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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主人吃醋的后果(扇巴掌,公调,口球,罚跪,戒尺抽手

    宋华如在办公室的邻桌是苏老师——一位教化学的美女。年级里很多学生都喜欢她,因为她长得漂亮而且温柔。宋华如承认苏老师长相标致,性格也无可挑剔。有一次,他嗓子不舒服,苏老师看他总咳嗽,就递给他一盒润喉糖。当然,化学组并不只有年轻老师,有一位上了年纪的特级教师姚老师,讲课一流,同时热衷八卦。她很喜欢给各种人牵线配对,并且乐在其中。像宋老师和苏老师这样郎才女貌的一对,她是不会错过的。由于苏老师人缘好,她的生日化学组的老师都知道,便由姚老师组织要聚一次餐庆祝。

    饭店里十分热闹,各种声音交错,苏老师打扮得端庄淑丽,友好地和各位老师寒暄着。宋华如在一旁无趣,他本并不擅长社交。忽然,一个人影映入他眼帘:是他的学生。宋华如先是觉得不自在,本来就不小的压力似乎更大了,在学校之外的地方碰见学生总还是尴尬的吧。他连忙转过身,不希望学生认出来。结果,这学生是苏老师的忠实粉丝,再加上苏老师自带光环,他一眼就看见了这边的老师们,并热情地喊道:“苏老师!!”宋华如也不得不随着众老师一起转身打招呼,结果迎接他的不只是那一位学生,而是一群学生。“苏老师,您怎么在这儿?”那位带头的同学率先问道,两眼放光。“诶,我们几个老师来聚餐。你们也来这儿吃饭吗?”苏老师一如既往的得体。宋华如正站在边上发呆,突然听见有人叫他。

    “宋老师,您也来了?”宋华如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第一反应竟然是打了个颤。眼前的人正是刘奕。他瞬间感觉整个人在燃烧:“嗯,你好。”刘奕只饶有兴味地看了宋华如一眼就移开了目光,留宋华如一个人忐忑。在苏老师粉丝的建议下,两帮人拼桌了。化学组的老师普遍开明,对这种事也并不反对。在姚老师不动声色的安排之下,宋老师和苏老师坐在了一起。

    宋华如全程谨言慎行,不干己事不开口,只乖乖吃饭,时不时瞥一眼刘奕的举动。姚老师已经暗自欣赏她心中的神仙眷侣半天了,终于忍不住道:“华如,今天苏老师生日,你有啥表示没有?”宋华如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着实吓了一跳。他甚至在心里回忆什么时候招惹过姚老师不成,为什么给他出这样的难题。礼物自然是准备了的,但这不是人人都有“表示”吗?他不得其解,只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奉上一盒香水:“苏老师,祝你生日快乐,越来越年轻。”苏老师的粉丝早按捺不住:“什么,今天是苏老师生日?!”苏老师很客气地道谢:“又让宋老师破费了。”

    宋华如每次紧张时都习惯摸眼镜框,他在这场饭局如坐针毡,修长的手指由于紧张显得僵硬,时不时就要碰一下眼镜腿,似乎在寻求某种心理安慰。刘奕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观赏着宋老师的窘态,这种拿捏别人心理的感觉真好,他知道宋老师现在有多担心他发火。

    聚餐终于结束了,宋华如特意等大家都散了才悄悄跟在刘奕后面。刘奕一开始没有察觉,因为吃得开心甚至在走路的时候吹起了口哨。宋华如看四周都没有人,才叫了一声:“刘奕。”

    刘奕显然没注意到自己的跟踪者,口哨声戛然而止,一副受了惊吓的表情回头:“你怎么跟着我?”宋华如以为刘奕生气了,又去摸眼镜腿,眼神慌乱,长睫毛藏在镜片后面微微抖动:“我……不是故意的。”刘奕哼了一声:“跟着我干嘛?”

    “我怕你今天吃饭的时候不高兴。”刘奕听了这话,神色一变,就在大马路上狠狠扇了宋华如一耳光:“能不能有点出息。”

    宋华如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慌张地四处张望,生怕被人看见,委屈道:“对不起……”

    刘奕又给了他一巴掌:“看什么,别人没见过主人训狗吗?”

    宋华如也顾不上别人了,他的脸颊两侧都泛着不正常的红肿:“你怎么这样!”他的皮肤非常细嫩,很容易留下痕迹。如果刘奕再打,明天他讲课就得戴口罩了。

    刘奕不是不知道宋华如的身体情况,他也很喜欢老师这种娇弱的身体素质,所以并没有继续打,而是说:“不喜欢?觉得自己被学生扇耳光很丢人?”

