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章【有三千字彩蛋】
公寓下的一处人工湖中开着稀稀落落的荷花,湖边有着一米多高的石护栏,护栏旁站着两个人,少年背靠着围栏斜倚着,状似轻松恣意地看着天。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则双手撑在栏杆上,略带几分嫌弃地看着稀少错落的几枝荷花。 “还不愿回去吗?”顾华翰偏过头扫了眼顾念,深黑的眉紧皱。 “妈还在生气吧?”顾念脸上强挤的笑容一点点消失,右手微紧地蜷缩起。 顾华翰顿了一下,还是如实说:“是有那么点。” 他从裤袋里拿出一个金色的打火机,啪地点燃一根烟,他站到下风口狠狠吸了两口,脸上神情不太自然,“她想再要个小孩。” 心里咯噔跳了下,突然感觉空落落的,毫无预兆地想起之前做过一个梦,梦里爸妈都乘着车远去只留下他一个人在原地,他茫然无措地追着车一直跑一直跑,醒来那种无助感还一直记得。 “是吗?爸你是特意来问我意见的吗?”顾念笑了,只是笑容中夹杂着苦涩。 他出生后那么久,面对他异于常人的身体,他妈一直都没动过再要小孩的想法,可一听他要出柜,他妈另辟蹊径想要绵延子嗣。 其实也没什么,这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他只是有那么点……真的只是一点点难过罢了。 顾华翰被揭穿用意,脸上尴尬更显,他在栏杆上将烟按灭,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上次给你的钱够不够用?还有你和你……那朋友怎样了?” 他明显不想称照片上那姓纪的小子是顾念男朋友,顾念平复下心情简短回道:“够用,挺好。” “你们年轻人也不知是怎么想的,都觉得同性恋很好玩是吗?上次洛家那小孩也是说要出柜,被洛总打了个半死。你和那小孩不是玩得很好的朋友吗?他的事你有没听说?”顾华翰锐利的目光晃过去,他细细打量着顾念的表情,似想要看出什么端倪。 顾念怎么可能没听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上次洛晏清挨了他父亲一顿暴打后就到他公寓来了,后背一片肿起的青紫痕迹,也不知是拿什么抽的,一条一条的伤痕肿得老高,洛晏清本来还想瞒着他,是他进浴室才发现的。 洛晏清就算再想瞒,他额头那伤倒是想藏也藏不住,应该是被烟灰缸砸到的,那时他拿着棉签给洛晏清消毒,问他疼不疼,洛晏清当然毫不犹豫说不疼,但他上药时洛晏清一直咬着下唇,那被他按住的肩膀微微颤抖。 “嗯,听说了。”顾念当然知道他爸这只老狐狸在怀疑什么,他尽量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 顾华翰“啪嗒啪嗒”地按了几下打火机,又问了顾念几个问题后就回去了。 他走不久,从不远处一个凉亭跑出来一个人,那人见周围没什么人就将顾念一把抱在怀里,急切问:“你爸和你说什么?他刚刚有没有骂你?” “和我闲聊了几句,没骂我。”顾念和纪盛箫并肩走着,他目光飘忽地定在虚无的一个点上,并没选择将他妈最近的决定说出口。 他想他得缓一缓,得等那股伤心劲过去再假装随口提起,这样盛箫也就不必为他担心了。 “念念,我妈周末要回国,你想和我去见见她吗?”纪盛箫牵了下顾念的手,轻轻晃着,一脸希冀地望向他。 “你这是要带我见家长?你和你妈出柜了,你没被打什么的吧?”顾念实在是上次帮洛晏清上药心疼怕了,包括他自己向父母坦言实情就被赶出家门的经历,以至于现在一有风吹草动他就草木皆兵。 “挨打什么的倒是没有,我妈是挺吃惊来着,可能是出于当初和我爸离婚扔下我的愧疚吧,她红着眼一天不说话,后来也就接受了。” 纪盛箫说得云淡风轻,顾念听得却不自觉握了握他的手。 他知道纪盛箫父母很早就离婚了,他父亲忙着找新欢找情儿,他母亲忙着出国逃避现实,没多久就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听纪盛箫家里的保姆说那段时间纪盛箫把自己关房间里死活不出来,一日三餐都是管家把餐食放在他房门口,一直维持了大半个月纪盛箫才终于肯出走房间。 