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禽兽,2
瑞香自以为考虑得事事周全,退步到极其柔顺懂事,应该立于不败之地,却不晓得自己心里做好了放弃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的准备,大少爷心里对他这个包办婚姻的妻子却并无不可。 原先听说母亲给自己娶了妻,他是没什么感触的。横竖人已经进了门,他也不能飞回来表示反对,人人都知道自己不在家,名义上的妻子是清白的,到时候退婚不过费一番口舌,陪送一副嫁妆,好好致歉,讲道理的人家也不会不同意。 若是不讲道理,他自然有自己的办法。 然而,今日在母亲身后见到瑞香,他的心里却像是被什么狠狠抓了一把,一下子就目不转睛,从前那种无可无不可的冷淡与漠然顿时冰消雪融。也不知道是对方那新鲜娇嫩的颜色,还是温柔婉顺的旧式女德,还是一个标准的传统大家闺秀的姿态,叫人觉得心里又痒又热,恨不得狠狠捏他一把,掐他一下,把他弄得端庄不起来,矜持也全丢掉,娇滴滴地又哭又叫,逃都逃不掉。 他本来就不是沉闷无趣的人,季凛看见了瑞香明明没有眼泪却屡次装着擦眼泪,也看见他被老二媳妇扯住的时候并不害羞,低着头不过是为了掩饰烦躁。这不算可爱的举止,却叫那张娇嫩又矜持,似庭院深深里一朵花似的脸顿时带上了些狐狸般的狡猾,冷眼旁观的冷淡。 简单来说,就是他很硬了,只是刚回房的时候觉得直接做这回事太突兀,心里头的念头也太过分,还收敛着自己。 国外的风气开放,那也只是相对国内而言,绅士淑女的风度和社交规则实际上是另一种传统。只是季凛在那边,同学多是些单身汉,乱搞男女关系的有,嫖妓不亦乐乎的也有,和女招待不清不楚,或者到处搜罗色情图画的也有。他看过一些很是离谱的东西,当时并不觉得如何,现在都想起来,简直难以忍耐。 更何况从前他在学堂里也算是阅览颇多,文辞不够精妙,情志不够动人的他还不收藏呢,见瑞香一身轻薄裙衫坐在灯影里握着扇子出神,心里头想的居然是金瓶梅,想把他绑在白日里的葡萄架下,叫花园里的微风吹着他,叫他哭哭啼啼的,往他娇嫩的不见天日的身子里塞漂亮的玉黄李子。 这种冲动实在是太恶劣了,就连季凛自己也未曾料到自己会这么坏,可他实在忍不了,拦不住念头滚滚而出。说是读了多年的书,平日里也深信民主,自由,进步的理念,可瞧见自己这个包办婚姻而来的封建小媳妇,他却变成野兽般,把人压在床上亲。 瑞香显然怕他,抖得那么厉害,舌头都僵住了,像只战战兢兢的小兽,被他拖出来吃糖般细细地吮,整个吞掉。有赖从前看的那么多不正经的书,他撕了那件明明遮的严严实实,却把自己勾引得神魂颠倒的薄衫,又摸索着裙带,一下子扯开。 夏日天热,容易出汗,瑞香刚洗完澡,穿得倒是严实。季凛就是受不住他这封建的样儿,笑了一声,露出虎牙来亲昵地从耳畔腮边咬着瑞香往下啃,又一把连樱桃红的纱裤都扯了下来,露出小妻子半个白嫩的屁股,就迫不及待地伸手用力揉,甚至狠狠拧了一把软肉,便要把他扒光。 瑞香被他弄得又疼又怕,成熟了的身子却被男人的气息熏得发软,只知道颤着声哀求:“别!大少爷,不要这样,我……我害怕!” 这模样不像是要和丈夫圆房的妻子,倒像是被欺负的小丫头,季凛被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弄得更禽兽,毫不手软地扒了他的裤子,又来解瑞香那件抹胸的扣子。瑞香一把抓住他的手:“我、我有话要和大少爷说,你先、先等等!” 在床上叫满脑子那回事的男人等等,说正经事是不大可能成功的,季凛也不想再等,只怕他说出更勾人的话,便道:“弄完再说。” 