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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菠萝,圣女与龙if,一发完,略克系(很努力克了!)

    自幼生活在高塔的圣女生活是枯燥的,未成年时,每日只能圣典,向女神祈祷,接受圣堂们的教诲,生活虽然优渥,但始终不能离开高塔,是很无聊的。

    瑞香三岁时被选为圣女,离开家乡,从此走向了成为女神仆人的人生。虔诚宁静的十六年过去了,他长成了一个端庄纯洁,优雅笃信的圣徒,也认识了帝国仁慈善良的大人物,国王,大臣,贵族,圣殿里的教会高层。

    这些都是他成年之后要接纳的人。他们是女神珍贵的信徒,是女神的意志行走在人世必不可少的喉舌,而瑞香是女神的宝物,赐予他们的珍贵之人,有完美的身体,兼具两种性别的美,又格外的虔诚,能够传达女神的赐予。

    将来要被圣女抚慰的人们真诚地倾慕着他,为他送来珍珠宝石,丝绸黄金,将他包裹装点,期待着他的长成。而瑞香就如一尊完美的人像,对每个人回以微笑,替他们祈祷,在接近成年的每一天翻阅着那些描绘着将来安抚信徒之事的绘卷,直到那一天。

    那一天圣女身着白纱,拖着长长的裙摆,在万众瞩目之中走到高塔之外,蓝天之下,接受民众们的欢呼,皇室和贵族的瞩目。他手持蓝色的绣球花和白色的玫瑰花,在通天彻地的女神像下接受成年礼上的祝福。

    当他跪在教皇足下的鹅绒垫子上,闭着眼让他将猩红的圣油涂在额头,把幽蓝的圣药送进自己口中,天空忽然飘来一片遮天蔽日的乌云,甚至遮住了太阳。纯洁发光的圣女虔诚地闭目祈祷,双手握在胸前,白纱随风飘拂,长长的黑发蜿蜒在猩红的毯子上。

    当夜圣女沐浴过后回到了自己的卧房,换上准备好的一身白裙,去往宫廷之中,国王的卧房。那位四十多岁的英明君主盼望这一天已经很久,几乎是自从看到圣女的第一天开始。

    白色的长裙没有任何别的颜色,但却华丽非常,装饰着无数钻石,如同璀璨的银河,圣女的胸口,腰肢,后臀都有半透明的蕾丝镂空。披上最外层的薄纱,瑞香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灯火忽然全部熄灭,湿润的,阴森的鳞片摩擦声响起,身后有魔法保护的窗户忽然洞开,高塔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黑影一闪,身着白裙宛如新娘的圣女被面朝下扔到了床上,他的头发凌乱,蔓延到了床下,他的眼睛被一只冰冷的手盖住不让他看清发生了什么,嗤啦一声,长裙被撕开,一只坚硬而冰冷的爪盖在了无人触碰过的一侧乳房上。

    圣女心生慌乱,却因为从来没有见过恶意而不知道该怎么做,语调紧涩,一如被不知什么冰冷滑腻的东西触碰的下体肉缝:“客人,请您停止这样的行为,擅自闯入高塔是不被允许的。”

    黑夜中的魔王已经剥光了无知的祭品,俯视着完美的光洁身躯,满意地在圣女耳畔轻嗅,激起他一阵战栗,低低赞美:“很好,你足够美丽,也足够纯洁。”

    他的魔力汹涌,将圣洁的猎物禁锢在柔软的大床上,干涩的肉缝被无形的冰冷魔力反复摩擦,顶弄,三两下翻开,仍然无法睁开眼睛的圣女发出夹杂着痛苦的难耐喘息,继续恳请他住手,得到的回答却是被两股黑烟绕过膝弯,拉起了双腿,再也无法遮掩身体的任何一处。

    圣女的身体是完美的,双乳丰满,柔软,挺拔,腰肢纤细,柔韧,小腹平坦,下身无毛,被迫张开到极限的腿心里,软软的秀气阴茎被一圈黑烟绕着头部吊起,露出下面被翻开的嫩红软肉,中间不容一根指头进入的小洞,还有藏在臀缝里紧缩着的一朵花蕾。