第二天顾念和纪盛箫一起去给纪母挑礼物,顾念在这方面完全没经验,和纪盛箫挑选了好一会,还一直紧张地问礼物会不会不合适,送出去的话纪母会不会喜欢之类的话。挑完纪母的礼物,他们又给纪盛箫刚出生不久的妹妹挑了几件。 等顾念做好充分心理建设后,到了周六,纪盛箫开车带着顾念去了他母亲家。纪母看起来非常年轻,金发碧眼轮廓深邃,中文讲得十分流畅,一直亲切带笑地和顾念聊着天。 聊了一会纪母就带顾念和纪盛箫进了一间粉扑扑的婴儿房,小婴儿小小一团躺在床上,小手小脚的非常可爱。她睁眼时能看到她蓝得发亮的眼眸,和纪盛箫浅绿色的不太相像,应该是更多遗传了纪母那英俊年轻的丈夫。 纪盛箫和妹妹显得不太亲近但也不至于过分疏离,站在婴儿床边时会不时给她掖掖小被子什么的,见顾念拿出买来的玩具一件件逗着小宝宝。小宝宝被逗得直笑,顾念也笑,顾念一笑,纪盛箫就跟着笑。 宝宝伸手上下扑腾,显然对玩具很感兴趣。两人逗着小女婴玩了一会,纪盛箫进来一个电话去阳台接听去了,纪母和顾念从房间出来向楼下客厅走去。 “小箫是不是特别黏你?”纪母冲顾念笑笑,眼角有浅浅的笑纹。 是挺黏的。顾念在心里欢呼雀跃,代表着欣喜的小人一遍遍跳着舞。 但嘴上仍克制地说:“嗯,也还好。” 纪母看看着他那怎么也忍不住翘起的唇角,眼里淡淡的担忧散去,目光更柔和了些,“小箫他就是这样,喜欢就黏得不得了,以后他就麻烦你照顾了。” 顾念微微颔首,“您也辛苦了。” 纪盛箫接完电话就急匆匆跑下楼,但幸好预想中他妈为难顾念的那一幕并没有出现,他松了口气走到顾念身边,在沙发扶手上坐下握了握顾念的手,长腿支着地板撑着大半个身子。 两人吃完纪母做的一桌子丰盛菜肴,下午又留下和纪母聊了会天,临走时还特意去和纪盛箫的小妹妹道了个别。 “我妈她应该很喜欢你,她平时都不喜欢下厨房的。”带着顾念见了家人,纪盛箫像是了却一桩想了很久的心愿,在车里抱着顾念啃吻,眼睛闪闪熠熠的。 “嗯,能感觉出来。” “妈和你说什么了?”纪盛箫非常顺理成章地把“我妈”直接简略成“妈”。 顾念听了也没觉察出什么不对劲,顺势接道:“说你是个烦人精。” “真的?不是说我是块专门黏你的糖?”纪盛箫斜倚在座椅上,眼睛直勾勾看着顾念,还用手抹了抹被顾念咬红的唇,非常流氓样。 “好啊,你都知道了还问。”顾念笑着伸手掐了纪盛箫两把。 纪盛箫顺势抱住他,揉了揉他脑袋,然后把头埋在他肩膀处,眼睛一眨一眨地笑着。 林蔚风很快迎来了他的二十四岁生日,生日晏上收到一堆贵重中不乏稀奇古怪的礼物,但很多他拆都没拆就直接扔到一边,只有一件礼物格外与众不同直接从礼物山中脱颖而出。 他捏着手上一片薄薄的叶子问他的心上人,“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 顾念双掌相扣成拳,点点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对啊,你喜欢吗?” “特别确实是非常特别,不过有什么寓意吗?”林蔚风疑惑不解。 “世界上没有相同的两片叶子,就像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每个人生下来就像航行在茫茫大海上的一叶扁舟……”顾念拿出了高考写作文的架势。 “停停停,顾小念你够了,说人话。”林蔚风珍而重之地把小叶子放进上衣贴身的口袋里,然后抱住顾念就要去挠他的痒痒。 “好吧,我说,我说,哈哈你别挠了行不……这是我第一次学木雕,专门给你刻的,本来想刻什么龙啊虎啊这种威风凛凛的,但无奈手艺不精,学了好久就只会刻小叶子。” 顾念被林蔚风按倒在地毯上,被挠得笑了几声,他凑过去迅速在林蔚风脸上亲了下,“我就是想说我ai……算了,你懂的……丑是丑了点,但我还挺用心,你别嫌弃。” “没嫌弃,就是想逼你说点甜言蜜语。”林蔚风满面春风地把顾念拉到怀里。 林蔚风用以顾念帮他庆祝生日之由,带顾念坐直升机去到一个海上的小岛。