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算(扯阴蒂夹/狗链/拽胳膊后入宫交到痛哭/高潮窒息)(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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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昼见到他这副样子,眉尖抽搐一下,强忍着什么般道:“你,你怎么能这么……” 他做出这种不大庄重的表情,一下子像是退化了十几岁,像个嫌恶地皱起脸的小孩子。陈屿不明就里,把穴掰得更开一点,诚恳地道:“真的可以射在里面。” 青年似乎轻轻吸了口气,勾起一边的金色吊坠,冷笑道:“好啊。你都这么大方地露给我看了,礼尚往来,我也帮你装点一下,怎么样?” 和乳夹如出一辙的阴蒂夹,吊坠铃铛稍小些。不过鉴于它即将作用的部位,带来的感受注定只会更加强烈。 看来这个小玩意,就是刚刚夹在他阴蒂上,让他霎时“失禁”的东西了。 陈屿有些恐惧地看着那小巧的淫具,又看了眼虞清昼。最终还是乖乖M字形张着腿,掰着阴唇,露着艳红的花心。眼睁睁看着青年拨开阴蒂包皮,那小小的乳胶夹分开一点,对准水红色的小肉珠。 虞清昼一松手,陈屿顿时并紧了腿,疼得大叫。 神经极度敏感的花核被坚硬冰冷的器具毫无阻隔地掐咬,密不透风的酸涩疼痛席卷全身,叫人喘不过气。仅仅是戴着阴蒂夹而已,穴里就像溪流那样不住往外流着淫水,整口穴都被泡得湿软无比。 缓了好半天,陈屿才慢慢分开腿,跪在床上,呆呆看了会腿间,按照虞清昼吩咐的那样跪好了。浑圆饱满的深色屁股高高翘起,几乎是送到青年手边。 阴蒂夹和乳夹下的吊坠因为重力往下拉扯着敏感的三点,陈屿咬紧牙关,忍下并拢双腿的欲望,几乎能感觉到雌屄不停收缩着,温热的淫水泉涌而出。 起初被人插入,舒缓的律动还较易忍受,虽然尺寸总有些不习惯,但时间久了,甚至可以说是很舒服的。即便是被人强行肏开宫口,顶弄着子宫,陈屿也咬着床单忍了下来。然而,当虞清昼的速度微微加快,三枚吊坠都被撞得乱晃、叮当乱响,牵扯着阴蒂和乳头引起酸涩的疼痛时,感觉就不好受了。 更何况,每当性器挺进时,小花唇被人从中分开,顶端被夹着的阴蒂也难免受到波及。下身的可怕感觉强烈得难以忍受,无法分辨是快感还是痛感。 陈屿抓咬着床单,强行忍耐良久,然而当虞清昼速度越来越快,顶撞的力道越来越过分,终于还是无法忍受,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了一步。 他这一爬,“啪”地一声,雌屄登时挨了一掌,打得淫水四溅、屄肉狂抖。阴蒂夹剐蹭着敏感的肉粒,雌穴疯了似的往外吹着淫水,全被性器堵在穴里。 “躲什么?”青年轻声问,“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 陈屿痛得不停呻吟,浑身颤抖,登时不敢再动。然而穴里硬烫的性器却退出了,只听机械臂脱出墙壁的声音,随后是一阵哗啦啦的脆响。 陈屿不知道虞清昼又拿出了什么,呜咽着伏在床上不敢动弹,下体却没再次被硬烫的性器贯穿。反而是颈部一凉,被人戴上了一个皮革狗项圈,冰凉的狗链松弛在脊背上。 陈屿简直想不通,虞清昼看着这么性冷淡一个人,卧室里怎么会放这么多变态的器具。 