靠在床头,搂着怀里的细腰。

    “哈啊……嗯!”剑仙难受的撇眉,咬着下唇,摆动着自己挺翘的屁股,让体内火热的性器摩擦出令人颤栗的快感。

    魏澜捧起在脸上乱蹦的大白兔,咬住上面那颗水红的奶尖。

    “呜啊!”剑仙抱着魏澜的脑袋,背后清晰的肩胛骨抖的像一只振翅的蝶。

    小触肢从乳孔中抽出去,香甜的乳汁顿时溢了出来,魏澜狠狠吸了一大口,满足的舔吮嘴里这颗会出奶的小巧乳尖。

    “啊……这边也要,”剑仙被舔得身子直颤,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他腰肢发软。

    “哼,钟夜云,想起来我是谁没,”魏澜用鼻尖唇瓣蹭着被小触肢包裹吮吸的乳尖,就是不满足他。

    “魏澜,嗯……魏澜老公,”怀里的人凤眼迷蒙,完全不知羞耻,张口就来。

    “……”魏澜显然很受用,但他要听的不是这个。

    他掐着恨不得喷奶的乳肉,让雪白鼓胀的绵乳在指缝间变成各种形状,“我变成魏澜之前是什么?”

    “啊,不要捏……”美人难受的扭动,想躲避魏澜的手指,眼中泫然欲泣,“帮帮我,老公帮我吸一吸……”

    魏澜,“……”

    这该死的小妖精,顶着这副清冷的俊脸发骚,真是勾的人欲望爆炸。

    魏澜大力吸住已经十分渴望喷发的乳尖,深入奶孔的小触肢刚拔出去,奶液就滋进口中。

    “啊!……好舒服,喷了!”美人淫荡的乱叫,身下套着火热性器的肉穴激动的收缩绞紧。

    敏感的乳孔被舌尖不断的戳刺舔弄,魏澜抓着怀里的细腰,在如此紧致的套弄中猛顶那酸软的穴芯。

    “咿啊啊啊!……阿澜!快停下!不要,不要……”美人的呻吟突然变了调,体内深处又酸又涨,羞耻心好像又回来了,崩溃的落下泪来。

    “不要什么?我觉得这副身子很想要啊,”魏澜毫不留情的在汁水淋漓的肉穴里快速抽插,怒张的性器将蠕动软糯的肉壁磨的发烫。

    “我没有,别这么说……”美人刚反驳,就被体内的快感逼的受不了的求饶,“啊啊啊慢点!阿澜,呜……别这样操我……”

    “……”魏澜沉默了片刻,“师尊?”

    “嗯,呜……”美人的眼神脆弱又清澈,完全没有方才那副魅惑天成的样子。

    “……”魏澜难以置信的望了望屋外天上那道巨大的裂口,“钟夜云,你……故意的吗?”

    “什么?”美人师尊眼角闪着泪花,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没什么,如果这次真的是世界末日,小徒弟打算操够本,”魏澜一把按倒他,身上散发出浓烈的黑雾。

    魏澜捞起美人师尊早已瘫软的双腿,俯身压下去,硬挺的性器一下子捅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美人有些害怕,太深了,但总比让他失控淫荡的乱叫要好很多。

    小徒弟试探了一下,就按着他大力操干起来,体内被顶到深处顿时泛起一股恐怖的酸软。

    “不,不要!”美人师尊惊恐的摇着头,他看见自己小腹上都被顶出一点痕迹。

    宫口肉环被顶开一个小口,从内部压迫着前面的膀胱,随着魏澜一下下猛烈的撞击,酸到心里,体内深处涌出一股克制不住的尿意。

    “呜啊啊啊!……阿澜,呜……”美人师尊不知道该怎么承受小徒弟给他带来的快感,无助的喊着他的名字。

    魏澜心里像是有种压抑的愤怒快要克制不住,摧毁一切的欲望被残存的理智束缚,只要他还在意身下这个人,他就不能爆发……

    “大不了就一直呆在这个世界,只要我不允许它毁灭,它难道敢自己随意崩溃吗,”魏澜咬牙切齿的说,“你说是吧,钟夜云?”

