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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过两天又要挨操(宿舍深夜自慰)

    应梢很珍惜没有进入倒计时的时候,他拥有了身体的主导权,连带着看05都可爱了许多,这时候的05只是一个对他了若指掌,称得上的朋友的存在。

    不过即使没有进入倒计时,性瘾依旧如附骨之蛆,应梢还得去安抚那个小逼,在午休、夜晚,或者教学楼的厕所里,用跳蛋或者按摩棒去玩弄雌穴,例行公事一样,插爽了才能进行别的事情,但是直到要用了,应梢才反应过来,他的按摩棒给落在酒店了。

    丢的偏偏是他最喜欢那个,应梢的玩具不少,最得他心意的却是那根不长不粗的小玩意,样子低调,声音小,续航时间长,完全进去了能刚好顶住宫口,绞一绞还能往宫口撞,绵绵密密的快感就会将应梢包裹,安抚他永不知足的下体。

    应梢只得再上网再买一个,没忘记模糊了收件人信息。

    不过性瘾发作的厉害的时候,应梢还是无法遏制的去想周珩,想项勋,想他们打桩机一样操他的雌穴时候,应梢难以用跳蛋达到的高潮,几乎是回忆一下他们带来的快感就到了,小逼泄了一大股水,跳蛋都吃不住地要滑出来,应梢埋脸进枕头,还是泄了一点气音。

    “应梢?呃...”

    有人敲了敲他的床边,应梢猛地一瑟缩,下意识长嗯了一声,小逼将滑到阴道口的跳蛋一挤,嗡嗡跳动的跳蛋居然就这么被挤出来了,就算分贝再低,在安静的宿舍里,过于近的距离也会让这个可疑的声音无所遁形,舍友明显顿了一顿敲床的动作。

    应梢夹了夹腿,将跳蛋按回小逼里,撑起身体,撩开床帘,声色发哑,面色如常:“怎么了?”

    找他的是班支书,做不到如若无事,一张脸通红,还磕磕巴巴,不敢看应梢了:“呃、呃...有张表要填宿舍信息,差你了。”

    “好。”应梢撩高了床帘,探一只手出去接了表格,却不自觉被一道目光吸引了注意,是聂琛,他好像是从外面刚回来,无意间抬眼看了一眼伸了半只白臂膊的应梢,应梢没有放下床帘,对他笑了一下。

    他好像知道自己笑起来很好看。应梢这张脸天生适合笑,脸颊肉少,下颌又窄,线条流畅,一双眼睛澄澄澈澈,真有点清纯男高的感觉,只是现在应梢逼里还水着,被子掩着的一双腿还因为快感夹紧,这个笑就不纯粹了,并且应梢在聂琛有所反应前又隔断了视线,有欲拒还迎的意思。

    “他还挺可爱。”应梢填完表格,递还给局促的班支书。

    [你不是不吃窝边草吗?]05这句话并非调侃,是实打实的疑惑,他在应梢身边待得久了,对于应梢开始狩猎的前摇逐渐敏感。

    “我在说这个小支书,你以为是谁?”应梢压好帘子,笑道,见05沉默了,又补一句:“聂琛么,也可以,不过没到时候。”

    [你这次要找项勋?]

    “不。”应梢眯起眼睛,咬了咬舌尖,他挑高了跳蛋档位,“他凭什么认为替我说了几句话就可以和我上床,真他妈自以为是。”

    项勋那天送他回去之后,还给他发了消息,说他会把误会解开,还应梢清白,应梢没回他。

    今天再上校园论坛,就看见了项勋的所谓的澄清,说自己和付苑并非男女朋友,应梢不是三,是自己没有给付苑说清楚,伤害了付苑又拖了应梢下水。

    一通话不仅诚恳,把过错都揽自己身上了,把应梢摘得清清白白,也没把付苑弄得太难堪。按道理澄清的永远比不过造谣的,但是应梢低估了项勋的影响力——也是澄清帖的火爆才让他正视起项勋来,除了长得帅,腰好鸡巴大,这个男的好像还是校篮球队队长兼校学生会主席团成员。

