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假如埃尔文提前离开白枫城。李斯特X埃尔文(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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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将要发动的时候又挤进来了个人,李斯特熟练地往旁边挪一挪好给这家伙腾出地方,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催着司机开车快走。 “蒙特夫人不是邀你共度美好夜晚吗?怎么没留下来?” 李斯特上下打量了好友一番,埃尔文挂在臂弯的外套随手放在了后座椅背上,领结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原本整洁的领口略显凌乱,上面还沾了女人的口红,看色号和晚宴的女主人蒙特夫人使用的那款一模一样。 蒙特先生在财务部门工作,夫妻二人都是社交场上众人的好朋友,贵族的政治联姻的最后都是貌合神离各玩各的,蒙特夫妻更是个中翘楚。就今天晚宴李斯特先是注意到蒙特先生和某位漂亮女仆上了楼,一转头女主人正摇晃着红酒杯与自己的好友调情,原以为埃尔文今晚行程已经定了,没想到这时候却来挤自己的车。 啧啧啧,这得是出了什么样的事才能让花花公子神色大变避之唯恐不及? 埃尔文听出了李斯特话中的促狭之意,原本放松下来的人不禁表情扭曲:“我是准备和蒙特夫人共度良宵,可没同意要让蒙特先生也加入进来。” 他裤子都脱了正准备提枪上阵了结果浴室里突然出来个大汉还表示要一起玩耍比如睡他,埃尔文差点儿当场萎了。 虽然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但基本的契约精神也应该是要有的吧! 李斯特忍俊不禁:“确实有传闻说蒙特夫妻喜欢找人三人行。” 埃尔文翻了个白眼:“现在不是「传闻」了。” 蒙特夫妻举办晚宴的地方在白银城郊区,路边的树影高高低低投在车窗玻璃上影影绰绰,李斯特问道:“送你回家吗?” 埃尔文双臂伸展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听到李斯特的话喉咙里发出一声短暂的低吟,他抬手揉了揉额头,说:“去你家吧。” 他名义上的老婆十有八九在和他血缘上的姐姐睡觉,奥古斯都在学校,拜伦应该已经睡了,老头子更不需要他操心,这会儿回去平白扰人清梦。 意料之中的答案却依旧让李斯特有了好心情。 一般情况下他们两个人中埃尔文是话比较多的那个,在游荡者上班的时候手上没事儿就喜欢各个部门串,时不时去大老板办公室聊个骚睡个午觉,李斯特全当没看见,偶尔作了领导样子要训他几句,话到最后又时常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会儿埃尔文可能是之前宴会上多喝了几杯,酒劲儿上来了,李斯特开口也只得到他含含糊糊的单音节做回应。 蒙特家今晚的酒劲儿这么大吗? 下车的时候埃尔文趔趄了一下,李斯特顺手扶住了他,身体顺势贴到一起去的时候李斯特对于蒙特家的酒的问题有了答案。 埃尔文脑袋靠在李斯特肩上,语气里带着生无可恋的味道:“今晚月色真美。” 李斯特肩膀一抖一抖的:“今晚没月亮。” “你笑吧别忍了。” “我们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般不会笑哈哈哈哈哈哈……”除非忍不住。 管家老爷子大半夜起来照顾两个大男人,李斯特止不住笑扶埃尔文上楼的时候后者余光扫到老爷子用小手绢抹眼泪,嘴里念叨着什么:“好久没有见到少爷这么高兴的样子了上次好像也是因为德累斯顿先生……” “我上次见到管家老爷子这种台词还是在我老婆收藏的言情里。”埃尔文吐槽。 李斯特“嗯嗯”表示自己听到了,想了想还是没有从“德累斯顿夫人还看言情”这方面找话题。 他扶着埃尔文坐在了客房床上,眼神尽量不往他被顶起来的西装裤那瞟:“现在怎么办?如果你要请哪位女士过来的话我可以派车去接她,不方便听的话我现在就出去。” 进退有据,标准的李斯特风格。 埃尔文往后一仰倒在床上:“都这个点了,还能有几个醒着的?” 