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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批强x23岁的虞老板反被爆艹(上)(慎买慎买慎买

    注:接3p线

    暖黄色的小房间,除了一架榻榻米,一台小几,毫无其它陈设。

    最显眼的地方,挂着这样一个告示牌。

    【性交方可离开】

    陈屿睁开眼,虞清昼正抱着胳膊站在墙前。他穿着宽松的衬衫长裤,长发束在脑后,姿态和气质少有地随意,有种不事修饰的美丽。

    他环视房间一圈,恰好对上青年的目光:“醒了?”

    这实在是一句毫无必要的废话,陈屿道:“主人……这是哪?”

    “梦里。”虞清昼回答。

    他看上去非常冷静,毫无突发精神疾病的迹象。

    这个房间实在是太小了,虞清昼示意陈屿往榻榻米里侧挪挪,坐在床边,端起小几上的茶杯,道:“我已经把这里检查过一遍,没有任何出入口,想出去只能在墙上凿洞。也没有摄像设备。”

    “没人能在我毫无记忆的条件下做这种手脚。”虞清昼提起茶壶,揭开盖子给陈屿看了一眼,往几个茶杯里斟满了茶,将茶壶放回几案上,道,“——你记得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吗?”

    陈屿摇头。

    “而且每过大约一个小时,”虞清昼道,“无论是茶壶的水位,还是我早先留在地面上的划痕,都会同时恢复原样。”

    陈屿一边听一边喝茶,过了一会儿,在青年的示意下揭开茶壶盖看了眼,水位果然恢复了原来的高度。

    虞清昼解释完了,又起身往墙跟前站,专注地盯着墙壁的质地,仿佛在面壁思过——和陈屿拉开了聊胜于无的、对角线的距离。

    青年神经质地摩挲着茶杯口,直到听见悉悉簌簌的声音。

    回过头,陈屿正一把捋下裤子,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头来,目光湿润直白:“主人?我、我们来做吧?”

    他还没做过这种清醒梦呢,做完爱就能出去了,不知道房间外面是什么光景?

    *

    “咚”地一声,茶杯落地。

    虞清昼道:“你说什么?”

    *

    虞清昼连捡起茶杯的时间都没有。

    男人光着大腿朝他走过来,殷切湿润的眼神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大狗。虞清昼的喉咙像是打了结,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退到墙角,退无可退,厉声道:“站住!”

    男人立刻站住了,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看上去无辜得很,内裤却隆起可观的一大块。

    虞清昼知道自己应该生气的,可实际上,大脑只是一片空白。

    老实说,虞清昼原本还没那么确定的。

    如今却是十成十地笃信这是个梦了。

    胡乱发情的肮脏大狗,真恶心。

    他嫌恶地说,“裤子穿上,离我远点。”

    排斥和厌恶是如此明显,男人露出一点不可思议的受伤眼神,虞清昼忽然有点不安,正想说些什么缓合一下气氛,身体却忽然一轻。

    他迟了三拍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陈屿打横抱起来了。

    *

    不仅被抱起来放在了床上,还被扯下了发带。

    那张愚蠢的脸正凑在眼前,小心翼翼地问:“主人,你又生气啦?”

    虞清昼没有在生气,他只是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精神状态中,忽然间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道:“我知道了。这是你的梦,对不对?”

    他像是觉得好笑,“你莫名其妙地发情,反倒把我卷进来了?”

    男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应该就是这样吧,没办法,我老是想着主人,我想跟主人呆在一块儿,”他想起喻稚声的话,羞愧地低下头,“而且我太、太骚了,才会做这种梦。对不起,主人。”

    虞清昼听到前半句,已然倒抽一口凉气。

    这下他真的开始生气了,“离我远点。”

    男人非但没有离他远点,反而还熟练地拉下了他的裤链:“宝宝,别生气啦。”

    虞清昼活像是吞了三斤砒霜:“你叫我什么?”

