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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4:当着弟弟们的面飙奶/哎呀,忘了说,我流掉了。

    沈先生不在家,餐桌上就我和沈非。

    其实沈非沈白的出生也不算光彩,他们都是催情药的产物,沈先生的母亲说他们家必须要有继承人,于是自己找了个漂亮干净又聪明的儿媳妇,可沈先生对此并不满意,所以直到他们俩出生,儿媳妇也未真正进入沈家大门。

    甚少有人知道这点,外界皆传言沈夫人生下沈非后难产而死,事实上,沈家从来没有过女主人,沈先生一生未娶,这些年以来他都是一个人。

    我不知道家里的几个阿姨有没有发现我和那两人之间畸形诡异的关系,但至少明面上,她们都没有表露出丝毫异样。

    正常情况下,我跟他们其实也不会有什么交流。

    望着碗里粘稠的海鲜粥,突然有些反胃,不知道是因为知道肚子里多了个孽种,还是因为海鲜过敏。

    旁边的土司也可以将就一下,但……什么也吃不下。

    “大早上吃这个腻死了,以后别做了,我只喝白粥。”

    沈非烦躁的将手里的勺子丢到碗里,转头冲厨房里的喊道,里面的人应答一声。

    “我现在就要吃!”

    “好的,稍等。”

    破事儿多,看了他一眼,懒得搭理。

    这时,处理完肩膀伤口的沈白从楼梯上缓步走下,他没有看我一眼,不发一言的在我旁边坐下,就着碗里的粥便开始喝了起来。

    看着他们两个同时出现,心下更是反胃,肚子里的东西明明还没有成型,我却感觉它在里头翻滚,一点儿食欲也没有。

    就在我准备起身的时候,坐我正对面的沈非皱起了眉,不耐烦地看着我,语气尽是不忿:“你他妈大早上摆这副晦气脸给谁看?”

    这一刻好像所有精力都被抽干,我没了丝毫气力与他争执,陷于漩涡。

    起身,在他怪异的眼神中离开。

    说不怨不恨是不可能的,我不过才成年一年,却要遭受这些,凭什么,凭什么他们生来便什么都有,凭什么他们要这样折辱我。

    我像个畸形的笑话,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件可以随意使用的性玩具。

    从前还可以理直气壮的对他们深恶痛绝,这两只畜牲轮奸了我,即使不愿承认,但作为他们生理上的哥哥,背德与耻辱感一度让我对他们恨之入骨,虽然也参杂了些许别的情绪。

    可……就在前几天,沈先生突然跟我说……我并非他的儿子。

    他告诉了我我真正的身世。

    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我所倚仗的一切轰然坍塌。

    生下我的父亲,与我一样,有着一具畸形的身体,我从未见过他,他在将我丢到孤儿院门口之后便一头跳进了海里,从此销声匿迹,在人间无一丝痕迹。

    那是上一辈人的恩怨。

    沈先生说,我的父亲是一条可怜虫,畸形的身体被同班的几个纨绔发现后,遭受了他们长期非人的凌辱,我是轮奸的产物,而沈先生,是当年轮奸者之一。

    可笑的是,这些人却在不停的奸辱中深深爱上了我的父亲。

    准确的说,是病态似的迷恋。

    于是,在父亲葬于深海之后,其中一个为了与我父亲做伴,义无反顾的跳进了那片水域,另一个被痛苦与悔恨折磨到精神失常,在我父亲逝世的一周年的忌日,用一片碎玻璃割开了脖颈。

    沈先生是唯一活下来的那个。

    我的另一名父亲大概是死掉的那两个纨绔中的一个,但我……并不想得知有关于他们的任何消息,我只向他要了一张父亲的照片,知道了他叫谢明。

    取出那张照片的时候,一向不苟言笑的沈凛婴孩似的哭了。

    恍惚间想起,有一次我半夜看见他喝醉了,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嘴里不停念叨着的好像就是这个名字。

    长久以来一直自欺欺人的道德观念以及那些可笑可悲的情感化作解不开的一团乱麻,我的身世就如我的身体一般可笑,我该如何,我应该如何。

    我似乎重蹈了谢明的覆辙。

    像是吞咽下一块腐肉,即使恶心至极,还是得任由它从食道里一点点滑进胃里。

    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该以何种心境看待沈凛,他和别人轮奸了我父亲,然后收留了我,并且将我养大,而我现在却跟他两个便宜儿子上了床。

