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约炮开房,调情接吻,指奸验货,口交戴套,坐入式暴操
040 约炮开房,调情接吻,指奸验货,口交戴套,坐入式暴操 宁砚和郁乔林约了一顿晚餐。 他们像在哪家知名gay吧看对眼了,准备从一夜情发展到长期炮友关系的陌生人一样说话,交流一些兴趣爱好和生活习惯的话题。宁砚西装革履,刚从某场会议里出来似的。郁乔林依然秉承他一贯的风格,从衣柜里随便捞了件卫衣和牛仔裤。穿得好看全靠他那张条件优越的脸和置办衣物的陆长清对单品的审美。 双方都默契地不去提过去,也不谈及感情生活,然后逐渐聊到性癖。建立长期肉体关系的首要条件是合拍。 不过这说得有点远了。 毕竟他们还没尝过彼此最新的、新鲜的肉体。虽然以前是很和谐,但万一现在癖好有变呢? 彼时宁砚正在切牛排。吃西餐不是因为喜好,而是因为油烟少。不容易粘上味道,接吻时不会尝到一股子青椒炒肉之类的炒菜味。 年少有为、衣冠楚楚的宁砚先生,说起性癖也是慢条斯理,冷冷清清的,“不接受SM、野外、公开和换装PLAY,道具可以接受内入和穿戴。不能拍照,不能录像。” 他认真地看着他,用的是商场谈判的语气,意思就是:你要是不满意,我们还可以再谈。 可以再谈谈床上的癖好,谈谈你可以对我做多过分的事。 郁乔林咬着叉子尖,觉得好笑。他笑得宁砚有点懵。 这就触及这位少年英才的知识盲区了。宁砚一时间不明白郁乔林在笑什么。这种被唯一的男伴抛在一边,只有他品味不到笑点,局势隐隐脱离预期的感觉让宁砚皱了皱眉。 于是郁乔林宽宏大量地分享了自己的发现:“原来你还想过要野外、公开?” 宁砚:“……” 男人俊美的面容微微板起来了。 他为谈判结果设立的底线立刻拔高了一点。 “我是说,不接受。” “当然,”郁乔林说,“其实我原本以为我们会只在酒店里——但这样看来,好像约在办公室里也行?” 宁砚眼帘一掀,眼神瞬间聚焦在郁乔林脸上。后者笑眯眯的,饱含侵犯性的视线不加掩饰、露骨地在他身上游走,像是已经把他摁在了办公椅、会议桌、公园长凳等一切心仪位置上,扒了个精光。 郁乔林喜欢到处乱搞。不仅指人,也指地点。 这一点宁砚深有体会。 但他之前还真没想过郁乔林会在办公室弄他——因为小郁总从不上班啊。全公司上上下下有几个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宁砚几乎要将公司当成一个郁乔林不进的安全区了。 这会儿紧急打补丁:“那就只在酒店吧,非常好。” 郁乔林瞧着他一本正经的脸,笑了一笑,“也可以。” 郁乔林答应得很痛快,顺利得不同寻常。宁砚狐疑地看着他,心生警惕,“你呢?” 他问道:“你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 郁乔林微微眯起眼,西餐厅内灯光昏黄,配乐典雅绵长,桌上的灯盏散发出火烧云般暖色调的光,豆大的光点在他眼底盈盈潺动。 “我啊……我想要的东西,会自己去争取的。” 宁砚蹙眉。 “一定要说的话……”郁乔林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捏着餐叉,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最后一块牛排,他的餐具没有和餐盘发出任何声音,宁砚却从他闲适的姿态中品出一丝危险的前奏,他眼睫扇动的阴影就像开合的捕兽夹那样,似乎折射着点点寒光。 郁乔林微笑道:“嗯,我喜欢床伴能更诚实一些。” 宁砚:“……” 郁乔林:“你明白的吧?就是你想的那样。” “……这并不能算作要求。”宁砚硬邦邦地说,“但既然你提出来了,那好吧,我会尽力做到。” “别紧张。这是快乐的事情啊,太严肃的话,可是享受不到乐趣的。难道宁秘以前跟别人约炮的时候,也是这么公事公办吗?” 宁砚轻嗤一声,“他们可没你话多。” 郁乔林:“刚刚还说会坦诚相待呢。” 宁砚一顿,反唇相讥:“你的‘诚实’指的是这个吗?” “为什么不能是?”郁乔林笑道:“怎么,你以为的是什么?让我听听,宁秘。” 宁砚:“……我想增加一条限制。” 郁乔林:“洗耳恭听。” “别再那么叫我。”