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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醉后坐马路中间磨批,被富二代捡回家

    纪良闻言看向他。阮雀把双腿张开,过短的裙摆根本遮不住什么,露出了下面没穿内裤的风景,他把阴茎分到一边,手指探进女穴里分开阴唇,淫水慢慢沁出来,他的手指揉一揉,那里就成了湿漉漉的一片,小穴口绞着,抚慰自己般收缩。

    阮雀的眼睛有些失焦,酒精催人情欲,一旦找到了趣儿就一发不可收拾,阮雀的手指揉着下面的软穴,另一只手还要找酒喝,头上和身下像一股股浪潮涌动,阮雀半个灵魂出窍。

    纪良的下身其实在阮雀之前就有反应了,一晚上欲火的积攒。他看着阮雀乱爬着去找酒喝,太短了,太短了……丝薄的白缎盖不住抬起的屁股,随着动作在股缝上滑动,沾上了嫩穴里涌出上淫水。纪良伸手,想隔空摸一下,没想到摸到了嫩软的实物——他也喝得太多了,眼睛看不清距离。

    怎么开始的谁也不太清楚了。纪良抱着阮雀往上顶,好像整个房子都在颤抖,阮雀的脚趾蜷起来。

    做爱、喝酒,喝酒时做爱,做着爱喝酒,两个人的放纵,一个是积压了太久的情欲的释放,一个是自我腐烂的绝望的宣泄。

    “你们公司……太压榨员工了,我,替你们老板——发发福利,嗯……”阮雀的声音贴着纪良的脖颈,断续的像琴弦低低地弹。

    纪良爽得红了眼睛,只顾往花心里顶,他恨自己是个没脑子的废物,明知阮雀是男的明知不可以,还是一次两次地被引诱到丧失理智——可是,纪良看着阮雀仰起的脖颈,他的嫣红的舌尖吐出来,一弯涎水从舌旁沿着嘴角不受控地流下来,晶亮的蜿蜒。

    纪良也不受控了,他胯下发疯地顶弄,手扳住他的脖颈去吸他的口水,“怎么哪里都流水?口水都管不住……”

    “你是我的福利吗?”纪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鼻尖顶在阮雀脸颊上,胯下又重又深地撞他,“那是不是怎样对你都可以。”

    阮雀一片发昏的兴奋,他要到达高潮了,整个人的意识都只塞在了那个狭小红肿的骚穴里。

    “阮雀,你是男是女啊?”纪良着迷地看着阮雀迷茫的神情,畸穴、酒精、性爱、放纵……黑暗非要这么迷人的天使才能摄取到无数灵魂的吧,纪良体内的劣根性被催生出来,缠绕住交合的两人,“告诉我,告诉我才有几把。”

    阮雀真的不能思考了,小穴的渴望让他只剩下本能,他焦急,要粗大的几把再像刚才那样撞进来,他的小穴狠狠地绞。

    纪良被他夹得差点射出来,控制着欲望在穴口慢慢地插,安抚一样,“告诉我。”

    “……男。”阮雀的眼睛红,红红地看着他,是控诉,为什么大几把不喂饱我。

    纪良挺进去,和阮雀共呻吟,他的手掌一寸寸按着裙摆撩上去,露出夜色下阮雀细白的腰,他的顶弄恢复了刚才的凶狠,“那为什么这样的连衣裙在你身上啊?为什么你不穿内裤被我操?”

    不知道是因为操得太爽还是纪良的话,阮雀笑,笑着在他身上摇晃,鼻尖发红,过长的额发滑下来,被眼泪濡湿。

    “怎么了?怎么……”纪良看着阮雀淌下来的泪一惊。“别停……”阮雀在他身上蹭着,呵气道,“是爽哭的,操的好爽。”

    纪良接着动起来,却没法让自己不盯着阮雀的泪,“啊,就是那里……”阮雀皱起眉,小穴受用地夹住几把吮,“要到了,要到了。”

    纪良被刺激地紧紧抱着阮雀顶,喘着粗气问:“可以射在里面吗?”阮雀在怀里点头,颤抖。

    热流一股股射到花心深处,小穴痉挛着,醉酒后的天旋地转,阮雀从纪良怀里仰出来,仰到地板上。

    口干舌燥,听到纪良开酒罐的声音,阮雀起身去要,纪良给他自己又开了一罐,两人带着事后余韵的满足碰杯。

    “再给我一罐。”阮雀把喝空的酒罐一松手滚到地上。

    “你喝太多了。”纪良摆摆手。

    阮雀就自己去够,醉软的身子倒在茶几上,掰开酒罐,斜乜着纪良,“石头剪刀布还来吗?”