    陈屿立刻住了嘴。

    以以往的经验来看,就算不知道虞清昼为什么生气,一般哄三顿再挨一顿操,对方就愿意好好跟他说话了。以对方别扭的性格,生气的时候就算很想操他,也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看来现在也是这样。

    于是,陈屿只能做出央求的姿态,软声道:“主人,我已经湿啦。没办法,我看见主人就高兴得要命。拜托主人满足我,好不好?”

    一副摇尾乞怜的狗样儿,就差朝他鞠躬作揖了。

    不对,虞清昼慢半拍地想道,湿了,哪里湿了?

    *

    反正这也只是个梦,不如看看这个梦里的陈屿要玩儿什么把戏。

    虞清昼心态很好地想着。

    然而当男人释放他半勃的性器,把脸埋在他胯下又亲又舔时,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不由提着男人衣领把人拎起来:“你有完没完?”

    男人看上去不知所措。好半天,慢慢脱下内裤,腿心和黑色布料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随着男人抬起一边腿褪下内裤的动作忽然断掉。

    那是什么东西?

    男人的性器硬得高高翘起,顶端还在不停流水。他却无暇去管,十分具有服务精神地掰开屄,那儿早就被鸡巴奸成了熟桃似的艳红,穴口饥渴地翕张着。清液拉着丝滴个不停。

    陈屿掰着阴唇,轻轻揉了揉阴蒂,又伸了两根指头到穴里扩张,咕啾咕啾搅出淫靡的水声。

    虞清昼有点基本的生理常识,不过也就仅限于基本常识而已了。

    那应该是一个女性性器官。

    为什么会有一个女性性器官?

    他知道了,原来他是个异性恋,还是个憋了太久的异性恋。他身边的女人实在太少了,更何况他也断不可能和人上床,最后进到梦里来的居然是条蠢狗,没办法,只能给这条狗安个屄了。

    可是,他怎么知道屄长什么样呢?

    还是如此精细的细节构造,怎么看都不像是瞎想出来的。

    虞清昼淡定地想着。

    实际上,他什么都没想。否则他就不会没感觉到陈屿摸了摸他发烫的脸,也不会没听到那句“怎么又害羞了?”的咕哝。

    直到陈屿握着性器对准腿心的小缝,虞清昼才猛地回神,蓦地后退。

    开什么玩笑,这怎么插得进去?虞清昼虽然不觉得这条狗有什么好怜惜的,但也不想随随便便造成一宗凶案。而且就这么插进去,坏掉的也不仅仅是陈屿的穴而已吧?

    然而,陈屿准备了那么久,见青年不准备给他吃鸡巴,不由有些着急,摁住对方的腰,强行坐了下去。

    短暂回笼的理智顷刻碎裂。

    虞清昼眼前一片空白。

    操。

    他被一条狗强奸了。

    *

    陈屿刚坐下去就被人掀翻,对方简直就像是应激反应似的抽出性器,跳下床,噔噔后退三步。两眼发直,满脸空白,过了半天,又一脸困惑地走上前来,制住男人脚踝按在墙上。

    陈屿上半身躺在床上,头抵着墙,整个人几乎从中对折。这个姿势实在是考验韧带,但毕竟还在哄人,没什么不可以忍耐的。

    虞清昼陷入了沉思。

    他几乎是本着一种研究的心态,轻蹭着男人微分的肉缝,这么小的屄,陈屿是怎么坐下去的?

    性器顶开阴唇,紧贴着湿嫩红艳的软肉,从上到下又缓又重地磨。男人好像很敏感,被他磨得不停轻颤。

    陈屿肌肉绷紧时,浑身上下都是硬的。这里却软得厉害。龟头碾过两片薄软花唇的顶端时,丰盈的屁股忽然间轻颤一下,肉穴也肉眼可见地收缩起来,这难免让人注意到那个藏得很深的穴心,这就是陈屿用来吞吃鸡巴的地方?那么小的孔,不会被阴茎弄得直接失去弹性吗?