宁砚说,“工作是工作,私……” 郁乔林:“私情是私情?” 宁砚斜了他一眼,“私生活是私生活。” “好吧,宁砚。”郁乔林微笑道:“我只那一个要求就够了。” “……”宁砚盯着他沉默半晌,最终说:“没有在意过。他们在想什么,我并不关心,只是满足人体正常生理需求而已……这个回答,还讨你喜欢吗?” “比刚刚好多了。”郁乔林嘴上这么说。说完这前半句,他继而对宁砚做了个口型: ‘姑且放过你了。’ ……霸道的家伙。 宁砚不满道:“你判断我是否诚实的标准该不会是自由心证吧?” 郁乔林:“嗯……确实,这样不太好呢。” 果然刚刚是凭感觉啊!? “那这样吧。”郁乔林一拍手,双手合十,“我们来设定一个‘安全词’。” 安全词。 这个概念在宁砚恶补的gay圈知识里出现过。 郁乔林解释道:“只要是在私……嗯,私生活时间,你说出安全词,无论我在对你做什么,都会停止。这会是你保护自己的最后手段。怎么样?” 然而实际上,‘安全词’是否能真正成为确保安全的最后一道阀门,全看郁乔林的信用和自制力。 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把安全寄托于对自己造成威胁的男人的良知。 宁砚预习的时候就在想:怎么会有人相信一个词组可以挡下箭在弦上的禽兽?真的有人觉得做爱做到一半喊出一个词就能让另一方悬崖勒马吗? 郁乔林举起三根手指:“说到做到。” 宁砚喝了口水。 “成交。” ……好消息是,至少郁乔林并不是个禽兽。 “你来想想吧,”郁乔林说,“想一个不常用,平常不会喊出来的,又足够鲜明的词。最好不要太复杂……不然到时候喊不出来就糟了。” 宁砚只当自己没听出他的揶揄。 这就算达成共识了。 他们愉快地共进晚餐,宁砚吃得不多,十分矜持。郁乔林自诩为今晚第一劳动力,多加了两份小食,其中有一道包含朗姆酒成分,就只好坐宁砚的车了。 宁砚打响发动机,很自然地说:“我订了酒店。” 他说完,郁乔林转头看他。 这么周到的? 宁砚目不斜视,只吐出两个字:“安全。” “好吧。”郁乔林说:“那我就不找你要体检报告了。” 宁砚把头扭过来了,诧异地:“你约之前会特地去医院吗?” 郁乔林:“我真的有。” 他举起手机给他看。 宁砚诧异地仔细一瞧,是疗养院定期出具的复健和全面体检报告。 宁砚:“……” “看,我身体健康,无任何不良病症。”郁乔林义正言辞道:“如果你也有报告,我们可以不戴套。” 不戴套就是更爽。 宁砚的眼神往侧面略漂移了一下,呵,美得你。 “请务必全程戴好。” 酒店订的五星级,环境很不错,大床房内早早地熏上了香薰,香味如夜晚般深邃隐秘,暗香浮动,如烟似雾般暧昧地绕上人的脚踝,徐徐钻入裤底。 宁砚刷房卡时,旁边那个等着他开门的男人,漫不经心地从他身后覆了上来,先他一步握住了门把,以一种把他完全搂入怀中的姿势。 宁砚的身体微微一僵,‘滴’的一声,绿灯亮起,身后那人便半拥半推地裹着他进了房间,按在他腰间的手娴熟地揽过他的后腰。宁砚只觉得郁乔林胸前的卫衣图案一晃而过,紧接着他的背就抵上了门板。 一只手‘咚’地按在了他脸旁。 随之而来的,是呼洒在他鼻尖的呼吸。 很轻,但足够温热。 冷不丁地,宁砚想起一句话:良好的开端从一个吻开始。 这是郁乔林身行力践的真理。 宁砚身体一顿,他的鼻尖被唇瓣若有若无地点了点,腰后的手搂得更用力了些。宁砚聪慧的大脑里闪过许多烦杂而朦胧的念头,在他理清头绪前,他已经抬起了下巴——配合地,调整成适合亲吻的角度。 不管怎么说……接吻还是要接的,对吧? 缠绵的吻落了下来。 如同裹着天鹅绒和绸缎,浸满蜂蜜和糖浆的刀尖……一个有力的东西挤进了他的口腔,蹭过唇瓣和舌面,引起阵阵危险而令人上瘾的战栗。郁乔林卷起他的舌,轻轻一吸。 酥麻感掠遍全身,宁砚:“……唔。” 他微微睁大眼睛,半晌,眼睫扑扇了几下,缓缓垂下眼睑,品味唇舌被男人吮吻的……久违的感觉。 “嗯……唔……” 津液很快分泌,搅出阵阵水声。 他被男人摁在门板上,背肌和腰撞到坚硬的门和骨感的手。他们身体紧贴,而他在小幅度地扭动,衣服在此刻显得极为碍事,阻碍他汲取男人胸腹的体温和爱抚。 宁砚的手环住了郁乔林的肩颈。那只握惯了钢笔、签字笔,还擅长打高尔夫球、台球等各项运动的手,不自觉地在郁乔林斜方肌上抚摸。