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系列2,小三菠萝3
第一次和季凛完全做了那事,其实体验还不错,莫若说,简直爽到升天。正因如此,很长的贤者时间里,瑞香简直羞愤欲死,在心里把自己狠狠批判辱骂一顿。他倒不是因为对丈夫的愧疚——因为深究自己的内心,他对丈夫居然也没剩下一丝感情,自然没多大尊重。 他只是有段时间很厌恶做出这种事的自己,不道德且不理智,仅仅因为一时沸腾的生理需求,就给自己招惹上一个大麻烦。就算出轨……至少也不能是季凛这个不安全的对象。 对真实世界来说,出轨是天天都在发生,概率绝对不低,所有人都司空见惯的事——至少人人都听说过生活里认识的人一二件关于出轨的事,而这仅仅是为人所知的。在瑞香一直生活的那个混沌的并不理想化的世界里,据他所知,出轨很多时候好过离婚,这代表夫妻关系带来的经济体系还没有崩塌,生活还是维持基本的形状,有时候只是单纯和别人睡觉而已。 他只是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这样的人,也没有想过这能带来这么大的快感。他开始深切怀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忽然间这么饥渴。 事实是,他虽然厌恶自己被肉欲主导的冲动渴望,也厌恶已经发生的事,实际上却不怎么痛恨讨厌季凛。一方面他仍然受到肉欲和放纵崩坏的感召,另一方面他心里很清楚,季凛从一开始从未掩饰自己的邪恶。 他就是那种张扬,放浪,肆意妄为的人,而瑞香正是知道这一点却义无反顾上他的当,理智无法遏制情欲的那个人。比起责怪对方为何锲而不舍勾引自己,瑞香更自责于为什么经不起诱惑。 但事实是,人心里的纲常伦理根本比不过本性带来的对欲望的追求,何况瑞香的婚姻严格说来已经是虚有其表。某个早晨他湿漉漉地醒来,头痛于被季凛和自己唤起就再也无法平伏的冲动,乱七八糟地躺着自慰,忽然之间,有个模糊的想法掠过脑海,然后被他一把抓住,反复思考。 他的丈夫,曾经那样在背后评价他,有没有可能早已经出轨? 瑞香深知这是自己摆脱道德谴责,试图解放天性的一种思路,确认对方确实出轨,甚至比自己早,也不能洗脱当时他被季凛抱上床扒光了就不知羞耻地在对方身下迫不及待被操,叫得疯狂又淫荡,好像有今天没明天的罪责,但…… 但他无法阻止自己变身侦探,开始搜索蛛丝马迹。 因为分房住的缘故,他们彼此又变得漠不关心,瑞香猜测自己的丈夫也并没有认真掩藏行迹。他在丈夫的卧室里轻松发现了拆开用过部分的保险套,小药丸,换下来掖好的衣服上粉底痕迹和口红印,甚至还有揣在口袋里的丝袜,叫他立刻联想起被季凛没收的好几条内裤。 最后瑞香找到个巧合般的机会看到了丈夫的手机,他简单看了看聊天记录,和支付软件现场扫给酒店开房的支出,沉默片刻,忽然觉得这一切都很可笑。他这场婚姻维持下去,什么都没有得到,甚至连愤怒恨意都没有,只是有些恶心,庆幸于很早他们就完全不做了。到底是图什么啊? 就好像忽然灰白的世界被染上了鲜艳浓烈的色彩,瑞香忽然觉得自己从前才是石膏雕像,还是一个瞎子。他以为没有欲望的波动是正常现象,也以为按部就班就算是幸福。可事实上他得到的是,nothing。 浪费几年时光,看似从众,实际上他只有一场装幌子的婚姻,现在还深陷在一个同样靠不住的情场浪子身上。离婚就显得越发没有必要,他也只字未提,只是之后几天里经过酝酿熟成,他买了一件性感的吊带低胸短裙,穿在薄风衣里,把自己当做惊喜礼物,送给了季凛。 那是一件拼接材质的裙子,薄纱和皮革恰到好处,瑞香穿上的时候就已经被唤起,因为他现在看得到自己的性感,也看见嘴唇上与眼睛里喷薄的情欲。 