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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上被艹地爬走,拉腿杀

    阮雀把脸仰在陈时恭腿上,嘴合不上似的半张着,给他看花瓣一样靡艳的舌头,那舌头往前吐,要够男人胯下之物,温暖的呼吸已经喷到了上面。

    “主人,我还有后面要给你看。”阮雀慢慢变得真像认主的小兽,神情依恋而天真。

    他起身到桌前,用长长的腿去攀桌面,两条腿大分,软嫩的腿根肌肤暴露在空气和灯光里,不知羞耻伦理的小动物一样,淫乱的纯洁。

    爬到了书桌上,阮雀把那摊着的公司文件胡乱推开,陈时恭没有阻止他。

    阮雀跪着趴好,反手把紧裹双臀的白内裤拉下来,他听到椅子被推开的声音,脚步声响到了自己身后。

    “主人,这是我的屁股,打上去手指印都可以看见,会高高得肿起来。”说着,阮雀自己一巴掌打了上去,又是一巴掌......连续打了五六掌,赤红从臀肉上浮出来,“会很爽,我想要被主人打。”阮雀的呼吸有点不稳,他回头看,陈时恭就站在面前,他的屁股往后一撅,就能蹭到他打着领夹的真丝领带。

    “还有这里......”阮雀慢慢把腰塌下去,屁股高高翘起,猫伸懒腰一样,前胸几乎匍匐在桌面上,他反手把臀肉掰开,“这是我的小穴,这是我送给主人的......”

    “礼物,”阮雀声音有些颤抖,旁人听来像是羞怯一样。

    “它比一般女穴小一点,但是很能吃,”阮雀轻轻把穴口的嫩唇分开,微微翕动着,“只要是主人喂的,都能吃下去。”

    “啊!”没有预料,小穴突然被通入,冰凉的锐硬的长管,激得炽热的内壁不住吮动。是想要的,刚才就已经很痒了。阮雀回眸,浮动的余光中看到那是一截钢笔,被一只宽大的手按进自己穴里抽插,“嗯,嗯......”阮雀呻吟,骚痒的快感锁住他的眉头。

    一记响亮的掌掴落在他臀肉上,命令的声音从高处传来,“转过身。”

    阮雀闭了闭眼,消受那一巴掌带来的痛觉快感,他爬着转身,可是那根钢笔还在肉穴里抽插,身形的扭转让那钢笔每一下都捅在未预期的角度上,痛!痒!阮雀在忽升忽坠间张嘴胡乱地喘息,鼻腔酸涩。

    “把拉链解开。”

    转过身形的阮雀用一只手臂承住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摸上咫尺间男人的裤子。猛地一下!那钢笔全部怼了进去。“啊!”阮雀身子下意识前躲,脸埋到男人的小腹上,呻吟也抑在那里。

    那里肌肉坚实、温热,让阮雀心生依赖,他的脸颊贴在上面,只要后面又猛插进来,他的脸就摇晃着在上面乱蹭,他的手在混沌中勉强拉开了裤子拉链。

    “把几把掏出来。”

    阮雀很艰难的做到了,极为粗大的涨紫的性器一解脱束缚就弹起来,打在阮雀侧脸上,炙热,散发着男人的气息。

    “舔。”

    阮雀只是做到了微微起身张开嘴,那根几把就自己乱怼着塞了进来。

    真的好大,阮雀嘴角要裂开了,而它还在往里捅。阮雀试图在空白的大脑中捕获一丝意志,陈时瑾是怎么教的?牙齿、舌尖......

    他并没有嘴里说得那么娴熟,这个认知给了陈时恭一种愉悦的感觉,掌控感之类的。

    于是按照他讲的那样,直抵到深喉。

    阮雀只能做到勉强把牙齿收回来,他控制不住喉间的呕吐感,狭窄的喉咙不断地应激收缩,夹得上方低沉喘息。

    那喘息,阮雀生理的泪水从眼角滑下来,睫毛黏在上面,阮雀把已经极限的口腔尽力含住更多,配合着几把的抽插。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阮雀渐渐变成了几把的容器之后,他忘记呼吸,窒息感中五感像是虚焦了,只有喉间的敏感处一遍遍碾压真实,他感到自己的性器也抬了起来,然后上方的男人说:“转回去,屁股翘起来。”

    几把抽出去的瞬间是咳,涕泗狼狈,他的口腔掠取空气,他的躯体跪着转身,他的欲望渴求更多。

    女穴没怎么扩张就被挺进来,好疼啊,可是在窒息缺氧的大脑里,那疼痛也是麻木的,钝钝的刀背敲打在他敏感上,阮雀把屁股翘起来索求更多。

    那腰压出极致的曲线,完全的承纳的姿势,陈时恭没忍住,全部撞进去。

    阮雀的眼里是茫然的红,张着嘴叫出来,身体下意识地往前躲,跪着爬。

    青筋爆起的手掌紧握住他的腿,只那么一用力,软掉的身体被拽回来,几把又全部撞进穴里。

    阮雀只要张着嘴,就在叫。他的眼睛对不上焦,只有嘴巴真切地反映感受。

    被那么粗的性器反复碾过的喉咙,清脆碾成靡醉,不吵耳朵,反倒助兴。

    “不是都能吃进去吗?”掐住腰身不让他爬走,男人一下下地撞,声音从更近的距离传来,是俯下身来。

    那声音,低哑,熟悉的情欲正浓,阮雀空白的大脑闪过一道晶亮,神经末梢擦起火花。

    他的穴道点起一层层快感,软肉紧紧吮吸着,摇曳臀身,逢迎肉棒,“能的......嗯!都能、吃进去——”舌尖无力地掉出来,软软的往下淌水。

    更凶了,狂风骇浪来打他一叶小舟,倒下,被翻起,不再掌控自己的身体,全任那坚硬的手臂挂住自己。

    全身融化掉,只有臂膀和性器坚挺炽热,阮雀在意识迷离中回头,雾笼的眼睛看出模糊的熟悉身影,心生委屈——“你之前对我都很温柔的”

    可是张着的嘴里送出来的只有咿咿呀呀的叫。

    从办公桌到床上,一记记在屁股上的巴掌短暂招回他的意识,很快又弥散在汪洋的欲海中,他的乳头被铁钳样的手指玩弄,大腿被摆成各种样式,痛和羞辱中回响起快感。

    不清楚中途是否昏了过去,最后一次射的时候是有感觉的,精液全部喷射在喉咙里,阮雀半呛半咽地吃下去。

    男人离开他的身体,阮雀无力抬起的眼皮下依稀看到他西装楚楚,只有解开的拉链处濡湿一片,都是自己的淫液蹭在了上面。

    “你歇够了就出去,我不习惯别人在我的床上留宿。”

    阮雀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合上眼眯了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屋里没人了,听到浴室水声,陈时恭在洗澡。

    阮雀勉力撑起身子,捡起衣服,懒得穿,就这么拎着裸身出卧房,赤足走在夜深空荡的陈家大宅里。

    楼梯,颤抖的腿,晃晃悠悠地踏下,

    二楼,地板冰凉,冰冷晨光照进来,

    三少爷卧房,浴室响起同样的水声,

    阮雀身子泡进浴缸里,找到家一样的熨帖,水归于水的宁静,

    直到窒息感重新袭来,在水里睁开疲倦的眼,

    咳嗽像是无声,闷在浴巾里,

    阮雀躺到床上,熟睡的陈时望梦中翻身,胳膊搭在他身上,温热的酒气的呼吸烫着他的颈窝。

    阮雀蜷身缩到他怀里,合目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