指腹带着纤薄、微硬的茧子,渐渐探进了郁乔林的领口内。 休闲服的领子十分宽松,宁砚拽低一侧领口,摸上郁乔林露出来的肩头。 “咕唔、唔……嗯……” 宁砚轻哼着,被男人吻出细碎连绵的呻吟来。 ……好舒服。 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吻技,他的唇齿,舌头,每一寸都被品尝到。他们紧密交缠,他信赖地将自己交给一个同性。 一只宽厚的手捏着他的腰线,滑落到他大腿外侧,暧昧地揉捏他的大腿。 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自然而然地抬起来,被男人的手抄入腿弯下勾住。 仿佛回到了很遥远的以前。 最杰出的优等生会把一次性注射器、输液管、灌肠液,藏在书包最底下,偷偷带来上学。最不服管教的校霸会把他堵在厕所隔间里,扒光他的下体,洗干净他的屁股,让他跪在马桶盖上从后面弄得他满肚子精水。 然后把神志不清的他拎起来,勾着腿吻他。他一边颤抖着被塞进东西堵住漏水的屁眼,一边无意识地伸出舌尖。接吻和干穴的声音一样大。 ……他好喜欢。 吻得好舒服。他会要好多。 宁砚的眼神渐渐迷离,单腿挂在郁乔林身上,小腿和脚踝难耐地往男人的方向勾,有些沉迷地摩挲着。 他的男朋友总会满足他。 某个情不自禁浮现在脑海的词拨动了宁砚敏感的神经。他猛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郁乔林放大的脸。 他正垂着眼睑看他。鼻尖挨到了他的脸颊,那张深邃立体,放大了看也毫无瑕疵的面容,在碎发和睫羽投下的细碎隐隐中显得触手可及。郁乔林眯起眼,跟往常相比,他的眼波也有些动情。 这个吻,并不是只有宁砚沉浸其中。 宁砚垂下眼,郁乔林略退开了一线,他们同时喘息,牵连唇角的银丝在交融的喘息中颤动。唇瓣失去了厮磨的爱侣,寂寞地抿在一起,宁砚徒然生出再吻上去的冲动。 他短暂地犹豫了一瞬,想起那位热心逼友给他的建议:要热情,要从容,要掌控主动权。 阅尽千帆的老司机,有哪个羞涩得像个雏?雏只会想这个舒不舒服,而老司机只会想,这个够不够舒服,舒服就果断地要! 跟炮友客气什么?矜持就不要约炮。 郁乔林准备退后时,宁砚摁住他的后脑,仰头直勾勾地吻了上来。 似乎还啊呜吸了一大口气,补足弹夹,然后向郁乔林索吻。 后者很快征服了他。 啊啊……光是这个吻,就值回票价了。 宁砚紧紧扒在郁乔林身上,陶醉地享受舌吻的快乐。 大概只有郁乔林知道。外表高冷禁欲的优等生,内里有多喜欢亲密。 想要更用力,更深入一些。 ‘上次那个……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宁砚曾这么小心又害羞地问他,脑袋埋在他肩颈里,整只耳朵红透透的。 ‘就是,拉丝的那个。’ 他还想要更多。 “是不是很喜欢?”郁乔林在接吻的间隙,嗓音低哑地说。 宁砚吐气不匀,“……吻技尚可。”他端着架子道。 一只手不知何时勾出了他的领带,灵巧地缠绕几圈,然后捏住他的领带根部,指节似有似无地挤压着他的喉结。 郁乔林略重了几分的呼吸浓浓地笼罩了宁砚的下半张脸,带着饭后咀嚼的薄荷糖的清香。 被吻得快透不过气的宁砚喘息粗重,在心里暗骂这男人跟鲸鱼似的肺活量,怎么比都比不过,嘴上说:“又不是戴给你看的。” “我喜欢看。”郁乔林啄吻他的嘴角,诱哄他,“别的都脱了,把领带留着……” 宁砚轻声,“做梦……” 他未说完的话被郁乔林堵了回去。 男人拽着他的领带,迫使他不得不更加地扬起头来,被连绵不息、深入缠绵的吻弄得反抗无力。 宁砚舌头使劲推着他的,含混不清道:“少、少自作多情了……唔……” 他耳朵越来越烫,早已红透,被郁乔林调笑地捏了捏耳朵尖。 ……糟、糟糕,好像吻得太多了。 这个……这个太舒服了…… 嗯…… 宁砚渐渐踮起了脚尖,让自己能和郁乔林处于同一水平线。 然后他抱紧他,用力地搂住男人的双肩,同样地吮吻郁乔林的唇舌,扬起舌头回应他,舌头交缠着交换餐后糖的味道。他的肩背和郁乔林的手臂时不时砸到门板上,发出沉闷的钝响,但没人注意。宁砚只听到自己贪婪地索要热吻的水声和搅拌声,还有在胸腔里乱撞的心跳。 