    之前扒应梢的帖子其实是将项勋模糊了信息的,付苑只想整应梢,现在男主人公亲自澄清,自爆身份为应梢解释,这件事就变成只有付苑受伤的世界了。

    项勋这么做,对他自己有什么影响应梢不在意,他从来不会被这些事情绑架。

    要是项勋一脸落魄出现在他面前,说为了应梢的清白自己被扣分撤职之类,应梢只会当着项勋面把他所有联系方式拉黑。

    好在项勋没有这么做,他发完澄清帖之后就消失了一样,没有给应梢发过消息。帖子火爆了一整天后也销声匿迹了,连带付苑原来那个挂人帖也迅速没了热度,很明显,有人插手了,不过应梢清楚,绝对不是为了他。

    冤不冤、骂不骂的,应梢不理会,从始至终表现得跟没事人一样。倒是他宿舍里对床那位探究的视线快把他床帘都给烧两个洞出来,每次应梢一有什么动静,最先和应梢对视的是他,最快挪开视线的也是他。简直把有鬼写在脸上。

    “你信不信,这个班支书是个深柜。”应梢在第五次用余光捕捉到对床的视线时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

    “基达吧。”应梢正收拾东西去上课,“毕竟没几个男的会把蔡依林海报贴床头吧,贴就算了,遮遮掩掩的,真以为没人看得见么?他还经常打量我,好像好奇怎么有0能母成这样——05,我没母到要人惊讶的地步吧?”

    应梢正将略长的刘海梳后,同后脑中发扎起,松垮的小啾从在棒球帽后预留的空隙里露出,下半遮颈的头发不作额外打理,柔软地衬着应梢清晰的下颌线。穿着倒是一贯搭件偏大的外套,不过这次的外套应梢没穿自己的,他穿了周珩的,那天和他做了一下午爱后,周珩扔给他的那一件。

    [如果你说的“母”一种指雌性特征明显的形容词,那还不到这个程度。]

    确实如此,如果就脸来看,应梢可以说是中性的。但是应梢戴了帽子,帽檐压老低,弱化五官的存在,那他看起来就像个体量单薄的男高中生,光抽个了却没怎么发育那种。

    应梢习惯05的作答方式,仍是因为那一句“雌性特征”笑了出来,他回话回得很粗鲁:“还要怎么明显?我奶子是不够大,但是做的不都是烂婊子的事么,还有两天,婊子又要挨操了。”

    05没再答话了,它接受应梢对这个荒诞系统的嘲弄宣泄。

    应梢除性关系以外从不干多余的事情,所以他穿周珩的衣服并非心血来潮或者想炫富。

    他奔着周珩去的,借个还外套的理由也好,他要未雨绸缪。他是不喜欢周珩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可是在他不做爱就会死的铁律下,应梢觉得也就是闭着眼和他上床的事罢了。

    结果这次周珩没来上课。应梢转转悠悠也没等到人,两个人身体负距离交流过了,联系方式却没互相留下一个,碰面全靠一节公共课和缘分。

    应梢也不急,因为他的下次发情用不上周珩。05是这么强调的:三天必须做一次,对象不能连续两次都是一个人。

    应梢是这么理解的:“所以我后天就算被周珩操烂在床上还是会死。”

    [是的。]

    应梢流露出嫌恶,他简单想象了一下那副惨烈的场景。

    距离发情还有35个小时。

    项勋在他的聊天窗口消失了一整天之后再次发来了消息:我做的还不够好,你有什么想我再去说清楚的么?

    应梢没回,他不是故意的,他忙着物色下一个上床对象。甚至对床那个琳家军班支书他也有考虑过,划在了非死不碰那一栏。

    本来这事儿也没那么难,小软件一约,多的是露水情缘,坏就坏在应梢上次放了一个炮友鸽子,跟周珩做得醉生梦死去了;更坏的是,那个炮友人太较真又抠门,在应梢主页上评论了好几句应梢放鸽子骗人、让他白打了几十块车之类的话,还连发好几个动态,附近的人扒拉两下都能看得见。

    简而言之,应梢的名声又“臭”了,校里臭完圈里臭,简直是跟应梢作对似的。

    就连应梢的按摩棒也跟他作对。

    他最喜欢那个按摩棒永远留在酒店里了,新的还没到,跳蛋又不能完全满足他潮湿的小逼,他就只好用一个不怎么静音的按摩棒去插弄雌穴。

    应梢还没脸皮厚到能在宿舍神态自若的使用一根60分贝的棒子,所以他得等晚上,等大家彻底安静睡着了,他才铺上一层防水垫,将跳蛋缓慢的拉出来,跳蛋已经湿湿濡濡裹了一层淫水,和逼口拉扯水线,还在不停振动。

