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情趣锁拷着日,往嫩穴里塞催情串珠/我比珠子粗多了。
刚开荤不久的男人,做一次两次当然不够,但秋迟初堕情欲,还无法适应这般高强度的做爱,做到后面的时候,已然昏睡过去。 等他被日醒后,已是第二日的午后。 双腿酸软,浑身无力。 再睁眼,感觉到身上一点重量,手一动,身上便发出些碰撞响声。 很好,一个刚刚摆脱处男身份不久的男人,竟然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现在更牛逼了,还把自己锁在了床上。 “盛野,你他妈锁我干什么!” 随便开口就是一声破锣嗓子。 秋迟一激动,语速太快,咳了几声。 声音引来了屋外的盛野,他身上穿着与以往形象极度不符合的…… 藕粉色碎花围裙,左手上还开着手机菜谱。 男人一本正经:“我怕你跑。” 秋迟甩了甩手上的链条:“你当你捆宠物呢,你放开我。” “我放了你,你会跑吗?” 秋迟翻了个白眼:“废话,我又不是傻逼。” 果然,漂亮的秋迟,翻白眼都是个美人形象,盛野在心里美滋滋地想到:我老婆可真好看。 “那我不。而且,这是我下单极速购买的,情趣锁拷,不会伤到你的。” “他们说,还能,还能增加点情趣。” 秋迟:??你脸红个泡泡茶壶。还情趣锁拷?!这是一个刚刚没了处男鸡巴的直男,该说出的话吗? 他无比想念之前一板一眼的温和盛野,现在的盛野的泰迪plus,他打不过,骂不动,现在就连跑,都跑不掉了。 “你喝一点。” “不喝,除非你把我放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盛野好好一个清白人家的直男,怎么能干出这等龌龊的行当来? “他们说了,刚做完要喝点白粥,对身体好。” 如果忽略了被日的人是秋迟自己的话,他可能真的觉得盛野这人可真好心:“那你给我日,我就不会这样了。” 他真的想不通,好好的天菜0,怎么莫名其妙的弯了,还日自己上瘾了。 秋迟很有骨气地拒绝对方,但架不住盛野一早起来熬得粥,不仅浓郁香甜,还色泽动人…… 运动了大半夜,虽然是躺着的那个,但秋迟也饿了。 我就喝一口…… 自己都被日了,喝口他熬得粥,没毛病,这是在奴役他。 说着一口,可一口入嘴了,秋迟用勺子捞粥的速度就逐渐加快。 眼见着勺子捞粥的时候,瓷勺都和碗底碰撞了—— 盛野自然也看见了,以为老婆很喜欢自己熬得粥:“你喜欢喝,我以后天天给你熬。” 哦豁,吃人嘴短,秋迟矜持地放下勺子,微仰着下巴:“凑,凑合吧,比我厨艺差远了。” 实际上,秋迟连厨房都没进过。 “等等,天天熬?谁要你天天给我熬粥,你安得什么心思,是不是想天天日我。” 话刚说完,他就看见盛野的脸悄悄红了:“倒也不用天天,一周五天就行。” 秋迟简直快被他气笑了:“一周五天,你搁这做爱双休呢,有给我五险一金吗?” 见他生气,盛野理亏地端着剩下的粥,收拾去了。 高大的身影,莫名有几分可怜的感觉,如果盛野是狗的话,此刻已经耷拉着耳朵和尾巴,可怜兮兮地卖惨了。 秋迟难得自问:我刚刚太过分了吗?人家好心给我熬粥?看盛野的模样,眼底还带着青色,估计也没睡多久,就起来给自己熬粥了。 他的怜悯在下午彻底告罄。 “你拿的什么?” 盛野不肯放自己走,也不让自己摸手机,对方理直气壮地说,万一你又要去找那些可恶的男绿茶呢,他们个个都不怀好意。 盛野鬼鬼祟祟:“秘籍。” 秋迟:?? -和你发生了亲密关系的朋友,为什么还想躲避你?多半是害羞或是你技术不行。少说多做。 盛野想着,自己以前是个铁直男,还不是秋迟喜欢的型号,自己一定要多多练习。 雪白的大腿上还残余着一圈圈被手指揉掐出的红痕,刚一被盛野的手掌捉住分开时,便带起一阵酸软酥麻的涩意。 艳红的洞眼儿被肏得久了,磨得肥涨饱满,肉乎乎的嫩肉在穴口互相挤着,一看就是被肏得过火。 本就细窄的洞腔,被粗涨肥硕的茎身连番捣了大半夜,非但没有变松,反而因为红肿显得那处嫩穴越发紧致。 秋迟想躲,可身上还拷着那什么情趣锁链,屁股一扭,徒增几声哗啦响声,小穴是没躲开,反而叫那色批盛野的手指,在湿滑的柔嫩屄缝间刮了个爽快。 “盛野!” 身上唯一利索的便是上面的小嘴,秋迟被他摸得又是浑身泛痒,也不知道盛野的手指上是沾了些上面湿漉漉的东西,抹一抹,全是些淫糜浪荡的水声。 