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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今天这里落了个吻。 他笑了一下,然后又给人按怀里,扯过被子。 "我...." 宁茶还想说什么,被他阻拦。 "睡吧....."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一起吃了顿早饭。 单面煎蛋,还撒了芝麻。 符茗函特喜欢吃,他最初跟她在一起就是因为这女人方方面面都正中他的下怀,不论是行事风格还是性格,亦或是床上给他的感受,做饭的口味,都让他 乐此不疲。 他忙得很,一大早就要看财经新闻。 "有话要说?"女人看他好几次,明显想说什么。 宁茶手指拨动汤匙,看他宿醉后的脸有点肿,起身去给他磨咖啡。 她想问他。 你跟欧阳甯现在是什么关系?你们旧情复燃了对了吗?那我呢?我算什么?你跟她约会都不避着我,我真的只是个情人是吧?你有多爱她?就算她堕过胎,吸过毒你也喜欢她是不是? 可咖啡上桌,她却说。"晚上我要去参加一个朋友家的家族聚会。你....."要不要陪我去? 符茗函看了眼手表,起身,给她一个吻。"几点结束?" "十一点。" "嗯,我去接你。" 意思就是不去了 。 宁茶闷嗯一声,起身收拾东西。 符茗函朝门口走,走着走着,看那身影,想起来在餐厅那个眼神,有些不忍心。 然后走她身后将她拥住,俯身在她耳边一吻。"晚上有聚会,我早点结束去接你。" 他走以后,宁茶耳边还带着那余温。 她伸出手捏捏那耳朵,他吻上那一瞬间,她甚至以为。他是爱自己的。 不然没必要搞得跟对恋人一样,缠满悱恻。 可冷静下来,她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人一旦俯首称妓,就不能聊什么七情,只有六欲。 再高档干净的婊子也最多是个婊子。 这一刻,她甚至想扇自己一巴掌。 / 宁茶生的好看,温温婉婉气质十足。接受了凯瑟琳的邀请来参加她的生日聚会,宁茶特地早早过去帮忙。 凯瑟琳父亲是美国某议员,家族企业传宗接代不知道有多少代了。宁茶只知道她家有个巨大的古堡,至少八百年历史。 聚会很快就开始了,宁茶认生,人就站在角落的圆桌旁,站的脚后跟疼。可还不能坐,人都没到几个,坐下显得不太礼貌。 她不停换着姿势,缓解腿部脚步的疼痛。 没多久,人到了不少,有好多熟人,宁茶挂着笑,跟他们一一打招呼。 后来又来了一对敝人,男帅女美。 宁茶满脑子都是这四个字,接受这么多年文化熏陶,她浅薄的只能想到这四个字。 宁茶想起早上他的话。 他说不陪她来了,他有聚会,原来是这样子。 四目相视一瞬间,宁茶像是奋战到底的义勇军,勇敢的同他对视。灼灼的眼神,看不清楚情绪。 只看到符茗函先是皱了下眉,后又笑了一下,而后和挽着他手臂的女人走向了离自己很远的那边。 她看了眼那距离。 她就算是走一百步一千步也走不到他身边去,更别奢望他能朝自己走一步了。 聚会结束的挺早,十点多。 宁茶本来跟凯瑟琳说好的,十一点这边结束就回家的。 可这会儿人坐在许愿池边,看着手机里"函"。她没接,那边又打。 就这样反复两三次。 那边不打了。 他发来一条语音,"十一点我过来接你。" 这会儿十点二十,为什么非要十一点来呢? 那四十分钟,他又要去送谁? 宁茶不用想,她比谁都清楚。 她没回。 这一次她没有乖顺的回他"好",就像往常一样。 她只是呆呆地看着手机,然后红了眼眶。 手机被她关了机,然后人走向不远处的凯瑟琳。 凯瑟琳看她还没走,问她要不要去参加泳池趴。 给人攀关系交际用的商务趴结束了,夜晚那些混乱糜烂才是年轻人的主场。 宁茶循规蹈矩,从不参与这些。凯瑟琳只是觉得她状态不对,于是试探性问她,却没成想宁茶点了点头。 "那宝贝你一会儿不要乱跑,乖乖待我身边。" 不安全的,这种趴都是不干净的。 你乖一点,姐姐保护你。 宁茶笑,连连说好。 她说:"凯瑟琳,我不想回家,我太难受了。" 她说,"我觉得喜欢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情....." / 符茗函让司机给欧阳甯送走,人又就近回公司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这才又回去庄园。 女人胆子大了,消息都敢不回了,手机都能不接了。 他给她打电话,那边说是关机。 这么几分钟的路程,他连烟都没掐稳。 宁茶后悔了。 她看着那群人在灯红酒绿中亲吻,碰撞。窝在沙发里吞云吐雾。甚至有那么几个人瘫软在地毯上抽搐,鼻尖还带着白色的粉末。 这会儿不停有男人过来想灌她酒,那看她的眼神就像是认定她是个天山雪莲一般的清高女人。 她多听话啊,乖乖躲凯瑟琳旁边喝酒。 可当她穿过许多对交缠在一起的身体,穿过冲破耳膜的呻吟声回到沙发的时候,凯瑟琳正在跟一群纨绔子弟往手臂里注射什么东西。 那一刻她突然明白了她说的话。 '你乖一点,姐姐保护你。' 宁茶哪里经历过这些,她跌坐在在这群人中间,躲避着身边人递来的酒,递来的香烟。还有男人们凑过来的唇瓣。 正当他手腕被人抓住的瞬间,凯瑟琳冲了过来,一把拍掉那男人的手掌。 "Get your dirty hands off !! " 然后跟宁茶一起靠坐在墙边,递给她一支烟。看后者摇摇头,又收回烟。 "做得好!这样的生活你喜欢吗?" 宁茶看着那群年轻人,摇摇头。 "你们中国女人,果然没趣。" 宁茶放弃了,她带着惊慌失措,跌跌撞撞从地毯上起身,一把抓过包往外走。 远远的看到月光下一个人影,那男人正往这边走,背对月光,如同一千零一夜里的山鲁佐德。手掌攥着金链子,金链子一头,紧紧拴住她的腰。如同枷锁一般。 他只用轻轻扯一扯链子,她便会被诱惑着向他走去。 她那么笨,哪里经得住他的勾引。 她快步跑过去,猛地钻进他怀里。 男人的气息夹着戾气,在昏暗的月光下将人打横抱起往外走,然后丢进车子里。 一路上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