    宋华如的耳朵也红起来:“不是……”

    刘奕忽然想到一个好点子:“你先和我一起回家。”宋华如知道肯定没有好事,尤其是刘奕脸上可谓写满了兴奋,不过他也躲无可躲,无处可藏。他只得乖乖跟着刘奕一起回家,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到家后,刘奕迫不及待地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了一个体积比较小的椭圆球状物体。宋华如看了一眼就不自在地别开目光,显然知道它的用处。刘奕把它按在宋华如脸上:“认识吗?”

    宋华如被羞辱得大脑发麻:“我……”

    “明天上课,你就塞着它讲。”宋华如被迫将电动跳蛋在刘奕的注视之下塞进后面,塞完按照规矩乖乖俯下身扒开屁股给刘奕查看。刘奕满意地拍了拍宋老师的屁股:“不错,我们试验一下。”

    宋华如直起身,却觉得跳蛋不是很稳固,屁股一旦不发力就要滑出来:“主人……这个尺寸好像不是很合适。”

    刘奕警告道:“和我说话别犹犹豫豫的。这尺寸是我特意挑的,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说完还特意暧昧地拍了一下宋老师紧绷的屁股。他按下了手中遥控器的“一档”键,宋华如敏感地抿了抿唇,身体僵硬了一些。他又按下了“二档”,宋华如便不得不咬着嘴唇才能抑制住声音,屁股夹得更紧。他接着按下“三档”,紧接着观察到宋老师的下体已经硬邦邦地立起来,前面分泌出的大量黏液滴到挂在皙白脚踝的内裤上。老师似乎忽然被戳中了敏感点,双腿开始打弯,绵软的腰肢更风情,扭捏的姿态活脱脱像个羞涩的舞女。“不行……主人别再让他震……”他就差娇喘了,唇齿间已控制不住地溢出呻吟。

    刘奕满意地看着,又按下“四档”。这一下可彻底击碎了宋老师的优雅与尊严,他像个欲求不满的男妓直接坐在地上,疯狂收缩屁股,想让跳蛋再往里一点,身体很诚实,口中却仍在求饶:“不要……”跳蛋的震动太过于强烈,老师整个人求生欲死,随着下体充血,他不由自主地往刘奕的腿边靠,见他没有反应,甚至大胆地将鸡巴抵在了他的小腿上,在上面放肆地蹭着。“啊…啊…”刘奕见宋老师要射了,恨不得一脚踩在他的贱鸡巴上,但他知道对于老师这样的风流骨头,踩他的鸡巴反而是一种催情剂般的嘉奖,所以大力一脚踹在老师胸上,真的当他是贱狗一样把他踢开,骂道:“没骨气的东西,不许射。”宋华如被踹得直咳嗽,刘奕的劲还是很大的。他自然不敢在主人明令禁止的情况下擅自射精,刘奕曾放下狠话如果他哪次擅自射了,就拿藤鞭抽他的狗鸡巴,而跳蛋仍在高频震动,他不得已只能深吸一口气,对着自己的鸡巴掐上去。“啊!!!”这下老师的呻吟变成了惨叫,他的下体可怜兮兮地软了,缩成一团,此时跳蛋的抚慰变成了折磨,他讨好地爬到刘奕脚边,眼眶有些湿润:“主人,主人把它关了好不好…”刘奕颇为意犹未尽地关掉了跳蛋的震动:“明天带着。”

    第二天,宋华如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他脸红,戴了口罩。刘奕并没有在其他时候遥控跳蛋震动,一方面因为他有点良心,不过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看不见宋老师的反应就没有意思。化学课前,宋华如在刘奕的注视之下提前到了教室,已经开始出冷汗。他只犹豫了几秒钟,就紧绷着走近刘奕,虽然别人看不出老师的状态,刘奕可知道得一清二楚。他由于过于兴奋,内心在躁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频繁地敲击着书桌,似乎在迫不及待地等着某场精妙绝伦的演出开始。宋华如由于戴着口罩,声音更低,他几乎是贴在刘奕耳朵旁边说:“求你别太狠。”

    刘奕故意用正常音量回复:“你说什么?”他的声音也引来了一些同学的注意,他的同桌甚至直接将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就为了看热闹,毕竟宋老师单独找刘奕说话可很罕见。宋老师尴尬地眨了眨眼睛便走回讲台,同桌连忙问:“刚刚宋老师和你神神秘秘说啥了?”