盛野一直集中着注意力,自然也没错过这般响亮的咕啾水声,男人一笑:“我还担心你的下面被我捅坏了,看样子没什么大碍。” 秋迟:?? “这还叫没什么大碍,你……唔……!” 穴口的骚心实在是太浅,刚埋进去一截指尖,嫩点就被狠狠剐搔了下,异常得舒爽。 饱胀丰腻的馒头逼几乎挤成鼓鼓的一团儿,花唇被奸淫得愈发肥润,软乎乎地盖在湿软的穴口,需得盛野用手指将两瓣肉唇用力往外分开,才能瞧见里面一点小缝。 “唔,稍微有一点点小肿。我给你抹点药。” 盛野不由分说地挑起一堆乳白色的药膏,手腕翻转,指尖不断在屄口打着转儿似的涂抹。 那膏体遇热即融,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漾开在敏感的红肿屄口,秋迟颤抖着眼睫,压低着嗓音问他;“你,你这什么破药,我,我怎么……” 难以言说的痒意随着温度的烧高一点点增剧,再看盛野低着头不敢看他的鬼样子,一看就心虚的很。 “药是消肿的好药,只不过会有一点点烫屄,等过会温度就下来了……就是……” 盛野看着秋迟逐渐泛起潮红的雪白身子,考虑良久才继续:“就是太敏感的话,反应会有些大。” 秋迟很想高贵冷艳地笑一声:我看是你故意买的提高敏感度的淫药才是。 但他一开口,就难耐地发出一串细密低弱的甜蜜喘息,秋迟不想叫这人太得意,强忍着身体上不断传至大脑的刺激感。 某人第一次当1,怎么就这么多花花肠子。 淫粉的美穴不断翕动开张,在手指的不断抽送之下,往里头送入了不少淫药,那些药膏化成水液后,又与湿腻清透的骚汁混合在一起,一时间白嫩的腿心处都是些湿滑的银丝。 盛野又跟变戏法似的,从身后的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串粉莹珠串,一颗颗串在一起,在灯下熠着旖旎的光芒。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你?你到底还藏了什么啊,唔!” 仗着秋迟现在逃不掉,盛野是铁了心要把人日服,道具准备得一套一套的。 秋迟不敢相信,就在前几天,他想喧嚣恶欲之前,这还是个根红苗正的好男人。 “盛野,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劝你……唔嗯啊!——” 男人耳朵微动,俊脸难得一红:“美人屄下死,做鬼也风流。” 肥滑淫粉的嫩穴在连番搅弄下,终于松开一点弹软嫩洞,粉白的穴口嫩肉被搅得一片湿红。 第一颗珠子就被盛野捏着一点点送了进去,秋迟呜呜地叫了几声,咒骂声骂到一半,忽然被男人狠心捏了捏上头骚软的淫红肉蒂。 抗拒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嫩屄口一缩一缩,吸力极强的穴腔一下子把第一颗珠子吞了进去。 珠子表面有些温凉,乍一与潮热的穴腔接触时,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可才没有多久,高热湿润的女穴就将珠子含得热了起来。 冷热对比下,卡在穴口处的冷珠子的触感就越发明显。 “盛野,你,你……停,停下啊,唔……!” 盛野停了,可那珠子正巧卡在了最粗的柱身,颤抖的花穴不断抽搐收缩,被那珠子好一番折磨。 在这种淫乱的情境下,青年的咒骂声都显得柔软了许多,娇滴滴的喘息恍若馋了上等的蜜浆。 “动,动一动。” 不上不下的卡住,最是难受。 盛野听话极了,可他决计不会将珠子往外拽,只会抵着它不断往内深入。 这珠子店家可说了,促进情侣性生活的绝佳用品,保准你的爱人用一次就爱上,还是盛野大清早付了三倍运费加急送来的。 一共七颗珠子,塞到一半的时候,秋迟就哭咽着说不行了,真的吃不进去了。 可盛野却固执地报出数据:“一颗直径才3cm,加起来才21cm,你都能吃进去我的鸡巴,当然可以把珠子都吃进去,而且它会融化的。” 秋迟气得瞪圆了眼,他眼梢还挂着些湿润的水珠,看起来有些可怜:“你知道它会发热,它还会融化。” 盛野心虚的声音都变小了:“所以,小屄肯定能全部吃进去的。才这么点大,还没我一半粗。” 说到后面,他还理直气壮起来了:“对嘛,小屄就是太娇气了,才会被日一会就肿了,我看这串珠带的效用还挺好的,以后……” “以后个屁,你怎么不往你菊花里塞呢。” “它这么热……你什么天赋异禀的鸡巴,还自带加温吗?!” 