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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身为生日礼物 旗袍play 主动骑乘吞鸡巴(中)

    换好旗袍后,杨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不敢迈开腿走出浴室。

    这旗袍是不是有点短了啊……胸和屁股那儿也是,怎么看上去怪怪的……

    井以轩也知道杨康没法穿着旗袍好好出来,干脆直接来浴室迎接他。

    一片大好光景,随着浴室门被打开的一刹那尽数流露出来,井以轩一时连呼吸都凝滞住了。

    玫红色的旗袍完美包裹住肉桂色的身体,连色彩都协调得如此和谐。最引人注目的是杨康的胸部与臀部,一对硕大的胸肌被上好的真丝布料牢牢托住,鼓鼓囊囊地朝前挺翘着,胸前的的菱形镂空设计露出一条深邃的乳沟,再仔细看去,似乎还能瞧见两颗葡萄奶球的轮廓。

    那旗袍下摆只堪堪到了杨康大腿的一半。身后原本就丰腴的臀肉被剪裁勾勒得更加圆润饱满,身前阴茎的形状也若隐若现,两侧的开叉更是添上了几昧风情。这具壮实的男性身材在旗袍的加持下,竟显得格外动人、诱人,魅意横生。

    而杨康,正双手撑着洗手台,还在愣愣地看着这突然闯进来的人。巧克力色的双颊也透出一层淡淡的红晕来,由于大脑还未反应过来,双眼便显得十分茫然无辜。

    茫然无辜得井以轩恨不得直接冲上去就地操死他。

    井以轩调动了最强大的自制力与意志力,才强行按捺住了直接扑上去的强烈欲望。可他再也等不及要享用生日礼物了——他一言不发,上前将仍在发愣的杨康一把横打抱起,大步流星地迈向卧室。

    急不可耐地和杨康滚到床上,井以轩就压着人狠狠吻了上来,狂暴而热烈地啃咬着他的嘴唇,搅动着他的舌头,力道之大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一样。与此同时,他的手也迫切地揉捏起了杨康的奶子、屁股,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掌痕。

    接着,斑驳的吻痕、咬痕,狂乱地印在脖颈上,井以轩像是彻底化身成了一头几百年没吃过肉的饿狼,要把多得溢出来的欲望全都倾泻在杨康的身上。

    “宝贝,你知道你现在有多性感吗?”井以轩喘着粗气,一柱饱含情欲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杨康,像是要烧穿他似的。手也不停歇,随手拿过床头柜的润滑剂一挤,就直接捅进了略带湿意的菊穴里,抽插着做润滑。

    “嗯、嗯啊……”眼看着井以轩就要做好润滑,继而把大鸡巴操进来,杨康一咬牙,终于狠心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他使出搬砖的劲儿,把毫无防备的井以轩猛地掀翻在床上,接着抬腿一跨,稳稳地骑在了他的身上。

    他还是头一次以俯视的角度去看井以轩。

    “井以轩,”他一系列动作利索顺畅,可表情却窘迫紧张,脸上的绯红更重,“这次我来主动……可以吗?”

    就当是离别炮的最后一个小礼物吧……以后,他们就是陌生人了。

    井以轩开始怀疑这七天是不是有魅魔给杨康进修了,好好的木头,居然会开花了。

    “当然可以。”他牵过杨康的手,绅士般地在手背上轻轻一吻,灼热的眼神直直烫进了杨康的心底,“宝贝,快用你的骚逼穴尽情来操哥哥的大肉棒吧。”

    此刻,那根火热的大鸡巴也紧紧贴着冒水的穴口,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传递着它那强劲的脉搏跳动。杨康颤巍巍地拉下井以轩的裤子,气势汹汹的巨根立即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骇人极了……也,诱人极了。

    杨康咽了咽口水,向后抬臀撩起旗袍的后摆,接着慢慢往下坐,用湿淋淋的肉穴去接纳那狰狞的鸡巴。“啊啊……”一周未经拜访的骚穴终于迎回了熟悉的肉棒,立马食髓知味地热情吮吸起龟头、柱身来。

    “啊哈……全都进来了……”杨康能清楚感受到暴起的青筋是如何蹭过穴肉的,而穴肉又是如何被粗大的鸡巴一圈圈撑开的,鸡巴也终于被穴肉一寸寸地完全吃进去,一股无法言说的满足感顿时甜蜜地涌向全身各处,“哥哥……”他情不自禁地叫唤起了身下的人,尾音挂着几丝若有若无的娇憨。

    “嗯……”肉棒被谄媚的穴肉仔细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井以轩餍足地眯起眼,双手从旗袍开叉处探入,暧昧地抚摸着杨康的腿根,“骚货,吃到哥哥的鸡巴爽不爽?”

    “爽、爽的……啊啊……”杨康的身体犹如骑马一般上下起伏着,腰肢随之快速晃动起来,浪穴一刻也不停地淫乱吞吃着鸡巴,前端露出来的肉棒一甩一甩的,旗袍也翻起了滚滚的红色波浪,如若欲海浮沉,“嗯啊……哥哥的鸡巴是不是变大了……小穴被塞得好满……”

    “不是哥哥的鸡巴变大了,”井以轩被杨康主动的淫态刺激得额头滴汗,两眼冒火,“是骚逼越来越骚了。”说着,他隔着旗袍伸手去揪杨康的大奶头,上等的真丝布料柔顺如水,把两粒挺立的黑果包裹得滑滑腻腻的,引得井以轩更为用力地揉捏起来。

    “啊、啊啊……奶子被哥哥玩了……好舒服……”杨康一脸痴迷地叫春,举止也是从未有过的大胆放浪,像头深深陷入了发情期的雌兽,“唔嗯……骚逼在吃哥哥的鸡巴……啊啊啊……好棒……”他几近疯狂地骑在鸡巴上来回颠簸着,声音也愈发甜腻淫荡。

    他只知道穴内绞着的鸡巴是多么的滚烫炽热,能一次次勇猛地贯穿他饥渴的痒处;肉冠顶戳到骚心是多么的欲仙欲死,柱身摩擦过内壁是多么的舒爽沉醉。什么身为年长者的尊严啊,不清不楚的爱恨啊,冷峻的世俗道德啊,在此刻统统灰飞烟灭,化为乌有。

    他只是一个忠实的、极度渴求井以轩的,情欲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