    “没说什么,就是让我交作业。”幸好上课铃及时响起,才替刘奕解了围。

    宋华如前十分钟都心不在焉,生怕刘奕罚他,屁股一直夹得紧紧的,讲两句就要偷偷看一眼他的主人。十分钟过去,后面还毫无动静,他便放松了警惕,开始更坦然地讲课。结果,他正要进入状态,跳蛋突然开始震,而且力度至少是二档。他连忙用咳嗽掩饰自己受到的惊吓,还不忘假惺惺地补一句:“同学们,我有点感冒了。”跳蛋震了一会儿就停了,宋老师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课程过半,宋华如提了一个问题,他正环顾教室思考让谁来回答,目光正好和刘奕的目光撞上。他从他不怀好意的眼神中即知道,跳蛋一定会在他和接下来回答问题的学生交流之时震动,而他能做的只有用乞求的神色盯着主人看了几秒。他最终点了杜宇,想尽量减少交流时间,但他没想到的是,杜宇对这个地方存有疑问,而且就在这时候一起提出来了。等杜宇说完,宋华如只觉得天诛地灭,还是硬着头皮开始回答。果然,他还没说几个字,身后便开始有感觉,这回刘奕是从一档开始的,可每档就只停了几秒钟,很快就换到了三档。此时宋华如其实已经难耐了,浑身酥麻难忍,恨不得痛快地被人操射一回,而他情不自禁想到这儿的时候又窘迫得不行,不得不暗暗掐住自己的大腿警告自己还在上课,一定不能失态。他尽量控制着说话的语气不被人听出异样,幸好戴了口罩,不然就如同在学生面前赤裸着高潮。他精简了答案快速回答完,希望杜宇能给他个面子就此坐下,然而杜宇的求知欲十分旺盛,又提出了相关的问题。宋华如都要崩溃了,跳蛋震动不止,他正要开口,跳蛋震动的剧烈程度突然又上升了,几乎是在他狭窄紧致的甬道里面横冲直撞,顶在各个位置,尤其是敏感点。不行,不行,下面已经硬的很了,前面后面一定都在流水,内裤要湿透了。

    宋老师的腰及以下部位除了酥软没有别的感觉,后面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颤抖,渴求着完全的麻木与放松,他的意识还清醒,他知道在这样的刺激之下,他马上就会高潮。刘奕当然一直密切关注着宋老师的状态,他看老师的眼神逐渐迷离,躯壳似乎脱离了课堂,腿也没有力气,身子斜斜地倚在黑板上,整个人要往地上滑,如同溺水一般,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求高潮,而杜宇还在站着等下一秒都可能呻吟出声的老师解答问题,于是他立刻停了跳蛋,并和杜宇的同桌刘安传话:“诶,你让杜班长坐下吧,有什么问题下课再问行不行?”刘安只在心里腹诽了一下刘奕这家伙算怎么回事,跑他这儿来对杜宇指手画脚,不过他也只是想了一下,反正他对此也无所谓,于是他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杜宇的桌子。杜宇收到刘安的信号后,慌忙道:“没事老师,我下课再问您吧。”他赶紧坐下,以为刘安有什么需求。

    宋华如在高潮被遏止的怅然与虚无之中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继续讲课。好在刘奕之后便没有再为难他。刘奕知道,如果他再让跳蛋震动,他玻璃心的宋老师一定会当场委屈地大哭。下课铃一响,宋华如原本要走,又想起还没回答杜宇的问题,只得颇为尴尬地走到他身边:“你的问题是什么?”

    杜宇没有马上问,而是看了眼他的同桌才礼貌地说出了他的问题。宋华如给他回答完,在这个班一秒也不愿多呆,迅速离开了。刘奕看出了宋老师的仓促,他知道他的小狗很要面子,这种事就是把他的傲气和尊严暴力地打碎,他怕他回办公室之后哭,在老师们面前丢脸,于是跟着他出了教室。

    宋华如到办公室之后,万幸没人,可能这节都有课,他放松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发了会儿呆,机械地打开电脑想做一下PPT,结果电脑开机时黑色的屏幕映出他戴着口罩的样子,他内心积攒的压力与难过顿时被激发,他颇为自暴自弃地扯下口罩,露出脸上依稀可见的巴掌印,伤心地双手掩面,颤抖着深呼吸希望抑制住泪水。他正沉浸于自己的情绪中,忽然感受到有人在捏自己的耳朵。还能是谁,他哀怨地抬头盯着一脸关切地看着他的刘奕,大眼睛里盛满了忧伤:“你怎么没上课?”

    刘奕揉了揉老师的头发,安慰道:“好了好了,别难过。”宋华如鼻尖发酸,控诉道:“怎么,我在课上公然高潮,丢人成那个样子,你还不满意?”