李斯特心说那你不也是张口就来「几个」醒着的吗? 李斯特夸奖道:“你真是个体贴的好情人。” 李斯特面不改色:“那我来帮你吧。” 埃尔文听懂了,埃尔文大受震撼:“帮我?你想怎么帮?” “男人和男人那回事我不怎么了解,但应该和男人与女人差不多。”李斯特还“好心”给出了另一条路,“还是说你想让我叫个仆人上来帮你?” 埃尔文:“……我可以洗冷水澡。” “所以呢?我们还是生疏了是吗?”李斯特注视着埃尔文,他的挚友,平静地摆出了那件他们不约不同避之不谈的旧事,“去年我停了你的职,把你从白枫城紧急调回来的命令是我签署的,我让你错过了和旧情人再见以及大展拳脚的机会,我用保护的名义让你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独自承受那些冷言冷语任由他们质疑你的能力、你的忠诚。” “事情结束之后,潜伏在内部的叛徒被清理,你也重新复职,但是我们都记得发生过些什么。我很高兴你没有和我绝交,但是,埃尔文,我们还是生疏了是吗?” 灯光明亮,夜风清凉,沉默笼罩着整个房间,直到埃尔文起身去了卫生间,李斯特眼眸低垂看不清神色,等到埃尔文赤裸的手臂从背后环上了他的肩膀,已然沙哑的声音说:“还愣着做什么?”李斯特的耳垂被他含入口中,用舌头舔弄,“你不是,要帮我?” 他们跌跌撞撞倒在床上,连接吻都是磕磕跘跘,埃尔文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可李斯特却还是个新手,连换气都还要他来教,可年长者却吻得很认真,那样专注的神态让埃尔文忍不住加深了那个漫长的吻。 “43号的办公室之间有个传闻,”被李斯特压在身下的埃尔文眼尾发红,手指颤巍巍地解着李斯特的马甲纽扣,“朗格先生是个处子。”他特意在某个词汇上加了重音,然后继续说了下去,“并且有个赌约,看是哪位端庄的小姐既美丽到能引他垂青,又幸运地能够为这位处子开苞。” “可惜这位小姐与美丽无关。” 李斯特随口接了一句,话音刚落就被埃尔文在肩上锤了一拳,白银城知名花花公子眼睛微微眯起,对自己的颜值遭到质疑之事表示不满,身体却顺从地被他打开,露出翕动着吐露未知液体的后穴。 李斯特动作一顿,埃尔文便得意地笑了:也不枉他自己在卫生间先拿沐浴露扩张了一下。 而直接受益人朗格先生很快就平复了心态,将埃尔文的双腿分得更开,伸出手指探入那处湿地,声线平稳:“并且也毫不端庄。” 埃尔文懒洋洋地眨眨眼:“怎样?你要对我进行荡妇羞辱吗?” 他真敢说,李斯特也真敢接:“确实。” “你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那样就太生疏了,吾友。” 他叫着“吾友”,却又往埃尔文的屁股里加了根手指,长时间握笔书写在指尖留下的薄茧和湿热的内壁接触,时而又作剪刀状将混了沐浴液却依旧紧致的后穴撑得更开,修剪得很好圆润指甲轻轻蹭过穴肉,让埃尔文一阵战栗。 “啧,老实说,埃尔文,你这活做的真不细致。”李斯特像是点评新出的戏剧有多差劲一样的语气让埃尔文下腹的那团火烧的更厉害了,可偏偏李斯特好像浑然不觉,继续评价道:“甚至可以说是粗糙。” “容您谅解,朗格先生,这项业务我实在生疏。”埃尔文小口小口抽着气,手指攥紧了床单,还在口头指导:“可以更深一些,唔,应该快要碰到了……或许您可以选择其他服务,”说着他动了动腰,挺了挺半勃的阴茎,“我也不介意给您开苞。啊!” 刚刚还在他屁股里面摸索的手,手指上还带着些透明液体,却一巴掌甩在了埃尔文挺翘的屁股上,李斯特抽了纸巾擦着手指,语气不悦:“您的服务精神实在让我欣赏不来,我们还是快些进入正题吧,”他用挑剔的眼神扫视了一遍埃尔文的身体,语气刻薄,“毕竟,您也只适合被这样对待。” 埃尔文原本半勃的阴茎直接起立,硬得发疼,二话不说就要去扒李斯特的裤子让他俩的阴茎贴贴等到李斯特的性器硬起来的时候就肏进来。 太踏马的辣了。 然后他从李斯特裤裆里掏出来的那玩意儿震撼埃尔文一整年。 “麻烦起来一下我去冲冷水澡。” “想都别想。” “操你的,李斯特,那玩意儿进去我怕是得死在你家。” “是我要肏你,吾友。” “你踏马……” “相信我,不会疼的。” 我信你个鬼! 