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第二个小公主是在第二年的春天出生的。康咏歆守在徐裴蓓母女俩身边，抓起宝宝小小的手掌托在手心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omega的额头——全被夏小芸拍了下来，也不敢发在哪里，女儿暗地里跟她和老头子说了，不会结婚……她问“你准备把她们母女二人，不对，三人，怎么办”，康咏歆只说：“我会养她们，会照顾好她们。” 徐裴蓓和宝宝都睡着了，康咏歆看着omega虚弱苍白的模样和女儿天使一样的睡颜，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张静莉和张瑾屹——张静莉后来告诉她宝宝的名字了。张静莉生宝宝的那天顺利吗……宝宝刚出生的时候也是这样皱巴巴的吗……那时不能陪在她们身边是她这辈子永远的遗憾。 所以她现在会好好陪着徐裴蓓和她的小女儿的。 她的小女儿叫康喻燊，是徐裴蓓取的，说是希望孩子在这个世界活得明白，活得炽盛。孩子姓康她没有反对，那可能是她唯一能给徐裴蓓的一点安全感…… 小女儿的所有东西都是新买的。她给张瑾屹买的东西全部留在了米兰花园——张静莉走后，她还是每周叫阿姨去打扫，什么都不肯扔……尽管有些东西可能再也不会用上。 每次她抱着小女儿享受完幸福的亲子时光，心里最深处的失落就会无限扩大。直到现在，从张瑾屹出生到现在，大半年了，她还没有亲手抱一抱她的孩子…… 她终于忍不住提出想见见张瑾屹，行使她那每个月一次的探视权。 约在米兰花园她们曾经的家里，康咏歆亲自下厨做了一桌菜：肉末蒸蛋、葱油蛏子、清蒸海鲈鱼、虾仁炒蛋、上汤娃娃菜、清炒芦笋。并不繁复的菜色，但她偷偷在这里对着教学视频练了一个月，希望张静莉吃到每一口都觉得好吃。 张静莉到了一看，轻笑了一声，问康咏歆记不记得有一次说好要吃完的菜还剩了一大盆豆腐煲和鸽子汤。康咏歆抱着张瑾屹，笑着说记得，又望着张静莉认真地说：“再给我一次机会，下次我一定吃完。” 张静莉不言语，坐下吃alpha烧的菜。 康咏歆抱着她的宝贝女儿，饭也不想吃，笑呵呵地逗着她的掌上明珠。她的小宝贝跟着她一起笑，她惊喜地发现女儿长牙了，两颗方方正正的小牙齿长在下排正中间。 “宝宝真厉害，长牙齿了！”康咏歆把女儿举高高又放到腿上，悄悄问：“咬过你妈妈吗？” 张瑾屹一个劲“咯咯”地笑，于是alpha也跟着嘿嘿傻笑。 张静莉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 康咏歆在女儿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又站起来抱着去拿她早就买好的小玩具。宝宝抓在手里，开心地笑着，挥舞着打在alpha的头上。康咏歆却乐在其中，直夸自己的女儿能干…… 张静莉听不下去，喊alpha：“你到底吃不吃饭？” 康咏歆把张瑾屹放进婴儿小车里推过来，就放在自己身边，夹一筷子菜还要扭头看一眼女儿，母女俩对视一次，就要一起笑一下…… 张静莉在一旁也是真的无奈地笑出了声。 大人们吃饱了，该宝宝吃了。 张静莉抱起张瑾屹坐到沙发上，刚要解开衬衣扣子，抬头对满脸期待的康咏歆说：“转过去。” “噢……”康咏歆垂下眼转过身，听到宝宝开始吃奶的声音后又自若地转了回去。 张静莉瞪了康咏歆一眼。 康咏歆坐过去，近距离地看着女儿吃张静莉的奶。好圆，好鼓……里面装满了香甜的乳汁……康咏歆咽了一下口水。再次收到张静莉一记眼刀。 宝宝吃饱后在小车里睡着了。张静莉的衣服扣子还没扣好，康咏歆看到里面晃动着的白花花香软软的奶子…… 她从背后抱住张静莉，咬住omega的耳垂喊道：“老婆……” 张静莉在她怀里轻颤了一下，立即挣扎起来。 “老婆……”康咏歆吻着张静莉的耳朵和脖子，把手伸进omega的领口抚摸又大又软的乳房。 “康咏歆！”张静莉用手肘往后撞击，但由于alpha把她抱得紧紧的，她施也施展不开，只能喝道：“放开！” “我好想你，老婆，我好想你……”康咏歆把张静莉转过来，封住她的嘴深深地一吻。 “唔……”张静莉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太久没有性生活了，在alpha热切的亲吻与触摸下，她身体的渴望如星火燎原。 她被alpha抱到沙发上，她心里嘀咕，这个人伤好得这么快？也问出了口，康咏歆笑着说：“还没全好，所以你不要对我动粗，我骨头又碎了就麻烦了。”说完肩膀挨了张静莉一下，omega说：“这儿没伤着，我知道。” “行行，待会儿让你随便打。”康咏歆迫不及待地解开张静莉的衣服，发现omega穿的哺乳文胸可以直接在前面打开，于是二话不说揭开一边，俯身含住了女儿刚才没吃的那一边乳头。 “轻点！……”张静莉推了康咏歆一下，本来就被孩子吸肿，偶尔还被咬到……这个人还要不知轻重地在那嘬吸！ 