这实在是太有悖于他寻常的行事风格,人生信条,可违逆自己的快感居然也难以招架。季凛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说完扣子就解到了最后一个,丰满柔软,布丁般颤巍巍的奶子上,布料从中间裂开,露出底下雪白的沟壑,有着温热与幽香的嫩肉,简直像是任凭采撷的丰满果肉。 季凛再不说话,两根手指无师自通,顶进了封建小妻子的嘴里,压着那湿热绵软的舌头,自己则低头一口咬在了丰满乳肉顶端,又吸又吃,恨不得整个吞下。 瑞香就算大约知道这事儿该怎么做,也没料到可以这样充满激情与暴烈,他又怕又软地哆嗦着,流着泪含着那两根手指,只觉得奶子被他又抓又揉,快坏掉般从深处散发出痒意,连恐惧都好似是情欲的点缀。 他下面湿的那么不合时宜,好像现在一切还不够混乱似的,非要插上一脚。而他反抗不了男人的行动,已经足够糟糕。 季凛其实也没什么经验,只不过看过几本淫书,对眼前的奶子又吃又揉,没多久就忍不住了,抽出手来,看见瑞香含着眼泪,满脸湿哒哒乱糟糟,津液都从唇边溢出来,可怜又勾人的模样,便忍不住脱裤子。 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也扒干净,他回到床上的时候就听见瑞香在小声骂人,吴侬软语,骂人的调子也是软的,比他的奶子还软,季凛看了一眼他红艳艳翘起来的乳尖,就忍不住笑了。 瑞香流着泪还在骂:“杀千刀,下流,流氓胚,短命鬼,呜呜呜呜……” 他骂人的声音小,语调弱,还带着点软绵绵的口音,边哭边骂,简直叫人兽血沸腾。季凛一时起了坏心,抓住他的脚踝,就把他的袜子给脱了。传统的观念里,脚可是比胸部更隐私的器官,瑞香虽是天足,但比起男人来脚还是娇小的,被他握在掌心烫得蜷起来,整个人就僵住了,泪眼迷离的星眸在灯下流露出几分狠意,湿漉漉望过来。 如果说季凛原先只是玩笑,此刻就已经变成流氓,把他细嫩足弓往自己下身一按,蹭来蹭去,还摸着柔滑的脚背和他说话:“你的脚虽然是天足,但也不大,真是可怜可爱。” 瑞香也没料到这种猥亵的下流行径居然还能升级,眼睁睁看着他把另一只脚也捉住了,在灯下端详片刻,亲昵地咬了咬缩在一起的脚趾。 “啊呀!你、你……”瑞香涨红了脸,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羞愤不堪。可说是要拼死抵抗维护贞操,他竟然也没有那么坚决,只惶恐慌乱,不情愿又不反抗地被他捏着脚反复把玩,又合在一起夹着他那根东西。 瑞香几乎要羞得昏死过去。 他受的是传统的教育,虽不至于严格到被男人看见了手腕就要砍掉整条胳膊,但终究还是讲三从四德,端庄贞静的。尤其婚后两年都独守空房,从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夫妻相处,这大半年来又说服自己接受了可能要被离婚的未来,没想到丈夫居然、居然…… 季凛看在眼中,任他挣扎也抓着他的脚不放,一双手镣铐般扣着不放,还往他那东西上蹭,瑞香连看都不敢看,又羞又气,哽哽咽咽:“大少爷何必这样作践我,你要休妻,要离婚,我都随便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没有一点儿经验,才十九岁的瑞香娇生惯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无论娘家还是婆家,从没受过这种被抓住羞辱的委屈,也从没给男人看过脚。