    “啊啊啊!不!——呃!”美人师尊身子剧颤,挺着腰不敢动,交合处小徒弟的凶器完全没入,破开了窄小的肉筋捅进了从未被造访过的秘地。

    “师尊,被自己徒弟侵犯的感觉爽吗?”魏澜咬着美人白皙的脖子,胯下顶了顶。

    “呜……别顶了,肚子要破了……”美人流着泪呜咽。

    “破不了的,师尊的子宫还没被操干过呢,”魏澜感受着柔软瑟缩的肉袋,残忍的说。

    魏澜像个不知疲倦的炮机,猛烈的贯穿这个软烂的肉穴,稚嫩的子宫根本无法阻拦他的进入。

    “啊呜呜呜呜!……”美人师尊失控的哭叫,身体内部器官敏感的肉壁被触碰顶弄,在小腹上凸显出明显的性器痕迹。

    “呜!……阿澜!魏澜!”美人师尊的眼神清明了一瞬,凤眼中流露出一丝眷恋和不舍,颤抖的手抚上魏澜的脸。

    魏澜浑身一僵,一把握住脸颊边修长的手指,瞪着他,“钟夜云!?”

    “嗯,”美人应了一声,不正经的叹道,“可惜了,来不及给你生个孩子。”

    魏澜的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怎么来不及,就在这个世界生,那裂口我马上就给它合上!”

    “噗哈哈,”钟夜云像是被魏澜逗乐了,搂着他的脖子摆腰,“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呼……”魏澜目光沉沉的望着他,“反正你这个身体修为那么高也不需要休息,我做到你怀上为止。”

    说罢,手臂箍着怀里的腰疯狂抽插顶操。

    “哈啊……轻点,呜!”美人仰着头,满脸潮红和泪痕,叫声又酥又淫荡。

    -

    -

    世界齿轮边上。

    沈千凝一脸不爽,“都什么时候了,那该死的家伙是泰迪吗,没完没了……”

    世界各处开始有修真者向上阳门赶来。

    不过短短几天功夫,连一些不出世的强者都出山了。

    他们汇聚在上阳门山门外,宛如……八大门派围攻光明顶!?

    魏澜觉得好笑。

    有人在举手呐喊,“交出魔尊,以平天怒!”

    “上阳门枉称上界第一仙门,竟然与魔界为伍!”

    “第一剑修青澜剑仙,竟然私自窝藏魔尊!”

    “人人得而诛之!”

    “交出魔尊,以平天怒!交出魔尊,以平天怒!”

    魏澜挑了挑眉梢,这世界都要完蛋了,似乎还有人在蹦跶挑衅……

    “我像魔尊吗?”魏澜指着自己问。

    钟夜云瞟了他一眼,“换得了壳子换不了芯。”

    那个虚空中桀骜修长的漆黑人影,恐怕比魔尊本尊还逼真。

    魏澜,“……”

    上阳门弟子战战兢兢,宗主钟朝阳和其他长老们满脸焦虑的在青澜峰外,不敢踏进半步。

    天上巨大的裂口形成的光影,把青澜峰和主峰完全隔开。

    魏澜施施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白衣剑仙反而在他身后半步。

    “师尊!”上阳门弟子们看见钟夜云顿时像看到了救星,眼中迸发出惊喜。

    魏澜身上还是最低级的弟子服,但钟朝阳却满脸凝重的看着他。

    魏澜此时哪还有一点低级弟子的模样。

    明明是一张非常年轻的脸,长相清秀无害,此时面对这些修为高深的修真者,却有种俯视众生的轻蔑感。

    少年单薄的身躯挡在白衣剑仙前面,有着明显的维护之意,氛围十分古怪。

    “……夜云,”钟朝阳沉声道,“你徒弟究竟,是不是魔族?”

    白衣剑仙头疼的捏着眉心,往日清冷不再,看起来很不庄重,“当然不是。”

    钟朝阳松了口气,“只要与魔族没关系便好,别的误会我们都可以解释。”

    “怎么可能,”一个女声突兀的插进来,“我们去殷河镇的弟子都看见了,魏澜他身上有魔气!”

    魏澜的目光宛如实质般戳过去,楚子溪被他看的心底一寒,满心不甘的闭了嘴。

    “掌门!——”一个传令弟子御剑飞来,满脸焦急,“山门已经顶不住了!”

