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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湿后被嘴欠二哥扒衣服要帮忙洗澡/彩蛋:二哥的生理实践课

    少年全身都湿了,浸湿的白色校服贴合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优美的线条,能看到他瘦削的身体,甚至是胸前的凸起的粉红色小圆点。

    博舒朗听到门口的动静,从花房走出来,看像少年的眼色透露出心虚,当时让司机把车开走只是抱着整蛊的想法,他一向不喜欢余衍,平时也经常给他找不痛快,这次也是一样。

    但是他也没想到今天会下雨,平时这个时间都是有司机接送,大少爷当管了,就算下雨,随便来个人都愿意上赶着给这位爷递伞送人情 ,想要和博家搞好关系。

    但是他忘了余衍不一样,身为一个不受关注的私生子,并且是一个被博家二少讨厌的私生子,就算有人欣赏他对他有好感,也不敢主动给予帮助。

    而余衍本身就比较沉默,不会主动的去交际 ,所以朋友也很少。

    发现下雨后博舒朗想了想便去了花房,花房向外的部分是完全透明的落地玻璃,这里刚好能看到大门口。于是呆着花房浇了大半个小时的花,博少爷的耐心都要被消耗殆尽时,终于等到了大雨里出现的少年单薄的身影。

    他居然没撑伞!

    意识到这一点的博舒朗差点冲出去,就看到已经有佣人撑伞去接少年,呼出一口气,同时心里又涌起一股怪异的别扭感。

    他犯贱去关注一个私生子干嘛?被淋湿不是正好吗,反正他也不喜欢少年。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是脚还是不由自主的走出花房,看到身上还滴着水的少年时,就更加心虚了。

    看着佣人焦急的询问,他艰难的的笑了笑,说了声没事就往房间的的方向走去,博舒朗连忙跟上。

    走在楼梯上,博舒朗别扭的问了一句:“怎么不借伞,被别人看到你连把伞都没有,还以为是博家亏待你”

    忽然想起他平时在学校里对余衍的态度,刚说完博舒朗就开始后悔了,只狠自己嘴欠。

    前面的青年没有说话,走的很慢。两人之间的沉默气氛让博舒朗极其尴尬,就在博舒朗要忍不住脾气时,前面的少年有了异动。

    他脚步虚浮,看上去摇摇欲坠,像是已经没有力气去支撑他继续站立,仿佛是一支没有重量的羽毛,身体轻到风一吹就会被刮倒。

    博舒朗发现了他的异常,刚想开口少年就往后倒去,吓得他赶紧接住这片羽毛。

    刚想开口骂人,指尖就感受到了异样的温度,怀中的少年温度高得吓人。

    博舒朗直接道:“你发烧了。”然后叫阿姨准备好退烧药。

    “放开我。”怀中的少年喘着气,有些哽咽,好像说一句话就花费了很多力气,原本很凶的话说出来像是撒娇。

    听得博舒朗一愣一愣的,只觉得少年的的声音格外好听,真想听听他哭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好听。

    身后人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余衍假装挣扎,想要从身后高壮的少年怀中挣脱出来,只是发烧后的少年好像实在使不上劲,像猫似的在博舒朗怀里乱蹭。

    少年的身体手感很好,一团火似的在怀里磨蹭,女人似的,差点给他蹭出反应。

    “你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要不是我你今天指定得骨折。没关系,你二哥我心地善良,为了避免你再次摔倒我扶你回房间”

    和余衍作对惯了,不自觉的就想和他反着干,少年越是挣扎他手上的力就越紧,更何况余衍是因为他才发烧的,放着不管实在是良心过不去

    博舒朗为人其实不坏,甚至可以说是傻得可爱,因为他的父亲在母亲怀他的时候出轨并怀上了余衍,这个认知让他不由的对余衍产生反感,虽然心里知道这不是余衍的错,但还是忍不住讨厌他。

    所以在发现是自己导致青年发烧时,本身的道德感让他产生了负罪感,反而着了少年的道。

    余衍在心里点点头,这届男主真听话,放一点饵就自己上钩了,这种心思好猜的男高中生他很喜欢,于是低着头微微勾起嘴角。

    路上少年还是不安稳,挣扎地在怀里乱蹭 ,后背贴着他的胸口乱动,屁股有时候还会蹭到他的下体,搞得他已经有点硬了。

    这家伙难道不知道男人的下体很敏感吗,蹭一蹭就会硬。博舒朗感觉有团无名之火在燃起。

    终于扶着少年回到了房里,博舒朗把他摁在床上坐好,这时终于看到了脸上不耐的神情,皱着眉的样子换在平时肯定很凶。

    但此时的少年全身湿透,头上还滴着水,雨水从脸颊滚落,沿着纤细的脖子滑入衣襟,让不由自主的从白皙的脖子聚焦到胸前艳红的小点。

    之前就知道了,少年长着一张非常好看的脸,即使再怎么讨厌他,也不能否认他的容貌,因为身体的不适眼睛微微咪起,泛起生理性泪水的眼睛瞪着博舒朗,眼睛对视的瞬间心头一跳,大少爷不由地咽了一口口水。

    此时的少年和平时冰冷沉默的模样真的完全不同,像是猫咪被摁着剪掉了锋利的指甲后气鼓鼓的挠人 想告诉人类自己的愤怒,但又没有实际杀伤力,最后只能用眼神控诉,就像是…

    就像是余衍在向他撒娇……

    博舒朗被自己的想法惊悚到了,他们之间可以说是水火不容,他居然会产生这种念头,肯定是他被少年传染了,脑子也不正常的烧了起来。

    博舒朗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这间房间闷的透不过气,害的他脑子发胀,燥热无比,耳尖开始也泛起微微的红。

