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10
不知为什么,“我的小妻子”这句话,五个字全部都正中红心,激发了瑞香的性癖。他一向是坦荡无畏的人,根本不掩饰自己的心动,跳起来盘在季凛腰上,抓住他的头发就开始热吻。 新房子有很长一段都是落地窗,透明天光下日影横斜,瑞香靠着自己的双腿紧紧缠在季凛身上,他的男朋友就专注地去解他胸前的扣子。雪白的乳肉在太阳下暴露出来,简直像是新剥荔枝般汁水充沛,白得耀目,又好像奶油,天然带着滑腻的甜和馥郁的香,顶端两颗红润的小樱桃,埋在奶油里露出一个尖儿,被舔得湿漉漉。 瑞香为这盛大的日光和身在其下坦荡而天然的赤裸感到一种彻底的情动,几乎如醉酒一般彻底放纵本性,他咬着男朋友硬挺的领口,把手伸进他的衬衫里,抚摸光滑紧绷,被牵引着流动的皮肤肌肉,昏头昏脑地喘息,全然没有注意到两人已经穿越整个客厅,来到卧室。 新床,新的床单被褥,陌生中带着尚未被使用过的洁净感。瑞香被放上去的那一刻竟有些生疏的瑟缩,他在床上翻了个身,柔软又甜蜜地在深色的被子上舒展自己的身体,又扭过头看向站在床尾盯着自己看的男人:“哥哥……” 这称呼大概是改不掉的,但意味却全然变了,平时还可以当做撒娇,显得比较普通,然而在床上就是绝对的禁忌。 季凛压着欲火上前,双臂撑在床上把他笼罩在身下,伸手扯他的牛仔裤。瑞香穿的这条勾勒出比较好的腰臀曲线,但也因此紧巴巴十分难脱,越是用蛮力,这玩意儿越像是长在了他身上,把可怜的屁股都给勒红了。可瑞香并无怨言,很配合地把裤子蹬下床,在男人颇具热度的眼神和手指轻柔触碰下配合地张开双腿,让他看见自己濡湿了的白底红樱桃的真丝内裤,和腿根绵软丰腴的嫩肉。 爱情与私下里的放纵贪欢并未将瑞香身上的纯洁意味消灭,反而叫他彻底走上又纯又欲的道路,在季凛的脑回路里他的一举一动都色得一塌糊涂,尤其是他满脸懵懂无知,并不觉得自己色的时候。 他用手指轻轻勾画真丝内裤底部那道湿润的痕迹,尤其重视地捻磨抠挖几颗被染成暗红色的樱桃。瑞香喘息起来,两条腿好似银鱼般游动颤抖,又脆弱无力地张开着,对他敞开细腻柔软潮热的私密之地。 季凛只摸了几下,瑞香的呼吸就彻底乱了套,身体上也泛起淡淡的红。他忍不住扭动,但却似乎被什么牵引克制,屁股始终未曾脱离被揉弄拧掐的攻击范畴,在季凛眼中甚至带着可怜可爱的滤镜,他忍不住放弃了继续挑逗的想法,俯身将炙热的呼吸靠近了这块敏感脆弱的皮肤。 瑞香的喘息变作哽咽,因为他的情人正以缓慢用力的方式隔着内裤舔他湿漉漉的小穴,这令他觉得自己无比脆弱,只剩下抓住季凛头发的力量。 他很喜欢被舔,身体的反应做不了假,不管是舔胸还是舔穴,瑞香的反应都很激烈,而且还会颇有层次地逐渐推进,直到高潮。有一次季凛别的什么都没做,只是搂着他埋在他胸口变换节奏和方式舔他的奶,他就被搞得神智全无,流了一滩水,敏感到剥开他被情液浸泡发软的穴肉探进手指时,尽管滑进去的两根手指没遇到任何阻碍,可瑞香却哭了起来:他实在是太敏感,仅凭胸口的快感就被压榨出的高潮有奇异的压抑感,过后他没有被爱抚过的地方竟然敏感到几乎有了痛觉。 于是他又被几根手指仔仔细细照顾揉按,从内部被缓步安抚补偿,然后又被推到高潮。 除了些许执着的对年纪小的情人身体上无人知晓的爱好的探索外,季凛一直是一个好到予取予求的男友。尽管瑞香的理智会害怕剧烈的快感,可他的身体却喜欢舔穴尤甚刺激胸部。因此只要时间允许,季凛就格外喜欢问候这可爱敏感的一团软肉。 做得太频繁太过分的话甚至会有后遗症,之后瑞香看到他的脸,就能感觉到小腹和肉穴的收缩,像是畏惧,又像是贪婪回味。 每一次的开端都轻柔如吻,探入,品尝,然后就变成了掠夺,开拓,柔软的蹂躏。瑞香抓着男人的头发,闭上眼放肆地呻吟。 这是他们第一次不用避开身边人的注意,不用趁着难得的时光抓紧时间欢爱,瑞香躺在一片阳光里,简直是报复性地将从前的压抑与隐秘全部发泄出来。他的樱桃内裤被从胯骨上拉下来,在小腿上纠结成一团。瑞香想要踢开黏在皮肤上的布料,可却根本没有足够的活动空间,更没有力气做这件事。 