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被带走的私生子(肉渣)
时然就像夺目的稀世珍宝一般,被垂涎已久的恶龙叼回了藏身的洞穴。 谢初尧到了自己的住宿区之后倒没再扛着时然了,他只是走在前面刷开安保系统的门之后示意时然跟上,像是完全不怕屁股里塞着内裤的时然逃跑。谢初尧走了一会之后都没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皱着眉回头一看,发现人还站在原地呢。他有些头疼的看着被关在安保系统门外的时然,走过去,开门,拉进来,一气呵成。 “没长腿吗?走路都不会?” “我…后面难受……”,时然被拉的踉跄了几步。内裤塞进去大半,还有一部分留在外面,每次走动都会摩擦到整个穴眼。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就好像他后面……长了个尾巴? “真是没用。”,谢初尧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抬手又把时然扛了起来。 “……”,祝你以后也被人插了屁股再塞上东西(时然微笑.jpg)。 被谢初尧带进宿舍之后,时然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让他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地方。跟时然想的不同,谢初尧的宿舍意外的干净。不像他专门有给他的宿舍按照自己的喜好添置一些装饰性家具,整个窝看起来会格外温馨且具有生活气息。这里的东西相比较来的就少一些几乎就只有必需的生活用品,剩下全是学校提供的,但是非常的整洁看起来很舒服,完全不像是桀骜不驯的谢少爷住的地方。 时然就像只落网的小动物一样,怯怯的站在屋内看着谢初尧搬进来一个古怪的箱子。因为实在太过惹眼,他早早地就注意到这个端正地摆放在宿舍门前的箱子,上面还贴了张纸条。谢初尧只看了一眼就撕下来揉碎了,他没能看见上面写了什么,这让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摸不准谢初尧现在对他的态度会不会因为他的听话而变得好一点,所以即便时然迫切的想要洗澡去清理身体也不敢主动开口,只是不时的看着谢初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不知道是因为谢初尧肏乖了折磨他一宿的人,还是因为放在他门前的箱子,总之他的心情好像还不错。把箱子搬到卧室之后,主动拿了件他自己的短袖扔给时然让他去洗澡。谢初尧倒是没什么别的意思,本来就是一时兴起把人给肏了。他虽然男女不忌,但是又没有什么特殊的变态癖好,非得让人含着他射出来的东西,要是把人搞病了到时候又没得爽。 “有……内裤吗?”,时然抱着怀里的t恤犹豫着问道。 “有,我穿过的。要求这么多那不如别穿了,光着吧。”,谢初尧闻言意外的挑了挑眉,这小婊子还蹬鼻子上脸了。 “……”,祝你内裤全都离奇失踪(时然微笑.jpg)。 时然姿势别扭的走向浴室,刚关上门就脱下裤子,想拉着那截没有塞进去的内裤直接抽出来。虽然是上好的料子,但是跟穴里的嫩肉比起来还是粗糙了些。穴肉自发的紧缩在一起死死的绞住异物,他根本无法控制他的身体放松下来,只要他稍微扯动一下就会从极深的地方摩擦整个肠壁。那个本就碰不得的敏感点,更是被狠狠的碾过带起一阵令人腿软的酥麻快感,刺激的穴肉更加紧缩。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难挨,急的他额上布满了汗水,一滴滴地顺着脸颊滑落,腿也软的发起抖来。时然喘息着,抬腿跨进浴缸跪趴着做出塌腰撅屁股的姿势,双腿尽力的分开。这种彻底敞开的姿态实在太过羞耻,他咬着食指的指节脸红了一片,因为若有似无的快感,那双黢黑的眼睛里甚至泛起一片朦胧的水雾。 他呜咽着,一点一点的抽出穴里夹着的内裤。因为连绵不断的刺激,粉白的肉棒也不听话的挺立起来,兴奋的吐着粘液。泛着红的穴口因为拉扯的动作一收一缩的夹着内里的布料,分泌的肠液甚至混着里面的精液打湿了大半的内裤。原本娇小的穴眼湿漉漉的被迫张开,看起来格外的淫靡。 这具身体实在过分敏感,时然咬着的指节都被止不住的口水彻底打湿,身体一阵一阵发软,连滑腻的大腿根都在抖。 再这样下去就要没力气清理了…… 时然心下一横,将腿分的更开,绯红的脸侧贴着冰凉的缸底。另一只手辅助着掰开穴口,一把将剩余的布料飞速扯出。内裤本就塞的极深,这样过分快速的刺激时然根本受不了。大脑空白了一瞬,连耳边也响起不断的嗡鸣声。像是突然被泡进水里似的浑身都失去了力气,张开嘴只发出了几声嘶哑的气音,就不受控制的吐出了舌头。 内裤被抽出的那一瞬,时然颤抖着腰肢登上了高潮。肠液混合着精液从被拉扯的微微外凸的可怜穴口喷射而出,才被谢初尧肏射的肉棒也挺动着射出稀薄的精液。他连眼尾都是红的,无神的双眼茫然的掉着眼泪,黑软的头发也被汗水打湿泛着潮气。 时然高潮后抽搐半晌才无力的瘫软下去,偏偏宿舍的单人浴缸并不能容纳他的高度,于是只有那只色情的发着颤的圆润屁股敞开着高高的撅在那里,张着一口艳红湿润的穴眼微微凸起,混着丝丝白浊的肠液从翕张着的小洞里汩汩流出。