    魔王万分满意,狎昵地抚摸战栗的圣女,如同爱抚一个恐惧的孩子,与此同时,又不容拒绝地和他深吻,细长的尖端分叉的舌头让圣女喘息不断,游走在身上的手更带来了全然陌生的刺激,白天喝下的圣药令他的身体做好了最后的准备,在魔王的刺激下很快突破了圣洁的封锁,感受到了欲望的拉扯。

    潮湿,淫邪的泥沼冒着泡将他吞没。

    深夜进入高塔奸淫美貌圣女的魔王并无太多耐心,尖利的指爪抠着他从未被碰过的阴蒂反复剐蹭拧掐,很快就挑逗得这小小肉珠挺拔而立,颤巍巍,热腾腾,还沾着晶亮淫液。

    下方的小穴被魔力撑开,反复抽插,捅出细细水声,虽是无形之物,却带来了真正的刺激。

    白日里被万民敬仰的圣女,此时此刻,只是一个被精心培育的神妓,圣娼。他生涩地呻吟着,无力再做劝解和反抗。

    而魔王的性器已经蓄势待发,直直指着他的脸,和潮湿溽热,等待被贯穿的小穴。

    “呜……不行……要被……”

    圣女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苦闷,一如他蹙起的眉头。

    魔王的性器狰狞而可怖,滚烫又坚硬,带着倒刺,泛着淫邪的水光,顶在他的穴口,弄出一片凹陷,却似乎无法进入。圣女的四肢被牢牢束缚,根本无法躲避,只能不断地摇着头,摇摆自己的屁股,在白色的床单上乱蹭。

    尖利的黑色巨爪捧住了他丰满柔软的臀肉,圣女再也难以退避半步,只能感受着那根性器势如破竹,硬是借助双方的润滑,顶入了他本该献给女神信徒的阴道。双方都有惊人的润滑分泌,因此即使因丧失了处女而有所痛楚,事实却并不怎么困难。

    披着一身坚硬鳞甲的魔王低沉地喘息着,反复凿开圣女紧窄的阴道,在湿热的软肉里如一把钢刀,反复翻搅。流着眼泪的圣女不断哭喊,摇头,身体内部痉挛,战栗,小腹抽搐着浮现了魔龙性器的形状,但其他部位却无法挪动,看去竟然好似欣然接纳。

    魔王缓慢地推进自己,用分叉的舌尖舔去了圣女脸上的泪水:“为我的复原做出贡献是你的荣幸,我美丽的……小东西。”

    圣女已经没有力气再哭,软绵绵躺在他身下,大大分开的肉穴被插得变形,成了一个惊人的洞,缓缓溢出丝丝鲜血。他不再是女神的信徒,仆从,而变成了魔王的玩具,被他夺走。

    他不知道为什么女神不拯救他,难道是因为他不够虔诚,难道是因为他没能反抗到底?难道是因为在魔王残忍的侵犯与灌精之中,他也曾经达到了高潮,哭泣着哀求着,希望他继续夺走自己的神志,贞洁,祈求他赐予自己无上的高潮吗?

    那一夜,他始终难以保持清醒,即使默默地,大声地念诵女神的圣典,祈求女神的帮助,对女神无尽地祈祷,得到的也只有魔王更多的,更多的侵犯与玩弄。

    起初,他甚至不知道魔王是否是人形,只感觉到尖利的指爪抠挖自己的乳孔,拧掐自己的臀肉,阴蒂,把自己摆弄成各种绘卷上甚至都未曾记载的姿势,后来他逐渐被赐予一点身体的主动权,骑跨在跪坐的魔王大腿上,被贯穿到身体的最深处,在魔王的后背和手臂上摸到滑腻的鳞片,也有光滑的肌肤,长长的头发。他被颠弄得几乎死去,又因高潮而始终保持清醒,哭泣着,被对方引导,呼唤他我主,祈求他的恩赐,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他享用,甚至承诺要为他生下子嗣。