岛上草木茂盛,绿树青葱,整座岛上就林蔚风一处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别墅。站在别墅高处放眼望去除了波光粼粼一望无际的大海,就还是大海。 小岛像是遗落在大海中的一块小小石头,通往外界的交通工具少得可怜,仅有停驻在楼顶停机坪上的直升机和一星期来往两次运输生活用品和食材的游艇可以带人离开。 除了林蔚风和顾念,别墅里还有一位管家、一位园丁和两位女仆。 顾念能感觉到自他来到这里,那四人都用一种微微带着同情且怜悯的目光看着他,顾念也不主动和他们搭话,只是随着日夜流逝,他站在房间落地窗边眺望大海的次数越来越多。 林蔚风和顾念在别墅里的各个角落做爱,他们甚至尝试过在沙滩上、在树林里的帐篷中、在白色游艇的甲板上,顾念被林蔚风用各种各样的姿势进入。 顾念嗜甜得很,一次,林蔚风亲自去向运送食材和生活用品的手下交涉,细心地给他描述顾念想吃的甜品口味。顾念趁林蔚风没注意且不在别墅里,他走到三楼一间非常不起眼的房间前,拿出一把林蔚风遗漏在房间里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窗帘拉得死紧,房间里暗不透光,他摸索找到墙上的开关,啪的一声过后,水晶灯亮起,即使早有了心理准备,但在看到四面墙壁上贴的全是和他有关的照片、画纸的时候,顾念还是震惊地愣在原地。 照片非常详细,甚至有他初中上台领奖、暑假坐车去兴趣班上课、寒假去旅游堆雪人的照片,有些连顾念都不记得自己有照过那样的照片。 他紧紧攥着钥匙向里面走去,在他右侧立着一个柜子和一个木架,柜子里放着低温蜡烛、皮鞭、跳蛋之类的情趣用品,架子上挂着兔耳装、猫尾装、蕾丝围裙黑袜装、空少情趣制服,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上排挂着七八九个大小不一的阳具,用细细的线缠住阳具冠状沟的部分倒挂着。 房间靠窗的地方放着一张床,床的四角都延伸出一个紧紧扣住床柱带有可调节长短锁链的手铐。 顾念拿起一个手铐细细端详着,发现上面还非常细心地上了一层怕磨伤到手的天鹅绒。 突然之间,他的手腕被人拽了一下,一股大力把他压倒在床上,“咔”的一声他的右手被一个金色的手铐锁住,一具温热强壮的身体贴了上来,那人分开他的双腿,跪在他小腹两侧,“被你发现了。” “怎么,害怕了?”那人继续问,用被海风吹袭到略带凉意的手捏住他的下颔。 “你要囚禁我?”顾念右手被缚,手一动锁链就叮叮当当响。 “嗯,想过千千万万次。”青年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一片精壮结实的胸膛,“只有这个小岛才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什么时候开始的?”顾念倚在靠枕上,他躺在柔软的床上,对视上林蔚风灼灼的目光,突然觉得有点干渴想喝水。 “从小世界回来就有这样的想法,我怕你会再次消失……”林蔚风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顾念的脸,像是怕会不小心戳破一个美丽的梦一般,手刚伸出去就立即缩回,然而下次还是要固执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 谁也不记得是谁先吻的谁,烧灼感从他们急切索吻的唇迅速烧遍全身,烧掉了他们身上束缚的衣服,烧掉了他们残存的理智,却燃起了他们白日宣淫的决心。 林蔚风用手指去捅顾念的小屄,顾念伸手去握林蔚风的阴茎,顾念扣住两人的阳具,双手合住一起撸动,林蔚风将顾念插到低低呻吟,插到他手上挂满淫水。他起身在柜子里选了一样情趣用品,他拿着低温蜡烛向顾念示意,顾念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蜡油落在顾念的奶子上、小腹上、大腿上,微微有些许痛感,蜡烛只燃了一小会,很快就被林蔚风给吹灭了,他搂住顾念双腿,将大肉棒对准小骚穴重重挺进,顾念低吟一声,没多久他的呻吟就和林蔚风的低喘混合在一起,还伴随着锁链晃动的声响。 