他的屁股被热切的情人捧在掌心,他的胯骨被手指揉捏爱抚,他的腿根夹着情人的头颅,他的脚在情人后背上催促着磨蹭,他整个人则像是融化的糖浆,在情人的唇舌下涌出汩汩甜腻的热气。 季凛近乎沉迷地捕捉瑞香完全出自本能的细微反应,把他的下面搞到湿漉漉热乎乎像一块绵软甜蜜到摇摇欲坠快要塌陷的熔岩蛋糕。瑞香在强烈的快感和与之俱来的空虚中整个人都蜷了起来,乱七八糟地撒娇哀求:“别,别让我就这样……进、进来……” 他在床上是个被宠坏了的性子,从来热衷于提出自己的要求,而季凛多数时候也并不会拒绝他。新的场景,新的发展阶段,让季凛也觉得有些不能忍耐,又嘬了一口他腿根的软肉,在瑞香下意识夹紧的双腿间又爬了上来。 瑞香已经里外都湿透了,也早已经准备好,正期待地半阖着眼睛轻声喘息。季凛熟极而流地戴套,沉腰压着自己的性器在他的穴缝里摩擦,陷入,熟门熟路顶了进去。 润滑液甚至有些多余,瑞香一只脚顺着他的肩背向上,柔韧性极佳地踩在他肩头,另一只脚被男人按在腰侧摩挲把玩,整个人摆出仰面朝天的姿态,夹着男人深深进入的性器的整只屁股像是被掰开的蜜桃般,暴露又坦荡地露出了交合的细节。 季凛低头看着他的软穴是如何将自己吃了进去,把润滑液挤了出来,在缓慢到急促的进出中开合翕动,热血一阵阵沸腾。他伸手去捏突破包皮挺立着的那颗圆乎乎的肉珠。这里就像是瑞香呻吟声的遥控器,随着揉,按,搓,捏等等动作和节奏的不同,瑞香便流淌出不同的美妙声音。 其敏感程度值得写一百首赞美诗。 玩到激烈处,甚至连尿道都开始发酸发胀,瑞香情急之下伸手按住饱经蹂躏的这块敏感之地,季凛便忍不住被勾起恶劣的冲动,看了看他带着嗔怪与意乱情迷的脸,捉住了硬挺笔直的那根小肉棒,裹在掌心揉搓细嫩光滑的头部。 瑞香像是刚被捞上岸的人鱼一样活蹦乱跳地挣扎起来。 他的敏感处太多,被玩弄的时候往往顾头不顾腚,季凛又格外没有下限,只要是他的肉体,哪一部分他都很喜欢。伴随着抽插压榨瑞香细微反应,柔软呻吟的节奏,季凛有条不紊地捉着掌心里的小肉棒替他手淫。细嫩的肌肤被揉搓到泛红,透明的情液打湿了他的手掌,令这点刺激变得滑不留手,又越发细腻刁钻。 瑞香头昏脑涨,把自己的脸埋在柔软的鹅毛枕头里,干脆放声喘息起来,自暴自弃地挺胯主动磨蹭男人的手掌,又因上下一体而约等于把小穴往男人的性器上套。 他从前也不是没有主动地放浪地把自己的穴送上去,可……这终究是有点超过了。只是他看不见,就平白多了几分勇气,一手按着枕头把自己蒙在黑暗里,一手抓着一只奶子揉捏,明明是躺着被压榨欺负的姿势,却偏偏努力得像个驯服野马的牛仔。 季凛盯着他不断自己凑上来的肉乎乎的嫩穴,还有扭动起来尤其显得纤细的腰,忍不住注意到瑞香弓起腰的时候小腹上会出现一个滑动着的凸起——那是他在瑞香肚子里的形状。 从两人第一次做这回事到现在,如果不带套的话,在他肚子里彰显存在感的就不是自己的性器,而是一个接一个的孩子,瑞香甚至连床都下不来。 不知怎么的,这种联想叫人产生扭曲的狂热性欲。 季凛三两下榨出瑞香肉棒里的高潮液,一把将他扑倒,死死扣住,顺手扯掉了瑞香拿来遮羞兼放纵的那个枕头,咬着他的耳朵,又轻又严酷地宣告:“把你的逼掰开,我要射到你怀孕为止。” 这太粗俗太狂野,瑞香却立刻屏住了呼吸,眼睛湿润,咬着嘴唇颤颤巍巍地顺从了,分开自己湿滑的阴唇,把自己的身体对着他张开。季凛狠狠吻进他的嘴里,又深深进入他的体内。 然后瑞香就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白激动了一场,白高潮到脑子空白,神志恍惚——他们套子都没摘。 他缓过神来就骑在男人大腿上跋扈地抗议,结果只换来一顿被按在大腿上打屁股的惩罚,还有对他后穴惨无人道的撑开放置处理,还有能够进入子宫的细长按摩棒邪恶的调教。 季凛坐在床畔轻柔地抚摸他被津液打湿的下唇,眼神怜爱又贪婪:“大着肚子去学校报名,会让你这么兴奋,这么期待吗?” 瑞香跪坐在床上,腿间露出邪恶按摩棒和肛塞的尾巴,他根本无从借力,疲惫又辛苦地支撑着身体,可是闻言还是无可救药地兴奋了起来。 是的,他很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