    穴眼里不停有清液流出来,打湿了性器,随着磨穴的动作把红艳的小屄染得湿漉漉的,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水,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多,一路往屁眼流,像张管不住口水的贪吃小嘴。他研究不下去了,下腹直发紧,用头冠抵住雌穴,猛地捅了进去。

    狭小的肉缝被性器强行撑开撑大,饱满的阴唇外翻紧绷得像个薄薄的鸡巴套子,紧箍着肉柱,可怜的小阴唇更是被撑圆充血,顶端的阴蒂都探出了一点头。

    虽然有淫水润滑,但被尺寸过于骇人的性器猛地侵犯,还是叫男人小狗似地呜咽一声,本能地缩紧了穴,虞清昼险些被他夹射——居然真的、插进去了——

    他听见自己开始喘息。

    他动作缓慢地来回抽送着性器,没入大半根又整根抽出,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东西在那艳红的穴里进出。高热紧窒的穴肉紧裹着深粉色的肉棒,在鸡巴回退时绵密地缠吮挽留。性器抽出时变得湿淋淋的,全是穴里流出的淫水,稍用力甚至能捅出“咕啾”的水声。

    虞清昼还没这么仔细地盯着自己生殖器看过,遑论别人的。

    他忘不了那个恋童癖挺着勃起的生殖器走进浴室的画面。即便用通电的吹风机结束了那个恶心的夜晚,没让龌龊的事情真正发生,然而从那之后就开始回避和厌恶和性有关的一切,实在是免不了的。

    和性搭界的爱也不免受到牵连。

    说到底,有什么值得爱来爱去的?

    除了爱,还有知己莫逆兄弟情深,更是滑稽得可笑。

    没有任何正面的感情不会破碎,也没有任何人不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异化,只有权力才是真正可靠的。他当然有信任的心腹,也表现得像个有情有义、值得跟随的老大,借此换取一时的忠诚。

    暗地里早就捏住了这些人的软肋,做好了随时被人背叛的准备。

    反正一辈子都不打算和人上床了,他应该往乐园里招几个貌美的女性,把自己贪恋美色的名声放出去,用几个假弱点掩盖那些真正的弱点。

    如果不是陈屿真的会信,他早就这么做了。

    第一次见面起就毫不惜命地又夸他的名字又夸他的头发的蠢货,只不过撞见他处理叛徒就露出那种看冷血坏蛋的眼神。

    这谣言散播出去,陈屿一定会信的。

    他可不想被这种肤浅可悲的家伙看作是意志力薄弱的人,更不想被削弱身为主人的威严。

    不,现在根本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到底——到底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为什么会突然梦到这家伙?

    陈屿陪护在喻氏最小的儿子身边已经有小半年。他们也已经小半年没见过面了,陈屿——陈屿睡着的时候,也会梦到他吗?

    想想就知道不会的,对方只会梦到女人。温柔的、貌美的女人。

    光是想想都觉得男人可笑得过份,真是毫无自知之明。说到底,这蠢货有什么值得女人喜欢的?

    也就只配当条狗养着。

    被女人甩也是活该。

    这么想来,上一回做这种梦还是三年前,陈屿和女友上床的那晚。

    从得知陈屿恋爱消息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疑虑重重。

    为什么要接近陈屿?那女人一定目的不纯,一定一定——一定是这样。

    怎么可能是清白的?怎么可能呢?一定是情报出错了——一定。

    随便安个罪名把人杀了就好。反正那女人一定动机不良,只是暂时没查出来而已。

    但是杀掉了的话——杀掉了的话——

    那条蠢狗会为那个女人哭个不停,会永远——永远也忘不掉她吗?

    那也太可笑了,这狗不会真以为这女人喜欢它吧?不会还要为她报仇,反咬自己一口吧?

    他一定会忍不住杀了它的。

    这个损失太大了,他毕竟只有这么一条狗啊?只要随时监听他们的对话,监视他们的相处,确保重要信息不被泄露,等着女人甩了陈屿就好。

    他看见那女人牵陈屿的手,那么丑的手,指节又粗又大,漩涡和细纹都要较旁人深些,指腹掌心全是薄茧,又黑又糙,完全就是流浪狗的狗爪,牵起来肯定一点都不舒服。为什么要牵,为什么要牵手?

