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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仙散之后

    吃了仙散之后

    不修边幅小叔叔x衣冠齐楚少年

    阮无吃了朋陆前两天来顽时带的仙药散,身上热起来的时候小炉子上的酒香正好出来了,于是哆哆嗦嗦用个小杯舀出来喝,喝一口酒吃两口饼,饼咽不下去就嚼细了就一口酒送送,酒喝得快饼吃得慢,小罐里只剩底下一层舀也舀不上来。

    阮无看着小罐一个变出三个,歪歪扭扭的,对着罐子口插了几次都插不进,手也变出几根,手里那个小杯抖个不住,索性松手丢了。

    饼还是得拿着,上次没吃受了大罪。

    齐玉出门的时候天还黑着,他坐在牛车上,提个纸糊的小烛灯,只有一点儿黄光,像只大灯虫,他朝东边看过去,阮无呆的那座山把太阳挡在后边,勾出道金线边,仙山似的,他有点儿迫不及待,不自觉又整理了一下衣襟和下摆。

    这边阮无呼呼地匀气,身上又疼又麻又痒,脏腑里边热度下去寒起来了,他步子迈大几寸,阳势肿胀僵挺坠在胯上甩晃,吊得关元周围一片扯痛,他狠狠咬了一口饼,撑着精神往前走,这路真是又窄又长,改天定要修整修整!

    他衣不蔽体,阳势直撅撅冲天,东倒西歪地在林子里一条两人宽的狭径上行散,想到初秋的溪水已经冻得结出冰茬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哆嗦骨头都酸了。

    好在心里喜难自禁。

    “这树上挂满金灯正好照路。”

    “哦哟,那头七彩祥瑞大盛,仙友到访,我且去与他喝酒论道!”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阮无越笑越开怀,抓着饼撑着腰笑得直不起身。

    笑声传到破屋里,齐玉推门看到他上次带来的瓷杯滚在席上,酒水渍得到处都是,小炉就搭在草堆跟前,火正烧着空罐。

    听声音还没走出多远。

    齐玉从角落里翻出酒坛装上一葫芦,包上小罐、酒杯和两块火石进到林子里去。

    他紧着步子没多时就发现了阮无,阮无这幅放浪形骸的样子他见过几次,近来食用那张医师的仙散蔚然成风,齐玉嫌吃相糟污没食过,因为这个没少被他们作白眼。

    阮无笑得发痴,愣怔着站直了喘气,也不知道看没看见齐玉,缓过劲儿后恨笑着咬了一口饼,边咕噜闷笑边往前晃。

    齐玉知道他们吃完散身上疼痛,也不敢搀,跟在旁边拽着阮无腰上挂着的布片牵着他走。

    “那头来了个神仙!”阮无猛转过来盯着齐玉说,眼睛神气炯炯的盯得齐玉脸上刺热。

    要是嘴里那块饼没掉出来,口涎没溢出来,齐玉会把他说的话当真。

    “那快点儿去见见。”齐玉躲开他的视线,拉着人往前走。

    “诶!诶!轻点儿!流血了都!”

    齐玉看了一眼,只有点儿红,还没他腰上那肉棍的一星半点儿红。

    “你走快点儿,神仙要回天庭上早朝了。”

    “哼。”

    阮无不满意地哼了一声,脚上倒是快起来。

    “这神仙做的什么意思,我才是真神仙,快活!快活啊!”

    阮无被齐玉牵着一路大笑,不时长啸几声,那声音穿林而过在远处的空谷回响。

    甚至响起几道回应的啸声,这山里住着不少阮无的朋友。

    齐玉走在前面也忍不住高兴,心里开阔,跟着哈哈笑起来。

    到那条溪水时日已经顶到头上,神仙也赶着会见玉帝王母去了,倒是碰见两个也吃了散的,正站在水里往身上泼水,嘶嘶直叫,看见阮无冲他招手。

    齐玉收起阮无手里的饼,在水边搭了个石堆架上炉子,看了眼阮无和几个潦倒汉互相撩水,转身去林子里找点儿能生火的草木。

    这边阮无和那两个身上又燥热起来,水撩着撩着就摸到一处去了,皮肉吃了散敏感得要命,阳势被握住又疼又爽,把三个人激得打挺,撩水也不敢怠惰了,三个人一个替另一个淋水,同时互相替着爽快。

    齐玉捧着干草枝杈回来就看见三个身影挤在一处,阮无白生生的皮肉被夹在中间,底下那根红肿的阳具也被其中粗壮一些的那人握在手里,像受持不住似的,那腿、那胸板直颤着抖,头仰起来流下一道口涎,那壮汉作势就伸舌头进去搅,把阮无吮得涕泗横流,后边那人也忍不住伸着舌头在他背上、胸口舔,齐玉就看着他叫了一声,屁股带着底下的阳势抖着喷溅出一股股白浆,全打在那壮汉肚腹的黑毛和腿根上,然后扑通坐进水里,抬着头看天。

    那两人也不管阮无,互相摸着呷嘴吃舌头,还不忘了撩水洗身体,水花四溅。

    齐玉把酒热上,脱了外衫去水里捞阮无,阮无龇牙咧嘴坐在那两人的脚边,像是摔惨了,齐玉蹲下来捧起水从他肩膀上淋下去,趁机捏了把他胸口一颗红艳艳的肉珠。

    阮无躬着身子躲了一下,皱着眉头看齐玉,他表情鲜活,眼珠亮得反光,就是不知道看到的是什么情景。

    “屁股疼,你扶我起来。”

    齐玉给他只手臂让他借力,站起来之后晃了晃歪在齐玉怀里。

    “去那边喝点儿酒。”

    “酒!好!好!喝酒!”