像野兽一般交媾的性爱结束,忘记到底干了多少次,床单上尽是斑驳的精痕。顾念精疲力尽地躺在湿漉漉的床单上面,林蔚风搂着他在他脸上印下一吻。 然后他在柜子的衣服上摸了摸,挖出一把小钥匙,他把那枚金灿灿的钥匙塞到顾念两个奶子的乳沟中间,两枚深红的吻痕围着一把钥匙。 最终,他还是放弃了他的囚禁计划。 选了一天没那么热的时候,洛晏清陪顾念去给顾奶奶扫墓。 “你奶奶如果还在世,她应该也会支持你,出柜的事你就别太伤心了。”和顾念并肩走在林间小道的洛晏清温声安慰着顾念。 “嗯,其实我也感觉我奶奶要比我爸妈还要开明。”顾念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之前你经常来我家,我总感觉奶奶是猜到了的。” 顾念和洛晏清回到以前顾念住的小房子,房子前不久有一位老阿婆过来打扫过,顾父每个月都会付她一笔钱,请她照看下老房子,有空过来除除尘拔拔草什么的。 进到以前洛晏清经常来造访的房间,顾念把被子从橱柜里搬出来铺到床上,洛晏清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找出一盒拼图。 “好久没和你一起拼过拼图了。”他朝顾念晃了晃手里的拼图盒。 本来躺在床上舒展四肢的顾念立即坐起,他一轱辘坐到洛晏清身边,他拼拼图喜欢从边边开始拼,因为他觉得那样会比较简单,而洛晏清则喜欢从中间开始拼。 于是他们就各拼各拼的,但在捡拼块的时候手会时常碰到一起,两双暧昧的眼从各自的拼图上抬起来,视线一相触简直像是在做化学实验,激烈地反应一通后顾念就被压在了未完成的拼图上。 洛晏清急急地去解裤子,去掏鸡巴,顾念被抬高双腿,小穴猛然被插进一根粗硬的巨物,两人做爱晃得厉害,身下的拼图很快就被打散。 有空的时候顾念会做一做便当给带到林蔚风和忻瑜珺的公司去,不过最近林蔚风出国考查新项目去了,顾念去得最多的就是忻瑜珺的公司。 敲门声得到回应后,推开办公室的门,忻瑜珺揉了揉眉心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恰好看到顾念朝他晃了晃手里的保温盒,单手插兜地冲他笑。 “一起吃点?”忻瑜珺在茶几旁的沙发坐下,打开一层一层的保温盒。 顾念去拧保温桶的盖子,然后拿出一个汤勺反放在保温盖上面,他摇了摇头,“我在家里吃过才来的。” 忻瑜珺像没听到似的,挽起袖子夹了块鸡肉喂他。 一连喂了好几次肉,顾念实在觉得吃不下了,用纸巾擦了擦嘴然后做了个阻挡的手势,“好吃吗?” “嗯,很喜欢。”忻瑜珺不加思索。 顾念做了非常大份量的菜,按一般情况是忻瑜珺一个人吃不完的,顾念拦了他两次,忻瑜珺还是把饭菜吃完了。 下午无事做,顾念在忻瑜珺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睡了一会,醒来坐在沙发上看书玩手机,忻瑜珺快速把手上的工作处理完,就和顾念出了办公室坐电梯去了地下车库。 “下周六开始你有时间吗?”忻瑜珺放开顾念的手,微微松了松领带。 “你想去哪?”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接吻时顾念可以闻到他脸上淡淡剃须水的香味。 “想和你去欧洲。”给顾念系上安全带后,忻瑜珺缓缓发动了车子。 “是要去旅游吗?大概去多久?”顾念右手握了握安全带,抓了把头发看向忻瑜珺。 “去两周?”虽是商量的口吻,但听他的语气更多是不容置疑。 上次和林蔚风去小岛就只花了五天时间,回来就被纪盛箫洛晏清他们各种逼问,顾念顿时感觉有些头疼,他按了按太阳穴,“唔,瑜珺,真要去大半个月啊?” 忻瑜珺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微微偏过头朝他笑,“嗯,一分一秒都不能少,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在欧洲潇潇洒洒风风火火快活了两周后,回国后换来林蔚风气急败坏的木马惩罚。那木马顾念之前见过一样的,是在小岛上一间幽暗闭塞的房间里。 