    “钟宗主!老朽冒犯了!——”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头从山脚直接飞上来,身后跟了乌泱泱一片修真者,各个门派的长老客卿都赶来了。

    钟朝阳脸色铁青的开口,“雾岛主,你带上界修士硬闯我上阳门山门大阵,只轻飘飘一句冒犯便想揭过吗?”

    雾岛主摸着自己常常的白须,不急不慢的说,“老朽乃是为了天下苍生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冒犯之处,定当请罪。”

    “但此时,最要紧的,还是大家齐心协力解决这通往魔界的裂口吧!”老头指着青澜峰顶上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漆黑裂口道。

    后面的修士议论纷纷,“果然是魔族搞的事,连雾岛主都这么说!”

    “魔尊在哪里!交出魔尊!”

    “是啊!青澜剑仙,交出魔尊!”

    “你们说的魔尊,是我吗?”魏澜挑眉,清澈的嗓音清晰的传到众人耳边。

    “黄口小儿想出名想疯了吧!”

    “就是,这低级弟子服还穿在身上,也敢冒充魔尊?”

    “他,他他他,他身边那个,可是青澜剑仙!”

    “啊!那魔尊在哪!”

    “不是说青澜剑仙窝藏了魔尊吗!”

    “大家稍安勿躁,”雾岛主双手在空中虚按,一股庞大的气势横扫整个上阳门主峰。

    上阳门长老脸色都十分难看,这是来上阳门立威了,但整个上阳门除了钟夜云,无人能抵挡这老头的威压。

    钟朝阳的目光转向自己的侄子,钟夜云却仿佛没看见一般,事不关己的背着手。

    反而是魏澜,不悦的看着那老头。

    “这天之裂隙便是魔尊现身的证明,只要魔尊在场,我们这么多人必然会将之挫骨扬灰!”雾岛主说话的时候极有自信。

    “就是,我们这么多人,他魔尊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

    “交出魔尊!交出魔尊!”

    人群义愤填膺,振臂高呼。

    “青澜剑仙,不出来说公道句话吗?”雾岛主见势头大好,自己完全主持了局面,便将众人目光引向钟夜云。

    整个上阳门,钟夜云是他唯一忌惮的人。

    白衣剑仙俊美无双,微微撇眉的样子也不染纤尘,但他开口却说着十分浅白的话,“哪有什么魔尊,天道有损,凡人根本无力回天。”

    这些泥偶在想什么呢,编出个魔尊,就以为世界不会崩坏吗!?

    “……”白发老头沉默了一瞬,“看来青澜剑仙是要将那魔头庇护到底了。”

    “该结束了吧,这场闹剧?”魏澜不耐烦的开口。

    “沈千凝!”他的脸偏过一个精准的角度,朝着世界某处喊道。

    世界齿轮边上的少女,“……”

    他很纠结,按照他答应过钟夜云的事,他此时就应该什么都不做,不搭理魏澜,让这个世界顺利崩溃。

    但他实在无法眼睁睁的看着钟夜云就这么随着世界毁灭,一道道神光徒劳无功的修补着世界齿轮,已经破碎的齿轮被氤氲的神光包裹着拼凑在一起无法分崩离析。

    钟夜云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魏澜得不到沈千凝的回应,心中有着不详的预感。

    他没再逼问过钟夜云,很显然,哪怕这个世界已经坏了,他们仍处于规则下,钟夜云受到刺激,随时会变回他的好师尊,魏澜不想再陪他演戏了。

    情绪极度不佳的魏澜身上溢散出黑气,一抬手,朝着白发老头的方向抽过去。

    砰——

    一声巨响,雾岛主连惨叫都没发出来便像炮弹一样射入上阳门山脚,肉眼可见的将那块山体砸出一个深坑。

    整个世界一片寂静。

    “你又不打算收场了,哎,”钟夜云无奈的叹气,眼中竟有些分外怀念的笑意,“当年也是,你这臭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你想让我改吗?”魏澜望着他,一脸认真的问。

    “不想,”钟夜云笑起来,“感谢你这个臭脾气,让我……有机可乘。”

    “你要做什么?”魏澜皱着眉,钟夜云每次这样包容又十分好看的笑,都让他心中警铃大作。

    “他……那是魔尊!”终于有人脸上惨白的喊出声。

    “雾岛主还生死未卜,他一下子就击溃了雾岛主,我们怎么与他抗衡!”