    他的身体上每一处孔洞都被打开,松弛,再也无法合拢,喉咙里灌满了黏稠的大量的精液,圣洁的白裙被撕的破破烂烂后又给他穿上,魔王将他抱上石制窗台反复奸淫,又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半个身子探出在夜风里,袒胸露乳地迎接射在体内的精液。

    女神的名号和圣训毫无作用,只是让魔王嘲讽他,惩罚他,让他舔弄自己的鳞片,又让他上下都承接自己的体液。

    无尽的淫行直到天色将明,圣女昏昏睡在满是淫液精水,不复干净整洁,温暖舒适的大床上,魔王的身影逐渐淡去,侍奉圣女的仆从推门而入,看见薄软华丽的帷帐后,不复圣洁,遍体红痕,赤裸酣睡的圣女面色潮红,眼角含泪,双腿自然打开,似乎再也无法合拢,白色的浓精从他身体的每一个洞里缓缓流出。

    自那之后,魔王时常夜里前来,轻松地撕碎种种防御,享用圈定的圣女,将他的身体灌满,改造,弄得他一身狼狈淫乱之后又在天色尚且昏暗的时刻离去。

    有时候他表现得宛如一个与贵族小姐偷欢的风流情人,亲吻圣女身体的每一寸,夸赞他越来越美丽,世上最娇艳的花都愧于和他并列,与他比较,万般宠溺地随着他的要求欢爱,温柔体贴,心细如发,让圣女在不断的高潮中崩塌,重组,如溺水一般缓缓下沉。

    有时候他又好似一个残酷的恶魔,不,或许他本来如此,他鞭笞圣女的身子,将雪白的后背打得到处都是凌乱的鞭痕,他羞辱圣女的品德,贞洁,说他是被女神奉上的祭品,娼妓,即使不甘心被魔王占有,最终的结局也是被铁链锁在神庙台阶下,任何一个民众只要拿得出一枚铜板,就可以让任何东西进入他的身体,包括狗的阴茎。

    他惩罚圣女天生的淫乱,对自己的臣服,与他人的交谈,也惩罚国王贵族对圣女的垂涎,惩罚他的美貌,惩罚他熟练深喉的唇舌,惩罚他逐渐鼓起热情湿软的小穴。

    有时候,他又像是一个随心所欲的孩子,将圣女的体内塞满带来的礼物,诸如很少能够见到的远方的水果,或者圣女也从未见过的宝石,他用珍贵而花纹邪异的半透明黑纱包裹圣女的身体,让他主动撩起边缘骑在自己身上,将湿软的小穴熟练地奉献上来,或者就让他赤身裸体,用金属的夹子点缀圣女的身体上下。

    “我的小玩具,我的小东西,我的圣女”,他这样称呼这个高塔之中被女神庇佑,却被他屡屡占有的最美之人,逐渐流连得越来越长久,待他如同魔王的情人。

    圣女先前还能恪守多年来的教育,心中始终希望能够被从淫欲与魔王的纠缠中解救,然而,很快他就沦陷,亲吻魔王性器上狰狞的倒刺,将柔软红艳的嘴唇送上去任由蹂躏,捧着双乳揉弄着张开双腿,喃喃自语:我主,我的救赎。

    他跪在地上靠着魔王的大腿摇晃屁股,他躺在魔王膝上被按摩双乳,揉开每一个细小的结,乳核被揉得痛到想哭,然而内里却被揉开一切纠结,随后喷出了洁白的奶水。他在交合之后的第二天在床上翻滚,小腹鼓起,越来越滚圆可怖,最后如生育的母兽般跪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在侍从震惊的眼神中,借着宽松睡裙的遮掩诞下一群细小的龙蛇。

    羊水满床,他的幼崽们四处游走,在床单的褶皱里爬动,最后来到圣女洁白的臂膀间,发出此起彼伏的嘶嘶声,深黑色的尾巴纠缠蠕动,像一片恐怖的海浪,最后幼崽们消失不见,魔王答允他,会再给他许多子嗣,都陪伴在他身边。