难道说,其实什么禁欲,什么骄傲,都只是假象?其实乐园主人经常带人回家,寻欢作乐日日笙歌,只是封口费给得够多,从来都不让下属知道? 总感觉以虞清昼的性格,不大会这样。陈屿正糊涂地思索着,随后就听青年开了口。 “拴起来,就不会逃跑了。”虞清昼攥着狗链,声音放松,唇畔甚至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着陈屿说话。他这张脸笑起来真是十分美丽,然而双眼失焦,仿佛灵魂出窍,无端生出些恐怖的非人感,过了片刻,又问,“是不是啊,小狗?” 陈屿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这语气也够古怪的了。认识这么多年,从没听过他这么说话,一时之间,简直毛骨悚然。不敢回答。下一刻,脖子一紧,被迫昂起头来,项圈上的铃铛霎时叮当作响。虞清昼俯身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道:“不过是一条胳膊而已,犯得着这么伤心吗?他都这么对你了。” 陈屿不知道话题怎么会突然转移到喻稚声身上。凭理智思考,虞清昼似乎在宽慰他,让他不要太过悲伤。然而,他说话的语气极其奇怪,陈屿无端端地汗毛倒竖,还没回答,阴蒂夹下的吊坠就被人扯了一下。 无法忍受的尖锐酸涩几乎要刺穿天灵盖,陈屿惊叫一声,雌穴霎时紧缩,喷出大股淫水,全身都好像要跟那颗小肉珠一起被夹碎了。 虞清昼不停轻扯着那颗吊坠,激得男人不停颤抖,淫水直流,哀叫连连,一边轻声道:“你知不知道他手段有多残忍?可比我厉害多了。你真不怕被他报复吗?” 相较之下,陈屿还是比较怕虞清昼继续扯阴蒂夹,忙顺着他的话颤声道:“怕,怕的。不要再扯了主人,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虞清昼果然停了手,指尖摩挲着纯金的铃铛吊坠,似乎轻轻笑了一声,温声道,“你这么个蠢东西,怎么防得住他?我看最好还是搬到我这里来,左右我是你的主人,有责任保住你的小命。等到我把他杀了,你再搬走不迟。” 陈屿内心大惊,心道您可不会杀了他,嘴上含糊地“嗯”了一声。下一刻,阴蒂夹又被人残忍地扯了一下。 “呃啊啊啊——” 他痛得大叫,雌穴坏了似的往外喷着水,浑然不知自己哪里答得不对。虞清昼的声音又变成了那种令陈屿头皮发麻的轻声细语:“不过他一向狡诈,总把你骗得团团转。”他一下一下地轻扯着阴蒂夹,把那颗极度敏感的肉珠都扯得拉长了,“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怎么跟我夸他的?” “呃……”陈屿死死抓着床单,两眼发直,抖着腰潮吹了,什么也说不出来,“呃啊……” 虞清昼等男人吹完水,这才又重重扯了一下阴蒂夹,道:“快说啊。” “不行,不行了呜……”陈屿强忍着酸涩的尿意,眼泪扑簌而下,露出又可怜又老实的神色来,哽咽着道,“不记得,不记得了……” “聪明、礼貌、单纯、善良,乐于助人——是你见过最好的孩子,”虞清昼每说一个词,就重重扯一下吊坠,偏生那阴蒂夹咬得极紧,怎么扯也扯不下来,扯得男人在他身下不住颤抖呜咽,湿红的穴心里不停吹出水来。说到最后,青年似乎笑了,“长得还好看。