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耽美小说 - 好玩不过在线阅读 - 37 将我套牢

37 将我套牢

    祁宴全身上下只穿一条睡裤,见是祁索,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惊慌。

    但很快,见过大风大浪的祁总眼神平静下来。

    他是不会让祁索进门的,今天闹得过分,李君宁家总共就那么小,全都是痕迹,不能让弟弟看到,弟弟还小。

    祁宴拍了拍祁索肩膀:“改天再来吧,他睡了。”

    祁索大脑还在宕机中,下意识答应,门就被祁宴从里面关上了。

    祁索站在门外,突然觉得有些悲凉。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哥哥什么时候跟李君宁搞在了一起,虽然小时候李君宁也经常到祁宴房间玩,但祁宴一点也没有表示出自己对李君宁的兴趣,他最常说的话是“在我心里君君和小索是一样的”。

    好一个“一样”!

    祁索无处可去,只能回家。

    推开门,却发现客厅的灯亮着,舒柏亭坐在沙发上,撑着下巴睡觉,听到祁索进门的声音,睁开眼看过来。

    祁索浑身不自在,僵直着身体向前几步,“舒…柏亭,你还没睡啊?”

    舒柏亭叹了口气,起身将桌上还热着的牛奶端起来,走到祁索面前递给他:“穿这么少,外面不冷吗?”

    祁索接过牛奶喝了一口:“不冷啊。”

    “回来怎么不跟我说?”

    “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祁索喝干净牛奶,舒柏亭将杯子拿到厨房去洗,祁索眼神不自觉地盯着他脚下的那个抽屉看,舒柏亭洗完杯子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把祁索叫过去。

    “你把桌上的香薰拿到客厅去,这个味道不太好闻。”

    “好。”祁索端起来香薰瓶,余光瞥见舒柏亭弯腰,打开了下面那层抽屉。

    祁索差点没端稳,转过头快步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正襟危坐。

    身后传来舒柏亭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身侧的沙发下陷。

    “之前合作的品牌方知道我要去国外发展,送了我一些礼物,你之前好像喜欢这个味道,送给你了。”

    包装精美的礼盒里躺着祁索见到的那两根蜡烛,他傻眼了:“别人送的?”

    “嗯,还有一枚戒指,我一起放到抽屉里了,刚刚给你热牛奶才想起来。”舒柏亭把戒指从戒指盒里拿出来端详几秒,“不算好看。”

    舒柏亭随意放到了桌上。

    祁索眼前一黑。

    “你…你怎么能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随便放在厨房里!”祁索声音陡然变高,“万一…万一被人偷了怎么办?!”

    舒柏亭一脸莫名:“小索,这个小区安保很好。而且偷了就偷了,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祁索理亏,瞥见舒柏亭左手无名指快要消失的戒痕,心里又难受了一点,觉得只有自己把舒柏亭看得很重要,舒柏亭却一直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哦,那随便你吧,我要睡觉了。”

    舒柏亭感觉到祁索心情不好,蹙眉拉住他:“怎么了?”

    “没事。”

    “在家里跟父母吵架了吗?”舒柏亭把祁索拉回来,“跟我说说。”

    “说了没事!”

    舒柏亭仰着脸看了几秒祁索,祁索梗着脖子不看他,便慢慢放开了祁索,“好,那你先去洗澡。”

    祁索立刻就后悔了。

    他没事跟舒柏亭闹什么脾气……

    祁索洗完澡出来,舒柏亭靠坐在床头,刚刚挂下电话,祁索慢吞吞走过去,钻进被子里。

    舒柏亭又看了会手机,然后才把床头灯灭了,躺下来。

    祁索等了一会,舒柏亭没有抱他。

    他睡不着,估摸着舒柏亭已经睡着了,翻了个身。

    却正对上侧躺着看自己的舒柏亭。

    不知道舒柏亭看了多久,撑着脸,见祁索翻过来,问他:“睡不着?”

    “……嗯。”

    舒柏亭靠过来,身上淡淡的香味也靠过来,“到底怎么了,小索?”

    祁索脾气来的快去得也快,靠在舒柏亭胸口,小声说:“我爸妈同意了。”

    舒柏亭沉默片刻。

    “是好事啊,那你怎么不高兴?”

    “舒柏亭。”祁索叫了一声,又叫了一声,“舒柏亭。”

    “嗯。”

    “我太喜欢你了。”

    “我知道,我也喜欢你。”

    “但是我觉得这样不好。”

    舒柏亭垂眸看他,“是吗?”

    “我总是会联想到你,就算是跟你无关的事情时,也会想到你,我觉得自己有些过头了,因为我想把你一直留在身边。”

    祁索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不安,语无伦次地解释,却词不达意,最后舒柏亭展臂将他抱住,在他耳边安抚:“好,我知道了,小索。”

    舒柏亭亲了亲他,“是因为我没有给够你安全感对吗?”

    祁索在黑暗里与舒柏亭对视。

    “我想送你戒指,在你手指上的戒痕消失之后。”

    舒柏亭默了几秒。

    然后将祁索抱紧了。

    “笨。”他轻声说。

    祁索反抱住舒柏亭,“你害怕我这么喜欢你吗?”

