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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司青颜越揉越觉得疑惑,总得知道原主有没有结仇或者是不是走路摔倒磕石头上了…… ☆、2-口干舌燥 “这……”祥叔有些不太好意思说, 感觉瞒着也不好,三少爷迟早会知道的, 就直说了: “林府里的二小姐与留学归国的朱少爷自由恋爱,有了身孕, 结果朱少爷转头指责她不守妇道,不配进朱家的门, 少爷就与他理论……” “朱少爷骂你迂腐, 打肿脸充胖子,然后你骂朱少爷是头野猪成精, 愚不可及,你们打了起来,朱少爷的牙被您打掉了好几颗。少爷回来时很生气,刚开始还好好的,后头就晕过去了, 大夫说您脑袋磕着了,得好好休息……” 虽然祥叔语气很平静, 但司青颜能脑补出具体画面是如何波澜壮阔, 精彩纷呈。 “我知道了。” 司青颜一边揉头上的包, 一边试图找到些许记忆,然而毫无所获。自从他醒过来, 不时揉一揉脑袋,大包消了很多,祥叔依然不放心,劝司青颜去医馆看看。 想到那四个银元, 司青颜嘴上答应,走出巷子,长腿一拐,上了大街。 卖布的,卖成衣的,卖杂货的,柴米油盐,酒馆饭馆,来往的黄包车与行人交织成一副流动的画,汽车不多,但偶尔出现一辆总能吸引很多目光。 “招伙计一个,薪资面议。” “缺搬货员,进店详谈。” 招人的店不多,有的告示后面又写着,已招满,等等。 司青颜看了一圈,最后进了一家古董店,说是纯粹的古董店也不像,古玩字画都卖,奇石盆景也卖,还卖些劣质的书。 这里的东西没有标价,司青颜往博古架上扫了两眼,留着辫子的胖老板一抬眼皮,没好气道, “碰坏一个,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店里缺人吗?”司青颜感觉这个老板可能比其他店里的老板更有钱一些。 “缺,你拿那个布把桌子擦一擦。” 老板眼睛小小的,长得白白胖胖,虽然有些年纪了,却没有褶,像个馅足料多的包子。 “看你桌子擦得怎么样,擦得好就留你当伙计。” 那桌子上没什么灰尘,只是因为木料颜色深沉,落了一点细小的灰都发白,很醒目。等司青颜擦完桌子,胖老板挥挥手让他出去。 “这样不行的,你擦得太快了,会把我的桌子擦坏的。”胖老板借口说得很敷衍。 自从他贴了招人告示后,就再也不缺人过来擦灰了。 反正他也不招人,只让别人擦灰,再赶走。 十天半个月了,每天美滋滋的。 “是吗?” 司青颜没有像胖老板想的那样忍气吞声出门,而是从袖子里抽出一把短刀。 他也没怎么样,就轻描淡写的用刀背磨指甲。 “你想清楚再说话。” 司青颜声音很平淡,也没什么威胁的意思,非常有礼貌。 “你想干什么?”胖老板并不紧张,他也是有防身武器的人。 他淡定的在身上摸了摸,然后摸了又摸,反复再摸。 胖老板摸遍全身,什么都没摸出来。 妈的,老子的东西呢? “你是在找这个吗?” 司青颜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左轮手.枪,啪地往桌子上一按。 “我要喊了!”胖老板情绪很糟糕,甚至想骂娘。 “你这里招人吗?”司青颜按住老板伸向手.枪的肥手。 “招、招……” 胖老板欲哭无泪,想把手抽回去,但是手腕被钳得分外紧,没有办法抽动。 “一个月多少银元?” “一……” 胖老板想说一块,但是手腕上的力道猛然收紧,他只得改口: “一十,怎么样?” 这改口太不自然,胖老板肉痛无比,但也不想撕破脸。 大家各退一步,江湖好再见,这样不好吗? “可以。”司青颜松手,任由胖老板拿走枪。 胖老板迅速上膛,拿枪指着司青颜。 “呵呵,小子,和我斗,你还太嫩……” 那瞬间,司青颜贴近胖老板,刀锋挨着胖老板的脖子,不时接触一二。 虽然胖老板长得很胖,但还是有一截短短的脖子。 冰凉的刀锋使胖老板笑容突然消失,鸡皮疙瘩不自觉冒了出来。 “什么?”司青颜握住刀柄,俯视着胖老板。 “我是说十块太少,十五块如何?”胖老板看不出司青颜的真实意图,背后全是冷汗,脸上挤出一个假笑。 “先预支给我。”司青颜敲了敲桌子。 “……你要抢劫就直说,你擦什么灰?小爷你是哪条道上的?我这珍宝阁可是温爷罩着的……” 胖老板一边从抽屉里拿钱,一边抱怨。 只要十五个银元,一看就不是能下狠手的人。 “不认识。”司青颜期待着自己来这个世界上第一笔薪水,盯着胖老板数钱的手。 “你这里不要再招人了。”司青颜收好整整十五块银元,把刀重新收好,临走前还交待了一声。 “哎。”胖老板应下,没动手,也没开枪。 珍宝阁给这边的地头蛇温爷贡献了不少保护费,他不用亲自动手,免得把自己搭进去。 但是……温爷要是动手,十五块银元根本不够。 白白咽下这口气? 不甘心。 还是得找机会解决这件事。 想到这里,胖老板关了店,暗骂几句,走向街角晒太阳的闲汉…… 有钱之后,司青颜走路都觉得稳当多了。 他先去集市买了三十斤米,两斤猪肉,回来的路上,看见医馆,终究还是进去了。 这个世界没什么灵气,自己治自己,万一出了差错,治成偏瘫或者中风,想想都觉得惨。 “醒了就好,脑袋里的瘀血散了,再过个十天半个月,什么毛病都没有。” “年轻人,身体有点虚,不打紧,慢慢调养……” “气血不足,平日里要多走动,不要整天闷在院里读书,也得出来玩玩……” “这个方子,喝七天,要是还有什么不舒坦的再过来瞧瞧。” 大夫很欣慰司青颜能自己走过来看病。上回那事儿他也听说了,有的人留洋回来,还是畜牲不如,也不知道那一嘴牙能不能补,想想还有点幸灾乐祸。 方子上都是一些益气补血的中药,最贵的一味是参须,量不多,七天的药就花掉了两块大洋。 “他不会躲在医馆一整晚吧?” “那咱们等到明天?” 几个混混听说司青颜手里有十几个银元,一个个磨拳擦掌,已经定好了怎么分脏。 “外头有人,瞧着像是不怀好意,你从后门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