康咏歆咽下清甜的乳汁，放过乳头，又在雪白的乳肉上啃咬吮吸起来，“老婆，你真好吃……” “我不是你老婆。”张静莉仍不忘反驳alpha。 “你是，你就是。”康咏歆剥下张静莉的裤子，隔着底裤舔了舔omega的花穴，“老婆真香……” 张静莉撇过头，只当听不见。 康咏歆扒下彼此的衣物，拉开茶几的抽屉拿出一个避孕套给自己戴上，随后分开张静莉的腿，沉沉地往omega的洞穴里送了进去。 “啊……”两人不由发出满足的叹息。 康咏歆俯身抱住张静莉，又狠又急地在omega体内抽插，“老婆……老婆……” “唔……嗯……”张静莉自然地环住康咏歆的腰，感受着alpha腰腹间依旧强有力的律动。 “老婆……哈……”alpha的身体毕竟还未痊愈，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地出了满头汗。 张静莉怕她再累着，叫康咏歆躺在沙发上，自己坐了上去—— 抬起、降落，实在地顶到深处…… “老婆……”alpha两只手摸着她的大腿，眼中是炙热的痴恋。 她避开alpha的视线，仰头失焦地望着屋顶的吊灯。她在alpha身上摇曳生姿，她在alpha身上仿佛重新回到了她们热恋的那一年…… “老婆……我爱你……我爱你……”alpha喑哑的嗓子喋喋不休地在诉说爱意。 她的泪水不知是被快感刺激的，还是被残破不堪的感情渲染的。她停下来喘息。 Alpha歇够了，直起身子抱住她，重重地往上顶，“嫁给我好不好……嫁给我……我爱你……” 她伏在alpha的肩上，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不……啊……啊……” “我爱你……我爱你……”alpha不满意，压低她的脑袋，含住了她脖子后面的腺体…… “不要！康咏歆！”她哭着喊出来。 “我爱你！”alpha几乎有些愤怒了，“我永远都爱你！嫁给我好不好？永远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你不要……”张静莉推开康咏歆的脑袋，捧住alpha的脸，“你冷静一点……” Alpha眼中盈着泪，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为什么……” “不要问……”张静莉主动地亲了亲alpha的唇，“你还没有让我高潮……” Alpha咬着牙在她的体内猛烈顶弄，“你是我老婆……是我老婆！……” 她闭眼由着alpha发狠，不去回应。 “老婆！”alpha被冷落了，又带着哭腔叫她，“老婆——我爱你！” 于是她又听着alpha开启复读机模式一遍遍说爱她。 她在心里轻轻回应：嗯，我也爱你…… ＿＿＿＿＿＿＿＿ 身体痊愈后，康咏歆安分地当起了女儿奴，天天两头跑——又要陪大女儿搭积木，又要抱着小女儿在屋子里转悠到孩子都睡着了…… 张静莉不跟爸妈住了，康咏歆时不时过去涎皮赖脸地留下过夜。张静莉总觉欠着她什么，虽然不跟她复婚，但也不拒绝跟她的亲热…… 康咏歆的生活一下子变得简单了。重心是两个小公主，出去鬼混的时间也少了。张静莉和徐裴蓓是每天要一起吃饭的，其他人…… 她和蒋梦涵在上个月悄悄地见了一面，她的宝贝紧紧地抱住她，哭了很久。这次她们相拥躺在床上，不做爱，只是躺着，听彼此说各自在过去数月中生活的点点滴滴。笑着讲完两个小朋友给她带来的欢欣后，她说：“涵涵，翻开新的一页吧。” 蒋梦涵把自己与她贴得更紧了些，说道：“好。但是在我成功之前，不要推开我……” 她虽然舍不得，但她也舍不得—— 她让她的妹妹们好好学习，她关心她们，照顾她们，但是几乎不再和她们做那些事。 妹妹们会长大，有一天自己会知道往更好的方向走。 除了她的亲妹妹。 康滢滢是她的，永远是她的，就算以后嫁人了也是她的。 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一个人永远不会离开她，那个人是康滢滢；她对她也是一样…… 康咏歆对张静莉说“除了你，我不会再跟任何人结婚”、“你是我老婆，只有你是我老婆”…… 张静莉失笑，说：“过几年再看看吧。” 康咏歆说：“我会纠缠你到老的。” “我明天就嫁人。” “你不会的。” “明年吧，我跟她认识也快两年了……” “老婆！”alpha即刻涌泪，“不要！” “明年，还早呢。” “谁啊！”alpha挂着眼泪生起气，“我明天就去……” “就去干吗？”她撂下脸。 Alpha把脸埋在她怀里呜咽，“不要嘛老婆……再挑一挑吧……” 有些事情阴差阳错的，说不上是好是怀。 但她的两个宝贝女儿是上天赐给她的珍宝。 就算一人一个火箭头槌不是顶到她下巴就是差点把她鼻子撞骨折——她仍旧欢喜得每天像泡在蜜糖里。 女儿们带来的快乐已经可以抵消掉许多许多的不快乐。更何况她还有家人、爱人…… 她很感恩，很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