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上 第一次 流血
沈云泽知道季知南喜欢自己,从他看向自己的第一眼开始。 暑假勤工俭学到季家大宅打工,沈云泽负责整理草坪,天气热的很,他端着园艺大剪刀经过朝上喷洒的自动洒水机,四散的水花打湿了薄T恤,贴在他肌肉隆起的漂亮身体上。 沈云泽索性将T恤脱了,露出光致紧实的橄榄棕色肌肉,水珠顺着胸肌一路流过漂亮的腹肌,牛仔裤上方露出浓密黑亮毛发的一点尖。 他察觉到不容忽视的视线,抬起头,窗户后苍白的身影一闪而过。 沈云泽知道,那是季知南。 他亲生父亲季权赐的独生子,他唯一承认的、光明正大的儿子。 沈云泽父母曾经都在季家工作,父亲老实木讷,母亲却泼辣漂亮,沈云泽两三岁的时候,父母一起从待遇优渥的季家辞职。此后,原本小康自足的家境日渐变坏,父亲把自己关在家里喝闷酒,母亲辛苦操劳,但父亲得了肝癌后,母亲四处筹钱不着,一日悄悄去了季家。 沈云泽原是担心母亲胡思乱想,所以才跟在母亲身后,谁知她竟从季家别墅的侧门轻车熟路地进去,沈云泽只觉得心惊肉跳,悄悄把即将自动关闭落锁的门用脚尖抵住,然后跟了进去。 他见母亲在季权赐面前卑躬屈膝、苦苦哀求,求季权赐看在儿子的份儿上,给她一些钱,让她给丈夫治病。 一向儒雅风度的季权赐却显得刻薄寡恩,他也斜着眼睛盯着母亲,一字字说:“你以为你还像十五年前那么值钱?” 他一向泼辣厉害的母亲耷拉着脑袋,蔫巴巴的憔悴。 “可云泽是你的儿子,你看在他流着你的血的份上……”沈云泽的脑海被空投一枚炸弹,炸的他支离破碎。父亲每天只闷闷喝酒的原因,他偶尔喝醉了呜呜的哭,母亲一个人撑起一个家,丝毫不嫌弃父亲,这一切的一切都拼成了完整的图画,他懂了。 “想帮我季权赐生孩子的女人有多少?你要不是和我耍心眼,也留不下沈云泽那个野种。”季权赐话说的很难听,但还是开了张支票,他看到母亲珍惜地把支票晾干揣好,生怕有什么闪失。 父亲过世后,母亲熬了两三年,也因为心梗过世了。他们都不再受折磨,但复仇的火却藏在沈云泽的心里,时时在骨头缝里阴着烧,烧得他全身上下都难过。 外表阳光英俊的他,只有深邃的眼睛里带着点压抑的疯狂。 他听说给季权赐生了孩子的女人还有几个,没一个得到季权赐的认可,他只看重季知南,和名门大小姐生的婚生子。 大学学费没着落,沈云泽找兼职时注意到季家在招工,鬼使神差地找上门来,季权赐很少回家,哪怕回来,也似乎从没注意草坪上一身橄榄棕健康皮肤、笑出满口雪白牙齿的大男孩竟是他的私生子。 每当沈云泽接住季知南看向自己的视线,回望向他,矜贵、修长、苍白而俊美的贵公子就会狼狈地调转开视线。 沈云泽嘴角扯出一抹笑。 报复的机会来了。 * 季知南一次请客,那个圈子里的人都来了,还叫了不少漂亮女孩助兴。 泳池趴,妖娆窈窕的身影在碧水池边晃动,煞是好看。 沈云泽当服务生,真空穿着紧身马甲,极贴身的长裤,布料富有弹性,泛着金属光泽。 他利落的肩胛骨和肌肉隆起的漂亮胳膊,和两条大长腿、甚至大长腿中间,那沉睡中仍极可观的巨物,都比富三代们还要吸引女孩的视线。 沈云泽注意到有个富三代拿不下一个漂亮姑娘,悄悄的在酒杯里下药,他走到两人中间,装作不小心脚下绊了一下,将一碟北极贝和着干冰撒在富三代裤子上,等人骂骂咧咧走了,沈云泽将那杯加了料的酒带走,转身送给靠在角落的季知南。 苍白清癯的手接过酒杯,没多久,他的身体就像水纹般颤抖,脸上泛起潮红,那双乌黑的眼珠也起了一层雾,湿漉漉的亮的惊人。 沈云泽假做好心,搀着季知南往楼上房间走去。楼梯走到一半,季知南的腿软得像面条,沈云泽几次扯不动,干脆一把抱起他,飞快地扛进房里,门被双重落锁,外面的喧嚣瞬间听不见,屋子里静得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沈云泽定下计划前,还犹豫过自己对着一个男人到底硬不硬的起来,但看着床上的季知南,他胯下沉睡的巨物立刻抬起头。 