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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泡泡的小表情仿佛在问,这俩是什么东西? 阮墨玩心大起,做了个张口咬鱼的动作,这些小东西顿时打了个哆嗦,作鸟兽散。 不等他笑,红漓就将他抱到胸前,柔声道:“到了。” 热泉从不远处的海底石缝中滚滚而出,将周围一带的水温传导成令人舒适的温度。 大片珊瑚繁茂可人,成团成簇覆满岩石,随着穿透海面的阳光折射出缤纷梦幻的微光。 海草摇曳,鱼蟹在其中追逐打闹,还有从不知哪里飘来的水母,摇摇摆摆从两人头顶飘过,看见阮墨了,还想上来蜇他一蜇。 biu 红漓挥手弹出一股水流,这只没长眼色的水母立即翻滚着飞出百米远,转着圈儿地跑了。 “带我来这儿做什么?”阮墨好笑的问他,“难道是你想来一次海底py?” 红漓羞涩地撇开视线,抱紧了他,喉结滚动,“如果你想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今天带你来是有别的事。” “嗯?”阮墨手开始不安分地撸龙,表面上却是一副正经的样子,“有什么事,说来听听,搞得这么神秘。” 红漓眯起眼睛,享受着他的安抚,食指拇指并拢吹了一声分贝极高的口哨。 海底顿时喧嚣起来,一个又一个深埋在泥土中的百年老蚌瑟瑟发抖地钻出来,围拢两人排排站好,一副挨宰的模样。 红漓又吹了一声口哨,它们争先恐后的开口,噗噗吐了一地诺大的东珠。 泛着彩光的东珠圆润饱满,每一颗都至少有硬币的直径,老蚌们吐出自己这珍藏多年的宝珠,顿时一个个像死了娘,垂头丧气,闭上嘴巴不动了。 阮墨随意拈起一颗,左手抛右手,右手又抛左手,百无聊赖的让这千金难求的东珠在指尖穿梭,看着红漓一副等待夸奖的表情,忍俊不尽。 “你这是,在交自己的工资本吗?”阮墨哭笑不得,摘下潜水面具,揽住红漓的脖颈亲了一口,叫男人立即克制不住地翘起唇角,忍着脸红亲了回去。 “我说了要养你的。”红漓贪婪吻过他的唇舌,一寸一寸尝遍了他的柔软,直到心猿意马,才克制地眯起眼睛,松开对他的钳制。 海底py、海底py、海底py…… 他满脑子蠢蠢欲-动的念头,全部透过金眸倒映了出来,被阮墨捕捉,没好气给了他一巴掌。 “想什么好事呢,我是这么随便的人吗?” 他打在红漓后腰,力道有些大,但对于肉身恢复巅峰,皮糙肉厚的红漓来说无异于挠痒痒。 舒服。 红漓眯起眼睛,享受着这酥麻的感觉,在心里想道,那就回家再做,他一点都不挑地方,真的。 他这样想着,顿时又开心起来,帮着阮墨捡起这一地价值连城的东珠,偷偷又亲了他好多下,心满意足。 两人相携离开,老蚌们脚底抹油溜得飞快,这一处美轮美奂的热泉珊瑚海顿时又回归寂静,依旧唯美如画。 …… 交了工资本的红漓,晚上表现的格外底气十足。 衣炔纷飞,混着被他们随意丢在床上的东珠滚了一地。 灯光不亮。 阮墨却照例被他用黑布蒙住了眼睛,只能用触觉和听觉来感受男人的位置。 他被一点点推向床尾,又折了个方向,一寸一寸回到床头。 晶莹的汗珠滚过肌肤,内敛光华,落在人眼中竟比一旁奶白的东珠还要迷人耀眼。 红漓不饮自醉,恨不得揉化了他,极尽温柔地占有和爱怜,明明不是被压的那个,俊朗如画的五官却浮现叫人心折的悦目表情,如哀似泣,偏又美的惊人。 阮墨被蒙上眼睛,洁白的牙齿紧咬着下唇,呼吸急促,整个人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起伏眩晕,都已经冷颤连连,却要顾及小攻薄嫩的脸皮,不得哀叫。 “呜。”他发出闷哼,纤长十指绞在一起,被迫向前一步,挨着墙壁,无处可逃。 男人炙热的手臂缠来,像是想要帮他再调整下方向,阮墨按住他,终于忍不住,低声求饶。 “不行了…休息10分钟!” 想他一个被强化过两次身体的人,都吃不消龙族的充沛体力,系统你敢再和我说一遍,红漓是个弱攻?! 强到没朋友好吗! 红漓有些心疼地停下,帮他擦汗,反倒是系统开始碎碎念叨,“休息什么,你知不知道好感度都99了,能不能敬业一点,坚持一下很难吗?” 你行你上,不行别bb。 阮墨一把扯掉眼前的黑布,哆嗦着想要爬开,谁知身体一僵,然后手脚就不听使唤了。 系统道:“这可是你说的,我上就我上。” 等等,你想做什么?我靠靠靠靠,住手啊混蛋! 阮墨哀嚎一嗓子,眼睁睁看着系统接管了他的身体,一把将红漓推倒,拿着黑布就系到了他眼上。 “墨?”红漓疑惑地去拽,被他按住手腕,有点不太敢动弹,“怎么了?” “没什么,忽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东西。” 阮墨低笑,慢条斯理地,坐下了。 “!” 红漓倒吸一口冷气,昂首想要起身,又被他按回原处,急的额头见汗,粘着一簇长发,却不敢违抗恋人的指挥。 “不许动。” 阮墨的声音近在耳畔,含住他的耳垂,带着几分叫他不敢多想的陌生,每一个字都令人心肝战栗。 “好好享受就行……哈。” “!!!” ——(略虐↓不建议食用)—— 光阴飞逝,白驹过隙。 阮墨在这个位面足足呆了一百五十年。 他从少年变成青年,一步一步走向衰老,被红漓寻来的天材地宝吊住性命,却最终也没有走脱那个结局。 最后那天,他躺在轮椅上,被红漓推到海边。他隽秀的容貌被灵草保留,唯有浓密的头发已经全白,松软地贴在脸旁,略显枯涩。 他的双眼蒙上一层极淡的膜,已经看不太清风景了,但笑容却还是温暖如初。 “漓。” 他低声呼唤,洒脱中带着一丝不舍,面对大海,轻声道:“我走之后,你要好好的知道么?” 红漓没有说话,握紧了轮椅的推把,就这样直挺挺地站着,目光哀伤。 “不要任性。”阮墨叹息,“你还能活很久很久,我……会一直在天上看着你的。” 两滴热泪划过红漓的下巴,滴答溅落在阮墨的肩头。 “再让我摸下我的龙。”阮墨扬手,男人立刻跪在他旁边,将自己的脸凑到他掌心,无声怮哭。 阮墨的动作很慢,从他的下巴,到直挺的鼻梁,再到挂着泪的睫毛,轻轻捧住他的侧颜,颤抖着烙下一个吻。 “红漓。”他的声音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