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握着这截彻底塌下去的白软细腰,就着这完全打开的姿态狠狠捅进去,更加过分的肏干高潮之后还在痉挛的饥渴肠肉,让这撅着骚屁股勾引人的漂亮婊子还没能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就不得不痉挛着再次喷水。 起码开门进来的谢初尧此刻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肏死这个骚货! 谢初尧确实是抱着不知名的心态开的门。他说完那句话就在想是不是直接让这小婊子不穿更好,等他回过神来时然已经进了浴室,他想反悔把衣服抢回来都不好开口。这学校虽然没什么人住宿,偏偏隔音又做的格外的好,他连一点动静都听不到。本来就是精力旺盛的年纪,越是看不见听不着越是抑制不住脑子里不受控制喷涌而出的黄色废料。 谢初尧起先还算是心平气和的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只是余光不时的往浴室门上瞟。他面上摆弄着手机像是在和什么人聊天似的,实际上隔几秒就要看一眼时间,甚至觉得是不是手机坏了,这都多久了怎么才显示过去五分钟?谢初尧干脆扔了手机直直的盯着那扇什么动静都传不出来的门,好像他的眼睛能穿透门板看见里面的人在干什么事情。 一想到那个刚被开苞的小婊子顶着那张稚气漂亮的脸,说不定正在伸手抠挖自己的小屁眼把他射进去的精液掏出来。他就气血上涌,差点丢人地鼻子一热流两行鼻血下来。 谢初尧忍不住恶意的揣测着,那个小婊子表面上那么抗拒的样子,现在会不会借着清理的由头在里面放肆的玩弄自己?会不会红着脸用手指搅动那口湿软的穴,把自己的骚点按在指尖碾压?会不会还没清理干净就借着精液把里面插的汁水飞溅?不对,本来就是个敏感的骚货,稍微摩擦按压一下骚点就能高潮,说不定根本用不着把精液导出来,光靠喷水就能的喷一干二净。 也许此时此刻这小婊子已经吐着舌头淫乱的高潮了也说不定呢…… 想到这里谢初尧是完全坐不住了,好像这沙发突然烫屁股似的腾的一下站起来,过分安静的环境甚至让他觉得他听见了若有似无的喘息声。谢初尧脸色难看地朝浴室走过去,挣扎着唾弃自己两声,最后还是悄悄地把耳朵贴在门上。 真丢人,他堂堂谢家少爷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不入流的事情?但是让人去洗澡的话都说出去了,总不能再破门而入把人揪出来吧,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可恶!听不见!这小婊子多久了还不出来?谢初尧飞速的运转大脑,想编出个借口开门进去,哪怕是他尿急想撒尿都好。 …… 嗯,有了。 谢初尧坦然地开了门,临时编出来的借口还没来得及说,就被瓷白的浴缸里唯一撅起来的屁股迷了眼。他愣了半晌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两行鼻血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反应过来的谢初尧抹了一把鼻子,看着手上的一抹红面色阴沉极了,他咬牙切齿的一把甩开上衣脱了裤子,连门都没关就赤裸着挺着鸡巴朝还趴在浴缸里,对他的闯入没什么反应的人走过去。 因为过于适合性爱的体质,微微鼓起的穴眼已经恢复了原样,只泛出一圈艳丽的红还在收缩着流水。看着时然手里虚握着的被不明液体打湿的内裤,他就知道这小婊子只是把塞进去的东西抽出来就爽成这副骚样。真就没见过这么敏感的身体,天生就该被肏的骚货! 谢初尧被激的眼都红了,火热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个不知廉耻还在翕张着的穴眼。他站在浴缸外面直接伸手握住了那截软腰,把那只淫乱的屁股狠狠掼向他的胯间。时然瘫软着耳边的嗡鸣声还没散去,就被人拖着软绵绵的身子站在身后肏进了湿软的后穴里。他根本是迷糊的,被迫踮着脚站在浴缸里,上半身也没有恢复足够的力气能支起来,像是被迫站位体前屈一般,双手下意识地想扶着缸沿稳住身形也因为使不上力和后面激烈的顶弄打着滑。 这种姿势实在折磨人,谢初尧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提着时然的腰奋力肏弄那个多汁的屁股,丝毫不管时然挣扎的那样狼狈。肠肉像是被这根鸡巴肏熟了,欢快的吸着这根不久前还抵着穴腔深处肏干的大家伙向深入引,又因为难挨的姿势夹的格外紧。像个全然合格的智能飞机杯,让谢初尧爽的忍不住低吼起来。鼻血一时半会也止不住,湿热的鼻腔不断涌出热流胡乱地滴在胯下软弹的屁股上,顺着向下的脊柱沟壑流向线条优美的蝴蝶骨。 真漂亮,就像知道自己快要被撕毁的蝴蝶,在攥紧的手心里仍旧震颤着羽翼挣扎。谢初尧眯着眼睛叹了一声,就是这样才让他欲罢不能啊。 弄坏他,撕碎他,再重新塑造一个属于他的时然。 这一定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