    “我输了,给你舔几把。”

    ……

    酒喝到上头就打不住了,酒罐一个接一个丢到地上,对话越来越支离破碎,笑也像啤酒泡沫一样泛上来。

    “咚咚咚,咚咚咚!”门不知道被拍了多久。

    终于被听到了,纪良歪歪斜斜地站起身,一路东扶墙西扶椅的拐过去。

    “你们——”一腔怒火在开门时爆发,在看到纪良时戛然。王南是楼下的住户,被他们往地上摔啤酒罐的声音吵上来,可是一股子火在看到面前这个醉鬼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发了。

    “你,是谁啊?”纪良身子靠在门框上,大着舌头问,一张不错的脸蛋上带着熟醉后的兴奋和酒气,最重要的是,他胯下裤子半褪,一根几把在外面露了出来。

    王南深吸几口气,声音慢且重地告诫他,“别制造噪音了,喝成这逼样了就滚去睡觉,不然我会报警,能听懂我说话吗?”

    “啊?”纪良愣怔着一双醉眼,“我,我没,喝多,不能报警,没喝多。”

    纪良显然是没理清王南说话的意思,但王南那一时间并没管他,他的眼睛直越过纪良看向他身后。

    一个美人晃晃悠悠走过来,一袭本就盖到腿根的小裙子还撒了半身的啤酒,什么都遮不住,王南眼前全是那晃着的白嫩嫩的四肢。美人一脸醉得迷糊的神情,拿着空酒罐往嘴里倒,脚下一个摇晃趴到了地上。

    “我——们玩儿游戏呢,没喝。”纪良醉笑着。

    王南往前迈了一步,门在背后被他关上。

    王南这辈子没干过这种事,也不是同性恋,他只是个本本分分的已婚小职员。但有些事在一眼之中就变了。房间的窗帘被紧紧拉上。

    阮雀的身子被翻转过来,一只大手拨下那细如丝弦的吊带,胸前的半片丝绸也跟着褪下来,一粒红艳的乳头在乳白平坦胸膛上耸立着。王南不自知地半张着嘴,并没有被他的性别吓退,反而升起一股新奇的感觉,他的大拇指碾上那颗乳头。

    “嗯......”一声情欲碾过的呻吟从喉间生出,阮雀的大腿乱蹭了蹭,蹭出一片淫淫的水光。

    王南把半黏在他腿根的裙摆撩上去,看到那根属于男性的器官半抬着,露出其后那个......王南屏住呼吸,两根手指摸上去,微微分开了那紧闭的滑腻湿润的阴唇。

    几乎是当时,一行黏白的液体从穴口流下来,弄脏了大腿内侧的软肉。

    “呃,阮雀,接着喝啊!”纪良忘却了刚才门口那个人,也没注意到近前的玉体横陈,他踉跄着往茶几那走,兴致勃勃的去找在那边喝酒的“阮雀”。

    又是一声喘息,那被两根手指分开的阴唇收缩着,一股股的精液随后涌了出来,浇灌了整个腿根。阮雀的情欲越喝越浓,可纪良喝太多了就做不起来了,以致他现在最到兴头上却无处宣泄,空绞着一腔精液,“还要......”

    王南没想到这美人的身体结构会是这样,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他也不挣扎,懵着一双眼去够他,却够到了空气中。

    “你肚子里的精液是他的吗?”王南指着趴在地上跟茶几腿碰杯的纪良,贴在阮雀耳边问道。看出来他被酒浸透了的大脑没理解明白,又用更简单的语句问,“刚刚是他操的你?”

    阮雀傻乎乎地笑,“是——”

    现在的阮雀是一个让男人发疯的混合体,他的表情像处女一样纯洁,思维像孩童一样懵懂,他就这么去追寻他纵欲的本能,他淫荡的本能。王南被他这副样子弄得下体直挺,他的手掌狠狠揉碾着那软湿潮热的女穴,“认识我是谁吗?”

    快感一下席涌全身,嗡的一声把大脑轰麻,阮雀在空白中看过去——

    “陈时瑾......”他呆呆地呢喃,然后,嫌打结的舌头没有把这三个字念清一样,他又拖着长音认真盯着他说道,“陈——时——瑾——”

    王南在他张大的嘴中看到了一条嫣红的、漂亮的舌头。手颤抖着把裤子剥下来,从松弛的老裤头中掏出自己坚挺的几把,撸动着迫切地诱哄,“给我舔几把好不好,舔一舔,是甜的。”

    阮雀在听懂了的同时就趴下去了,他对着那根近在眼前却对不上焦的几把伸出水亮的舌头,是陈时瑾的几把——想舔,要......

    王南把几把塞到他嘴里,爽得发出一声低吼。酒醉让那口腔里湿热无比,美人本能地吮吸着,虽然舌头已经麻痹地不灵活了,可是嘴巴喜欢的卖力吮着,神情不沾情色,眨着眨着,像是五岁小孩在吃美味的棒棒糖一样。

    王南在他嘴里不管不顾地深顶着,喉咙里急促地喘息,他跪起身把住阮雀的臀,狠狠捏着。阮雀醉得跪不住,全靠王南一双手的力量,才能翘着赤裸的屁股,无力的一摇一摇着,臀沟里有晶亮的液体流下来滴到地上,分不清是精液还是淫水,一滴,两滴。

    王南没多久就高潮了,疯狂地冲击最后射到他嘴里。抽出来的时候阮雀被呛哭了,眼尾鼻头都红着,嘴不会合上似地张着,一行精液流出来,被他舌头卷进去,贪吃的吧唧两下嘴,喉咙滑动着咽下去。

    “操,真他妈......”王南一个公职人员被激出了脏话的本能,手从他的屁股移进股沟间用力抠剐着他的软穴,美人咿咿呀呀颤抖地瘫软进他怀里,粘腻的水流出淌了他一手。

    “看看你,”王南咬着牙捏住他的脸,那张沉溺情欲而痴痴的脸,一双眼纯的滴水,“喝得还知道什么?只知道吃鸡巴吃精液了......那是你男人吗?你当着你男人的面被陌生人操嘴巴知不知道?”