大少爷名义上是他的丈夫,又是个俊秀挺拔的男子,如果好好说,他也不是一定不愿意,可……可怎么能这样开始呢? 羞愤,委屈,误以为自己被轻贱,都让瑞香恨不得大闹一场,可他足心敏感,被男人那东西顶着,清清楚楚感觉到被打湿,被磨蹭,痒意钻心彻骨,热意也跟着一并窜到了心里,他骨头都酥了,竟然除了哀求或反复骂几句这个可恨的男人,没力气做任何事。 他努力支撑起身体,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更加羞耻,翻过身就要跑。 季凛见他逃得笨拙,不仅一点都不急,甚至还饶有兴致,稍微松了手,叫他带着脚踝上的红痕爬出几步,这才抓住又一把拖了回来。 拔步床宽阔,可男人从背后带着风声而来,整个大床还是颤了一下,咚的一声。瑞香被吓得魂飞魄散,一下子就感觉到那根自己看都不敢看只觉面目狰狞的东西从后挤进了自己的腿间。他头脑昏沉,趴在床上,像只被抓住的小兔子般,发抖又僵直,竟大气不敢出,一动不敢动。 季凛的手在摸索,一只揽住了他的腰,把他的屁股往那根东西上送,另一只扣住了他的喉咙,轻轻抚摸,缓缓收紧。眼下来说,瑞香倒不至于担忧被这只手扼死,可是还是害怕,又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遭遇的是这种事,眼泪珍珠般滚下来。 身体的震动让季凛知道他又在沉默着哭泣,说不定还把嘴唇咬的发白。男人虽没有良心,但到底生出些许怜爱,自己也觉得自己把洞房搞得太过火,便松了手将人翻过来,轻怜蜜爱,捏着下巴安抚似的缠绵深吻。 这样近的交流,耳鬓厮磨,柔情款款,瑞香已经被弄得神志模糊,被他抓着胸,揉着奶,亲的越来越下流,啧啧作响,湿润黏腻,竟也觉得安全许多,闭上眼由着他弄。季凛最受不了他这种柔顺姿态,越做越过分,从摸胸变成了摸他下面。 瑞香剧烈地抖了一下,可是到这个时候若说不知道两人会做到什么地步,未免太假,瑞香失去了拒绝和逃跑的机会,被堵着嘴索吻,连舌根都好像被吸肿了,也再没有并拢双腿的力量,被插进了一只手,上下摩擦,挑弄,触摸,没几下便找到了门路。 那里湿热绵软,手指甚至能牵起银丝,季凛试探着将手指往进送,瑞香的身子就开始哆嗦。他太兴奋,又开始对瑞香又咬又舔。锋利的犬齿留下细细的红痕,舌头到处舔,像是危险的巨兽,瑞香躺在他身下,这回已经是欲哭无泪,被架起两条腿,脖颈,脸颊,胸口,嘴唇全被舔过咬过,已经熬到要疯掉,这才抖着腿看见他准备插进来。 他又怕,又不由松了一口气,好像这一步是最后的考验,过去就可以结束,可以昏睡,可以被放过。 床帐里的灯烛那么远,看不清瑞香湿漉漉的阴部,季凛也来不及拿烛火过来照亮,因为只要把那些黄色画片上的隐私部位换在瑞香身上,他就佩服自己的耐力。双手抓住瑞香的屁股,拇指掰开那个细细的入口,季凛开始挺着身寻找插进去的合理姿势。 天生成了人的性别,彼此自然是契合的,没费多大功夫,季凛便找到了地方,也掌握了感觉,便贴在瑞香胸口,弓着背开始往里面插。瑞香害怕,但已经没多少说话的力气,躺在枕上抓着他短短的头发,深深浅浅喘息。 十九岁的人在这个时候,多数已经生过孩子,甚至怀第二胎第三胎,瑞香却还是一片处女地,纯洁又成熟,饱满又甜蜜,挂在枝头等着采摘。季凛忍不住侧头咬住了他的奶头,用力往里面一挤。湿,滑,紧,窄,挤进去后,种种感官刺激汹涌而来,叫季凛脑内无时无刻不存在的种种纷乱思考全部消失,一片空白里只剩下强烈的满足感,和其下永不退色的欲望。 他已经禽兽得够多,也不介意野兽般掠夺。 