    “我不害怕,小索,我跟你一样。”

    “我这么多年来早就把克制刻在骨头上了,我不能放纵自己什么,因为我的路不能出错。你是我的第一个‘错误’,是因为我在你身上感觉到了喜欢、占有欲和嫉妒。”

    “我从来不知道我会不喜欢别人靠近你,我会感到愤怒,因为我安心的认为你只能够是我的,但你那么自由,我不能这么做。”

    舒柏亭收紧手臂,“所以说该害怕的人是你,小索。”

    祁索任由舒柏亭将自己抱得越来越紧,“我也不害怕。”

    我恨不得你将我套牢。

    “那你知道我这样爱你了,还睡不着吗?”

    祁索笑了。

    “舒柏亭。”

    “嗯。”

    “我睡不着是因为你不抱过来。”

    舒柏亭笑了一声。

    “是么?”

    “我保证以后不会忘记了。”

    祁索这才安心,在舒柏亭的哄睡下闭上眼睛。

    半睡半醒间祁索想到似乎忘记和舒柏亭说哥哥好像和自己发小搞上了。

    又贴紧了舒柏亭一些。

    管他呢,明天再说吧……

    祁索睡醒,又赖了一下床,到了十点,有些饿了,才下楼。

    舒柏亭一早就出门了,餐厅里热有早餐,祁索吃了,然后接了李君宁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知道他和自己哥哥的事情了。

    李君宁难得有点慌:“小索,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知道成年男人都有些需求,我只不过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祁索咬了口舒柏亭特制爱心三明治,“唔,你不用那么紧张,搞就搞了嘛,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什么在一起……”

    “我哥都去你家了,老实交代。”

    “我们没在一起,只是约炮而已。”

    祁索被噎了一下。

    “哈?!”

    祁宴哪一个情人不比李君宁好?为什么要吃窝边草?祁索以为两人是在谈恋爱,没想到自己哥哥连窝边草都不放过!

    “是我主动的啦,不怪哥哥,我们说好了,不做床伴后还是能回到之前的关系的。”

    “你们……”祁索不知道怎么说话了,“……牛逼。”

    “这很正常,你问问舒总,这个年纪能够像你一样单纯的男人不多了,纯情少年!”

    “李君宁你!”

    李君宁见势不妙,立刻挂了电话。

    祁索头疼,这下子他更不知道怎么看待祁宴了。

    祁索立刻将这一劲爆消息分享给了舒柏亭。

    舒柏亭对话框立刻显示输入中。

    但过了好一会,舒柏亭才打出两个字:厉害。

    祁索又和舒柏亭聊了会儿,这才消停。

    中午的时候,舒柏亭回来了,祁索正躺在沙发上玩游戏,舒柏亭从后面摘了他的耳机,祁索哎呀一声,扔了手柄,回身一扑,舒柏亭接住他,“还记得你昨晚说了什么吗?”

    祁索愣了一下:“什么?”

    舒柏亭抬起手,亮到祁索面前。

    ——他的无名指上,有着祁索在意的戒痕的地方,现在纹上了一串英文字母,将戒痕完美的盖住了。

    ——QiSuo.

    “虽然知道戒痕很快就消失干净了,但还是想立刻戴上你送的戒指。”舒柏亭笑着说。

    祁索觉得自己在面对舒柏亭的时候大脑就会转得很慢,他盯着舒柏亭的手看了几分钟,才硬生生憋出一句:“为什么……是祁索?”

    “因为我不常叫你的英文名字,思来想去还是祁索最好听,”舒柏亭笑着说,“因为叫着这两个字就觉得动心。”

    祁索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在舒柏亭温柔的注视下,闭上眼,直接吻上面前的人。

    唇齿纠缠,交换着爱意,从最初的不敢亲吻到现在的心随情动,祁索一步一步走向了他少年到青年都一心一意爱着的人。

    舒柏亭掌着祁索的臀,祁索的腿缠在他腰上,圈的紧紧的,不遗余力地亲吻他。

    很快,两人便衣衫不整地倒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舒柏亭粗暴地扯开祁索的家居服,用蓄势待发的性器抵着祁索腿根,祁索蹭了蹭,对舒柏亭说:“我想要你。”

    “坐上来,小索,我想亲你…”

    祁索跨坐到舒柏亭身上,慢慢坐了下去。

    舒柏亭环着他的背,在他身体上肆意抚摸、亲吻,嘴唇落在祁索的下巴、锁骨和乳尖。

    祁索含住了头部,然后故意吊着舒柏亭不坐下去,舒柏亭顶胯,祁索也跟着往回缩,舒柏亭低喘着按住祁索胯骨,往里挤了一半,然后浅浅地抽送。

    祁索还想使坏,却被舒柏亭捏住了性器,立刻绷紧了身体,后穴也缩了缩,逼出舒柏亭一声喘息,然后将性器一送到底!

    “呃!”祁索攀住舒柏亭的背,身体弯出一道美妙弧度。

    他们在白天做爱,阳光毫无保留地从落地窗外透进来,眼前无比清晰,祁索凸起的乳尖通红,舒柏亭的嘴唇还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契合的感觉清晰到每一处纹络。

    祁索随着舒柏亭律动,或许也是舒柏亭随着祁索在动,他们的身体只有与对方拼凑时才是完整的,祁索拖着破碎的尾音叫舒柏亭名字,说“我爱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索的身体渐渐软下去,整个人都被操开了,舒柏亭才丢在祁索湿滑的甬道里。

    肠道痉挛着、争先恐后地吮吸着,舒柏亭射精时还在一下一下地顶,结束后才跟着祁索躺下去,没有抽出来。

    日光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