    刘奕觉得老师的描述很好笑:“是,同学们在你走之后都在议论你身体里是不是被塞了什么东西。”宋华如听了果然气得脸更白了,同时又害怕他说的是真的:“不会吧……”

    刘奕看宋老师的瞳孔明显因恐惧而放大,赶紧抱住他安抚:“别担心,根本没人觉得什么……”他感觉到怀里的人瞬间放松下来,悠然加上一句:“只有我觉得很爽。”

    一个中午,刘安打完球回班,口渴难耐,晃了晃自己的杯子发现里面没水了,抱怨了一句又去拿同桌杜宇的水杯,还沉甸甸的,他想都别想就拧开盖子大灌一口,结果牙被冰得发麻。“操!这水也太他妈凉了!”他正气愤地骂着,身边的同学笑道:“你自己的水还嫌凉?”刘安恼火道:“这不是我的水,是杜宇的。”同学惊讶地说:“啊?你喝班长的水,不怕人家回来打你。”刘安心道他倒是敢,将同学敷衍过去。杜宇快上课了才从数学办公室出来,他小跑回班,气喘吁吁地坐到座位上,拧开杯盖喝了口水,被烫得直咳嗽。其实刘安给他接的水就是正常的热水,可对于很长时间连温水都没喝过的杜宇来说,已经是高温了。杜宇马上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自己偷偷喝凉水的事不知怎的被刘安发现了。难道他趁自己不在喝了杯子里的水?刘安凑近杜宇,极具压迫力:“你杯子里的水哪来的?”

    杜宇的双手拘谨地搭在膝盖上,头低垂着小声回答道:“早上从家拿的。”

    “是吗,咱们家哪有这么凉的水?”

    杜宇更紧张了:“回家再说行吗……”

    刘安将手指抵在杜宇的下巴上,让他的脸朝着他,威胁道:“别让我现在抽你。”

    杜宇赶紧讨饶,不敢平视刘安:“我晚上把水放冰箱……”

    刘安气不打一处来:“真聪明啊。”

    一整个下午,杜宇千方百计想要讨好刘安都失败了。放学后,在司机来之前,杜宇实在不想再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坐车,于是直接坦白了喝冰水的原因:“对不起,上次你拿热水烫我的手,我很害怕。”刘安看了杜宇一眼,嘲讽道:“对不起,是我的错。”

    杜宇还待要解释,司机到了,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车上,杜宇由于极大的心理压力,他忍不住去想回家之后刘安要怎么收拾他,头晕乎乎的,司机一个转弯,他顺势倒在了刘安的肩膀上。刘安先诧异了一下,之后感觉到杜宇脆弱的状态,便也没有推开他,就让他这么靠着。

    到家后,杜宇又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他暗暗叹息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弱。刘安打开冰箱,果然看到几瓶里面的水已经结成了冰的矿泉水。他怒火中烧,拎起杜宇就是两巴掌:“你胆子可真大了。”

    杜宇被扇得脑袋发胀:“对不起,对不起……”

    刘安钳住杜宇的手腕,拿他的手又扇了他一耳光:“自己打嘴巴,报数。”

    杜宇羞得满脸通红,颤抖着举起手抽在自己脸上:“一。”

    “……二十。”杜宇的脸已经又红又肿,他见刘安没有让他停下的意思,不免委屈道:“我不是故意的……”刘安只是冰冷地扫了他一眼:“跪着继续。”

    杜宇不情愿地跪下,忽然来了勇气,继续争辩:“我再打下去,明天怎么上学?”

    刘安笑了,他没想到自己的狗越训越不听话了,他去柜子里找出一个沉重的金属制口球。杜宇看着刘安逼近,后悔于自己的鲁莽,徒劳地道歉:“对不起,我再也不说话了。”