好一会儿,郁乔林主动退开半寸光景,宁砚下意识探头去追,寻到那两片他喜欢的唇瓣,叼住了摩挲,舌尖往郁乔林嘴中探去,触及闭拢的牙关,胡乱地搜寻一遍,却不得门而入。 郁乔林轻轻咬了咬他的舌尖。 那截要探进他口腔的舌头动作一顿,迅猛地蹿走了。 宁砚退后,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唇瓣间牵出一条银丝。他瞪着眼睛,一副遭到了背叛的表情。 他这么就又挂在了郁乔林身上,又被亲得一塌糊涂了? 这失态在他脸上转瞬即逝。 宁砚别过脸,表情崩得紧紧的,若无其事的模样,假装看不到郁乔林笑眯眯的模样,推着他的胸膛说:“……先去洗澡。” 说话有点平翘舌不分。 ……可能是舌头被吸麻了,一时间不听使唤。 他觉得这倒没关系,但耳朵一定要争气点,赶紧的不要再红了。 郁乔林十分配合地揭过这个话题,也移开眼神不再盯着这人的耳朵看,转而问道:“要我帮忙吗?” 宁砚立刻就懂了! “不用。”他马上说。 郁乔林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理直气壮,“我喜欢水多的。” 并要求宁砚多挤一点润滑液。 宁砚冷酷无情地说:“先前没有提到过的条例不予认可。” 说完,他从郁乔林怀抱里钻出来,要往浴室走。 郁乔林提醒:“拖鞋。” 宁砚头也不回,“浴室里有。” 他走起路来腿还有点软,他又想快点离开郁乔林的视线,一着急,又平翘舌不分了。 郁乔林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把到嘴边的另一句提醒咽了回去。 然而宁砚很快就发现了! 他没拿浴袍。 宁砚站在浴室里,身上滴着水,视线在浴巾和脏衣篓里来回扫视了几圈,终究没能跨过洁癖的坎儿。 他冷静地想:……都是大男人,有什么不能看的? 更糟糕的模样都被看过无数次了,有什么看不得的? 宁砚勇敢地围好了浴巾。出来时,郁乔林正瘫在沙发里玩手机。听见门开的声音,抬头望来。 浴巾牢牢围在腰间,半身赤裸的男人脑袋上罩着一条毛巾,状似自然地擦着头发,毛巾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抿紧的唇。他全身光洁,偏浅的小麦色皮肤沾着未擦干的水渍,发尾滴滴答答垂落的水珠落到他锁骨、肩窝里,再顺着肌肉纹理向下流动。 虽然常年坐办公室,但显然宁砚先生没有荒废锻炼。自律的生活赋予他相当不错的体格,一层一看就富有弹性的肌肉群覆盖在他比例卓越的骨架上,腰腹线条明晰而流畅。 起伏有致的上半身上,唯有一对乳果格外突出,俨然是胸口海拔最高点。 宁砚最初也有一对青涩稚嫩的红乳头,小小的,嫩嫩的。 跟男朋友……前男友处了几年后,颜色渐渐熟透成了褐色。乳果肥了一圈,变成肉嘟嘟的果冻,如一块胖胖的栗子糕。口感和手感都很好。 宁砚侧过身,不对着郁乔林的方向,侧头发时自然抬起的手臂挡住了胸前。他语气平平淡淡地说:“到你了,去洗吧。” 郁乔林趴在沙发背上,从这个角度看去,男人的腰线紧窄有力,背肌往下骤然紧收的弧度似一把柳叶弯刀。 小郁总轻佻地吹了个口哨。 宁砚:“……洗干净点!” 郁乔林抬抬下巴,建议宁砚脱了浴巾给他参考参考,“你不示范一下,我怎么知道你要洗多干净?” 宁砚斜他,“洗不干净就回去重洗。” 郁乔林眨眨眼睛。 他的眉眼太过深邃,那眼睫动得宁砚险些移不开眼睛。 别的不说,郁乔林的脸是一直狠狠长在宁砚的审美上,迷人得让他合不拢腿。 反正……是炮友,对吧? 宁砚呼了口气,“你啊……” 他嗓音冷冷淡淡的,迈步绕到沙发正面,边擦头发,边俯下身去。 郁乔林侧脸枕在自己小臂上,歪着脑袋看他,嗅到了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有点香,和高中时闻到的一样。 他抬手勾了勾宁砚的喉结。 后者的呼吸微微急促。 “我什么?”郁乔林微笑道。 近距离面对这张令人心动的脸,宁砚盯着他开合的唇,缓缓咽了口唾沫。 他一手按着毛巾,一手搭上郁乔林的肩,低头吻了吻郁乔林的唇。 ……口感很不错。 无论何时,跟郁乔林接吻的感觉都是这么好。 郁乔林的手扶住了他光裸的腰。