木马是特别定制的,一根栩栩如生硅胶制的粗壮阳具呈现十五度角倾斜,突兀地顶凸出来,木马前端是用来稳定身形的扶手,下半部分是非常便于晃动的半弧形,两侧各装有一个踏板,木马尾部有个控制面板,可以调节阳具的长度、震动模式、表面刺激的颗粒种类等。 少年被把尿一般分开双腿抱在怀里,他下面门户大开,清爽柔嫩的小屄离那恐怖骇人的大肉棒仅有一寸之遥。 他被吓得不敢往身下那逼真硬挺的阴茎多看上一眼,他紧紧攥住林蔚风的衣襟,“蔚风,我、我错了,我不应该先斩后奏偷偷跑到欧洲去,下次我一定会提前告诉你的……唔,下面那个实在是太大了……我不想坐下去啊唔……” 没有戴眼镜的林蔚风笑得像只狡猾聪慧的火狐狸,他双手一松,顾念重重向下跌落,因为事先选好了角度,“噗嗤”一声,尚未准备充足的小嫩屄被儿臂粗的肉茎猛地贯穿。 滑溜溜的大龟棱一下捅开肉壶,撞进子宫,顾念原本紧闭的双眼遽然睁开,他反坐木马,和林蔚风面对着面。 林蔚风隔着衣服去摸他的奶子,右手在控制面板上按了一通,“嗡——嗡——”深插在小骚逼的茎柱猛烈震动起来,林蔚风还不罢休,他抬腿踩到踏板上,脚尖一放一收,木马前后快速晃动。 “啊唔,蔚风,太、太快了呜……” 顾念的身子前后乱颠,茎身本来就呈现出一个倾斜的角度,捅操进蜜径时斜着用力插入,他下身反应剧烈地收缩,刚开始时花穴反而并未分泌出太多淫液,因此坐在木马被丑陋的肉茎连干了一二十下,他的小屄还显得略微干涩。 但林蔚风温热宽厚的大掌一直贴着他饱涨的乳房抓揉弹弄,林蔚风另一只手撕开他身上的衣服,在他干渴滚热的肌肤上游走。没多久,淫水自被顶到痉挛的子宫喷薄而出,沿着布满小圆颗粒的阳茎溅射出来。 林蔚风单手扶着木马控制着前后摆动的频率,顾念被插得呜呜直叫,前端的阴蒂充血肿胀,两只大奶子甩水袋一般前后猛晃,淫水淅淅沥沥顺着他的大腿根部向下流淌,把木马原本就滑溜溜的表面浸得更加光滑。 “蔚风,停……停一下嗯唔……”顾念上半身无力地瘫软下来,右侧长腿痉挛地高高吊起,左腿抖动不停地踩在踏板上。 林蔚风走上前去抱住他双腿,将他的腿抬高,顾念大半个屁股悬空,整个人向后仰,那根深插在他小嫩屄里迅猛震动的阳具换了个角度重重刮擦过一碰就出水的壁肉,顾念脸上全是汗水,他“啊”地叫了一声,脚尖隔着衣服踩在林蔚风肌理分明的腹肌上。 为了让林蔚风少折腾他一会,顾念用脚尖撩刮着林蔚风的腰腹,林蔚风看他身前的小肉棒都无力地疲软下来,干脆将阳具的震动功能关掉。 顾念大松了一口气,身子慢慢向前滑,一头撞在林蔚风的怀里,他的小穴因过度刺激而一张一阖剧力收缩,淫汁汩汩而下,他故意将脸上的细汗和泪水蹭到林蔚风的衬衫上。 两指捏住粉嫩的奶头用力拽扯,林蔚风低下头浅浅咬住顾念的耳尖,顾念仰起头和他接吻,像是即将渴死的鱼,疯狂攫取着林蔚风口中的津液。 他把手移到林蔚风的胯间,去摸他两腿中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隆起,他用手描摹着那似要撞开衣物猛顶而出的欲根,他故意不解皮带扣子,只是拉开拉链,白皙修长的手灵巧地从裤链缝中钻了进去,隔着黑色平角裤,他轻轻捏住那滚圆的大龟棱和那硬壮的茎身。 “唔……”林蔚风低吟一声,俯身抱住那丰软白嫩的骚奶子猛啃。 他迫不及待地拽开皮带,扯下裤子,他把灼烫粗壮的大鸡巴塞进顾念口中,顾念抱住他的腰,给他像舔冰棍一样殷勤地上下刷舔。 他捏了捏顾念的脸,正准备把昂然硬挺的大肉鞭拔出来,顾念小公寓的房间门被人推开,来人看到木马上斑驳的淫水和精液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冰蓝色的狗狗眼里渐渐起雾一般染起猩红的欲色。 “一直打你电话都没人接,原来你在这。”纪盛箫视若无物地直接忽视了林蔚风的存在,他上前抱住泪水汪汪的顾念,大手扣住浑圆柔腻的乳房大力揉弄。 顾念“嗯”了一声,懒懒地靠在他身上,纪盛箫将他从木马上抱了起来,小嫩穴在离开那油光水滑的阳茎时还发出“咕唧”的淫靡声响。 林蔚风用手揩了揩顾念阴茎上的精液,一点点涂抹到自己鸡巴上,他单手按住顾念的肩,右手扶住紫红欲龙的根部,将炙热的硬物快速推送进狭窄逼仄的甬道。 “唔啊……” 顾念被他的粗硕捣得全身一颤,眼睫眨巴两下就滚出一颗泪来,纪盛箫离开了一小会,再回来时手上拿了瓶润滑,他倒了大半瓶润滑到掌心上,将三指弄得湿漉漉时就用手去捅紧致湿热的后穴。 “噗嗤、噗嗤——”林蔚风双手搂着顾念的后背,顾念两大团软绵绵的乳肉挤压在他硬梆梆的胸膛上,他肌肉紧绷的大腿一下下用力向上猛顶,嚣张跋扈的大欲茎恶狠狠楔入汁水横流的花壶,肉枪上的每一条怒涨的青筋都像是为小粉逼里每一处骚点量身订造一般,密密麻麻的青筋像是盘旋在肉刃上的巨龙,冲力十足地搓磨、撞击、刮碰着G点。 花穴又痛又爽,无所不在的酥麻感在小穴里横冲直撞,像有微弱的电流多次冲刷至神经末梢,顾念爽得嗷嗷叫,简直不知今夕何夕。 后面的纪盛箫也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他把手心上多余的润滑液全抹到自己那怒气冲冲的大肉屌上,他掰开两瓣水嫩嫩的臀肉,身体蓄力向前一撞,火红如烙铁的肉枪猛然全根没入骚后穴。 紧夹的括约肌被凶狠的巨物毫无防备地肏开,“呜呜……”顾念尖叫出声,鼻尖渗出一颗细汗,“啪”的一声,纪盛箫右手拍了下他的小屁屁,“念念,放松点……” “你慢点进、进来……啊,哼嗯……”最后那一下控诉是林蔚风听不下去将肉棒遽然侵入子宫肉环所致。 纪盛箫的欲根既粗且长,后穴的括约肌反应很是剧烈地收缩,紧紧箍在他的肉棒根部,纪盛箫被绞得欲鞭生疼,他仰头嘶哑地叫了声,然后低头一口咬住顾念的肩膀,顾念身体向后倒去,纪盛箫抬腿猛烈顶动,血脉偾张的硬物长驱直入撞开层层紧咬的肠壁。 顾念伸手一下下摩挲着林蔚风的八块腹肌,林蔚风操干得更狠,英气斯文的脸滑落几滴汗水,他右手下滑握住顾念的肉棒,用手指挠刮着那粉粉的圆鼓龟头。 白玉雕琢的茎柱在他手心一点点变大,“呼、唔……嗯,蔚风你轻一点……”顾念哼哧哼哧地喘着气,全身的热量仿佛都汇聚在玉茎上,后穴和嫩逼一下下收缩蠕动得更紧,他将头埋进林蔚风温暖的胸膛里。 纪盛箫从后面轻轻击打着他乱晃个不停的臀肉,手顺着他的小腹攀行而上揪住他右侧的奶子。林蔚风在前面打桩似地猛干,扣住顾念的命根替他手淫。 纪盛箫将头搁在顾念肩上,嗅闻着他身上的清香,他吻顾念的后颈,吻他肩胛骨,沿着他的脊柱线轻轻吸吮,留下一串连续的红痕。 亲吻的同时,他巨硕骇人的凶器破开紧嫩的肠道一顶而入,酸麻、酥痒从被撞擦而过的骚点迅速扩散至顾念的全身,他像是一片被风吹至苍茫大海随波逐流的叶子,被汹涌浪潮裹挟着冲上高潮。 “哗啦、哗啦……”积聚的淫水冲垮花壶的堤防,倾盆倒泄在林蔚风热气腾腾的巨茎上,一小滴淫汁正好砸在深红色的马眼小孔,“嘀嗒——”那股销魂劲直冲上他盈满各种黄色颜料的脑海。 “唔哈……”林蔚风低低喟叹一声,低下头一口咬住顾念白嫩嫩的奶子,死命含着奶头吸吮。 纪盛箫大拇指转着圈在顾念尾椎骨处摩挲,原本就窜过阵阵电流的尾椎更是酥麻难耐,顾念的身子承受不住开始痉挛,小玉茎打着摆砸到林蔚风的虎口处,林蔚风猜到他快要射精,对准冠状沟重重一掐,顾念光荣地直接在他手上交代了浓精。 “啪、啪啪……”林蔚风养精蓄锐的大卵袋似天外飞石带着不可抗拒之势重重砸到顾念的下阴唇处,顾念被干得双腿无力,软似面条的腿环住林蔚风的腰。 偏偏纪盛箫还要在后面猛力开火,艹得他肠液飞溅,顾念的腿这下是彻底圈不住林蔚风的公狗腰,向下滑至他大腿外侧。林蔚风卯足了劲抽插,黏腻的淫水顺着两人契合得几乎密不透风的性器间飞甩出来。 完全不记得花穴到底高潮了几次,一簇簇水箭猛射而出,粉软的媚肉绞杀力越来越强,林蔚风青紫硕大的欲根被四面围裹而来的软肉圈得死紧,他蛮横地操纵着大肉鞭向前突刺,仍是被绞得额上青筋暴起,他低头叼住顾念的唇,胀红的巨龙一插到底,喷射出浓稠腥膻的浆汁。 “我先去洗个澡,念念你要不要喝点水?” 看到面色潮红的顾念迫不及待点头如捣蒜,林蔚风轻轻笑了笑,脸上的魇足之色仍未散去,他拿来瓶矿泉水,很是恶劣地自己先喝一口,然后再用嘴给顾念渡一口,气得纪盛箫在旁边低声叨叨逼逼。 “顾小念,你和那面瘫脸跑去欧洲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帐……”林蔚风走后,纪盛箫体谅顾念被操到全身发软,就把他抱上了床。 顾念好不容易有了个大面积的着落点,他扭着腰想去拽个枕头垫到身下,纪盛箫看他磨磨叽叽都拿不到,直接一把扯过枕头就塞到他的腰后,他举起顾念的右腿扛到肩上发力地顶肏。 顾念支支吾吾地回他,“你、你都快把我捅死了……你还想怎么算账……” 纪盛箫眼睛一弯,被汗微微浸湿的黑发柔软地垂落下来稍稍挡住眼睛,“对,捅死你……捅死你个没心没肺的坏崽……谁让你尽是让我担心……” 在纪盛箫和顾念打情骂俏的当口,洛晏清面无表情地进了房间,房间门本来就没关,他进到客厅时就已经听到顾念足够多的呻吟。 他上了床抱起顾念上半身,和他接吻,然后当着顾念的面开始解裤子,他半跪起身,顾念被捣得晃荡来晃荡去的,却仍是双手握住他那惊硕巨骇的阴茎,“你回来啦……” 洛晏清的大鸡巴本来都已经很坚硬,顾念上下撸动,那炙热赤红的肉茎在他手中越涨越大,他张大嘴,将洛晏清的大肉棒一下吃进口中。 两颗滚圆的睾丸在他手上轻轻转动,表皮微皱有些丑陋的大阴囊被他托在掌心之中,看着他因欲根太过粗巨而不得用力鼓扩着两颊,洛晏清小腹激涌起一股热流,他抬手轻轻揉着顾念乌黑柔顺的头发,腰腹肌肉紧绷地一收,胯部向前狠狠一顶,原本还剩在外面大半截的欲茎瞬间没入顾念温暖湿热的口腔。 “唔、唔……”深喉部位被凶猛凿撞了几下,一种生理上想要呕吐的欲望急遽而生,顾念的眼睫很快被泪水润湿,他睫毛本来就长,现在看起来似乎沉了许多。 洛晏清一边轻轻替他拭泪,一边稍稍减轻力度肏干着那湿紧的喉管。 纪盛箫左手在顾念平坦润滑的小腹上抚摸,他放下他白玉般的长腿,不停变换着角度将坚挺昂扬的擎天柱顶入更滑嫩的肠道深处。 蘑菇头怼开层层叠叠红润含水的肠肉,脑中白光一现,海绵体膨胀至最大,阴茎越来越热烫,“啊哈——”纪盛箫低吼一声,拽着顾念的脚踝向后一拉,阴囊猛力向前捣去,与之一起凶猛喷射而出的还有他两个多星期都没泄过的浓精。 因屁股被垫高,纪盛箫噗嗤一声拔出鸡巴时,大概过了两三秒的时间,后穴的蓓蕾缓缓张开,那被干到合不拢的骚洞倒溢出牛奶一样纯白的精液,纪盛箫看着自己的精种像是失禁一般从那小穴流出来,脸红得发热,将脸埋在顾念两只大白兔中间亲了又亲,“念念……” 纪盛箫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然后去衣柜里挑了件睡衣向房间外走去。他刚一出去就遇见大抵是从公司回来的忻瑜珺,忻瑜珺提着公文包走向顾念房间,目光似见到透明人一般直接掠过纪盛箫,落在那布满已经冷却许久的精斑的木马上。 浴室传来不绝的水声,顾念刚刚被洛晏清抱进浴室,两人挤在他那算是比较狭窄的浴缸里,热水冲去身上大部分疲倦,顾念和洛晏清面对面坐着,顾念两腿圈在洛晏清小腿后,洛晏清正拿着个打满沐浴露的浴球给他擦背。 “怎么还是那么硬?我给你揉揉,看能不能消下肿……”因为刚刚在房间里还没射出来,洛晏清两腿间还高举着耀武扬威的利刃,顾念开着玩笑,然后迅速调整坐姿,他大半个人靠在洛晏清身上,闭着眼就去摸他那龟头一直往外冒黏液的性器。 温热的水流,滚烫的掌心,算不上娴熟但也不能规入青涩范畴的抚慰手法,大拇指在最敏感鼓涨的大龟棱上转着圈摩擦,双手的虎口紧紧扣住柱身,十指灵活地上下撸动,指腹时常触碰过深红的冠状沟。 “念念,我看你根本就不想好好洗澡……”洛晏清扔掉浴球,双手按在顾念手背上,示意他再加重些力度,他伸出舌尖轻轻舔着顾念的侧脸,吻他的鼻梁、嘴唇、脖颈、锁骨、奶子。 撸动到双手泛酸,等到浴缸里的水都凉得差不多时,洛晏清双手紧紧箍住顾念柔滑的后背,热烫似火的大阴茎在顾念手上重重一抖,直接飙射出十几股精液,白浊浮在水面上淫靡至极,晕出一大片痕迹。 洛晏清拉起顾念跨出浴缸,怕他受冷带着他去喷头下冲了遍热水,帮顾念披了件睡袍将他推门浴室门时,看到忻瑜珺正拎着条刚换下的床单准备扔到洗衣篓里。 “念念,过来。”忻瑜珺长腿一伸用脚将洗衣框推远一些,他坐在床上朝顾念招了招手。 