你说啊,你是不是蠢得可笑?” “…是的呜……不要,不要再扯了……” 虞清昼忽然挺腰肏入,蛮横地破开宫口,将性器埋在紧窒暖热的子宫里,指尖还在不停摩挲着吊坠,“狡猾如他,愚蠢如你,想报复你可用不着来硬的。说不定向你示个弱卖个惨,你就心软了,乖乖被他骗到地下城去。你说,这种事情是不是很有可能发生啊?” 陈屿被他肏得胸和屁股都不停晃颤,以为虞清昼这么说,只是为了提醒自己、顺便贬低一波自己的智商。生怕他再扯,忙战战兢兢地顺着青年的话讨好着:“是,是,很有可能发生……” 下一刻,阴蒂又被重重扯了一下,肉珠被拉长传来针刺般的剧痛,虞清昼声音发冷:“为什么?” 男人老实英气的脸庞扭曲了,涕泪俱下、惶惑不已地道:“……因为我蠢,我蠢啊。” 听了这话,虞清昼安静片刻,声气放缓:“那你想不想这种事情发生呢?” 得到了否定的答复,青年一下一下轻扯着阴蒂夹。友善地提醒似的,又道:“不想被他骗还不简单,不理会他不就行了。” “嗯,嗯。”陈屿紧抓着床单,扭着屁股躲避,可是子宫都被串在在鸡巴上,怎么也躲不开下体一次次炸开的过激快感。 被人扯着阴蒂夹连续强制潮吹,还没挨多久肏就已经喷了无数次水,陈屿浑身颤抖,泪如雨下:“知呜…知道了…不行了…骚阴蒂要被扯烂了啊啊……” “不要瞎叫唤。无论他给你发什么消息,无论他怎么出现在你眼前,一律当作没看到。”虞清昼威胁地扯紧了阴蒂夹,“然后向我汇报,知道了吗?” 这个虞清昼真是哪哪都诡异,然而陈屿已经顾不上这许多,抖着身点头道:“嗯,嗯。” 虞清昼像是终于满意了,攥着狗链直起身,不再言语,有力地挺动起腰身。 他的动作越来越狠,性器凿进极深处。陈屿脑子里隐约产生被男人鸡巴肏穿的恐惧,嘴里似乎都尝到了精液的味道。然而像只狗一样戴着项圈被人拴住,是怎么也逃不掉了。 他渐渐的跪不住了,忽听一阵哗啦脆响,紧接着两只手腕就被虞清昼紧抓住向后拉扯,穴里的性器又凶狠地挺动起来。 狗链缠在虞清昼手腕上,陈屿脑袋被迫扬起,两只胳膊被人拽住后拉,上半身被迫和床面平行,像匹被攥住缰绳的烈马,怎么也逃不开身后猛烈的撞击,子宫被头冠扯得在腹腔内不停移位。三枚金铃也在身下激烈摇晃,和哗啦啦的狗链交杂作响,吊坠来回拉扯着极度敏感的软肉,极致的酸麻痛苦中,又有极致的快感攀援神经而上直冲云霄。 骇人的性器迅猛地抽插着,疾风暴雨地重重捣进娇嫩的子宫,打桩般疯狂狠肏,动作发了狂似的野蛮凶狠,毫无怜惜之意。窄小的雌屄被鸡巴彻底肏烂,漏出的淫汁不停甩落,湿软的阴唇被甩动的囊袋拍击得“啪啪”作响、淫水飞溅。深色屁股也被坚硬胯骨撞红,晃颤出淫浪的肉波。 陈屿的脖子被项圈紧箍着,被迫像狗那样喘着气,视野里汗水迷蒙晃动,耳边全是哗啦啦的脆响。乳头和阴蒂都像是要被扯烂了,连乳夹都管不住飙射而出的乳汁,子宫和阴道也被捅烂了,浪潮般的淫水浇在滚烫的性器上。 子宫和阴蒂的酸涩感觉汇于下腹,强烈得无法忍受。陈屿满脸是泪,身体乱颤着,早已沙哑的嗓子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嘶鸣,“要死了…哈啊…不要了………” 胳膊却被人拽着牵扯得更紧。身上的青年像是什么也听不见,长长的睫毛垂着,美丽的面孔轻微扭曲。 男人的浑圆的臀部高高翘在眼前,手腕被细长的手指紧抓着。健壮的手臂富有力量,却被人当成了性爱时借力的扶手、制伏固定住烈马的缰绳。屁股往上是下陷的的窄腰,肌肉起伏的宽阔脊背布满疤痕,肩胛骨高高耸起。诱人的深蜜色皮肤上全是汗水,在冷白的微光中莹莹发亮。 