他和季凛在门口迫不及待地热吻,对方的手钻进他裙底,扯开低到几乎露出乳晕的胸口,一把攥住他的奶子。男人热切地叫他宝贝,公主,小婊子,扯着他的手腕把他拉进自己的巢穴,锁上门,然后迫不及待地把他按在门板上,逼他弯下腰露出屁股,扯下他的内裤就舔他粉嫩的湿软的屁眼。 瑞香发春的猫似的放肆呻吟哭叫,几乎坐在他脸上享受这种可怖的占据灵魂的快感,连心都要被那根舌头填满。或许是和季凛的第一次实在荡气回肠,瑞香对被舔穴有一种特殊的心理反应,翻着白眼几乎要猝死般激烈澎湃。 而季凛则要吃掉他一般热爱用唇舌蹂躏他标记他,双手用力扒开骚人妻肥软的屁股,对着那个天然色情的小洞又嘬又捅,玩弄突出的一圈软肉,又把舌头伸进已经被他操弄过,食髓知味的软韧肠道,同时用手指剥葡萄皮般剥开瑞香的阴蒂包皮,掐住又缩回去了的娇嫩肉珠,摩擦那张湿热的软穴。 瑞香被舔得失魂落魄,蛇一般在男人脸上和手上乱扭,被捏成锥形的手插了十几下,就喷出一股晶亮的水液,浑身是汗的尖叫着高潮了。 他软的不成样子,却还不够满足,趴在搂着自己一起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上,缓缓爬行,自己坐在他胯上,眼神迷离,脚上的细高跟鞋东倒西歪,被掏出来的奶子乳白嫩红,摇摇欲坠,像一滴浓香的蜜水,在男人脸上悬空。 湿透的穴乱蹭着坚硬的物体,把西装裤也濡湿了,一找到凸起的那块地方,感受到销魂的热度,瑞香就哼叫着卖力地把整条肉缝往上面蹭,乱七八糟地扒男人的裤子:“干我,干我,好想要,好热,好大……” 他简直像是个渴屌的艳丽丧尸,满脑子只剩下了馋这个禀赋出众的花花公子身子这么一个念头。 季凛任凭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只伸出手来揉捻他的乳头。骚人妻马上弓着背弱声弱气呻吟,好像被抓住要害似的,可是那种骚哒哒的痒意却直达子宫和阴道还有肠穴,叫他虽然缩起身体可却并未挪开奶子,甚至眼神里有一种恨不得被男人抓爆奶子止痒解骚的渴望。 季凛轻轻揉他的奶尖儿,抠他的乳缝,捏他的乳根,像是给奶牛挤奶一样耐心地里外都给揉透彻了,乳晕也涨开了,乳头高高翘起,似乎要整个地被催熟,瑞香也再忍不住彻骨的痒意和饥渴,一下子狠狠坐在他终于被放出来的阴茎上,这才狠狠挤捏这两坨细嫩柔软,娇气弹糯的骚肉。 他躺在地板上,一下一下用力向上操,人妻颠簸着,放纵地仰着头把奶子给他玩还不够,屁股和腰都在卖力地迎合,被他啪嗒啪嗒操得越来越响亮,像一匹小母马,被逼着越跑越快,越跑喘息越响亮。 他说出无数污言秽语,粗俗暴力,因为这个茫然的压抑欲望太久的人妻就喜欢这样。 “我的小骚婊子,乖乖狗狗,把屁股给daddy操,要daddy搞死你,是不是?啊……你吸得好卖力,子宫都在发抖了,还要自己降下来,想怀孕,想生野种,是不是?叫再大声点,再浪一点!不够,还不够!嘶……真软,真嫩,这么漂亮,这么骚,这么好的小人妻……看看你的脚趾头都在发抖,看看你抓着我不放的样子……” 瑞香被羞辱得直哭,又兴奋的要死。他这时候还不明白性癖的重要性,但毫无疑问已经被季凛挖掘出来了本性最容易受到刺激的那些玩法。他喜欢暴力也喜欢被宠爱,喜欢粗暴直接的操弄带来剧烈的快感,也喜欢被折磨被吊在高空怎么都得不到满足,他喜欢新鲜,喜欢玩具,也喜欢接吻,喜欢事后紧紧的拥抱,黏黏糊糊的互相爱抚,喜欢在一起睡觉。 瑞香很少同意留下过夜,但如果被强迫的话他也不会反抗,就像是他喜欢玩贞烈不从的人妻被强奸调教的游戏,只是表面上处于被动而已,实际上他自从打破自己的心理桎梏,每天都在渴望新游戏。 季凛纵容他这种矜持,也满足他的期待,把强迫行为弄得活色生香,宾主尽欢。