    薄唇开开合合,能看到里面的牙齿和艳红柔软的舌头,在暧昧的气氛下勾的人不禁幻想着他接吻时是不是也这么温顺柔软,带着热气,微微喘息着,细腻绵长的一吻。

    胡思乱想的博舒朗,后知后觉的反应起少年说的话,顿时感觉一股无名之火。说话的人可不像他的嘴唇那么柔软,漂亮的嘴里吐出来的可不是什么好话:“现在可以请你离开了吗,博少爷不会还想伺候我穿衣洗澡吧?这种时候来你装什么好人。”

    平时的余衍沉默寡言,整个人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像是一个行走的冰山看上去及难相处,换作平日他对博舒朗的小动作也是不理不睬,像是把这个对他分外刻薄的二哥当成了幼儿园里的小孩,虽然两人不对付,但是也没有过直接的矛盾。

    但发烧后的少年像是把外面那层冰给融化了,每个人都能把他狼狈的姿态尽收眼底,所有人都会发现表面坚硬的冰块内是通透的易碎的玻璃,看上去坚硬无比实则脆弱不堪,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握在手里揉碎,在力量的压制下流出泪来。

    博舒朗很不爽,明明要不是他少年差点就摔下楼梯了,他还好心的将他扶进房,不说声谢也就忍了,既然还要赶人,大少爷娇生惯养惯了,从来都是别人上赶着给他献殷勤,哪曾被人当做穷凶极恶似的避而远之。

    博舒朗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我毕竟是你二哥,你生病了照顾一下,理所应当 。我可是很关心家人的。”

    余衍心里很无语,接收了整个世界线,他明明记得,这位关心家人的博二少爷在自家大哥发烧卧床不起的时候可是在嘲笑自家大哥体质弱,仗着别人不能起床打他,在房间吃着零食看着电视,誓死要把人烦死。当然大哥病好后拉着他到拳击室里来个将近3个小时的友好交流。

    说着就抓着余衍的衣领把人从床上提起来,面对着脸,呼出的气息彼此纠缠着,让人脸颊放热,气氛更加暧昧也更加焦灼。

    余衍表面上被他的举动吓到了,浮现出厌恶反感的神情,想要用手推开他,但是因为没力,所以前面的人纹丝不动。

    嗯,有肌肉手感不错,可以给个6分。

    “不是问我是不是要给你更衣洗澡吗?好啊,我现在帮你洗澡,先说好我可没有帮人洗澡的经历,磕碰到了可不怪我啊。”

    眼前的少年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余衍心头一跳,想要将自己的衣服从眼前人手中抽回,衣服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下往上抓起。

    余衍试图反抗,往后退时一不小心就摔到了床上,整个人倒在柔软的床上更是使不上什么力气,博舒朗顺势把上衣脱了下来。

    少年裸露着上半身,愤愤的瞪着博舒朗,脱下衣服,胸前的小红点更加分明了,不再是隔着薄薄的白布,与冷空气触的小点微微立起,小巧可爱,一口就能含在口中。

    想看它被咬到红肿,看他挺立起来追逐着施暴者的唇舌,好像渴望着继续被残暴的对待,看他渴望被爱抚的神情,用眼神控诉又欲拒还迎的让他继续,那漂亮的唇会不会吐出粘腻的喘息,刻薄的话也变成讨好和求饶。

    或者继续辱骂他,贬低他,骂他是流氓或是变态,哭喘着拒绝,又在要离去时索取,讨厌他在自己身上实施罪行,但又享受这他给的欢愉,但是在道德的驱使下厌恶与反抗。

    博舒朗觉得自己口干舌燥,现在的少年不知道他自己有多诱人,明明脆弱不堪,但又隐忍的露出獠牙,用布满水雾的通红双眼瞪人,像一只猫咪努力示威,却不知道它在人类眼里不堪一击。

    博舒朗觉得自己几把邦硬,但是因为校裤宽松他又微微弯腰才不注意被发现。

    妈的,之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诱人,他好像知道为什么他的父亲会出轨了,这张脸的母亲大概也是及其漂亮,不然怎么会生出这种骚货儿子,勾引人而不自知。

    博舒朗心里的火越来越大,手伸向少年的裤子,想要一把拽下,少年警觉的拉着裤子想要往后退,结果被拉着腿拖回施暴者的身下。

    余衍刚想起身忽然感受到屁股压到对方下腹,有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在顶着他,少年一下子没反应回来,或者说是猜到了但又不愿意相信。

    看到少年呆愣的表情,博舒朗又兴奋又紧张,而且居然觉得余衍有点可爱,一定上他疯了,但几把顶着柔软的臀部,好舒服,不想离开。

    余衍终于反应回来了,怒不可遏,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你……你把那玩意拿开!”

    看着少年愤怒的表情,博舒朗虽然羞耻但又嘴硬道:“怎么了?你刚一路反抗,屁股蹭了我这么多下,这不是正常反应吗?没反应才奇怪吧。”

    说着就像是急于证明自己的话,报复似的先是隔着裤子揉弄少年的下体,无视少年的辱骂和挣扎,揉到半硬后就把余衍的裤子和内裤一把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