入手的肌肉有点硬,但不失皮肉特有的柔韧细腻。 郁乔林想,哦,他还刷了牙。 那真是里里外外都洗过了。 宁砚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向下摸去,精准掏裆,隔着裤子握住那根尚且柔软的东西,捏捏。 “把这里洗干净就可以了。”宁砚注视着他说。 宁砚感到自己握着的地方有抬头的迹象。 他在心里轻哼一声,捏住那只顶到他手心的龟头,挑衅地俯视郁乔林。 后者微微一笑,宁砚有点失神,忽然下半身一阵凉飕飕的,他下意识要后退。郁乔林麻溜地扯掉他的浴巾丢得老远,手在他腰后一按,宁砚便向他倾倒,几乎要跨坐在郁乔林腰间。 宁砚及时撑住了。 他一条腿支在郁乔林和沙发之间,半蹲,悬空地撑在郁乔林上方。这姿势,宁砚瞬间心生不妙。 郁乔林发出一声玩味的哼声,“嗯……” 不等宁砚撤离,郁乔林从容地伸手,一把握住了宁砚腿间已经半勃的阳具。 宁砚:“嘶!” 被浴巾挡着还看不太出来,一掀开就原形毕露。郁乔林大拇指抵着柱身,饶有兴致地随手撸了几把。 宁砚浑身一抖,下体抖得尤其厉害。他显然不想反应这么激烈,但他的阴茎比他诚实多了,欣喜若狂地蹭郁乔林的手,立刻涨得不像话,滚烫地在郁乔林掌心中跳动。 宁砚控制不住地:“呃啊……” 他神色一阵扭曲,像是恨不得立马把这根不争气、胳膊肘往外拐的玩意儿给剁了。 他的肉具哭唧唧地朝郁乔林撒娇。 郁乔林笑着揉了揉它渗出前列腺液的马眼,残忍地放过了它。宁砚低沉叹息,说不出是庆幸还是遗憾,居然下意识往前挺了挺腰。 等他反应过来,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郁乔林恍若未觉,双手掰开了他屁股瓣。宁砚赶忙要夹紧臀,臀肉里鼓起两块臀肌,但郁乔林揉揉他的屁股,他就情难自禁地要敞开腿。 宁砚皱紧眉谴责自己过于白给的身体,“嗯唔……” 在大腿根那,郁乔林摸到了一手湿濡,顺着大腿滑进去,臀沟里一片泥泞。 郁乔林:“哦,好多水。” 宁砚:“不是你要的吗??” 郁乔林无辜,“没说我不喜欢呐。” 他笑眯眯地触到了宁砚的穴口。 那个藏在饱满臀肉里的幽深蜜穴,郁乔林几乎听到它欢欣雀跃的欢迎声了。宁砚惊得浑身往上一蹿。 “呃啊、等等,”宁砚推他的胸膛,“先去洗澡,洗澡!” 郁乔林笑道:“我看这个洞,很适合做个搓澡套子。洗得一定干净,借我用用?” 宁砚开始挣扎,郁乔林却把他抓得牢牢的,手在大腿和屁股那儿摸来摸去。 “我进去泡会儿不就干净了。”郁乔林蠢蠢欲动地说。 这样抓着宁砚戏弄他一会儿,弄得宁砚快要无可奈何,认命地趴在他怀里了,郁乔林却突然松了手。 宁砚愣了一下爬起来,差点没站稳,看着郁乔林裆部被自己坐上的水渍,说不出话。 “好啦。”郁乔林说,跟没事人一样站起来,乖乖往浴室方向走,“去拿几个套。” 宁砚:“……几个?” 郁乔林拍了拍他的屁股。 “你想用几个拿几个。” 浴室响起水声。 宁砚站在原地,用力搓了搓脸。 他预感今夜的情事恐怕不会像他想的那样……那样利落。 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可以驾驭做炮友的郁乔林呢……? 跟郁乔林产生任何亲密接触,都是极其危险的事。 宁砚本能地清楚这一点。 可这世上最无法控制的,除了爱和恨,还有不甘心。 宁砚自己带了套,担心酒店里的不符合郁乔林的尺寸。 疗养院里,他见过郁乔林的那根东西。比学生时期又大了一点。 宁砚犹豫着拿出三个。 怕不够用,又拿三个。 但仔细想了想,谨慎地放回去两个。 四个应该……可以了吧。 虽然之前口出狂言,曾给郁乔林类似于他私生活也很丰富的暗示……但宁砚自己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 他久旷多年。 突然受得太多……在床上晕过去的话,就要丢大脸了。 宁砚别开脸,暗自提醒自己——再次感谢乐于助人的逼乎逼友,互联网真是伟大的发明——一个合格的老司机,应当有自己的底线和坚守,爽点和雷区。他早已不是理应全盘满足郁乔林处理性欲的关系,约炮的主旨应该是让自己爽到才对。 他受不了,可以喊停的。 ……还有安全词呢。 正在洗澡的郁乔林并不知道宁砚在深思熟虑些什么。