陈屿越是呜咽求饶,身体越是颤抖,插满下体的性器就越是涨大,身上野兽的动作就越是激烈,把他当仇人似的往死里肏。 男人健壮的身体被肏得不断颠簸,圆润的蜜奶和毫无作用的大鸡巴都在身下淫贱地晃动,全身蒸腾着汗水和高热,根本喘不过气。 陈屿被狗链扯得仰起脑袋,大张着嘴,齿间拉着几道银丝,艳红的舌尖无力地搭在下唇上,喉咙里不停发出绝望的尖嘶。 做到最后,双眼也微微上翻,口水从嘴角流下。已然被原始的交合和肉欲夺去了全部神智,被人肏成了一头满脸痴态、只会翻着白眼喷汁的淫兽。 全身上下都被玩烂肏烂了,失去控制地胡乱喷着汁。想要停下,然而身体被人固定着无法逃脱,野兽般的原始交合仿佛永无止境,怎么哀声哭叫也停不下来。浆糊般高热的脑子里全是被活生生肏死的恐惧。 子宫又被重重一顶,最后一道防线“啪”地熔断,喉咙发出无法忍受的沙哑哭声。陈屿歇斯底里地摇着头,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喊着,“主人……主人呜……” 向来隐忍的男人发出这样的声音,显然已经被肏弄到彻底崩溃。身上的青年像是强自压抑着什么开了口,然而喘息、心跳声和清脆的铃声在耳边疯狂跳动着,陈屿一个字也没听清楚。 拽着胳膊的手忽然松开,还不等上半身落回床上,脖子就猛地一紧,被人拽着狗链硬生生提起了脖子。还没能从瞬间的窒息中缓过气,口鼻被一只修长的手死死捂住了。 陈屿双眼遽然睁大,怎么疯狂摇头也无法摆脱切断氧气的手。原本就在不断潮吹的子宫和阴道因为窒息阵阵紧缩、疯狂痉挛。青年一手攥着着绷紧的狗链,一手紧捂着男人的口鼻,挺动腰身狠肏子宫。野蛮地捅穿咬紧的高热嫩肉。娇小的肉壶像被捅烂了,漏尿似的疯狂往外喷汁。 陈屿眼前发黑,两手在空中乱挥乱抓,扭着腰和屁股挣扎全被人压制在身下。到最后,失去力量的双手无意识地抠抓着床单,眼泪还在滚滚而下,双眼却慢慢翻了白。 烫硬的性器又急又狠地凿弄了数十下,滚烫的精液终于激射在娇嫩的子宫壁上。 子宫和阴道剧烈收缩,潮吹的淫水泄洪似的喷涌而出,拍打在硕大的头冠上堵在子宫里,撑得男人小腹微鼓,交合处兜不住的淫水流满阴唇,淋漓滴落。 虞清昼松开狗链,伏在他背上,无法忍耐般发出低沉急促的喘息,长发垂落在后颈和背部,一边喘一边道:“陈屿。” 陈屿窒息中高潮了那么久,软倒在床上,双眼上翻吐着舌头,几乎是短暂地晕了过去。 捂住口鼻的手终于放开。身体被有力地抱住了,两条手臂几乎要勒进他的胸腔里。 虞清昼抱着男人不停颤抖的身体,把脸埋在他后颈,闭着眼,长发被汗粘在脸边和男人身上,仍在低喘,又叫了一声:“陈屿。” 陈屿什么也说不出来,趴在床上攥着床单,翻白的双眼慢慢下滑,失神地大张着。一边哽咽,一边如濒死的鱼般大口喘着气,喘得太急,口水呛进气管,便流着泪,一阵一阵剧烈咳嗽起来。 眼泪不停地流着,雌屄也在不断高潮,不知过了多久,剧烈的颤抖和潮喷才稍稍缓解。 虞清昼的呼吸已经平静下来,仍伏在他背上抱着他,道:“陈屿。” 背上传来丝绸凉滑的触感,已经被体温染热。到了这个时候,虞清昼还没完全脱下睡袍,因为羞涩不愿完全袒露身体似的。 然而,他在床上的表现跟羞涩毫不搭边,简直像头毫无理智的野兽。要不是耳边是熟悉的声音,陈屿几乎要怀疑身上这头疯狂的雄兽和那个平日里在下属前举止雍容的美丽青年,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他简直是恐惧地回道:“主…咳…主人。” 