盛野记住了,加温二字。 脑子自动翻译:老婆喜欢热的鸡巴。 秋迟要被气哭了:“我,我把你当0喜欢,你怎么,你怎么买这么多淫荡的东西弄,呜……弄我。” 一大串话里,盛野最善于捕捉关键信息,男人眼睛一亮:“你,你也喜欢我!” “那是以前,你是我的天菜0,谁喜欢臭直男。” 盛野才不管那么多,他满脑子都是:我们两情相悦。 男人掐着青年胯部的动作越发用力,盘算着时间又伸进去一点手指,穴腔的吸力巨大—— 尤其是在串珠都开始慢慢融化之后,内含催情效果的珠子正在一点点滋润着红肿的穴壁。 “我弯了,我喜欢你,你不用喜欢臭直男,你可以喜欢我了。” “胡言乱语!” 秋迟的硬气只支撑了一会,敏感多汁的雌蕊完全不是这催情串珠的对手,再加上盛野逐渐变得富有技巧的揉捏剐搔,整个下体的刺激欢愉感,一点点支配着他的思绪。 小屄好痒…… 像是被无数只虫蚁在敏感的穴腔内不断攀爬,剧烈的瘙痒感几乎快上升到了无法忽略的程度,秋迟难耐地咬住下唇,可还是抵抗不了颤颤流出的淫汁浪液。 而盛野昂扬挺翘,热气腾腾的硕大鸡巴,在他眼前不断晃悠,俨然成了骚浪小屄最为渴望的东西。 青年红着眼尾,眸中水光潋滟,嘤咛道:“肏,肏我。” 白嫩饱满的大腿不断绞着,从内侧的大腿内部,一圈儿浓艳绯红不断蔓延开来。 本以为盛野要猴急地扑上来,结果对方还是正襟危坐在身旁。 秋迟微微抬高了点声音:“我叫你碰碰我,你听见没。” 要不是现在被锁着,他都想自己主动捏起那根硕大饱胀的性器,用小屄去日它了。 他不是没想过反日,但是那些串珠几近完全融化,一整只湿润通红的雌蕊,都在疯狂抽搐着,想要被填满的欲望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 盛野矜持地问了一句:“真的吗?那我肏进来了?” 他的表情还是故作平静,可声音里却是止不住的雀跃,就连话音都是相当地低沉沙哑,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秋迟愤愤咬牙:“真的。” “唔,嗯……!你,哈,哈啊,轻,轻一点……” “太轻了,就不爽了。” 里头的珠子并不是全部都被捂得融化了,还有些半融的,粗涨肥挺的性器就这样横冲直撞地蛮狠凿入,那半破的珠子就被粗硬的龟头顶着,一路捅到了敏感宫口。 娇艳绵软的小嘴还没完全合拢,昨晚被耕耘得太久,现在还张着小指粗细的小洞。 破损的珠子斜挤着,撞了上去,鸡巴飞快急促地律动着,那宫嘴就在不断地撞击下,被迫张开许多,微微含住了半枚珠子。 宫腔的温度远比穴道更热,更湿,珠子融化的速度也逐渐加快,一溜儿黏腻的水液全都堆积在宫口,连绵的湿热情潮不断袭击而来—— 咕啾咕啾,媚肉被肏得不停翻滚,激起一串骚浪的水声。 娇嫩的宫壁被凿得欲仙欲死,秋迟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娇喘了几声,偶尔被鸡巴捣到了关键的敏感点,便会止不住地倒抽冷气,脸上一派春意,被肏得几近失神。 淫麻酸胀的舒畅感充斥了整个肉道,狰狞的巨屌几乎发狠是的蹂躏鞭笞着嫩滑小屄,那些融化的水液使得紧窄的女道抽插起来稍微便利了些。 盛野一边凶狠地挺胯干穴,一边逼问他:“是不是像我刚刚说的,我的鸡巴比那珠子粗多了,也长多了。” 秋迟闭了闭眼,还是不愿叫这发情泰迪太过得意。 “区区小虫,不过如此。” 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这样的‘耻辱’,盛野发誓要叫秋迟被日服,小屄服,嘴也服。 急促抽插的鸡巴将小腹顶出一个可怕的弧度,盛野逼着秋迟摸着自己被干到暴凸的小肚子。 “摸到了吗,我的鸡巴有多长?” 摸到了,还很恐怖。 秋迟惊恐地瞪大眼,光被日没什么真实感,自己看见了才知道那根性器到底在自己肚子里插进去多少。 肥软的花唇被肏得挤在腿根,那根鸡巴似乎还想往里顶。 精囊不断狂拍着嫩屄—— “不,不能进去了。” 秋迟害怕地哭喘起来,这畜生不会想把囊袋都肏进去吧。 真的要一步到胃了。 “那我鸡巴长不长?” “长,长死了,比我腿还长。” 秋迟急得胡言乱语,盛野也没觉得他在反讽自己,反倒心里美滋滋的。 这么夸张的比喻,看来老婆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