    堕落的圣女越发成熟,也变得美艳,几乎令人不敢直视。他红唇如血,头发乌黑,拖在地上,走动时如同壮阔的波澜。他站在高塔上向下望,偶尔想起魔王曾经告诉他,神的娼妓最终只会被消耗殆尽,被所有人轮流享用,奸淫,然后一文不值,不复高贵,最后枯萎,死去,如同尘泥。

    他仍然穿白色的华丽长裙,工匠们将魔王的宝石绣在上面,圣女又在某一天被使用过度的午后醒来,发现桌子上放着一顶黑色的冠冕,上面垂落银流苏,正面镶嵌着一颗硕大的,透明的黑色宝石,圆润光滑,宛如一颗蛋。

    他想起这颗宝石曾经出现过,在自己的身体里,魔王用法术将它放进自己的子宫,又命令他生出来。

    冠冕自他体内出生,难道一早就属于他吗?

    自从被魔王占有之后,任何不信邪想要触碰圣女的人都受到了严厉的惩罚,他们被诅咒,在太阳下化为灰烬,在圣水驱魔时于众目睽睽下被焚烧,又或者一瞬间就从丰满的肉体变成了枯骨 。

    而那时候的圣女正跪在魔王面前,含着淫邪的器具真诚地忏悔,忏悔自己如此美貌,招徕触犯主人的狂徒,忏悔自己不够忠诚,竟令人敢于觊觎魔王的所有物。

    他的主人最终因他的虔诚原谅了他,但从那之后,即使是白天,圣女也时常被无形的一双手玩弄。他的眼神终日呆滞,脸颊总是绯红,咬着嘴唇忍耐着不肯发出低吟哭泣,只悄悄祈求主人的饶恕,至少等到晚上,或者身边没有人的时候……

    然而,他的主人绝不会听从他的建议,总是在人多的时候把他弄得汁水四溅。华丽的裙下有隐隐约约噗嗤噗嗤的水声,美艳的圣女眼神呆滞,身体颤抖,抓着栏杆,圣典,或者自己的手臂不放,喉咙里压抑着细细的喘息,似乎只要被人碰一下就会瘫软在地,放声哭喊。

    他太投入于身体的狂欢,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努力的克制与掩饰根本没有作用,圣堂们,教皇,国王和贵族们,都发现了圣女会当众高潮,甚至被当众惩罚的秘密。他的乳头硬挺凸起,他的身体颤抖不止,他紧闭的嘴唇里会溢出近乎绝望的呻吟,他在座位上无声无息打开双腿,就好像容纳着一个人藏在裙底去吃他那张已经被魔王开发到极致的肉穴一样。

    他有时候甚至会昏倒,在高潮后无声无息地瘫软。

    只有圣女一人以为自己和魔王只是被女神默许甚至无力反抗地偷情,实际上几乎他身边每个人都知道,魔王何时来临,又何时离开。

    他来时乌云遮天蔽日,为了防止任何意外,骑士们和法师们还有教会高层都在门外警戒,或多或少地注意着此处。紧闭的门扉里透出圣女的哭喊呻吟与哀求,魔王的命令,赞美,还有交合的响声。

    需要常年禁欲,本来盼望着能够得到圣女恩赐的骑士们涨红了脸,眼神飘忽,几乎恨不得砍死魔王,又恨不得与他一同侵犯圣女成熟艳丽的肉体,因常年不见天日而显得阴森的法师们,也似乎被欲望感染,有了活人的气息。

    教会高层与贵族们懊恼不已,却找不到能够代替的美人,只能怨恨,诅咒那位不知从何而来的魔王,夺走了他们的神妓,他们的圣娼,他们欲望的归所。

    仍然一无所知的圣女,勉强过着成年前的生活,闯进来表白忠诚,想要拯救他的骑士却打破了这种恍惚的日常。

    圣女望着眼中透露炙热爱意的骑士,忽然想起自己长久的疑问。他想知道,魔王贪恋着自己的身体,也需要和自己交合促进伤势的愈合,状态的恢复,但,他为什么总是不肯带走自己,他不来的那些夜晚,不曾注视着自己,用种种手段玩弄检验自己的时候,又在做什么?

