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耽美小说 - 主角攻受你们别打了(美强/双)在线阅读 - 掉马(膝盖磨屄/夫目前犯)(喻)

掉马(膝盖磨屄/夫目前犯)(喻)

    脑子里还在努力思索着缘由,想着喻稚声大概是标错了时间,潜意识却有个极其恐怖的念头要破土而出。

    大脑一片轰鸣,陈屿僵直地站在电脑跟前,反复听着那条录音,如坠入天寒地窖,连房门被人打开都浑没注意。

    喻稚声随手把背包挂在衣帽架上,话音含着点冷淡的笑意,“哥?这么久不接电话,想结束的话,就趁早……”

    他抬眼看到陈屿脸色,声音戛然而止。

    脑袋像是重逾千斤,陈屿慢慢地转过头去。

    喻稚声站在房门口,朝他歪了歪头。

    “噢,哥哥。”那双漂亮的、和婉的眼睛微微弯起,“我们谈谈。”

    说着要谈谈,然而一直到喻稚声接了水,二人在环形沙发前相对而坐,一直不约而同、气氛诡异地保持着沉默。

    陈屿一个字都不敢问,脑子像被泥头车碾过一样狼藉不堪。即便是被俘获虐打的时刻,也比不上这一刻可怕。

    而喻稚声一直垂着头,沉默着在沙发前坐了良久。又将脸埋入双掌中,肩膀战栗,传出牙齿打战的“咯咯”声。

    陈屿困惑地看着他,然而还是本能地道:“少爷,不要哭……”

    少年在他眼前移开了双手。

    瞳孔缩成两个小点,因为极度兴奋而湛然发亮。喻稚声白皙的侧脸上遍布奇异的红潮,笑容可掬地望着他,“哥哥,你终于发现啦。”

    像一击重锤击在胸前,陈屿蓦地睁大眼。

    他眼睁睁看着喻稚声绕过茶几走上前,像一株柔软的菟丝花攀上来。四肢如同藤蔓缠紧了他的身体,轻轻把脸贴上他的颈窝,脸颊烫得惊人:“哥哥对我总是这么见外,我还以为哥哥这辈子都不会看我的光脑呢。”

    下一刻小腿就强行挤进双腿,坚硬的膝盖重重顶上腿心,喻稚声微笑着问:“小荡夫,谁派你来的?”

    敏感的肉屄痛得一缩,陈屿闷哼一声,条件反射地反击,可是胳膊像是失去控制,绵软无力的拳风来到少年侧颈,像是迎合般勾住了喻稚声的脖子。

    喻稚声把陈屿放倒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用膝盖碾磨他的女屄,嗤笑一声:“都这样了还对我没有戒心呢,真是笨得可爱。”

    陈屿慢慢醒悟过来。

    是水。

    方才喻稚声不言不语的时候,他紧张得要命,一直捧着水杯喝个不停。

    大腿绵软无力,丝毫不能阻止对方的动作,只能敞着又烫又痒的敏感肉屄,任由膝盖时轻时重地顶弄碾磨着。

    这一刻陈屿的感觉,就像突然被告知自己是个色盲,太阳其实是绿色。赖以生存的认知基石陡然崩塌,让原本就脑子不灵光的男人彻底昏了头。

    陈屿强忍着痛苦和快感,渐渐有些喘不过气来,眼前都模糊了:“少爷……”

    喻稚声用膝盖打着圈,把男人布料下藏着的花唇顶得左右歪倒,问:“干什么?”

    “少爷,您,您不要再骗我了……”男人结结巴巴地说,显然事实的真相快要把他逼得崩溃了。

    喻稚声重重一顶,顶得陈屿惊叫一声,眼里立刻漫上水雾。少年微笑着说:“老公什么时候骗过你?”

    陈屿被顶弄得眼前发白,好像世界上一切都颠倒了——就像鱼在天上游,黑变成了白,而喻稚声,是x。

    喻稚声怎么会是x?!

    “为、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公爱你啊,”喻稚声伸手解开陈屿衣领的扣子,又摸摸男人腿心,已经湿了一片,“小荡夫。”

    “不,不,你不爱我,”陈屿惊慌失措地想逃过他的手,“不要,不要顶了!”

    喻稚声隔着布料拧住陈屿的奶头,撞钟一样愈发恶劣地顶着男人的屄,看着男人吃痛隐忍、痛苦不堪的面容,柔声问:“哦,哥哥不如教教我,什么才算是爱呢?”

    “喻三少爷,”下一刻,一个冷静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来,“住手。”

    陈屿的身体瞬间僵硬。喻稚声倏然停下动作,他眯起眼,滚烫的手在陈屿身上摸了一遭,最终来到耳后。

    收回手的时候,掌心里多了一颗小小的窃听器。

    “噢,”喻稚声露出点似笑非笑的神色来,“久闻大名。您好啊,虞先生。”

    陈屿愕然地看着他。

    他没有给虞清昼的联系方式或是私人账户名加任何备注,甚至连通讯记录也删得七七八八。

    喻稚声怎么知道对面的人是虞清昼?