    那女人甚至摸陈屿的脸亲他的嘴,虞清昼无数次回忆,都觉得那张狗嘴长得丝毫不美,那女人还真是下得去口。

    真是好大的牺牲。

    他们甚至上了床。

    他记得那是个很冷的晚上,只能把被子扯过头顶,缩成一团看监控,他看见陈屿的肩膀后背屁股,看见陈屿像个畜牲那样在对方身上耸动。

    脏死了脏死了……

    真恶心。

    明明是自己的狗,却非要做自己最厌恶的事情。

    宽容地想,这没什么,毕竟狗发情期到了很正常。可是转念一想,连发情的下体都管不住,和那个恋童癖有什么两样?

    他看了两眼就躺下睡觉。醒来时男人正跪趴在自己身下,浑身鞭痕、屁股肿得老高,而他掐着男人淤青斑驳的脖子,声音听上去怪异得不像自己的:“发情的狗为什么要去糟蹋女人?”

    他攥着男人的头发,用力之大像要把头皮掀下来。

    “给我——认错!”

    男人吃痛转头,侧脸被扇得红肿不堪,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呜呜……小母狗再也不敢了,是主人——呃啊——是主人一个人的小母狗呜呜……”

    蓦然惊醒,夜半风声寂静。

    他倚在窗边抽了一个钟头的烟,神清气爽的狗正毫无防备地靠近自己。

    做爱是正常的事,狗汪汪叫道。

    虞清昼心平气和地想,哪里正常?人狗交媾,哪里正常?

    胡乱发情的脏狗,把他影响得也不正常了。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说得过去。提防着所有人,唯一能卸下防备的只有一条狗,他毕竟是个有正常需求的人类,憋得太狠只能拿狗将就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过这显得他略有点饥不择食。他是断不可能真去肏一条狗的。

    忽然间,虞清昼顿悟了。

    无论那个女人是不是动机不良,无论这条狗是不是发情期到了,它都是他一个人的狗。

    是他的也只是他的,怎么敢找别人摇尾乞怜?

    看来只能像梦里那样。把这条脏狗扯进房间抽得满身是血,洗干净那满身的恶心味儿。再把那根狗鸡巴剁了,让它认清自己的身份,再也没办法胡乱发情。让它——让它跪在自己脚下仰着脸一边认错一边挨耳光——他要把它那张狗脸打烂,看它还拿什么去跟女人讨巧卖乖——让它哭着重复梦里那句话直到再也忘不掉为止——

    再正确不过,再完美不过,虞清昼听见自己指节咯咯作响的声音,他几乎要露出一个微笑来,早在这条狗摇着尾巴宣布恋爱消息的时候就应该这么做了,甚至为迟来的顿悟微微惋惜——这毕竟是自己唯一的狗啊,要不是这狗背叛了自己,他也不想这么对它的。

    脏死了,虞清昼听见自己说,滚远点。

    离我远点……别靠近我。陈屿。

    别这么信任我。

    虞清昼忽然松开手。

    男人两腿落在床上,叫虞清昼看清了他的淫态。不过是被玩了会儿屄,舌头都吐了出来,饱满的深色胸脯微微晃颤,奶尖明晃晃地翘着,鸡巴也翘得高高的,顶端腺液流个不停。

    青年像被轻微地电了一下。

    淫荡。

    真是淫荡的大狗。

    明明是健壮高大,在世俗眼光中毫无可能处于下位的男人,此时却攥着床单躺在他身下,乖乖张开大腿吞吃下尺寸骇人的鸡巴,结实的腹肌都被顶得微鼓,像只家犬毫不设防地袒露肚腹。

    被他弄得一脸痴态,口水都流了出来。却还是痴痴地、专注看着他,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实在是简单的很。

    那个结论就那么轻轻巧巧地蹿入脑海。

    自己被这个人爱着,全心全意地。

    毫无疑问地。

    人生第一次,虞清昼感到了巨大的手足无措,想捂住陈屿的眼睛,愈发狰狞的性器却先手一步,狠狠捅进了男人的穴里。

    别再看我了。

    所有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心脏仿佛要整个爆裂开来。

    肏干猛然剧烈起来,男人被顶得喘息,努力抬起腰迎合,“嗯啊…主人……”

    别、别再说了!