瑞香从没想过世界上还有如此激烈狂暴之事,和他原先朦胧的幻想中轻柔甜蜜的交合一点都不一样,可不得不承认,他被蹂躏得身子都要化成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从唇舌到下面,连小腹里头都被搅了个天翻地覆,春水泛滥。 一个男人狂热的欲念,某种时候也是他的情人的春药。 瑞香心里虽然并未对丈夫动情,可身子却难以自持,被裹挟着在云雨里翻滚,沉沦,灭顶。 季凛不像是一个传统的温情款款的情人,可也不像是一个新式的文明进步的丈夫,他原始又可怕,精力旺盛,手段层出不穷,瑞香不晓得他怎么想得起来用裙带把自己捆在拔步床上,扯着绳结让自己的身子主动往他那东西上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得起叫自己站在床沿,抬起一条腿,翘着屁股给他弄,后穴还要被他用手玩,更不知道他怎么会那么无耻,用自己的乳肉擦拭了那根把自己弄得几乎昏死过去,头目森然,身软如绵的东西,又拿来往自己嘴里塞。 他连喉咙都……都被…… 瑞香实在怕了他,被搂在怀里面对面坐着颠弄的时候,双手搂着男人的脖颈,不得已地伸着舌头给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吸,舔,还要见缝插针地依着他的话求饶,说些淫词浪语:“好哥哥,好人,亲哥哥,饶了奴,再也受不住了,要被你肏死了,干死了……” 绵软语调,娇喘低泣,抽抽搭搭,被抱着屁股轮流戳弄身下那两只变成男人肉棒形状的穴道,时不时失神呻吟,淅淅沥沥喷水,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激发男人的淫欲。季凛自然不会放过他,又教了许多句,搜肠刮肚,连往常甚至觉得过于粗鄙无趣的话,叫瑞香说出来也耳目一新,勾人万分。 瑞香终于又被他放倒在床上,男人抬起他的双足,骑在他屁股上,尽力抽插,扇打出响亮声音,连绵不绝,声彻内外。瑞香屁股发麻,被男人胡乱地舔着足心,小腿,越举越高,还拿蜡烛照着两腿间交合之处边看边干,便觉得肉穴又在勉力抽搐痉挛,含着泪高高低低呻吟,忍不住怀疑这房里吱嘎嘎的拔步床摇动声,还有两人弄出的种种动静已经被丫头们听了个清楚,到明天就要传遍整个大宅,顿时羞耻恐惧,再挨不住,竟真昏厥过去。 几息之后,他就被身上见到他昏过去更恨不能整个人钻进身体里的男人给顶醒来。瑞香已经无话可求:“以后,以后再弄吧,我实在是不行了,饶了我,饶了我吧,好哥哥,夫君,大少爷,我是真的不成了,你,你要弄死我才行吗?” 季凛确实觉得尚未将他玩够玩透彻,更不觉得已经和他弄得尽兴,但终究也不是冷酷无情的人,心知必须要停下,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头一次就被折腾成这样,实属辛苦。 于是他便答应了这次结束就再也不弄,哄着瑞香使出吃奶的劲来夹紧了把他吸出来。瑞香至此哪儿还有力气?只得哭着咬牙切齿用力,把他后背抓得疏影横斜,又被他亲得舌头都伸出来,眼神涣散,拼尽力气,这才换得他深埋体内,一泄如注,又把他灌满。 事后,瑞香迫不及待沉沉睡去,季凛虽有所遗憾,但也遵守约定并未再起,只是忍不住,到底还是又拿起蜡烛往瑞香合不拢的双腿间看。 轻轻一按隆起的小腹,浓稠的白精便汩汩流出,好似一个泉眼,真是叫人看一眼便能魂飞魄散。 季凛心满意足,变态的欲念终于暂且蛰伏,他吹了蜡烛,回到床上把人搂进怀里,倒头就睡,直到日上三竿,双手还虚虚笼着小妻子两只雪白嫩红的乳房。 他的,全部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