季知南平素梳得整齐的黑发已经挣乱了,乱蓬蓬地挡着他半边脸,剩下的半边脸被药逼得通红,他的神智都迷乱了,手急切地抚弄着自己的前端,却颤抖着连裤子拉链都拉不下来,沈云泽单膝跪上床,大手已经盖上季知南的手,仿若教一个不懂如何解开裤子的幼稚园小孩般慢慢帮他拉下拉链,将肉粉色的东西掏了出来。 季知南的性器个头并不小,不过颜色粉嫩,沈云泽生平头一遭将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握在手里,竟并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尤其是两人身体贴的很近,季知南蜷在他怀里瑟瑟颤动,熨得笔直的衣裤都皱了,敞出一身雪白的皮肉,也不知那富三代从哪里弄的劣质春药,跟劣酒似的又猛又上头,季知南紧咬着嘴唇,但呼吸声很重,一下接一下的,带着催促的节奏。 沈云泽拇指指腹碾着季知南的马眼位置,另一只手攥着他的下巴吻他。 舌头长驱直入,在季知南充满清浅花香的嘴里攻城略地,吻得季知南气喘吁吁,手中的性器也翘的厉害,几乎贴在他自己小腹上。 季知南很快射了,浓精和他的皮肤一样,融化的雪似的,浇撒在纯黑色的床单上。 在沈云泽手中释放的那一刻,季知南双眼紧闭,满脸羞耻,沈云泽手心拢着一摊精水朝他后穴抹,然后两根手指顺着滑腻的精液插了进去,猛地插到了底。 这是一场报复,沈云泽自然没兴趣好好帮季知南扩张,从没异物进入过的处女穴一下子戳进两根手指,疼得季知南脸色大变,绯红脸颊也瞬间白了,他挣扎着一把将沈云泽推开。 沈云泽没想到季知南还有反抗能力,猝不及防被推下床,他脸色顿时阴沉下去,面色不善地盯着床上的季知南。 沈云泽刚一松手,季知南就支持不住俯身倒回床上。 他窄腰颤抖着塌下去,臀却淫荡地翘起明显的弧度,身体不断蹭刮着床单,松垮的裤腰和纯黑色内裤被他蹭得蜕到屁股下面,两条修长的腿难耐地来回绞着,察觉到沈云泽的目光,季知南瑟缩着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 “……别看我……” 季知南盯着他的屁股,咬牙骂道:“婊子。” 办完母亲丧事后,他曾拐到季宅附近,正巧遇上季知南出门。 他一身笔挺的三件套西装,头发梳得纹丝不乱,清冷俊美的脸,高傲乌黑的眼珠,冷漠得没有一点情绪。 那就是季权赐最喜欢的孩子。 和被下贱血液污染了的私生子不同。 季知南肤白如雪,脖子和太阳穴处青紫色的血管清晰浮现,仿佛连血管里流淌的也是和下等人不一样的蓝色血液。 现在,值得纪念的这一刻,季知南黑色的裤子半褪,露出白皙丰满的屁股。 没想到哥哥的屁股线条这么棒,又白又圆,像满月。 季知南被药性折磨得理智溃散,他发出哭腔呻吟着,性器因充血而挺翘嫣红,他自己来回抚慰着性器,明明已经射精过,但却还不能解脱,春药像是无数只蚂蚁在骨髓和血液中蔓延游走,到底怎样才能满足? 沈云泽走到季知南的身后,手着魔似的顺着季知南的臀缝往下摸,再一次察觉到男人靠近,季知南哀嚎着“不要”,扭动着臀部想把那只手甩开,却不知道看在沈云泽眼里,他两片丰满秀美的臀肉随着窄腰的扭动而颤抖,就像是两块鲜美乱颤的奶冻,他转而重重在季知南的臀肉上打了一巴掌。 “啊——”季知南哀嚎着,沈云泽的手掌像被软腻臀肉吸附住一样,爱不释手地重重抓了两把,再次用力抽了下去。 人前高冷矜持的贵公子,被他反复抽打着臀肉,细嫩敏感的皮肤很快红了一大片,皮下细小的出血点连绵嫣红,季知南失神地流着泪,随着他用力抽打自己屁股的同时一颤一颤的发着抖。 沈云泽扯着唇角,掏出硕大充血的黑紫性器,用力掰开季知南的臀肉,抵在淡粉色皱褶密布的穴口前。 窄而柔软的穴口已经被季知南自己的精液润得水涟涟,但沈云泽想进去,却几次都得门而不入。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干脆直接伸进去两根指头,将软嫩的小穴生生朝外扯开,露出鲜嫩嫣红的穴肉。 