    从头发丝到手指尖都像有电流流窜,想捂住男人的嘴,却连从男人腹部移开视线都做不到。

    想要捂住嘴就必须要找准嘴唇——想找准嘴唇就要把目光落在陈屿脸上——意味着有可能再看到对方的眼睛——

    “哈啊……”陈屿死命掐着自己的奶尖,一对大奶晃颤个不停,深蜜色的胸腹肌肉上凝了一层微小的汗珠,在暖黄的灯下莹莹闪光,快感之下屄穴情不自禁绞紧了鸡巴:“主人……哈啊……主人呃啊——”

    闭嘴!

    心脏在鼓膜上疯了般地巨震,虞清昼简直分不清自己在对谁说话。

    安静安静安静——

    鸡巴干得又快又狠,男人健壮的腰很快软得一塌糊涂,只能躺在床上被迫承受从上到下的捣弄,他上下两穴早就被奸熟透了,碰一下就会骚得流汁,又挨了几十下肏就夹紧了鸡巴翻着白眼淫叫起来:“主人——要去了要去了嗯啊——”

    紧裹着肉棒的穴肉忽然狂抖起来,绞缠着鸡巴痉挛地喷出大量淫水,虞清昼被他夹得缴了械,大量精液灌满了不断抽搐的淫穴。

    他时连晨勃都纯靠捱,快感的巅峰叫他有些不知所措了,眼前一片发白,视野好半天才恢复清明。

    男人腿心吞吃着粗硕的性器,屁股和腰腹还在一下下地颤,湿热的穴也一夹一夹。脑袋无力地偏向一边,舌尖耷在唇角,翻白的双眼正慢慢下滑。

    视野忽然间变得模糊。

    那热烈、痴迷而又全然信赖的眼神却又浮现在眼前了。

    *

    陈屿刚从高潮中回过神,就发现虞清昼正在掉眼泪。他像是难过得要命,绷着唇无声地哭个不停。

    饶是陈屿再迟钝,也发现有哪里不对劲,连忙把青年拉进怀里揽住腰,找准嘴唇亲了一下。

    虞清昼倒吸一口凉气,直起身,往陈屿脸上“啪”地甩了一耳光。

    那力道,说是被小猫的脚掌踩了一下都不为过。陈屿丝毫不恼,柔声哄道:“怎么啦,宝宝?”

    虞清昼好半天回不过神,喃喃道:“你居然敢亲我?”

    陈屿困惑极了,讨好地拉起虞清昼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不亲嘴,亲手。好不好?”

    虞清昼触电般收回手。

    他知道为什么会做这个梦了。

    梦是潜意识的投射,那么从潜意识里看,他虞清昼简直就缺爱缺疯了。如今居然还在男人面前丢脸地流泪——真是的,根本没办法接受啊,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梦?让他怎么回到那个陈屿和女人牵手亲嘴且一辈子都只会和女人牵手亲嘴的现实中去?

    怎么能可悲到这个地步?

    ——没关系。

    再可悲一点也没什么的,这可是个少有的美梦。

    再三做了心理建设,又掉了好半天泪才开了口,话里含着点隐藏得很深的委屈:“这可是我的初吻。”

    虞清昼握住男人的手,第一次和他五指相扣。

    总算不用再自我欺骗了,怎么示弱、怎么撒娇都没关系。

    “我都没有和别人上过床,也没和人牵过手,”虞清昼泪水涟涟地颠倒黑白,“结果被你强奸了,你还强行牵我的手。”

    总会有人无限包容。

    “也没人跟我表白过。”

    这个倒是有点过份的谎话了。不过,既然这家伙夺走了他这么多第一次,再多给一点甜头才能让他更加死心塌地不是吗。

    即便只是在梦里。

    “你快说你喜欢我,”泪滴从睫毛上不断滑落,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你不是说你老是在想我吗,你不是想一直在我身边吗?你不是……看见我就高兴得要命吗?快点说你爱我,快点啊。”

    这可是他的梦,男人一定会按照他的心意表现的。

    男人却并没有开口说爱。

    “主……人?”他像是完全呆了,“你、您今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