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后辅导|教室play 被当作教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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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摸得飘飘然的凌于然愣了,什么?老师太残忍了吧! “主人,不要嘛!”凌于然又摆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委屈里写着“我真的很馋”五个大字,但还是顺从地套上了衣服。 谭奕凑过去帮他扣扣子,“下课再说吧。” 凌于然看着谭奕低在他胸前的头,可以看见他的发旋,看见他眼镜后的长长睫毛。谭奕的睫毛很长,并不卷翘,低垂眼的时候真的能落下一小片森林。这样看老师是很温柔,很美味的。却不知为何有那股很厚重的气场。如果以后真的能被老师的后面操……老师会不会柔软勾人又高高在上呢? 上课的时候凌于然不自在地翘脚坐,虽然今天穿的衣服并不透,但是紧绷的内衣束在身上还是有些不自然。更何况脖子上的项圈还没有取,透过衣领露出一小截红金之色。尤其是当谭奕的眼神刮过自己的时候,小腹一热,腿夹得更紧了。 谭奕杵在讲台上,他讲课是极富有魅力的,很少讲ppt,通常在白板上直接写字。一手字狂放写意,条理清晰并不妨碍他一撇一捺都如铁钩银划,刚毅俊朗。偏偏他身量纤细,量体而裁的西装被松竹般的形体撑起,修长的手写下那样大气的字,最会蛊人心思。 凌于然深知谭奕对学术的追求,知道他对做研究的喜爱。学术的海洋于他来讲是脑子里盘旋的宇宙,他上课像是随手在星云里摘下一卷,打开了细细诉说也好,波澜壮阔地掠过也罢,总能让凌于然听得陶醉。 是什么让老师看起来那么有气势呢?或许是老师眼中星光后的分量太过磅礴,所以自己才会这样臣服在老师手下吧? 今天谭奕难得留下来回答问题,学生都凑过去问问题了,连带着另外一堆没有问题但想离谭奕近一点的学生涌上讲台。 凌于然看着那浩浩荡荡的一堆人,撇了撇嘴。不过是一堆普通学生罢了,主人都记不住你们的名字!老师待会肯定会来找我的,但你们就只能直接说谢谢老师老师再见罢了! 他就那么趴在桌子上边发呆边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教室里其余的人已经走光了,谭奕都走到门边了。 “老师!老师——主人!“凌于然一个机灵站了起来,冲向谭奕的时候差点被桌子绊倒。 “嗯?怎么了?” “我们……嗯……”凌于然咬着下唇支支吾吾,挤眉弄眼地用表情暗示。 “凌同学还有什么问题么?”谭奕关上了教室的门,头扭向凌于然,看起来很迷惑。 “老师不是说,那个,下课再说么?” “唔,那个又是哪个呢?”谭奕笑着看自己面前的人儿被逼得耳根通红,太可爱了。 “就是……”凌于然解开几颗衣扣,露出里头黑色的蕾丝,“这个的问题。” 凌于然耳根的薄红攀上脸颊,谭奕调戏够了,勾着他的项圈说:“那就在这里解决问题吧。” “一定要在这里么?”凌于然有些羞怯,虽然这教室待会没课,但难保别的同学进来自习。谭奕的要求他总是无法拒绝的,可他又担心被发现——比起担心自己倒是更担心谭奕。 “当老师的教具不好么?乖狗狗。” 凌于然因为一句乖狗狗迷了眼,真像个小狗一样跟着谭奕上了讲台,在讲桌上规规矩矩坐着看谭奕擦手。谭奕抽了张消毒湿纸巾,擦过手背掌心,再仔仔细细擦手指。他擦得慢,细白的指头在纸巾里进进出出,斯文又矜贵的样子直接就把凌于然看硬了。 “衣服脱了,转过去跪着。” 谭奕看着凌于然褪去衣衫,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衣,感觉自己也硬了。 “腿分开,直接坐下来,手背到后面自己握着。”谭奕满意地看着凌于然挺起的胸。 “来给大家展示一下,这是什么?”谭奕揉搓着凌于然的乳头。 “是我的乳头。” “谁的?” “哈啊……小狗的乳头。” “不行啊,这下面坐的都是同学呢,你要先给大家打招呼。” 凌于然仿佛真的看见下面坐满了同学,他的乳尖全然硬了,“大家好……这是,小狗的乳头。” “这是什么呢?”谭奕从凌于然的腰侧向腹肌划过,他的腰侧敏感极了,搔痒感弄得他发出细碎的哼声。 “是小狗的腰。” “接下来你自己介绍吧。”谭奕的手伸进内裤里——也不能说是内裤,只是伸进那片蕾丝遮着的地方,撸动了两把。他握着凌于然的龟头道:“喏,自己给大家介绍一下。” “大家,大家请看……这里是小狗的阴茎。” 谭奕点了点凌于然的龟头没有说话,“这里是小狗的龟头,”凌于然的声音打着颤。谭奕拿出了手,从外面裹着阴囊搓动,“这是小狗的……呜嗯……阴囊。” “那这是什么呢?”谭奕勾起丁字裤的边,又让绳子弹回去打在凌于然身上。 “是小狗的内裤。” “那这个呢?” “是吊带袜。” “这个呢?” “是小狗的胸罩。” “可是,小狗为什么要穿内衣呢?你来为同学们解答一下这个问题吧。” 凌于然羞得脸红,他不知如何回答,只是顺着本能说:“因为我是小骚狗。”羞辱性的话语从自己的嘴里吐出,前列腺液也跟着从马眼里流出些许。 “小骚狗不仅穿内裤,竟然还要穿吊带袜和胸罩么?”谭奕特别喜欢看那根阴茎吐出晶莹粘液的样子,那么大而白净的一根,粉红的龟头却使它显得特别可爱。他用手指在马眼旁画圈,又特意蘸着前列腺液拉出银丝给凌于然看。 “嗯嗯……哼嗯……因为,因为是我是骚母狗啊!”凌于然被刺激地高声呻吟,真像只发情的小狗了。 “嘘,小声点,不要让别人听去了。”谭奕附在他耳边说。凌于然身体一僵,门还是开着的!谭奕见身下人僵得不像话,脸上的潮红都褪三分,这才发现自己忘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