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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猎物(极限发情/攻略拉扯)

    [不要再喝了。]

    “我知道、我知道。”应梢用左手虎口卡着额头,掩住发红的眼眶,唇瓣颤抖,身体的颤栗也带着手中的八角杯摇晃着酒液,缓过一秒后他还是一仰头饮尽了,接着伸手想将酒杯原先压着的两百红钞收入囊中:“谢谢张哥。”

    那样盛满酒液的八角杯原本在应梢面前摆了六杯,它们底下都压了钞票,现在已经空了三杯。

    但是应梢的手背被人按住了,那人喷了一口电子烟雾到应梢脸上:“张哥说一口喝完的,怎么还分两口?”

    应梢没收手,又拿起一杯放在嘴边,喉结滚了几滚,这次没做停顿的喝完了,那压在应梢手背上的手才离开,应梢仰头看着卡座中心的人,又咧嘴笑一句“谢谢张哥”才将那两张票子叠进制服口袋里。

    应梢心跳很快,额上冒了细汗,让原本蓬松柔软的额发变湿了,挡不住红透的眼眶,也难怪被人掐着下巴抚开头发,像打量货物一样观赏。

    被迫仰头,扑面的霓虹刺激得应梢瞳孔缩小,微颤着锁定掐着他下巴的人,张哥逆着光,嘴里发臭的烟味熏人:“你很委屈?”

    “没有...”应梢屏着呼吸,唇却合不拢嘴的吐出喘息,睫毛根部盛着未坠的泪,应梢只小幅度摇摇头,他这副快碎的泫然样子,完全是因为他的瘾。

    他能喝酒,比一般人还能喝,可是他要发情的身体一滴酒精都不能沾,沾了就出事,之前喝的仅是啤酒威力就不可小觑,遑论这次是度数不低的四杯调和酒。

    几乎快被应梢遗忘的,那种被催化的情潮在他体内复苏。

    [我说过,酒精只会......]

    “可是我赚了六百。”应梢微微眯起眼,他眼里那个逆着光的张哥模糊出了重影,他的耳膜像逐渐没进海底,周遭的一切声响都被降了调,模糊不清。

    “砰、砰、砰...”唯有他的心跳振聋发聩。

    “应梢?哈哈...张哥来了没跟我说声,我叫两个果盘。”

    “漂亮归漂亮,可惜是个男的。”

    应梢的下巴被松开了。

    “应梢?”

    “砰、砰、砰...”

    “应梢!你在听吗?”

    “...姜姐。”应梢撑着矮桌站起身,盯着她翕动的红唇,努力从心跳声里剥离出她的问句。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姜姐扶住应梢的双臂,隔着薄薄一层制服被应梢的体温吓了一跳,见应梢只眨着裹着雾且媚红的眼睛不说话,也不等着他答了,只将他推出包间门外,粗粗嘱咐一句生病了就先休息,就转身进包间了。

    包间外的音响更足,挑高十米的主厅反反复复的折射着饱和度极高的光线,在应梢的虹膜里映射成模糊的光圈。

    “05...啊...05...”应梢垂着头靠在墙边,五指扣着墙体凹凸的花纹扣到关节发白,下唇也被他咬得泛白,他在忍耐着下体失禁一样的流水,和这种清潮带来的快感与折磨。

    [你最好现在回去。]

    “我知道、啊...05...帮帮我...”应梢捺过下体一阵渴望,靠着墙挪行,以掩盖勃起的狼狈下体,他的后背已经湿透了,下腹热得惊人,不用看也知道那处淫纹有多红,那口雌穴有多红,再过些时候,甚至不用扩张,谁操他都可以一杆到底,他窄小的雌穴不会疼,只会将疼转换成极乐的信号。

    [...我帮不了你。]

    “05...”挪了五分钟,应梢终于把自己关进厕所里,扯开制服领子,仰着头喘息,动作粗鲁的揉弄着下体,只是粗略地碰一碰,就感到了几乎透过布料的湿意。

    或者说他浑身都很湿,他已经将裤子褪到脚踝,颤抖的手指填了几根进穴道,几乎是用尽力气的在捣,雌穴里泌的水被他捣得乱溅,阴唇也被他掌心揉得绽开,小阴蒂也蹭着掌心越发硬挺。

    “嗯...哈....”应梢咬不住唇,呻吟就都往外冒。他顶得深了,圆钝的指甲可以撞到宫口,几乎是着迷那种被撞到浑身酸软尾椎发麻的快感,应梢呜咽着将并排的手指整根进出的抽插,没刮几下应梢就绞着两腿高潮了,小逼紧得连他自己都抽不出来。

    “啊...唔...到了....05...帮我....”

    “呲——哗——”

    在应梢模糊的视线与感官里,有了另一重的刺激。跟着周遭响起的惊叫和水声,他被由上至下淋了一身水,浇在他滚烫的皮肤上。

    应梢大力喘息,抬头看,看见天花板上几个烟雾警报器甩动着一圈又一圈的水帘,他抹了一把脸,笑声发哑:“怎么又有人在厕所抽烟。”

    制服的裤子挎在他脚踝,上身湿透的白色衬衫紧致的贴裹着应梢的身体,胸腔的起伏,淫纹的舒展都一览无余,狼狈,但应梢有点享受,就好像灼烧的手指泡进了冰水里,有种麻木的快意。

    场景诡异。

    隔间门外是笑骂、脚步、警报,嘈杂无比,门内是应梢安静的在水帘里闭着眼呼吸,像条鱼。

    [你的体温降了一些。]

    “谢谢。”半晌,应梢睁开眼,将湿透的额发拨去后脑,弯腰将裤子提起穿好,推开门,在众目睽睽之下若无其事的穿行出厕所。

    [与我无关。]