此时的顾念看到忻瑜珺只觉得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洛晏清一向和忻瑜珺最不对付,他在后面拥了拥顾念的肩,和他轻声说:“我去准备晚餐要用到的食材。” “木马好玩吗?”忻瑜珺看着像只鹌鹑搭拉着脑袋慢慢踱到他面前的顾念。 “还不是你害的。”顾念撇撇嘴,不服气地顶回去。 忻瑜珺拽过顾念的手直接把他拉到床上,他反身一压,扯过新换了被单的被子,他双腿分开跪坐在顾念大腿上,埋着头双手掐住鼓涨饱满的奶脯,掌心一寸寸捋着白嫩的奶肉往上挤,然后一口咬住缀在顶峰的红樱。 他吃奶极其富有技巧,舌尖刷过乳孔转着圈,用力嘬几下,确认实在是吸不出奶后才咂巴下嘴,双手揉摸着乳房根部,唇瓣张开,他一点点往上啃咬,牙印一圈一圈递进式地往上留痕。 就算小逼被肏干得有些红肿,被这样色情地舔吻,顾念还是很快就动了情,他双手在忻瑜珺身上胡乱游走,转了一大圈才记得要帮他脱衣服,他解开忻瑜珺衬衫两颗扣子,还觉得不够快,直接去摸他胯间蓄势待发的大鸡巴。 忻瑜珺翻了个身,和他侧着面对面躺着,他急急去解自己的皮带,裤子脱下后他随意往后一甩。顾念本来穿的就是件睡袍,好脱极了,腰带连蝴蝶结都未系,双手撑开衣襟,直接顺着他小腹摸到两腿间像蚌肉一样柔软湿滑的嫩屄。 “瑜珺,你进、进来……”顾念闭着眼,腰身向上挺动,柔嫩光洁的花阜在忻瑜珺有些冷的掌心上轻轻蹭动。 忻瑜珺剥开薄薄的两瓣阴唇,摸到小穴口有些红肿的嫩肉,他控制住迫不及待想往里面插的手指,他单手撩开顾念滑落下来的刘海,轻轻一吻印在他的额上。 “有点肿了,晚上我给你上药。”他放弃插花穴,右手穿过会阴处抚摸后穴那粉色细嫩的褶皱,摸了一会,他坐起身拿了罐床头柜上放着的润滑,倒了点在手上,然后涂抹到亢奋不已的大肉棒上。 他侧身插入,强壮有力的腰胯向上猛烈顶干,顾念右腿被他抱在手臂上,两瓣弹性十足的肉臀因肏干而前后晃动。顾念扒拉开他的衬衣,伸出舌尖一下下舔着他的胸肌。 忻瑜珺干得双眼猩红,抱着顾念翻了个身,改成正入式,他将顾念双腿扛在肩头,下身迅猛快速地往前楔干,顾念肉感十足的臀瓣一下下摩擦在忻瑜珺大腿上。菊穴和肠壁被撑至最大限度,忻瑜珺变换着角度,不断加大力度凿磨着那藏得颇深的前列腺小点。 “唔,忻瑜珺啊哈……要、要泄了……”顾念原本歪到一边的肉棒很快变得梆硬,激烈的肠壁摩擦感,后穴收缩蠕动刺激而生的爽痛感,全身火烧火燎般的灼烫感,让他这刚刚硬了没多久的玉茎很快又射了一次,重新变得偃旗息鼓。 忻瑜珺伸手去摸顾念大腿根,然后又去抚他的小腹,将他那有些稀薄的精水在小腹上抹匀抹开,顾念双腿被干得直打颤,他低低呻吟着让忻瑜珺把他腿放下来,忻瑜珺改成让他腿圈住腰身较为柔缓的姿势,但撞击却比刚刚更加猛劲。 他俯下身捏住顾念下颌和他接吻,顾念被挞伐得腰肢乱颤,一口咬在他脸上,在他左脸留下浅浅的印子。 “你还咬我……” 忻瑜珺这个“咬”的意义是各个层面上的,不仅说顾念上面那张嘴咬他,下面那张嘴也是把他咬得死紧,他一次次抬高顾念挺翘饱满的臀瓣,紫红欲茎长驱直入破开滑腻柔滑的饥渴媚肉直捣深处,肠壁反应激烈地剧烈收缩痉挛,连带着顾念前面的花穴也汩汩喷水。 逼仄紧小的小骚洞肠液飞溅,忻瑜珺数不清他的肉棱已经被兜头淋了多少遭,等他身体向下压去,巨硕的肉刃突突狂射膻烫的精液,顾念被直灌深处的热流刺激得猛打哆嗦,他浑身无力地抱住俯身而来的忻瑜珺,小小声央求,“别射了,好烫……” 即使将肠道灌得满满当当,但忻瑜珺这才堪堪只射到一半,他拔出还坚硬如石的大肉茎,将身体止不住颤抖的顾念搂在怀里,两人不约而同透过被风撩起一角的窗帘看向挂在树梢枝杈上的明月。 “瑜珺……” “嗯?” “没什么,我就是想叫叫你。” “顾念……” “什么?” “没什么,我也只是想叫叫你。” 顾念在忻瑜珺怀里傻兮兮地笑,忻瑜珺也扬起唇角,眼里闪着与冷淡全然无关的柔和。晚风轻轻吹袭,楼下的草丛里传来纺织娘蝈蝈蛐蛐交织而成的夜鸣曲,窗外的月亮皎洁如许,印在顾念心间,落在忻瑜珺心上,也倾泄在客厅里站在落地窗边抬头望向窗外的纪盛箫、洛晏清、林蔚风熠熠闪光的眼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