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玄幻小说 - 【家教】恶女(NP)在线阅读 - 053漫长前夜(H)

053漫长前夜(H)

    面对着母亲温柔的问询,维奥莉塔本想像以前那样做出轻松的语气,说着她很好一切正常之类的搪塞,最终还是沉默了许久,直到电话那头再次传来「宝贝?」的疑问,才下定了决心。

    终究是瞒不住的。

    “嗯。妈妈,爸爸现在也在你的身边对不对,有一件事我确实应该让你们知晓。”

    维奥莉塔深吸了一口气,轻缓而又正式地说道:“父亲,母亲,瑞卡多叔父已经不在了,如今罗维尔家族的首领是我。”

    短短的一句话,蕴含了太多对他们来说足够惊心动魄的信息。一时间,甚至无人再出声。

    “原谅我此时无法说明太多。但是放心,如今的我很安全。”最终还是维奥莉塔再度打破了沉默。

    她立刻又郑重地、一字一句地清楚开口道:“父亲,尽快带着我的母亲远离现居地,越远越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们的去向。在我主动联系你们之前,不要返回意大利——这是我身为罗维尔家族现任首领所下的指示。”

    事态的严重性已经充分表明了出来。

    她母亲的担忧声中登时染上了一层哭意,「宝贝……亲爱的……你这样如何能让我们放心……」

    “别怕,妈妈。我心里有数的,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过去几年里我一个人在外求学,不都是一直好好的嘛,没事的。”她声线平稳地安抚道。

    「维奥莉塔,我的女儿。其实从很久之前,我和你的叔叔就一致认为,在你们这几个孩子当中,你是最有资质和才能的,」电话那头传来她父亲长长的、低沉的叹息,「现在看来,你确实已经成为一名合格的首领了。我和你的妈妈都不会多问,会按照你的意见去做。你也要照顾好你自己,我相信你。」

    “嗯,听到爸爸这么说,连信心都增加了。意大利这边安心交给我就好,我会处理好一切的。情况特殊就到此为止吧,不多说了。”

    挂了这通简短的电话,维奥莉塔几乎要失去力气般地无法站稳。她后背贴靠在墙上,垂下头将脸埋在了双手中。

    已然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

    见微知着,仅仅从那个作为守护者竟然擅离职守、不顾首领安危也要私斗比剑的幻骑士身上,就能看出吉留涅罗家族大概无法阻止白兰对玛雷指环的觊觎。

    即便如今彭格列指环已经被毁,万一杰索家族依旧执着地打算与彭格列开战,那么很快她的位置将会变得凶险万分,不用想都知道早已从罗维尔家族得到所求之物的白兰,会如何敲骨吸髓地榨取完她的最后一丝剩余价值。

    不可以。不可以继续停留在瓦利亚了。

    维奥莉塔将自己关在斯库瓦罗的房间内数日,整个圣诞期间不管是平安夜还是节礼日都没有踏出过一步,直到月底几天才勉强思索得出了初步的推算。

    其间她想了无数的借口和说辞,最终还是决定放弃花哨的辞令,打算单刀直入地向XANXUS提出离开的要求。

    面对这个男人,不管是漂亮的机辩修辞还是反复兜圈子来模糊重点都毫无用处,反正九成九都逃不过他那双令人心生惧意的双眼,干脆有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尽量简短一点。

    “XANXUS先生,我想和您商量一件事情。”在安静的午后,维奥莉塔站到了瓦利亚首领的面前。

    心理学家有研究,这个时段经过了充分的能量摄取和休息补充,是人类在一天中相对来说心情最松懈最怠于思考的时刻。不过这种研究大多数都没多少科学依据,聊胜于无吧。

    周围识相的瓦利亚成员早已避开,空旷的中庭只有两个人。

    “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不过我想,差不多是时候该回到我自己的家族了。”

    维奥莉塔看着XANXUS暗红色的双眼,缓声继续,“宝石生意的话,如果您愿意我们以后还可以继续。至于我个人的委托……就结束吧。”

    面前的男人骤然按捺不住地发出一阵令人胆战心惊的杀气,然而维奥莉塔依然安如磐石般地站立,面色丝毫不改,对自己的打算进行着近一步的声明。

    “至多到明年的第一周内……虽然也没有几天了。可以的吧,XANXUS先生。”

    出乎她意料的是,XANXUS既没有动怒也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动作,只是嘲讽地扯了下嘴角,含着淡淡的厌恶对她道出了一句话。

    “……滚。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女孩一刻都没有犹豫,立即如蒙大赦般地从男人的眼前逃离。

    12月31日晚,日历将要翻到新一年的不到三个小时前。

    维奥莉塔抱着双膝坐在斯库瓦罗的床上,身边的手机屏幕亮了又熄、熄了又亮——她仅仅是用来看锁屏上的时间,手机一侧电源键被按了又按,无形中烦躁与不安爬满了心头。

    究竟是为什么呢。这种担忧肯定不是缘于斯库瓦罗,毕竟以他的实力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就是因为她自己。