    刘安还是将口球给杜宇戴上,口球的重量坠得杜宇身子向前倾。刘安没有止步于此,他扯着杜宇的头发直把他拉到了阳台。杜宇的头发比一般男生要长一些,这当然是为了刘安扯起来方便。刘安就在阳台把杜宇的衣服全脱光,因为是春天,所以天气也没有那么冷,但也因为是春天,天黑得晚,现在天也没有完全黑。杜宇意识到了刘安要做什么,恐惧地摇头。刘安只扔下一句“好好跪着”就将阳台门关上,出去了。阳台门的把手近在咫尺,不过杜宇绝不敢碰。他只从阳台往外看了一眼,便能看到路上的车辆和散步的人们。他吓得拼命往回躲,后背紧紧贴在分隔客厅和阳台的玻璃上。他的心跳得很快,简直不敢去想万一路上有哪位行人不经意间抬头并看向了这个阳台,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杜宇知道,没有看到“效果”,刘安是绝不会放他出来的,他想尽快逃离的唯一办法就是听他的话,于是他贴着玻璃以标准的姿势跪着,唾液不断溢出,似乎含着口球的时候唾液分泌得更多,不一会儿他的下巴就黏满了口水。大约半个小时过去,杜宇仍笔挺地跪在阳台冰凉坚硬的地板上,他的膝盖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不过更让他害怕的是即将到来的天黑。他对黑暗的恐惧越来越严重,这两周尤其如此,即便刘安对光很敏感,脾气也很暴躁,他还是会等他在自己身旁睡着之后坚持打开床头灯再入睡。因为这件事,刘安也总是发火,但拿他没办法。随着天色渐暗,他往客厅看的次数也频繁了许多,而刘安注意到后只是拉上了窗帘。又十几分钟过去,刘安终于拉开了阳台的门,杜宇眼中盈满了泪水,看见刘安仿佛见到救世主一般。

    刘安领着杜宇出来,进到客厅才得以看见他身上沾着的口水,于是解了他的口球,嫌弃道:“去洗一下。”杜宇也为一丝不挂,身上只有唾液的自己感到羞耻。

    杜宇洗完澡,看到刘安拿着戒尺在等他。杜宇简直不敢相信刘安竟然还没有罚够,他看到戒尺就腿软,因为他的手很敏感,而戒尺这样的“轻型”工具刘安只会用来抽他的手。他不禁跪在地上,瘦弱的身躯像重病的可怜天鹅,仰着头看刘安,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求求你。”刘安有一瞬间想就此抱起他狠狠操一顿,但他怕杜宇不长记性,于是还是冷着脸道:“要用手铐吗?”杜宇知道一旦戴上手铐,他就无论如何也没有躲避和回旋的余地,于是马上顺贴地将两个手腕靠在一起抬起胳膊,把手送到刘安面前,抿抿嘴唇缓解紧张。

    刘安并没有下狠手,考虑到他的小狗前段时间才刚刚能控制自己晚上不尿床,对他还有一定的畏惧心理。他只是轻描淡写地打了几下,见杜宇的手心微微红肿,便将戒尺交给他:“自己打。”

    杜宇意识到刘安近段时间尤其喜欢羞辱他,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内心深处他乐在其中。他颤抖着手接过戒尺,羞耻与隐秘的兴奋并存。他尝试右手拿着戒尺抽在左手手心,自己的力气和刘安的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一。狗狗不该喝凉水。”他打完还怯生生地看一眼刘安,怕他觉得自己力气不够,看他并没有露出不满的神色,才放下心继续打。

    “十七。狗狗错了。”杜宇话音刚落就打了个喷嚏。洗完澡之后,他一直都没穿衣服,只披着过大的浴袍。刘安去给他取了件冬季睡衣,似乎被这个小插曲又惹怒了,扯过杜宇手中的戒尺,命令道:“攥拳头。”

    杜宇呼吸急促了些,刘安是要拿戒尺抽他的指关节。他之前不幸受过一次,生生疼哭了,他这时一想起上次的惨状,十分害怕,眼眶微红:“爸爸……不打了好么,狗狗知道错了。”

    刘安还是无情地将硬邦邦的木质戒尺连续几下精准狠厉地落在他凸起的指关节。杜宇的声音已经染上哭腔,他摇着头甚为可怜,但畏惧于刘安的尊严不敢缩回手:“不……爸爸,我真的错了……”

    刘安也没想为难他,又打了几下就收手了。即便在他看来,他已经在控制他的力道了,然而杜宇的指关节还是红肿不堪,最凸出的地方甚至被打成了紫色。刘安坏心眼,还想再吓一下杜宇:“去把蜡烛拿来。”

    杜宇整个人明显瑟缩了一下,眼睛直直盯着地板,没一会儿大滴的眼泪便扑簌簌往下掉,砸在他仍在跪着的腿上,裂成小水珠。可以看出他几次试图逼迫自己站起来去取蜡烛,但就是动不了,而他又怕刘安不耐烦,于是边啜泣边说:“你、你别着急,我这就去拿……”

    刘安一只手搭在杜宇的肩膀上,引得杜宇一颤,眼中惶惑地看着他。他俯下身,舔掉杜宇脸颊上仍挂着的泪珠:“怕成这样?”杜宇一时间不知道刘安期待的回答是什么,纠结了一下,讨好地说:“不是、不是很怕。”刘安把杜宇抱到卧室,感觉他好像沉了一些,刚要开心又想起他穿的绒毛睡衣就比较沉,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吓唬你的。对了,你以后给我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