    齐玉把阮无带到靠近岸边的地方,拿出瓷杯在水里漂了漂,从小罐里舀起一杯。阮无在水里来回走,不时撩水洗身体,有一次他没好好发散,事后疼了月余,之后再吃散他都勤快行散、冷水洗身、吃热酒、吃粮食,不敢含糊。

    “来。”齐玉举着小杯往阮无那儿送。

    才泄了一回,阮无看景物有点儿虚晃,凑了几下都对不上那个小杯,有点儿着急。

    齐玉喝进嘴里,把着阮无的头凑到他嘴上,把酒喂进去,阮无咕咚咕咚连咽几口,舌头也伸出来舔,吃到齐玉的舌头又嗦又嘬,齐玉就由着他,两个人嘴粘一起好一会儿才喝完了一杯酒。阮无吃完了酒觉得意犹未尽,站在水里盯着齐玉的背咂了两下嘴,出了些口水,他不自觉咽了咽。

    齐玉拿了半块饼,咬一口嚼成糊凑上去喂阮无,阮无等不及张开嘴,伸舌头进他嘴里勾那吃食,咂嘛两下,甜甜的,这神仙的嘴这么好吃,肯定是喝多了仙岛的琼浆玉液,他捧着齐玉的头大力在他口里搜刮,齐玉的口水都来不及出,都被他急不可耐地吃了吞下去。

    齐玉按住阮无再咬一口饼嚼细了,阮无盯着他咽口水的样子让他下面也像吃了散一样又硬又涨。

    半块饼一吃完,齐玉就一把搂住了阮无,捧着他的脸把人亲的呜呜直叫,手里的薄腰晃着抖,他一边吃阮无的舌头一边捋他的阳势,阮无勾着他的脖子,那腰在他手心里前后拱,急不可耐。

    齐玉身体里一股劲儿气势汹汹,手指抠进阮无后穴里狠揉,阮无吃了散,五感比平时强烈,后边儿得好好开垦松劲儿,下种时才能轻松。

    那后园里的土在药劲儿助持下很快就酥软肥沃了,齐玉把人翻过去,从后面搂着罩住他,握着阮无的玉势一股作气种了进去,阮无爽得直接坐在齐玉腿上了,枕着他肩头眼睛泛出水光。

    “快活吗?”齐玉贴在他耳边问,埋在他里面往前再挺了挺,那里面又热又烫又嫩,极乐之地就在那一方世界里。

    阮无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他心里满满的,涨涨的,所有的一切都像远去了,比快活更盈足,虚无又圆满。

    齐玉用手舀水往他身上淋,知道他是到出离境界了。

    等阮无内里寒起来,齐玉抱着他交合,前后慢出快进几次把蜜道完全松开,再一连抽送狠进狠顶,往那宝地里的关窍上用足了十二分巧劲儿,把里边儿一丝一褶都碾平了照顾,一刻也不让人回神,狂风暴雨一样猛打猛落,在脖子上啃咬调情,舔他后背,激起内里的敏感,趁着秘径震动的时机千军万马往里挞伐,往再深处再隐处挤,间或用阳锋上的嶙峋筋脉钻着转着去磨里边儿的肉茬,把人完完全全征服了,捋顺了,做他的山、他的天,让他细细密密只能顾着把那柄情根当宝物裹紧,满心满意地侍候着照顾。

    阮无被齐玉顶得欲仙欲死,几次耳鸣昏黑,又被弄着耸动清醒过来,那阳物把后园里的秘境征服了,把他也征服了,被大力狠进的时候控制不住缩着蜜道穴口,只想裹住那阳根纠缠,嘴里也难自抑地嗯嗯啊啊哦哦地情叫。

    阮无声音被顶撞得颤抖,夹杂着湿热的呼吸喘进齐玉耳朵里,像是催情的靡音,他握住阮无的白腰往自己腰上带,另一只手把着阮无的手捋他阳势,阮无被进得颠簸摇晃,抬起脖颈张嘴呻吟,一把黑墨般的情丝湿了水在背上蛇样游走,齐玉撑着人发起最后一波猛攻,一树花叶纷纷摇落,阮无削白的身子小舟在巨浪上起伏一般摆荡,最末关头,齐玉两手掐着他的腰全根抽出,再急撞到底,浅抽狠顶了五下之后激射进内里暗道的肉壁上,一股股冲击浇灌更深处,阮无握着自己的和齐玉一起泄出来,那强力的热流激剧地冲刷身体深处,把自己里面灌满滚烫的精元,他控制不住涌出眼泪。

    “快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