本来就不应该是被用来交合的地方即使李斯特保证过好好扩张不会疼也依旧被塞得满满当当,几乎被一条褶皱都被彻底撑开,埃尔文脑子几乎被炸开,他失去了对肢体的控制,也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只剩下对那个恐怖的大家伙强行劈开自己身体带来的恐惧。 那玩意儿还在动! 李斯特安抚性地抓住了埃尔文萎靡了不少的性器细致照顾,一边低头吻了吻他眼睛上的伤疤:“我要动了。” 你要……什么? 埃尔文根本来不及思考出李斯特是什么意思,他双腿被掰到最开韧带发疼,腰部几乎悬空,把他塞得满满当当的性器带出乱七八糟的液体和糜烂的艳肉又再次插进去,将要窒息的错觉让埃尔文几乎要以为那玩意儿肏到自己嗓子眼儿了。 有一件事李斯特并没有说谎。 “可惜这位小姐与美丽无关。” 埃尔文确实与美丽无关。 他身材硕长高大,继承了德累斯顿家的高鼻梁和薄嘴唇,多年的军旅生涯和之后在游荡者的战斗为他更添了几分使人不可逼视的凌厉,古代雕塑般俊美却也不会让人认错性别,脱去衣服后肌肉并不夸张却线条优美充满了力量。 而现在他眼尾绯红,双目失神,红舌舔过嘴唇,磁性的嗓音变得低沉沙哑,三两句呓语一样的词句被夹在呻吟里。 他当然可以美丽。 李斯特一边冲撞着自己的挚友,一边咬住他脖颈上的皮肤用牙齿轻轻研磨。 “你是……小狗吗?” 他在扩张的时候就发现了埃尔文的敏感点,手指触碰那里时埃尔文整个人都在发抖,真正提枪上阵后李斯特几乎是变着法地刺激那里,产生的强烈快感甚至促使埃尔文配合起李斯特的动作,好获得更多。等到他迎来今晚第一场高潮时后穴已经湿得不像样子,一开始用来扩张散开沐浴露在开拓中打成泡沫混着肠液顺着臀缝沁入床单。 不应期被侵入时埃尔文的反应更为剧烈,可惜软绵绵的手脚都被兴头上的李斯特轻松解决,不受控制的快感搅得他脑子里一片混沌,模糊听见挚友说:“我如一开始所说的帮助了你,吾友,现在该收取报酬了。” 呸,你特么分明是馋劳资身子! 开了荤的处男食髓知味如狼似虎。 埃尔文晕晕乎乎靠直觉咬在李斯特唇上,还用舌头舔了舔:“尽可以做你想做的,吾友。” 他为这句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第二天在电话里和宝贝儿子亲亲抱抱嘻嘻哈哈的时候埃尔文还下不来床,拜伦兴高采烈和他讲学校里发生的事,埃尔文积极捧场努力捧哏,然后张嘴接住李斯特喂过来的白粥。 管家老爷子中途进来了一次,管家老爷子欲言又止,管家老爷子又退了出去。 拜伦最后还和李斯特叔叔说了几句,稚嫩的嗓音有模有样地感谢亲爱的李斯特叔叔对爸爸的照顾并且拜托李斯特叔叔多看着点虽然年纪一把却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的爸爸监督他不要再喝酒了。 李斯特叔叔瞥了一眼据说昨天晚上“喝多了”的埃尔文,对方冲他摊了摊手,于是李斯特叔叔郑重其事地和小朋友做好了约定。 两个星期后埃尔文「打猎」回来拿着下属写好的任务报告去敲李斯特的门,他的直属领导撑着下巴坐在书桌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表情严肃。 “吾友,我认为我们的关系可以再深入一下。” 埃尔文头上冒出两个问号:哈?还能怎么深入? 一个月后按照惯例「打猎」回来应该拿报告交报告的埃尔文破天荒地没有来取任务报告,他的下属眼看着快要下班了领导还没回来,只能硬着头皮自己送到大老板办公室去。 李斯特的办公室里只有他自己,连秘书小姐姐都下班回家了(话说她不应该是二十四小时随时待机随叫随到的吗?),埃尔文的下属浑身不自在地将任务报告放到李斯特的书桌上,尴尬地和头也不抬批文件的大老板解释自己领导有事儿所以没有亲自来交报告。 “放在那里就可以了,辛苦您跑这一趟。” 李斯特说。 在那位倒霉下属出去几分钟以后,钢笔在李斯特正在批阅的这份报告结尾画了个圈,老板椅往后滑了一小段距离,显露出跪坐在书桌下面的人,正是鸽了下属的埃尔文。 而李斯特的一只皮鞋,正隔着西裤踩在他两腿之间的肉块上。 “在下属面前高潮,伯爵,您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能做的还有更多,要见识一下吗,先生。” 李斯特拉住他的手将他从那个逼仄里空间里脱离出来,顺势亲吻了埃尔文的嘴唇。 “十分期待。欢迎回来,吾友。” “我回来了,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