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对着手机掰屄抽出内裤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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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穴被玩得太过了。 屄肉被扇得红肿,从阴蒂到小花唇都酸涩得并不拢腿。 内裤塞得很深,略微粗糙的布料被窄道挤成一线,行走间雌穴不自觉一缩一缩,被磨得又分泌出少许热液来。 这么一点布料,根本堵不住什么。 x只是找个借口把内裤塞他下面而已。 陈屿扶着柱子,慢慢起身,他被干得两腿发颤,好不容易才用衣服盖住满身不堪入目的痕迹。 手机滴地一声。 这次x发来的是一张地图。 黄昏底下,喻稚声正抱着膝盖蹲在入口处。 他把脸埋在膝盖里,黑发浮着一层夕阳的光晕。 陈屿走到他身边时,喻稚声猛地抬起头,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像是确认般死死看了几秒。 陈屿无措地叫他:“少爷。” 少年好像这才回过神,眼睛里闪着点泪光,慢慢把脸贴上男人温暖的掌心。 “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这样子叫陈屿心里一阵难过,没有他在身边,喻稚声一定很害怕:“你一直在等我?老贾呢?为什么不回车上等,我不会有事的。” “我让贾哥回去了。”喻稚声站起身,搂住陈屿的脖子,将脸埋在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没事,哥哥送我回家吧。” 车上,陈屿努力地编造了一个借口。 “上次敲诈我的那个人,”他说,“他又来敲诈我,然后我们打了一架。” x第一次把喻稚声的行程图发给陈屿,陈屿就向喻稚声汇报了此事。 借口是对方用这张图敲诈钱财。 然而那时候,喻稚声只是漫不经心地笑:“不用理他。不过,你们公司的系统真该修修了。” “不要命的家伙,我一定要找到他不可,”此时喻稚声却严肃起来,“有什么线索吗?” “我怀疑他是军火商的人,”陈屿道,“他的指纹可以解开仓库的门,而且他对地形非常熟悉。” “他肯定戴了人皮面具,声音也改变过。” “还有吗?” “他看上去跟你差不多高,很瘦,”陈屿说,“好像穿着西装。” “好, ”喻稚声道,“你说他用一个匿名号码威胁你?你把账号发我,我跟他联系。” 陈屿一下子慌张起来:“别。” “为什么?” 陈屿支支吾吾说:“他、他知道我的秘密。如果发现被调查了,会把秘密公开的……” “唔,好吧,”喻稚声说,“我不跟他联系。不过还是把号码给我,能查出很多东西。” 陈屿又说:“少爷,我能不能去一趟医院?” “你不是打了一架吗?打了这么久,不累吗?”喻稚声靠过来,一脸担忧,“还想去哪里?” 腿心被干到软烂的花唇被身体的重量挤压着,又疼又麻。被这么一靠,陈屿哆嗦了一下:“我有他的体液。” 喻稚声怀疑地问:“为什么你会有他的体液?” “我们动手,然、然后,他的汗溅在我身上了,”陈屿结结巴巴地说,“嗯,我衣服上应该也有他的指纹。” “这么激烈啊,嘴唇都破了。”喻稚声直起身,“回家休息吧哥哥,外套给我,我会帮你查清楚的。” 陈屿望着少年神色平静的脸,心中有些忐忑。 应该……应该是相信了吧。 骚扰并没有立刻停止。 当晚陈屿不得不跪在床上,把手机放在腿间,让摄像头正对着腿心间的小屄。 一手掰开阴唇,把淫艳的花心全展现给镜头对面的男人。