    骑士爱他,所以愿意为了他对抗不可能战胜的魔王,而他和魔王之间,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圣女没有答案。

    如果魔王愿意带走他,那无论如何,他就将是属于对方的战利品,彼此之间清楚无误都给了对方身份,如果他只是摧毁了他就再也不来,那么生活步入正轨的圣女最终也将忘记他,但现在这样又算是什么呢?

    记载中从来没有这样的魔王,把他的猎物留在原地。

    圣女凝视着表露如火爱意的骑士,许久之后对他摇了摇头。

    夜里魔王再次出现,圣女想起仍旧没有见过他的容颜。他用双臂搂着魔王,祈求道:“我知道你已经完全复原,为什么不让我看见你的脸?”

    魔王缓慢地松开捂着他眼睛的手,黑暗在圣女眼前撤去,烛火露出温柔的光。圣女看见一张凛然而邪异的脸,俊美又透着妖邪之气,点缀着黑色的细碎鳞片,还有一双血红的瞳。无情的凝视落在他身上,眼中的血似乎在燃烧,两颗獠牙出奇地长,龙就这样面对着他。室内有粘稠的涌动的黑暗,盘绕在圣女的脚边,似乎随时都会把他侵吞殆尽。

    圣女缓缓拉开纯白的睡袍,露出里面素白的肉体,仰面倒回床上,闭上眼睛摆出臣服的姿态,露出修长的脖颈:“燃烧我。”

    魔王依言而行。

    此后,他也没有遮蔽过圣女的眼睛,夜里的相会更加像是情人的缠绵。圣女如同被强迫催开的花,迟迟散发出醉人的香味。他变得在魔王面前放浪形骸,也很久不再念诵女神的名字,终于,某一夜他站在窗前等待情人的到来,魔王的身影自黑暗中出现,踏前一步就被他扑上来抱住,满脸泪痕的圣女亲吻着他冰冷的脸颊和鳞片,柔顺又哀婉:“带我走吧。”

    他只是流泪,却并不哭泣。

    魔王抱着属于自己的美人,走到高背椅上坐下,撩起他长及脚踝的裙摆,从小腿慢慢往上抚摸:“为什么想要随我离去?难道你已经爱上了我?”

    圣女喘息着,辗转夹住他滑上来的手,头颅后仰,洒落长长黑发,露出脆弱喉咙,如同驯服的,亲人的母兽:“我的心已不再属于女神,为什么留在这里?如果你带我离去,又何必在乎我是否爱上你?你会需要我的爱吗?你明知道会得到我心甘情愿奉上的一切,你已经是我的主人。”

    魔王血红的瞳靠近了,灼灼如红莲:“我需要我的皇后的爱。”

    圣女望着他,头顶忽然出现一顶辉煌的冠冕。

    这一夜他终于看见了魔王完整的形态,双翅若垂天之云的龙冲天而起,将整座高塔打散,裹着黑色头纱,戴着皇后冠冕的圣女坐在龙背上,从云端飞过,然后一直坠落,坠落,直到魔王所居的深渊。

    皇后的加冕是深渊的狂欢,美丽的圣女戴着黑纱被仰望,坐在新鲜出炉的丈夫腿上被当做娃娃一般炫耀,酒香迷醉,初次尝试的圣女很快醉倒,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睡在一张崭新的黑色的大床上,细小的龙蛇成群依偎着他,描绘出他身体每一道细微的曲线。魔王坐在他的床边,俯身看着他微笑。

    美丽的皇后慵懒地趴在枕上,侧过头来看着他,片刻后问:“当你送给我这冠冕时,就想娶我很久了吗?”

    魔王伸手抚摸他的脸,对自己拐走女神的圣女毫无心虚之意:“我只是等待你心甘情愿,主动堕落。”

    他眼前雪白的身躯上,有华丽复杂的黑色纹路蔓延,堕落的圣女正含笑望着他,心意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