等他洗完澡出来,只见他的前任男友,现任炮友,坐在床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什么东西。浑然忘我,连他出浴室了都没发现。 当然主要原因是他压根没关门,不会产生开门声。 郁乔林挑眉,轻手轻脚,悄悄靠近一瞧,四个粉色套子排列得整整齐齐。 郁乔林就笑了。 轻笑声乍然在身后极近的位置炸响,宁砚猛然回神。一条手臂伸过来,床铺被重物压下去一大块。宁砚只觉得身体随之一沉,郁乔林的下巴枕到他肩膀上,背脊被炽热的胸膛覆盖——这家伙光着出来的! 郁乔林已然环住了他的腰。 一手越过他,指着四个粉色套套,像指着菜摊上短小的黄瓜。 “就四个?”郁乔林玩味道,“你是想四个之后就不戴套了呢,还是想四个之后就结束呢……?” 有个宁砚无比熟悉的……暂且柔软的东西,随着郁乔林的大腿压在他身侧的动作,抵上了宁砚的臀缝。 属于成年男性的气息包围了他。 宁砚低低地吸口气,忽然‘嗯’了一声。 郁乔林侧头含住了他半边耳朵。 那是他敏感点之一。郁乔林记得很清楚,力度和角度都那么致命。 宁砚下意识道:“啊,等……” 话说出口,他反应过来:没有理由能拒绝他了。 他从郁乔林身上嗅到了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洗发水的气息,脖颈处些许没擦干的水珠,带着男人的体温,滚落到自己的肩窝里。他全身渐渐发烫,和郁乔林含吮他耳尖的口腔和舌头一样高热。 “我可以等你关个灯。” 郁乔林说话时,他的耳朵仍被他用舌尖拨弄,如同一枚乖巧的弹簧。 宁砚皱眉,面容上浮现忍耐的神色,“哈啊……” 他嗓音压得又低又轻,但身体诚实得多——他感到自己要勃起了。胯间那个不争气的玩意疯狂地想跳起来。 “要去关么?” 郁乔林问他,双手都搂在他腰上。 他的耳尖被咬住了。 他陷在这男人怀里,微微歪着头,被唇舌追着扑咬。郁乔林亵玩他的姿势就像狼戏耍着羊。 宁砚颤了颤,再开口时,声音里被无法遮掩的情欲烧灼得沙哑:“……不用了。” 他欲盖弥彰地,“哪那么多事……” ——宁砚想要了。 “真好。”郁乔林说,“那让我仔细看看。” 身后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扑倒了他,他毫无抵抗力地侧翻在床,被人拉开一条腿掀过来。 多巴胺、肾上腺素、内啡肽、催产素、抗利尿激素……总之一切性爱时受到刺激、产生愉悦、降低理智的激素开始疾速上涌,浑身的热量向大脑迸发,宁砚的脸立马就红了。 他撑起自己看郁乔林,双腿间的男人正垂头打量着他洗得格外仔细的蜜处,察觉到他的视线,冲他意味深长地搓了搓手指。然后当着他的面,把那根手指伸进了他的后穴。 咕啾。 显而易见、极其明显的浸满汁液的肉褶被撑开的声音。 郁乔林手上动作着,眼神一动不动地看着宁砚,浑身光裸的男人失去了西装腕表的保护,赤裸裸得像个刚来到人间、手无寸铁的婴儿,暴露出最本质最原初的模样。 宁砚盯着他,眼睛睁得有点圆,脸红到了耳朵尖。 那是被他咬的,还是被他羞的? 郁乔林微微一笑,再次放入一根手指。两指并进,咕啾、咕啾地探寻这块他称不上陌生的秘境。 宁砚蹙眉抓紧了床单,咬着牙没叫出来。他滑腻的肉穴、臀缝和大腿根,就像抹足了橄榄油,鼓动臀肌都会打滑。 啊、啊……宁砚忍耐着这种感觉。 好久没有过了。 别人的手指……郁乔林的手指在他屁股里动的感觉。 浅浅地,并不深入,以至于未被他宠幸的深处都开始嫉妒浅层的幸运。 宁砚忍不住说:“我润滑过了。” 他说完就开始懊悔,这未免也太急切了些。但他说得可是实话,诚实不是郁乔林的要求吗? 这么想,宁砚就自在多了。 他不仅润滑了,水还很多呢。 郁乔林慢条斯理地抽送手指,告诉他:“这哪里是润滑的事?我只是喜欢给你做扩张而已。” 宁砚……宁砚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只能他掰开自己的臀缝。 这位文职人员的身材保持得相当好,屁股是全身上下最白的地方,连臀缝、会阴也干干净净,在寻常男性中尺寸也称得上优越的肉茎半勃地昂起头来,枕头似的囊袋,鼓得郁乔林有点意外,似乎最外层的皮囊都要被撑薄了的样子。 