另一手探到雌穴口,揪住布绳,慢慢把塞得很深的内裤从穴内一点一点抽出。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阴道,完全脱离的那刻,滴着水的骚穴猛地收缩一下,吐出大股混着精液的淫水,全浇在手机屏幕上。 屏幕里艳红的女穴都被浇得模糊了。 [又喷了。]x夸奖似地说,[好会喷。] 陈屿松开手,无力地坐在小腿上,声音沙哑:“你到底要怎么样,屄都被你玩坏了。能不能放过我?” [坏了?] [给老公看看。] 陈屿擦干净屏幕,掰开阴唇把阴蒂怼近摄像头,自暴自弃地说:“阴蒂被你掐坏了,酸死了,感觉特别奇怪,一并上腿就想尿尿,”又把雌穴口对准摄像头,一道粘液滴落到摄像头,连接着手机和穴口,“这里也被你插坏了,一直在流水,一直流一直流。” 沉默片刻,“滴”地一声。 [不要难过,亲爱的。] “没有难过,”陈屿试图跟对方讲道理,“真的被你玩坏了,可以了吧,还要怎么样,不要再玩我的屄了……” 又是“滴滴”两声。 [没有坏掉。] [你只是天生太骚了而已。] [:p] 陈屿瞪着最后那个笑脸,把手机关机了。 “DNA库里没有这个人,”第二天喻稚声把陈屿请到家里,“仓库的监控被破坏了,号码也是从没连过网的黑卡。” “他是什么时候入侵的系统?”喻稚声问,“大概时间告诉我。” 得到答案,喻稚声立刻转过身去,十指如飞,光屏上的小黑框里出现一行行陈屿看不懂的符号和字母。 陈屿看着少年为这件事忙碌的样子,心中又是温暖又是苦涩。 当晚,陈屿一回到家,就被人摁在茶几上干进了女穴。 手指插进嘴里玩弄,下身被人掐着阴蒂肏得潮吹了几次,对方离开的时候只能瘫在沙发上,精液混合着淫水从穴里落在地,两腿合都合不拢。 [他刚刚过来,然后我们又打了一架,]男人满身精液,健壮的腿根全是指痕,勉强维持着神智给喻稚声发消息,[戴着棒球帽,穿着T恤短裤,换了一张脸,但我肯定是他。] [知道了,]第二天清晨,对方便回复了,[好好休息。] 第二天喻稚声也没有什么进展,而陈屿离开地铁时被人逼进厕所,男人的性器直捅进嘴里,被肏嘴直到精液兜都兜不住,顺着脖子流到胸肌上。被放开时亮起手机,屏保赫然被换成了两眼失神,满嘴精液的自己。 转述时情形就变成了[我和他在地铁站的厕所里打了一架。] [查到了。]喻稚声这么回复,[男,身高一米八四左右,离开地铁站后进入附近的停车场,开绿篱系黑色轿车离开,车牌号是A0635,不幸是个废弃的车牌,停车记录也被篡改了。] 第四天则根本是被肏醒的,睁眼的时候,两手被绑在床头,脚踝被分腿器固定着,只能大张着腿任滚烫的性器一次次捣进最深处,被人扇奶子掐阴蒂时并不住腿,雌穴只能惊慌失措地收缩着,讨好地紧紧吸吮住侵犯者的性器。 第四天,喻稚声问陈屿能不能搬到他家。 “你家也太不安全了,”少年一脸担忧,“可以住到我家,中心城区安保要好得多。” 说完了又拉住陈屿的手,抬眼看过来时目光柔软,“这样哥哥上班也方便啊,早就应该这么做了不是吗。” 陈屿望着喻稚声,鼻子一酸。 上辈子他算数算不清楚,总被菜市场的小贩缺斤少两,是妹妹把账目算到一分一厘,带着他去找人讨要说法;被工头拖欠工资,也是妹妹一条一条地解释法律条款,告诉他如何和工头谈判。 为x上心的喻稚声,让陈屿想起妹妹。 让他在被强暴的时候,被干到昏过去又醒过来的时候,在神智迷迷蒙蒙的时候,总是想着稚声,像漂流者抓住唯一的锚。 被愈发残忍地侵犯了,然而心情却不再那么无助。 好像单方面对少年的情感寄托,最终还是有了回应。 也许对喻稚声来说,只是顺手之劳而已。然而对陈屿而言,少年的帮助,就好像让他在这个世界,终于又有了一个……可以依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