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开苞h)
他的身体最深处也被打上属于赵合德的印记。想到这里,林惊堂突然有一瞬的激动和叹息,他小声呢喃:“合德……合德……啊嗯……” “怎么了?” “感觉,感觉好奇怪。” 赵合德稍稍调整一下角度,凭着刚刚的记忆顶着那块肉重重辗过去。 “啊!嗯啊!!”林惊堂惊得要从床上弹起来,赵合德一把按着他的胸把他压回去,两手撑在他胸前加速驰骋。 脆弱不堪的敏感点被不怜惜的顶撞,林惊堂全身都软了,睁着朦胧的眼睛看着他,想求饶,一张嘴却是一连串的撩人呻吟。 “还奇怪吗宝贝?”赵合德笑道。 林惊堂无助摇头。 “配合我一下,你会更舒服。” “怎……嗯啊……怎么配合?” 赵合德伏在林惊堂耳边,克制的低喘气息喷在他的耳边:“我进去的时候你就放松,我出来的时候你就夹紧,懂吗?” “嗯……” 林惊堂努力配合赵合德的节奏,整根接纳他,退出去的时候又紧咬着不肯松口,爽得赵合德冲撞速度越发变快。 “嗯啊……啊……”林惊堂好不容易跟上赵合德的一点节奏,突然的变换速度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后面开始毫无规律的收缩,挤出来一团一团透明的体液。“跟不上……呜呜……我跟不上。” 赵合德停下,低低笑起来:“没事,那你就只放松吧,别夹着。” “好。” 话音未落,赵合德便又握着林惊堂的脚踝快速抽插,次次擦过那个让林惊堂欲生欲死的点。 林惊堂技术生涩,叫声也生涩。不似以前玩的男孩那样叫声婉转甜腻,或许是害羞,林惊堂并不总叫,只有操得狠了,顶着点了才发出几声青涩的少年叫声。 那种真实的,不加修饰的,故意压抑的呻吟声让赵合德血脉贲张,大开大合插了几十下,终于把身下的人操得哭出声。 赵合德听着小声的呜咽声心软了,却又起了半分坏心思,他故意道:“你怎么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床单枕头都被你打湿了。” 林惊堂听了这话,以为赵合德看到自己哭扫兴,就急急忙忙抖着手捂住脸不让他看。也不是他想哭,是实在太刺激,眼泪莫名其妙的就涌出来了。他轻声问:“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给我一件衣服?” 赵合德挑眉:“要衣服干什么?” “我想,我想遮着脸。” “害羞?” 林惊堂迟钝点头。 赵合德看着他被干得半傻的样子觉得可爱,随手抓起一边自己的衬衫扔到林惊堂脸上,“遮着吧。” 林惊堂把脸埋在衬衣里。衣服上是赵合德的香水味,他忍不住深深嗅着。身下是赵合德不断的操弄,鼻腔里是小苍兰和雪松的香,这两种感官共同组成了林惊堂第一次的所有记忆。以至于日后每次闻到寄情的味道,他或多或少都会想起这个夜晚。 林惊堂再一次被操射之后,赵合德把他翻过去提起他的腰从背后再一次压进去。刚刚高潮过后的肠道敏感不堪,被这样毫无预兆的粗暴对待忍不住再次开始蠕动湿润。 “又要射了?” 林惊堂皱着眉头摇头,“不知道……嗯啊……不知道。” “怎么连自己是不是要射了都不知道?”赵合德扶着林惊堂的胯骨又一次开始急速抽插。 后入总是更容易触碰到敏感点,加上赵合德的性器有一些微微上翘的弧度,好像一把弯刀,每次捅进去都能正正好压在那块肉上。火热的性器一次次重重辗过肠道,就好像要把柔软的肉壁顶破。 林惊堂抓住赵合德的手腕,着急地求饶:“轻点,轻点……啊……痛……” 闻言赵合德放缓频率,整根抽出来又整根插进去,即便如此林惊堂还是觉得难受,可是他不敢再说。 很多年以后,林惊堂回忆起这次做爱,这是他第一次说疼,也是最后一次说疼。后来的每一次做爱,哪怕是再难受再疼,只要赵合德觉得舒服,他都没再说过一个不字。 那天晚上赵合德跟烙煎饼似的把林惊堂翻过来又覆过去的干,两人的体液混在一起浸了一床。林惊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干了又被另一轮操出来的东西重新湿润的精液在深色床单上显得格外刺眼。地上扔了四五个用过的套子,里面乳白色的精液淌得到处都是。 林惊堂本来就喝了酒晕晕乎乎,又因为体力不支最后直接翻着白眼昏过去了。