    是。她打算等新年一过便离开瓦利亚。她已经在这个地方呆了太久,有价值的情报也传递得差不多,再拖下去只会将自己推入更加危机重重的境地。

    虽然XANXUS不能算作给了她明确的答复,却也没有对她离开的请求表现出不允许的意思。

    过了今晚。不论斯库瓦罗能不能按照之前答应她的在今晚赶回来,只要过了今晚,她便要光明正大地离开瓦利亚。

    可是太静了。静得使人心慌。

    从斯瓦库罗房间中的飘窗处,似乎隐约传来了一阵远处小镇上人们的欢声笑语。连如漆如墨的夜空都被那片暖黄色的烟火气所照亮了一隅,让人情不自禁地又想靠在窗边向外眺望。

    正在维奥莉塔打算从床上下来去看看窗边的夜景时,闭锁的房间门蓦地被一脚踹开。

    立于门前的身影完全不是她所等待的那个人,而是更加高大、强悍,充满了摄人的危险气息,没有几个人在见到了这样的他之后还不会心生恐惧。

    一对上那双如血般的眼睛,维奥莉塔立时就像被无形攫住一般地无法动弹。

    “XANXUS先生……?!为什么……”

    她毫无防备的颤抖声线在昏暗的房间中显得既孱弱又虚渺,蜷缩着的身形很快就被全然地笼罩在了一片黑色的阴影之下。

    “……啊!”粗糙的手掌按上她的头,将她的脸牢牢地摁在了床单上,整个身体因为失去平衡而向前倒下,让男人可以随意地作践摆弄。

    完全被捏到了要害部位,维奥莉塔的后脑勺和后颈被牢牢压住,被按埋在床被间的脸让她有些呼吸不畅。晦暗不清的视野中几乎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原本披着的毯子滑落到了一旁,身上单薄的衣料被尽数撕开。

    尽管房间内开了暖气,但不到十度的气温还是让刚从温暖毛毯包围中脱离的赤裸躯体,忍不住地打了几个寒颤。

    维奥莉塔的惊惧只维持了一瞬,便明白了自己到底是处于什么境地。

    甚至都来不及挣扎。

    “呜……”

    被摆成跪趴姿势的腿间大张着,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花穴猛地收缩,却被XANXUS火热而粗糙的手指直接地捅到了深处,毫不留情地狠狠搅弄。

    恐慌状态下的肉穴滞涩地与长着薄茧的指腹摩擦,很快便感到痛楚地剧烈收缩,向外推挤折磨着嫩肉的外来异物,做着徒劳的抵抗。

    “我怎么没有在当初就杀了你。”暗哑中藏不住愤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啊……不、不要……啊啊啊!”维奥莉塔企图抬起脸,却根本无法撼动压着她的男人手劲,只让自己被按得更死。

    冒着金星的昏黑视线中,只能隐约看到,似乎一对有着醒目红色X标志的黑色手枪被取下扔到了床角。

    也许是感觉到了她全身的僵硬,压着女孩头部的手终于松开,灼热的手掌沿着她的背脊一寸一寸地将她的上半身按在床上,然后将她的臀部抬得更高,紧密地贴在了正在解开的冰冷金属腰带下方。

    羽毛的触感垂落到了她的肩胛骨上。男人温热的气息有如猛兽吐息一般撒满了她的肩颈,仿佛要将她的肌肤烫到遍体鳞伤。

    陌生又熟悉的阳具顶端磨上了花穴两侧的贝肉,强硬地将紧闭着的蜜穴小口顶开。

    “啊……不、啊啊啊啊啊啊——!”

    坚硬炙热如烙铁般的硕大性器仅仅捅入了一个伞端,男人身下的女孩便发出了凄惨的哀鸣,颤抖的嘴唇求生般地一张一合,急促的喘息间全都是抽泣的哭声。

    “……你这垃圾。”

    狰狞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挤入狭窄的花径中,层层迭迭的肉壁不断地被推开烫平,重新开始容纳这对她来说有些过分的尺寸。

    “啊啊……呜啊啊啊……”才仅仅是开头而已,维奥莉塔就早已连任何完整的求饶都表达不出,只是一味地发出悲恸的哀泣。

    “果然都是废物。里面就跟没被操过似的,”XANXUS火热而干燥的手掌抚上她的乳房,按照他的喜好去肆意地揉捏揪弄,一边摆动起了腰,“除了会勾引男人之外你还能做什么。”

    “啊……啊啊……呜……不要……啊啊啊……求……”她的泪水已经将脸下的床单浸湿了一片,却依旧只能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的撞击,发白的指尖连抓住床单都做不到。

    硕大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撞上最深处花心,几乎要连根没入又彻底抽出,快要被撑到极致的嫩肉不断地在阳具的青筋上来回粘连翻转,穴口附近的皮肤都被囊袋拍打得变红发肿。

    “哼,不还是变得这么湿。”随着男人缓慢却有力的抽插,原本滞涩的肉体摩擦渐渐变得顺滑,被捣出白沫的花汁越流越多,一点点地滴在了女孩跪趴大张着的双腿之间。

    XANXUS仿佛是要故意惩罚她一样,就只让维奥莉塔漂浮在濒临疯狂的一线前,又瞬间跌落回空虚的地狱,反反复复令她的肉感神经发狂似的一阵阵抽搐。

    她不知被折磨了有几时,或许很长时间、又或许并非她想象得那么久,只是身下狂烈的肉体感官让她其余的感知都被冲击得混乱失调,唯有大脑快要融化般地仿若被烫成一滩汁液。

    朦胧的意识间,紧闭的房间门似乎又被再度推开,有人从昏暗的走廊中闯进了这方充溢着暴力情欲味道的天地,才踏入门内一步便不动了。

    那人有着一头极为漂亮的银白色长发,她一直都觉得宛若夜色中流转的凄美月光。

    瓦利亚的作战队长身形仿佛被定住了一样,半晌,才干涩地叫了一声。

    “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