    对面的声音微顿:“你本事倒是不小。把人放了。”

    “啊,哥哥居然是您的下属?这么说来,云川安保甚至更顶上的蓝水国际也是您名下的咯?”喻稚声骑在陈屿身上,把手探进衬衫,揉捏起男人饱满柔韧的奶子,看着陈屿艰难地忍耐着喘息,露出点聊胜于无的震惊神色,“要是把这个消息抖落出去,整个中心城区都要地震了吧?”

    对面丝毫不理会他的威胁:“要是让你哥哥知道到底是谁杀了遗产律师,害他们内斗到现在,地震的就该是喻氏了。”

    喻稚声温温柔柔地摸摸陈屿的脸,又轻轻捻弄起男人硬挺的奶头,挑起一边眉毛,“但说无妨。”

    对面轻声冷笑了一下,“推己及人,你应该知道威胁无效。三分钟内不放人,你家就要先一步地震了。”

    陈屿被玩儿得流了奶,咬紧了牙关,然而性器还是不争气地抬起了头,花穴连带着后穴不停收缩着,腿心粘湿一片。

    他的脑子才是最先地震的。沉浸在无法置信的痛苦中,潜意识中却有念头在隐隐闪动。

    主角似乎终于开始走原着剧情了,而他似乎充当了一个导火索的角色。

    虽说矛盾冲突常爆发于一件小事,但陈屿总感觉有哪里非常奇怪。

    至少现在情色的情景就非常奇怪。

    喻稚声终于不笑了,微微皱起眉,扯开陈屿的衣服。

    胸肌上,满是新增的手印和咬痕。

    攥着衣料的手瞬间收紧,骨节咯地响了一声。

    喻稚声流露出一种极其古怪的神情,夹杂着轻微的懊悔。好半天,才放松手指,笑道:“如果没猜错的话,是您让哥哥来偷我的东西。您先行不义之事,又要求我放人,是否有些蛮不讲理啊?”

    对面的声音已经带点不耐烦:“那你倒是先告诉我,好端端的为何派人烧我的药厂?”

    “这个嘛,我乐意。”喻稚声微微一笑,“不过您多心了,我又不会怪哥哥。说起来,您真是位好上司。这么关心下属,开口的时机也刚刚好。再晚一点,被您听到些不方便细讲的声音,那可就不好了。”

    喻稚声掰开陈屿的下巴,重重捻了下男人的奶头,成功逼出一声带着痛的喘息,确保窃听器完美收音后,愉悦地问:“你说是不是啊,哥哥?”

    陈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刚想说什么就被人伸进嘴夹住舌头,只能发出呜呜的喘息。

    地面轻微一震,喻稚声翻身下了沙发,望向窗外:“到得真及时。不过我好歹准备了这么多年,不能这么容易被你攻破吧。”

    对面原本想说什么,喻稚声又微微一笑:“更何况,哥哥还在我手上呢。”

    对面冷然道:“用这个威胁我,你也太没用了。”

    “跟你硬抗,那确实是没有这个必要,”喻稚声毫不生气,“但我想给你看个惊喜呢。虞先生,建议按我说的做。”

    雨已经停了,天空微微放晴。繁茂如雪的玉兰花树后面,是一幅广阔的落地窗,窗前放置了一座玻璃台,玻璃台上跪着一个健壮的男人。

    男人浑身赤裸,脖子上紧箍着一副狗项圈,两手无助地撑着落地窗,留下两个汗湿的手印,被人顶撞得前后颠簸。一对饱满蜜奶挤在窗上,用奶头给冰凉的玻璃涂上淫靡的雪白奶痕。

    他的眼睛蒙着黑布,脸上泛着淫媚的潮红,似乎被项圈压迫到呼吸,急促地喘息着,不停在玻璃上呼出湿润的雾气。

    阳关投射下来,玻璃台面微微发亮,映照着交合处被人不断撑满拍打的软烂阴唇。

    虞清昼走到落地窗前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牵引绳末端绕在一个衣冠楚楚的、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人手上。喻稚声站在落地窗里,一见到他,便微微一笑,抬手扯掉了身前雌兽眼上的黑布。

    男人看见窗外银发的青年,早已失神的双眼蓦然睁大。

    下一刻,喻稚声重重一顶。

    男人两眼翻白,双手无力地抠抓着玻璃,像是想逃脱颜面尽失的结局,可是什么也抵挡不了,眼角流下泪来,生生在虞清昼眼前抖着腰潮吹了。

    喻稚声猛扯牵引绳,强迫男人高高仰起头,满脸痴态正对着窗外的青年。

    嘴唇张着,舌尖痴傻地搭在下唇,嘴角流下一缕涎液,显然已经被被奸弄到神志不清了。

    少许潮吹的水柱滋在落地窗上,大多数喷溅在玻璃台面上,很快积聚了晶莹的一滩,折射出七彩的光晕,粼粼映照着和台面拉出透亮银丝、不断抽搐收缩的熟红屄口。

    “来得刚好,”耳机里,喻稚声这么说着,“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主角攻受第一次正式见面,在一个雨后初霁、花香四溢的甜美午后。玻璃窗剔透明亮,阳光正好。

    虞清昼抬起手,粒子枪口正对喻稚声的脸,恐怖的能量狂潮骤然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