    “是啊,还有那青澜剑仙好像也是站在魔尊那边的……”

    “看他们那有说有笑的样子,看来青澜剑仙窝藏魔尊是铁证如山了!”

    “夜云,这位……难道真的!?”连钟朝阳都满心惶恐的看着魏澜,他也不敢相信,当初大殿上一声不吭的凡人少年,随手一挥竟有如此威能。

    “诸位,”白衣剑仙凌空而立,踏着清风白云走到青澜峰的裂口下,“我徒儿确实不是魔族中人,更不是魔尊,但这天道有损却是因我而起……”

    “我会用我的神魂,还给天地,修补这受损的天道,”白衣剑仙的神情十分平静,仿佛宣判的不是自己的死刑,而是今日天气晴朗。

    世界齿轮处,沈千凝看着突然挣开神光的齿轮碎片,心中揪痛,却无法阻止。

    天边巨大的触手海啸般猛的扑过来,瞬间将那些齿轮合拢,但齿轮碎片竟在被触手捏住的时候更加脆弱的碎裂开来。

    魏澜这时才慌了神,满眼赤红的吼道,“钟夜云!你早就知道我保不住这世界!”

    他仿佛脱力般后退半步,难以置信的喃喃道,“不……早在上个世界,你为了让我以为自己能撑住世界,一步步……误导!”

    钟夜云看着他,笑的十分不舍,“这一次,不用你亲手抹杀我了……”

    雪白的衣袖在空中飞舞,青澜峰顶的裂口轰隆隆的震颤,陡然变得更大了!

    俊美的白衣剑仙像是得道飞升一般,身子缓缓升起,却投向那漆黑的时空乱流之中。

    “——钟夜云!”魏澜目眦欲裂,巨大出触手铺天盖地的充满整个世界,妄图将吞噬世界的时空裂缝强行合拢。

    世界却在触手的力量下寸寸碎裂,魏澜绝望的追着眼前唯一一抹白色,却怎么都无法拉近他们的距离。

    法则!又是法则!

    这该死的世界都碎了还要遵守它的规则!

    魏澜的怒火前所未有的燃烧,巨大的触手上燃起漆黑的火焰,世界在漆黑的虚空和漆黑的烈焰下化为齑粉……

    魏澜在最后一刻冲破了规则的束缚,瞬间出现在白衣剑仙面前。

    他猛的将漆黑的虚空中最刺眼的白按进怀里,声音都在颤抖,“钟夜云,你别想逃!”

    白衣剑仙的身体脱离了世界已经逐渐透明,他看着眼前这个叛逆桀骜的男人,终于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珠,“魏澜……阿澜,你回来了……”

    “是,我他妈回来了,就又要看着你消失是吗!”浑身翻腾着黑色迷雾的男人在虚空中崩溃的咆哮,“我当年自毁,难道是为了再看着你消失一次吗!”

    “对不起,”白衣剑仙身上溢散出莹莹光点,虽然有些悲伤,却很满足,“我也舍不得,但你知道的,我能力那么差,只能想到这种方法了……”

    “我他妈一点也没感觉到你舍不得我!你的能力真的是该死的太差了!”魏澜身上的黑焰疯狂翻腾,却完全没有伤到怀里濒临破碎的人,但他的黑焰也阻止不了钟夜云的消失……

    “钟夜云,我求求你……”魏澜眼中红的滴血,声音发颤,“能不能不要走,不要……”

    “对不起,忘了我吧,”白衣剑仙努力抬手,摸着魏澜的发顶,“我没有能力给你清洗记忆,你自己努力努力,嗯?”

    魏澜的黑焰终是抵不住虚空的侵蚀,他无声而绝望的望着身体已经几乎透明了的白衣剑仙。

    钟夜云对他露出一个释然的笑,道歉的声音缥缈远去,魏澜透过眼中朦胧的泪水读着他最后的口型:对不起,我爱你。

    白色的身影彻底消失了,仿佛漆黑的世界中失去了最后一抹光。

    一枚银亮的铂金戒指从虚空中落下,静静的躺在魏澜的掌心……

    虚空中。

    只剩下一个燃烧着巨大悲伤的身影还保持着环抱的姿势缓缓弯了腰背,承受不住般跪倒,“钟夜云,你太不负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