赵合德掐着林惊堂的屁股狠命冲刺几下也释放出来,微凉的体液隔着一层薄薄的膜打在林惊堂肠壁上,他无意识的抽搐几下便再没有反应。 赵合德也累的不行,把两人稍作清理之后就抱着林惊堂去了自己的房间。 林惊堂睡得很沉,趴在赵合德胸前稳稳睡着。赵合德借着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一点光看着他的睡颜,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刚刚好像做太狠了,林惊堂是第一次,本不应该这么不知节制,可是他的眼神,他的反应,他的每一次喘息呻吟都能让他瞬间失去理智。 赵合德不得不承认,林惊堂是真的很好操。 林惊堂的身体就像是被蜂蜜和茶叶酿了一整个春天的青梅,青涩但又爽口,吃多了甜腻的还真的就好这口。 林惊堂是被饿醒的,饿的胃都开始隐隐作痛。他睁开眼,感官渐渐回笼,首先就是身后撕扯般的疼痛,然后就是头下面枕着的胳膊,再然后是额头贴着的一块温热肌肤。 眼神慢慢变清明,脸颊开始滚烫。他僵着身子不敢动,但是这个姿势实在别扭,就稍稍扭动一下腰,这么简单一个动作却牵扯到四肢。林惊堂疼得呲牙咧嘴,不动还好,一动才感觉到四肢酸痛,每一个关节都不得劲,仿佛被人一一拆下来又重新装起来。 “醒了?” 头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林惊堂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怯怯看着赵合德。“嗯。你醒很久了吗?” “有一会儿了。”他从枕头边摸出手机点了几下递给林惊堂,“不早了,饿不饿,你自己看看有什么想吃的就点吧。” 林惊堂可不敢随便花金主的钱,便说:“不用,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去给你做。” 赵合德听完看着他笑,然后轻轻拍了拍林惊堂赤裸的屁股,林惊堂立马抖了一下往他怀里躲。 “屁股还肿着呢怎么给我做饭。”说着又覆上林惊堂的腰慢慢揉,“腰疼不疼?” 林惊堂想了想,还是没撒谎说:“疼,屁股也疼。” “昨晚上给你上过消肿的药了,一会儿给你再涂一次。” “我自己,自己来就好。” “哦?”赵合德故意道,“不想给我摸?” 林惊堂着急,“不是!不是,我给你摸,给你摸。” “行啦不逗你,你趴起来,我看看。” 林惊堂听话翘起屁股把后面露给赵合德看。原本漂亮的入口现在肿出来一小圈殷红的肉,中间露着一个小拇指尖的洞,怎么合也合不上。 赵合德挤出来一点冰凉的药膏轻轻抹在穴口,借着化开的膏体又往洞口里钻。刚刚探进去一个指节林惊堂就趴在床上哼。 林惊堂回想起昨夜赵合德给他扩张的场景,身上忍不住开始燥热,连带着洞口也开始一张一合想把手指往里吞。 赵合德不是感受不到,但是他这样实在不能立马承欢,便速战速决抽出手指结束这个两人都倍感折磨的上药。 赵合德给林惊堂重新盖好被子,起身去卫生间洗手,回来的时候看见林惊堂还楞楞地看着他,眼角飞红。 他岔开话题道:“昨天是你生日,太仓促了我还没准备你的礼物,你想要什么,我今天叫人去买。” 林惊堂撑着自己坐起来问:“什么都可以吗?” “不过分的都可以。” “我想要一瓶香水。” “香水?”赵合德有些惊讶,本以为他会要衣服要鞋子要车子,没想到只要一瓶香水。“什么香水?” 林惊堂捡起掉在地板上的衬衣说:“这件衣服上的香水。” 赵合德拿过衣服闻了闻,然后去衣帽间拿出一个磨砂玻璃瓶递给他问:“这个吗?寄情?” 林惊堂打开盖子喷了一泵,“就是这个。” “行,我今天就让人去买。” “合德。”林惊堂捏着瓶子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你可以就把这瓶送给我吗?” “这瓶没剩多少了。” “没关系,这么一点也够用好久了。可以吗?” “行,随你吧。” 林惊堂笑起来,把香水好好握在手里认真说:“谢谢。” “没事。快起来吧,今天下午我有事,吃完饭我送你回学校。”说完他就拿起浴袍进了浴室。 他想起林惊堂拿着香水开心的样子,忍不住心想,这个小情儿,也太好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