瑞香有时候也怀疑对方到底怎么看自己,是送上门的婊子,暂时还新鲜的刺激,又或者……和他自己一样也是一团复杂的激情,欲念,与眷恋? 因为这错误的位置和错误的相遇,以至于金玉良缘变成俗不可耐的下流香艳小报,很多时候瑞香都无法发觉自己变得像个任性的作精,想要他想要自己,又讨厌他只想要自己,而不思考未来,责任,结局。 瑞香毕竟仍然不是一个叛逆者,他是一半缩在蚌壳里的蚌肉,流泻出来的软肉蠕动收缩,好似可以放弃那坚壳自有存在,内心里其实是想抓一个男人回到自己的世界。 目前来说,他心里选中的对象只有一个人,奈何对方逐水漂流,根本看不见他的蚌壳。 瑞香有时候也懒得去头痛,底线被打破后,人的行为只有越来越低,这就叫破窗效应。至少目前和季凛鬼混还是他能负担得起的事,而且也还没有改变他的生活,他也就对危机感视而不见了。 令他意外的是,丈夫先提出了离婚,理由是对某个勾搭来的对象产生了狂热的爱情…… 而且“反正你也不爱我,这段婚姻索然无味,没有继续下去的价值”。 瑞香觉得木然,有一些居然是对方先开口的震惊,但主要是顿悟自己其实已经在脑内无数次排演过戏剧性提出离婚,甚至歇斯底里吵架,闹上法庭等等场面,现在这样子就和谐到有些令他接受不良。 财产的分配比较简单,他们都无心去争执,再说没有孩子,彼此之间又没有太多搅和在一起的财务问题,一直各过各的,重新分配也很简单。瑞香没要婚房,但索取了相应的房款和装修款,就迅速收拾了自己想要带走的东西,直接离开。 找到新的落脚地对他来说不是问题,难度在于办完手续之后该怎么把这件事公之于众。和平离婚是好事,但瑞香不习惯告诉父母这么一件在他们看来或许石破天惊的大事,也拿不准告诉季凛时该用什么样的口吻。 会不会让对方觉得是催婚或者出牌? 瑞香不想显得姿态有一丝一毫的急切狼狈,他很早就强迫自己学会季凛那种漫不经心沉迷当下欢愉的态度,只是为了不显得太迫切太可怜。就算是被引诱堕落的人妻,总也是有尊严的吧?叫他开口说出类似于我已经离婚了你可以娶我了吧之类的话,他觉得很恐怖。 所以他选择只字不提,只是新的一周到季凛办公室的时候格外内心轻松,理直气壮。所以说,瑞香的放纵与堕落,终究没能彻底摒弃良心,也没能彻底逃避对自己的道德谴责。 季凛搂过他亲了亲,捏着他的腰扯起衬衫抚摸里面光滑细软的肌肤,两人厮混一阵,彼此爱抚。瑞香觉得轻松,但还是认真完成了工作,对季凛要求下班后的会面不置可否,也就基本是答应了,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在路上,他被自己的同事拦下来,对方告诉他记得查看私发的链接。瑞香有些茫然,但意识到是关乎公司的动向,又听见了一些只言片语,立刻在过道里打开了手机。 季家掌舵人疑似脑溢血送医,争产大战一触即发,季凛在集团内部占据先机的大哥猝然发难。 瑞香眼前一黑,心想,难道就非要逼着他做出抉择?他内心只有万分抵触。 职业上和私人感情上,瑞香无疑只能选边站在季凛这边,可事实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导致瑞香一旦有了选择,就很难不在感情上图穷匕见,彻底揭开避而不谈的那些事上盖的那层布。 他不想被逼着做选择,可或许……万一季凛输了呢?当他被远远发配,瑞香还能再见到他吗?他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吗?心无芥蒂,心无旁骛地滚在一起,做那么多事,搂在一起睡觉,点外卖吃快餐,喝着冰可乐回忆不久前的激烈性爱…… 瑞香痛苦地闭上眼睛,他从未这么像一个孩子一样,拼命抗拒做出不想要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