    “好,”应梢走在昏暗的员工通道里,唇角扬起,“与你无关。”

    晚上11:00,距离死线21个小时,应梢回到了宿舍。

    聂琛给他开的门。应梢已经换回了自己的常服,湿透的制服挎在他臂弯,同样的湿透的还有他的的头发,淌的水痕蜿蜒着从脖颈越过锁骨,没进领子里,应梢微微仰头看着他,呼吸挺重。

    包括应梢的眼睛,也湿漉漉,但聂琛不会联想到淋雨的幼鹿。

    应梢这么看他,他想到了猫。那种擅长于游走,不留神就消失踪影,然后再某一时刻又回到他身边的动物,那种在外淋了雨,受了委屈,落魄着还仰着矜贵头颅的动物。

    不过猫尚且还会绕着他的腿磨蹭,应梢只是颔一颔首算打招呼,就侧身擦过他的身体进门了,一股酒味跟着擦过聂琛的鼻尖。

    也是,他们没有熟悉到那种地步。聂琛垂了垂眼,关上门,转身,看见浴室亮灯,过一会传来水声,聂琛听到舍友不满地啧了一声。

    这也是应梢和猫的区别,应梢没有猫容易讨喜。聂琛在门边没有动,浓黑的瞳仁盯着浴室,得出一个在这些日子里被反复加深的结论: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应梢。

    ...不过这样更好。

    应梢疲惫,连给聂琛道个谢的力气都没有,他的身体内部比外部来的更狼狈,仅剩的力气他拿来给周珩发消息了:明天中午可以吗,我忍不到晚上。

    有点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周珩大概是不会理解什么叫“忍不到晚上”,但是他知道的一点就是,说这句话的是应梢,那一切都情有可原。

    次日早上7:00,距离死线13个小时。

    应梢醒了,绝非自愿,他是被情潮叫醒的。昨夜堪堪睡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梦里颠鸾倒凤了好几回,覆在他身上的人宽肩窄腰,按着他的胯,还不用应梢怎么动,公狗腰摆得又深又快,把应梢操得小腿绷直,只是那人的脸始终模糊不清,偶尔流露的一点叹息也是性感至极。

    这个梦很真,以至于他醒来的时候摸到了自己狼藉一片的下体,身体好像还在回味那种快感似的余韵不止。

    “真是魔怔了。”应梢抹把脸,打开手机,周珩凌晨一点的时候回了他,问他想要几点。

    应梢只想说现在,他真的一刻都等不了,然而发出去的还是规规矩矩的:11点。他估摸着那时候周珩怎么也该起床了。

    发完消息的时候应梢注意到了一条短信,他前些日子买的按摩棒到了,他打算找个代取,因为多余的路他是一步也走不了了,这副熟到冒汁水的样子能不能出去见人还是个问题。

    他睡着的时候折磨还显得温和,他醒着的时候,极度渴望被进入的身体就没有停歇过叫嚣,他勉强洗漱完的第一件事就是抖着手摸出跳蛋往逼里塞。

    热,痒,空虚。

    床帘包裹的一方空间里,应梢只觉得抬一只手都会引起下体的颤栗,他偶尔会跟05说一两句话,剩下的时候就是在跳蛋振出的小高潮、和欲望猛兽反扑一样的痛苦里度秒如年。

    在应梢第35次拿起手机查看时间,发现只捱到十点出头的时候,应梢有点崩溃了。

    他不太在意舍友的反应了,他咬着被子发出隐忍到极致的呻吟,还有一点哭腔,下腹的淫纹烫得他雌穴连带子宫都在潮软紧缩,别提射过之后久久不能释放的性器,他半趴在床上,磨蹭着两点嫩乳,用尽力气去刺激身体各处。

    “噔噔。”他床边栏杆响了。

    也是05提醒了之后他才意识到有人叫他,他撑起身体,掀开一点帘子,红着眼睛看来者。

    “你的快递,代取给你放门口了。”聂琛示意了他手中的盒子,视线却再也没法从床帘露出的一角光景挪开。

    应梢未着寸缕,仅有被子一角盖住了腿心,裸露的肌肤白得泛粉,衬得那处奇异的纹身的存在似乎合情合理,红得有微光是合理的,因为应梢的眼睛也如此,不去细究他到底有没有哭,聂琛看见他澄亮的瞳仁似乎也冒着点玫红的光,直勾勾的,透过墨黑的发正盯着他,红与黑的极致对比,在应梢启唇露一点猩红舌尖的时候达到顶峰。

    应梢用舌头抵了抵下唇,微微咪了眼,舒展了修长匀称的四肢,身体往前倾,似乎不在乎腿间最后的遮羞布会不会滑落。他探出一只手,却没选择接过快递盒子,而是越过障碍,用柔软的手指攀附上聂琛的手臂往自己身前带,肌肤相触,一冷一热,逼得应梢几乎喟叹出声。

    “聂琛......”应梢的眼睛紧紧锁着聂琛的视线,直到聂琛纯黑的虹膜里他的影子越来越清晰。他小半个身体探出床外了,手臂也揽到了聂琛后颈,距离的拉近,使应梢嗅到聂琛的气味,一点木质香,冽然得让他心脏狂跳,雌穴酥痒。

    “...可以扶我去浴室吗?”两唇近得只有毫米之距,应梢还是错开了,他偏了偏头,让唇又热又软的蹭过聂琛的脸颊,停在聂琛的耳边,低吟一样将请求诉说。

    仍然像只猫,甚至可以说像蛇,共同点在于这种找到猎物的神态。聂琛站在床下,需微微抬头看他,惯是一副古井无波的表情,但是心里的波澜是藏不住的,在他任由应梢动作,最后点了点头的时候,对方就可以知道了,知道猎物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