    阮雀被抠小穴抠得头脑发懵,扭蹭着屁股求道:“要,还要,嗯.......”

    刚射完的王南一时半会硬不起来,于是情欲在体内流转出变态的想法来,他带着阮雀来到纪良面前,“他就是叫陈什么瑾的是吧?你想要找他啊,找你男人操你。”

    纪良正拿着个空酒罐往嘴里倒,迷迷糊糊感觉被压住,什么东西在他身上蹭,他瞪着眼睛去看,“你......谁啊,嗝!”

    阮雀真的把他认成陈时瑾了,下面痒得难耐,小口一缩一缩地,反而把敏感点更挑逗起来了,他坐在纪良身上蹭,“陈时瑾,操,操操我。”

    纪良似乎是认出来了,靠近了歪在他身上半抱住他,“阮雀、阮雀!嗯......嘿嘿,你好好看啊,你知不知道——”

    “要几把。”阮雀求道。

    “几把?给、给你,都给你,”纪良往裤裆里掏出几把来,眯着眼要往阮雀乱蹭的穴里塞,可惜他总找不准,而且酒灌得太多几把都硬不起来了,软趴趴耷拉着。

    王南发现一件事,只要提到陈时瑾这个名字,小美人就任他摆弄。王南的几把又硬起来了,他把陈时瑾这个身份又套回自己身上,抱着他在他喝高了的男人身旁做爱,美人的穴够热够湿够紧,高潮的表情动人心肠,王南又没忍住很快就射了,他满意地看着美人的穴里流出了属于他的精液,然后被他的男人当酒舔掉。他的男人一直舔到他小穴里,把穴里每一滴淫水都吮进嘴,直到他要把他硬不起来的几把塞进去的时候,王南才打断他们。

    美人说要喝酒,王南看着一桌一地的空酒瓶,坏心眼的把美人带下了楼。

    后半夜的小区里寂静无人。阮雀走在马路上,似乎被风吹得清醒了一点,但只是一点。他的吊带裙被风吹起来,阮雀不确定露没露出逼来,他的腿间好像滑腻腻的。走路不稳,阮雀跌倒在地,不怎么觉得痛,倒是粗糙的柏油地面磨到了小穴。阮雀舔了舔嘴唇,小穴里一股股地泛痒,所有的敏感点都在渴求着,空虚着,这是在哪里啊?阮雀知道自己醉了,他茫然地环顾,心里生出放纵的快感,他下体隔着薄薄的裙子在粗粝的马路上蹭起来,一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那里小穴泥泞得手指都打滑,这里,好像是在马路中间。

    刺眼的车灯远远照过来,高大的车头停在自己面前。这车好熟悉,阮雀早醉得认不出车型,但是,他记得是陈时瑾的车。一个年轻暴躁的富二代拍门下来,正要开骂的嘴在看到车灯下的风景后张着不动了,他缓了缓走过来,蹲在阮雀面前,“喝多了还是嗑了,乖乖?”

    不是陈时瑾,但是阮雀不介意把他当作陈时瑾,他冲他笑,“喝多了。”富二代被那笑晃得也染上了笑,喉结滑动着,舔舔嘴角,“带你回我家好不好?”

    王南本来一直躲在绿植后面,看着阮雀穿着性感吊带裙在马路上的醉态来满足自己恶趣味,可是看到这时忍不住了,他跑出来拦住那个富二代要抱起阮雀的举动,“不好意思啊,这是我老婆,他喝多了。”

    “老婆?”富二代蹲在地上笑着撩眼皮看他一眼,伸手把阮雀搀起来,阮雀没站稳,整个人倒在富二代身上,富二代任他熊抱着,对王南说道,“你叫叫他,看他跟你吗?”

    王南一脸苦恼的样子,“他喝多了不认人,老婆,老婆?”

    富二代左臂环上阮雀的腰,右手从裤兜里掏出钱包里,把里面所有现金都拿出来,厚厚一沓递给他,“够了吗?”

    那少说也有上万,王南的眼睛在那沓钱和阮雀之间徘徊着。“带我回家嘛......”阮雀埋在富二代的怀里闷闷地说道,富二代心肠一荡,抚慰似的拍拍他的腰,转头看向王南的眼神多了几分催促和不耐。王南又看了一眼马路中间停着的劳斯莱斯,心道这是个惹不起的主,自己还是别吃硬不吃软了。接过钱,离开的时候依依不舍的回头看了几眼,心说到底住在我楼上,以后不愁没机会,这才狠下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