    应梢满脸潮红,咬着唇将跳蛋放到翘起的阴茎根部继续刺激,再软着手指将按摩棒开关按开,在它达到最高振速之前插进小逼里,力求噪音最小。

    这么做的结果就是刺激很大,非常大。应梢一手掰着小逼一手又快又狠的将按摩棒按进阴道里,被跳蛋充分预热过的小逼咕啾一声就吃下了,应梢却是在按摩棒猛地顶到深处宫口的时候狠狠颤抖了一下,因为过大的刺激,应梢还蹬了左腿,哐一下踹到床尾栏杆上了,在安静的宿舍里这一声犹如巨响。

    应梢心跳如擂,逼里跟着绞紧,下意识要把制造声响的棒子夹停,但是换来的是应梢咬着手背含糊的一声呜吟。

    “嗯…哈嗯…”应梢压着舌根,还是没把呻吟吞下去。

    按摩棒很快开始高速振动,还有一厘米左右的伸缩顶弄,应梢被弄得浑身发颤,勉强捺下情欲等舍友们因巨大声响而翻身的动静之后,他才慢慢打开腿,喉结滚动,一只手扶上濒临高潮的性器套弄,一只手捏着按摩棒底座开始抽插。

    他的雌穴被搅得软热水淋,咕啾咕啾的好像挤了几管润滑液一样,热热紧紧吃着按摩棒,两瓣阴唇都磨得发红。

    他的性瘾是不分时候发作的,都可以忍,代价是欲望会堆叠起来,在下一个宣泄时刻如脱笼猛兽。应梢为了不吵到舍友已经忍了一整天了,现在小逼里吃个假家伙都如饥似渴,一直把应梢往狼狈不堪那推,但凡有个人醒着,都会意识到这床不对劲,细听,在晃在颤,还有低哑的呻吟,和一阵大一阵小的振动声。

    应梢管不了了,他手腕越发用力去抽动按摩棒,几乎是整根进去去玩弄那口逼,任一边高频振动一边前后伸缩的按摩棒直叩宫口,同时他呼吸也越发急促,终于到了一个顶点,应梢腰肢反拱,两腿紧闭着高潮了,性器射了他一手,被按摩棒堵着的逼口紧缩,随后缓慢涌出一大滩淫水。

    “啊、嗯…呼…”应梢呼吸还平复不了,他的眼睛也湿润着,张着嘴无声喘息。

    高潮后的小逼湿紧敏感,随便碰碰都会流水,何况按摩棒不停歇的振动,它不管越振越紧的肉壁,不管疯狂泄水的宫口,只顾着按照最高档位的频率振,不给应梢喘息的机会,应梢被逼得两腿紧闭了,还是被这根小玩意连续送上几次高潮。

    应梢反趴着,屁股翘起,头埋进枕头里低声叫床,好半天才伸手将按摩棒抽出来按停,他才浑身发软的躺倒,殷红的阴道口张着,湿漉漉流着粘腻透明的水液。

    应梢自慰的时候,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挺安静的,只有咽不下去的呻吟气音,表情却始终有些隐忍,但对待自己身体他倒不怎么温和克制,软嫩的下唇被他反复地咬,修长骨感的手指把床单反复地揪,窄小的逼被他自己扒开反复地插。

    05确信,如果宿舍只剩他一个人了,应梢会把自己玩得更坏。05初见应梢的时候就是这样,他独自在酒店里承受汹涌的情潮,前后两处能接纳性器的穴都被他自己插开了,咬着枕头呜呜咽咽,下腹一鼓一鼓出模糊的方形,是被空调遥控器这有棱的玩意儿操的。

    对,遥控器。那时候应梢约了人,被放鸽子,身上根本没带小玩具,情急了就什么都拿来填,填马里亚纳海沟一样的欲望。一点不怜惜他的身体,怎么能让他爽他就用十倍力气去弄,弄得半张床都是乱七八糟的性液,对着遥控器潮喷,对着天花板射精,一个人就玩得像群p一样。

    后果就是脱水了,快死了,被05搭救,说是救,却是把应梢推向更深的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