相较之下,那个正含着他手指的地方,显得尤其窄小。隐藏在白净的臀缝中,不算起眼的小洞,整体地势稍低,稍微错开角度很容易迷失它的踪迹。不过这难不倒郁乔林。 掰开它,才能窥见里面熟透了的嫣红肠肉。层层叠叠,一环套一环,挤挤挨挨地缩在肠道里渴求着男人。 这个穴口紧紧地咬着郁乔林的手指缩了一下。整个屁股的臀肌夹紧了。 “……多有意思。”郁乔林说。 宁砚瞪他。 “好啦。”郁乔林又说,“我验验货。” 他再挤入一根手指——三根了,有些费力。润滑得这么到位,滑不溜秋的,括约肌却紧得不可思议。 “呃啊……” 这一下有效安抚……或者说刺激了宁砚的身体,他的腰自个儿挺起来了。 宁砚恼怒地嘟哝,但不敢嘟得太大声:“验什么货?又不是没干过。” 这话说出口,他有点淡淡的悔意。 没想到他们二人之间,居然是他率先提起了……含沙射影地,点到了过去的交情,他本极力避免的东西。 宁砚回视郁乔林,用一种冷静的语调,囫囵地略过这个话题:“怎么,难道你在我身上没爽过吗。” 郁乔林看着他脸上的潮红,勾了勾嘴角,指尖娴熟地摸到了里面。 “嘶……” 宁砚扬起脖子,半晌没说话。 ‘啪’的一声,那根肉棒出卖了他的主人,像个最称职的风向标,充血勃起,面目全非,有力地打在了宁砚小腹上。 他身上烫得不行了。 连腰腹的肌肉都在颤抖。 肠道的温度,热得恰到好处。 郁乔林拔出手指,宁砚条件反射地:“啊……?” 一片薄薄的东西被塞到了他长开的嘴里。 宁砚叼住了,神色有点懵,“……?” 然后后知后觉,哦,是安全套。 “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不戴套。”郁乔林说,“我就没带套子来。还好你自备了。” 宁砚叼着套子,含糊地说:“……我改癖好了。” 郁乔林挑唇一笑。 他直起上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叼着粉色套子,回不过神的男人。 “那就过来,帮我戴个套。”郁乔林说,“我教过你的。” 宁砚抿抿唇,撕开套子,含在嘴里,开口朝外。他半跪起来,俯身凑近郁乔林的胯下,宛如衔着一朵喇叭花。 那根许久未见的巨物勃勃挺立,高傲地冲他打了个招呼,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长而宽,左右晃动的影子。宁砚骤然听到了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他直勾勾地盯着这根东西,试图表现审视的姿态,让自己显得更见多识广、波澜不惊。 在他的端详中,这根阳具又往上窜了窜——居然勃起得还不够。 宁砚踌躇一下,凑上去,握住柱身用脸颊贴了贴。 好烫。 依然是那种坚韧软弹的触感…… 宁砚腮帮鼓动,用舌头挤掉套内的空气,然后含住套子的边缘,低头裹住了郁乔林的龟头。 “……唔。” 比起以前,更费劲了。 他用舌头和唇瓣艰难地推。安全套表面少许的润滑液和他的唾液混在一起,流到雄壮的柱身上。他嗅到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像被信息素蛊惑的雌性那样亢奋起来。 宁砚闭紧腿不愿承认,但竖得高高的阴茎和未经碰触就硬如石榴的乳头无法遮掩。 他含着安全套直直地深喉到末端,口技生疏,有些要反胃的冲动,给郁乔林戴好套子,宁砚再贴近,用舌尖舔一圈根部,确认位置和松紧。 “有点小。”郁乔林实事求是道。 宁砚气喘吁吁,抬起潮红一片的脸,从下往上看显得狭长的眼睑微微眯起,没好气道:“……克服一下。” 郁乔林晃晃丁,不太适应,被套子裹住的阳物上还沾着宁砚的唾液。 “好吧。”他说。 宁砚顺着他的力道,驯服地仰倒在床上,双脚踩在郁乔林身侧,感到大腿被分开。 他没有低头,但脑海中已经浮现了郁乔林半跪在他双腿间,不疾不徐地用膝盖顶开他大腿根的样子。如同健壮的公狼,低头撕开羊羔的背脊…… 饱满的……格外硕大的,顶到了他穴口,带着利齿般锋锐的攻击性,被锁定、将要被袭击的预兆,唤醒了猎物的肉体。 宁砚抬臀,他的腰腹、腿肌和臀肌鼓起明显的肌肉形状,肌肉群如铠甲般全副武装地包裹他——他已经做好了被贯穿的准备。 唯有臀肌最中央的那口蜜穴,显得尤为湿软。 