这次,虞清昼却没有回答。他亲一亲男人的后颈,打开灯,抽出了性器。 他这一抽,乱七八糟的体液失去了阻挡,登时喷涌而出。陈屿跪在床上,屁股还翘在空中,两瓣花唇合都合不拢,露出艳红的花心,不住往下喷着水,那场景,真是十足的凄惨又冶艳。 还没喷完,就被人翻过来,正面朝上瘫在床上,阴蒂夹被人取下。腿心艳红一片,惨状一目了然: 刚从上一波性爱中稍微恢复的狭小雌屄又被肏成了大开的艳红肉花,蜜色阴唇向两边分开,合都合不拢。阴蒂红肿充血,肿大一圈,缩不回包皮里,只能骚浪地挺立在外头。 底下薄软的小花唇被蹂躏得艳红不堪,湿淋淋凄惨惨。被鸡巴肏成肉洞的的红肿穴心一时半会无法恢复原来的大小,疯狂翕张着往外喷射着乱七八糟的浊液。 陈屿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动,任虞清昼帮他取下乳夹,当青年又跪在他腿间,重重掐了下他腿根的文身时,登时惊慌起来:“主人!” “不能再做了,”陈屿绝望地喘着气,下半身被捅漏了似的往外喷着水,“真的,呃啊,真的会坏掉的……” 然而,如果虞清昼还想再做,那陈屿也不会反抗、不能反抗。 出乎预料的,青年没有再度插入,只是俯下身来。 几绺长发垂在陈屿脸上,被汗水粘湿,又被手指温柔地拣走。 虞清昼捧住陈屿的脸,细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男人的鬓角,端详片刻,随即低头吻上他的额角。 从额角到眉毛,再到不断颤抖的眼皮,青年一寸寸吻去男人脸上的泪水,最终往下吻住了微张的嘴唇。 这是个没什么侵略性的专注的吻。嘴唇含吮着嘴唇,舌尖撩拨着舌尖。津液传递间陈屿几乎尝到一丝甜味,渐渐被吻得晕晕乎乎,沉醉在一种陶陶然的氛围中,连身体上的巨大不适都短暂忽略了。 片刻,嘴唇微微分开一点。虞清昼捧着陈屿的脸,问:“想不想喝水?” 陈屿确实是脱了太多水了。然而,眼前姣好的唇形泛着冶艳的血色,往上看,深长的眼梢亦染着樱花般的嫣红。原本清冷皎洁的长相被情欲装点,反差之下显出一种勾人心魄的风情,看得陈屿不由得愣住了。 继续和虞清昼接吻,借此来补充水分,好像也不错。 陈屿一捕捉到这个可怕的、僭越的、无耻的、玷污的念头,登时像被五雷轰顶,一张老实的俊脸登时涨红了,高热之下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 虞清昼先是静了几秒钟,像是在思索,随即微微眯起眼:“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说啊,”青年掐着他的脸往两边拉扯,“快点。不然我们再来一次。” 陈屿吓了一大跳,左右为难,权衡半晌,视死如归地闭紧眼:“那,再来一次。” “……”虞清昼又把他的脸往内挤,提醒道,“绝对诚实。” 陈屿已经在妹妹的事情上瞒住了他,心虚愧疚之下,怎么也不可能再撒谎。 “我,”他紧闭着眼,“……我在想,我想吃您的口水。” 实在是,词不达意。 陈屿说完,感觉事情好像更糟了。 半晌,虞清昼没说话。陈屿战战兢兢地睁眼,青年正从一旁的机械臂手中接过玻璃杯,转过脸来时眉尖微蹙,带着点轻微的嫌弃:“你好恶心。” 他喝下一口水,又把杯子放回托盘,俯身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