    还怀上了他们的孩子。

    但我不是谢明。

    回到学校,仿佛一切都恢复了,我像是得到酒精的醉鬼,不停地自我麻痹着,和徐江的交流能让我稍微放松些许。

    只是,从韩亦进教室门的那一刻起,徐江便抑制不住地偷偷别开视线,时不时就看他几眼。

    也许徐江自己都没发现,那过分专注的视线里,有太多不可言说的深意,可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深陷其中,我羡慕他,也同情他。

    太多事情沉淀揉杂,几乎让我的思维开始迟缓,过大的重压之下,鬼使神差的,居然跟他说了我怀孕的事,我……真的不想一个人去做手术,也不想被沈非他们知道……

    即使告诉他们,他们大概也会毫不犹豫的让我自己处理掉那东西,为了防止再生事端,我搬了出去,等做完手术,也该断个干净了,本来我也不属于沈家。

    本来已经做好打算……始料未及的是……涨奶了。

    奶子沉的要命,里面的液体会随着动作而晃动,还会从奶孔里冒出来,连裹胸都快被浸湿了。

    时不时冒出的奶汁让我无法集中精力,也怕被人看出些什么,索性请了假,虽然被徐江看出了我和沈非之间的破事,但他是傻逼,过段时间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以他的智商来说,因该也不会怀疑什么。

    在酒店躲了几天。

    我实在没想到,沈非这傻逼居然在我手机里安了个定位器,即将做手术的当天,他和沈白带着韩亦找了过来。

    彼时我和徐江正在酒店里,这事儿本身就不好解释,无论说什么,在雄性本能的独占欲前面,都是那么聊胜于无,他俩几乎瞬间便失去了理智。

    就像小屁孩一直拥有的玩具被人抢走后会哭闹不止,但过一段时间又会将此事抛诸脑后,我也没多想。

    所以,在他们看见徐江帮我戴裹胸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说。

    韩亦把徐江带走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俩关系匪浅,可沈非沈白一直注视着我,根本未将目光分给过旁人丝毫,自然…未曾注意到这丝异常。

    奶尖还在冒着奶水,本来就没有戴好的裹胸整个崩开,我只得双手捂住胸前勉强遮住。

    “两根都满足不了你这骚货,还出来找野男人?”沈非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目眦欲裂地看着我。

    他长的极好,即使做出这样的表情也丝毫不影响那俊美异常的五官组合出一张赏心悦目的皮相,只可惜皮相之下的内里是腐烂的,全然不似皮囊那般光鲜亮丽。

    “为什么?”

    沉冷的声线在耳畔响起,沈白垂着眼,我看不清他眼中情绪,他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未曾变过,除了薄唇抿的极紧,看不出丝毫异常。

    “就这么喜欢他?”他抬起头,直直看着我,眼中深意令我止不住一颤。

    他哭了。

    这时,挡在胸前的双手被人狠狠分开。

    “你的这两颗贱奶都快被老子吸烂了,怎么?现在想起当贞洁烈妇了?”沈非抓着我的手,将那两颗正在泌乳的奶球完全露了出来,“怎么?是怕我看见上面被人玩儿过的痕迹吗……”

    他没有再说话。

    两道视线同时锁在了那两颗上面,沈非眼里的愤恨顷刻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

    奶球又沉又涨,里面的液体很久没挤过了,难受的要命,两颗奶子像是要爆开似的,我强忍着才未当着他们的面开始挤奶。

    这时,艳红色的奶头在他们的注视中,飙出了一股白色的奶水,两颗奶球瞬间挂满了奶白色的液体,还下贱至极的晃动着。

    慌乱中,我想挡住那两颗,可双手被人狠狠拽住,沈非的手不知为何有些颤,空出一只手指着还在缓缓冒着白汁的部位,声音暗哑到了极致:“这……这是怎么回事。”

    沈白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小心翼翼的想要摸我的肚子,却又生生忍住了。

    旁边的沈非见他这副模样,先是不解,随后想到了什么,整个人一僵,而后欣喜若狂的抬眸看着,眼中是一片亮晶晶的水光。

    “谢……祈安?”

    他看着我的肚子,几乎热泪盈眶。

    气氛陡然翻转,方才还暴怒的两人因着我开始飙奶的部位而怒意全消,我看见了他们裤子下面高高鼓起的部位。

    那是比我手臂还粗的可怕阳具,即使无数次吞吃过,那两根还是每次都能让我半死不活,看着那爆涨的形状,我知道,他们要到极限了。

    心下不由得冷笑一声。

    果然,喷奶这种技能,是个男的都会喜欢。

    他们估计已经在盘算着怎么抓着我的奶子,一边轮插我下面一边看我喷奶吧。

    反正房都开好了不是吗?

    “医生说,前面的洞最近不可以用,你们可以用嘴和后面。”

    “哎呀,忘了说,我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