他能感到自己那个穴口贪婪地含住了阳物的冠顶,热烈地舔吮起来,就像羔羊滚烫的血肉要吮吸狼的牙那样。 “很熟练嘛。”郁乔林俯身撑在他脸边,问他,“是被操多了吗?” 都是谁操出来的啊? 宁砚差点这么回答了,幸好没有。 他也没能说出口——郁乔林凶猛地贯穿了他! “嘶——、啊……!” 噗嗤一声! 顺畅无比地撕开了他的肉体。 宁砚像条搁浅的鱼,腰肢扑腾着高高弓起,有些承受不足似地、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喉咙深处涌出似惊似喜的嗡鸣。他的身体全然地敞开了肉道,被彻底填满后,连声带也感到超载。 他的腰很快被男人掌住了,握着往后一靠,张开的腿便紧紧贴上了郁乔林的胯。 后者埋在最深处动了动,寻到了舒服的角度,惬意地发出一声:“呼……” 好紧。 男性的菊穴就是比双性的更紧,更干燥。 挤满了润滑液的甬道又湿又滑,和自然分泌的肠液不同,油性的润滑液触感格外滑腻,进去就像坐了滑滑梯。而未能被润滑液照顾到、只在灌肠时浸泡了水性溶液的肠道深处,又是截然不同的享受。 水自然不如双性多,但滑而不涩,勒得又这么紧……很会吸人。 郁乔林托住宁砚的屁股,半跪在床上,娴熟地抽送起来。 宁砚上半身支起来,抱住了他。郁乔林几乎将他抛起,宁砚咬紧牙关,再往下落时, 双腿盘上了郁乔林的腰。 艹,好深! 啊、顶到了……一下就…… 宁砚用力搂紧郁乔林的肩胛,死死地扒在这个宽阔健壮的臂膀上,感到一柄利刃劈开了他的肠道。 好大……哈啊、啊…… 他失神地张着嘴,在郁乔林看不见的地方露出艳丽的神情。 那巨物捅得极深,在润滑液和肠道黏腻的厮磨声中撑满了他肠道里的所有褶皱,他炽热地携裹着它,紧致地吸吮着它。他后穴里满溢的润滑液都不如那阴茎上的套子来得有存在感,它散发出的高温似乎渗进了他蜜穴的每一片肉褶。 哦,唔啊啊、插得好深……!呃啊、好用力…… 宁砚咬着牙不让自己咿咿呀呀地叫得太明显,努力吸着气。 郁乔林半托半掂地操得很重,边猛烈地捣弄他,边霸道地研磨他,他的绞吸换来更多令人失神的快感,从尾椎被顶冲到脑髓。 他身体里最要命的地方,郁乔林轻车熟路地进去了。 宁砚没忍住:“……啊!” 恍惚间感到自己依靠的胸腔一阵震动,有人在他耳边笑。 “好热情。”郁乔林说,“咬得我快动不了了。” 宁砚的手在他肩上抓握,要寻点什么东西抓在手里。没找到,男人绷着一张俊美的脸,握紧拳环住郁乔林的肩,尾音发颤,但语调冷硬: “那、那不是,你……你的问题吗?”宁砚靠在他肩膀上,不屑地瞥他,似笑非笑道:“你、哈啊……你动不了,怪我?” 郁乔林笑意盈盈地斜他一眼,往里狠钻了一下。 宁砚倒吸一口冷气,脖颈高高扬起,“嗯——” 这人颠着他,像颠勺,他被撞得融化,化成一滩黏糊糊的肉汁,只知道粘着他。宁砚喉咙里滚出呜咽般的哼声,半晌,啊呜一口咬了下去。 咬在郁乔林结实的肩胛上。 并不痛,跟奶猫含了一口似的,却勾人加倍地摆弄他。宁砚唇齿抵着郁乔林的斜方肌厮磨,随着撞击呜呜闷哼。 郁乔林低笑一声,越发掐紧他的腰,那块被咬住的肌肉崩得人牙酸。 郁乔林故意问他,“不喜欢这样?” 他挑衅地挺动腰胯,宁砚闭紧眼受了几下,脚趾尽力地蜷紧又抻开……郁乔林微喘的吐息,落在他耳边的吻,似羽毛般轻轻搔过他的骨肉,勾得他浑身酥麻,想把心脏剖出来挠挠。 宁砚终于松开牙关,声音因分泌了过多唾液而含混不清,带着湿濡的意味:“你、你……” 这嗓音开口就让宁砚把话咽了回去,他说话好软! 挨肏时的坏毛病。 宁砚好一会儿才喘上气,只吐出三个字:“——真话多!” “这么嫌弃我,我会很难过的。”郁乔林说,想了想,若有所思,“哦,这样避而不谈,好像不算不诚实啊。真狡猾。” 宁砚用脑袋顶了他一下,像只亮出犄角的小羊,不屑道:“干穴都、嗯……堵不上,你的嘴?” “我又不用嘴干你,当然,你可以用嘴干我。”郁乔林在他耳边说,“叫得这么甜,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呀——” 然后他含笑,吐出一个爱称:“阿砚同学。” 宁砚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