他用手指在穴口皱褶处轻轻抚摸,再次插入草草扩张,季知南的穴太窄了,他拧转手腕,长指在湿热的肠道里变化角度,那滑腻腻的肉道便纷纷簇上来,就像某种饥饿的腔肠类海洋生物,丝丝缕缕层层叠叠的缠着他的手指,让他寸步难行。 沈云泽一时烦了,他本就力气大,手指不管不顾地朝深处戳,蹭过不知哪里,季知南整个人触电般猛然哆嗦一下,含泪扭过头,沈云泽干脆震腕在那一处反复刺激,而两只拇指则生生将穴口抻开。 淡粉色皱褶被拉伸到了极致,粉白色一圈上几乎看不清的褶皱痕迹充血发红,隐隐有撕裂的趋势,季知南跪趴在床上,他怕的厉害,明明身后的年轻人很英俊,明明他第一眼看到对方,就生出不知名的好感,明明他的头脑被情欲折磨得一片混沌,但还是怕,怕得一边流泪,一边往后伸手,一推,就推到了沈云泽的腹肌上。 “不要这样……滚啊……”软涩沙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情欲,沈云泽将他的双手反扣在腰窝上,腰杆一挺,已经重重顶了进去。 季知南闷哼一声,穴口被绷得惨白,艳红的血顺着结合处蜿蜒流出来,他的内里不可避免的被沈云泽弄伤了。 沈云泽的性器实在太大,但紧紧堵着穴口,那血只流出一缕,剩下的都堵在肠道里。季知南原本昂扬的东西被刀割般的痛楚折磨得耷拉下来,他迷离的神智也回来一些,摇着头抗拒:“你拔出去……我不会告你的……都是误会……” 没想到季知南还打算告自己,沈云泽冷冰冰的笑了,他攥紧了季知南的两只手腕,和自己流着一半相同血液的兄长身形同样高挑,但他的骨骼却很纤秀精巧,胸廓是薄薄的,手腕也很细,沈云泽一把就能攥牢了,朝后扯着他的双手,如驾驭一匹母马般,将性器整个抽出来,再重重的撞进去。 * 用鲜血和肠液做润滑,沈云泽操得很尽兴,房间里一阵刺耳的肉体拍打声,他本就体力好,大开大合的干了几百下,总算把紧箍得人头皮发麻的地方彻底操开了。 肠道越操越软,沈云泽抓着季知南的胯骨,整个人都压在季知南背上射精,没有戴套,想必季知南这样的贵公子不会有病,澎湃的精液一股股射进肠道深处,季知南察觉到沈云泽干了什么,他惨白着脸摇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说什么也不能避免被年轻的园艺工人干透了的事实。 沈云泽操得他又痛又爽,在被刀子剜剐的痛楚中,又有一种莫可名状的刺激。他两条腿已经跪不稳,全靠沈云泽掐着他的腰,把着他前后摇晃,床也被撼动。 季知南把脸埋在床单里默默喘气,他的药性已经彻底解了,只觉得累,缓了缓神,他朝前挣扎着膝行了一步,想把体内软掉的东西拔出来,谁料沈云泽搂着他的腰,性器半勃不勃还插在他的穴里,就把他翻了个身。 季知南眨了眨湿润的睫,一颗泪珠顺着眼尾滚进床单,他生平第一次做爱就是被男人操,还做的极尽粗暴,他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原本淡漠冷酷的眉眼被泪水浸透了,沈云泽射精的同时,他也高潮了,轮廓优美的嘴唇张开,急促的喘着气,舌舌尖猩红一点,像是在索吻。 沈云泽再一次吻了上去,一边吻着,一边身下的性器就硬了,他盯着季知南水汪汪的眼睛,肉棒一下接一下的钉进去,以刁钻的角度突刺,但次次都碾磨上敏感点,前列腺高潮绵绵不绝,像海潮般带来过分激烈的窒息感,季知南痛苦的呻吟着,整个人就像是高级瓷器般,即将被沈云泽撞得粉碎。 他红肿着眼睛,带着哭腔问:“你和我上床,是因为你爱我吗?” 沈云泽被他天真的问题问愣了,刚想用串脏话让季知南清醒一点,却陡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季知南松垮的衬衫,揉弄着他漂亮的胸肌,和突起的樱珠,漫不经心地说:“是啊,很爱你,季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