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其他小说 - 玉萝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水。”

    “丽娘穴儿合该被禽兽奸一奸,这才识得操穴滋味,看看这淫水,糊得穴门、屁股缝里都是。奸一次丽娘,就要那老嬷嬷来换一次垫褥,从今往后,再挪个地儿,丽娘的淫水只怕要被禽兽的鸡吧操得满屋、满院都是哩!”

    “丽娘淫穴这滋味,比那秦淮河边粉头妓子的穴儿还要美些、浪些。”

    薛氏此时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得任他凌辱。只恨自己这副身子淫荡,任他弄弄,便瘫软下来,如此不贞不洁,怎有面目下去找殷图祥。

    遂泪流不止,湿透枕巾。

    长干里16(100猪猪加更微H)

    薛氏只一味屈辱、哀伤,她不知,这殷图瑞官场滚过几遭,风月场上亦作熟客,对付区区一介良家妇人,自有百般花样。

    像薛氏这般知书达理、娇怯柔弱的内宅妇人,只强行辱她弄她,待她软成一团成了事,便只眼儿流泪、穴儿流水。

    如此奸淫起来又有一番滋味。

    且这薛氏丽娘,自他年少初见新嫂便念想不止。

    他多年苦苦守礼,一朝冲破樊笼,兽性发作,又有软肋被其捏住,自是随他搓圆捏扁、一逞兽欲。

    殷图瑞提着薛氏双腿,用那孽根奸淫自家嫂嫂数千下方才松了马眼,把那储了多日的浓浓阳精灌进薛氏穴内。

    待那阳物吐尽精水,已是微软,殷图瑞放下薛氏双腿,解了手腕上束缚,搂了薛氏身子进怀,仍把肉棒插在薛氏穴内,不拔出来。

    薛氏方才被他那物捣弄得已是两度丢了阴精,花穴泥泞不堪,甬道柔弱非常,被个半软鸡吧插着,余韵不断。

    殷图瑞见她腮边泛红、娇喘微微,穴儿仍有抽搐,知她受用,遂缓缓动了动穴中阳物,道:“嫂嫂可还舒爽?今遭嫂嫂可是撒了好些水儿在弟弟大屌上。早知如此,嫂嫂这许多年何必让这穴儿旷着,你我同做这档乐事,岂不美哉?!”

    “出去!”

    殷图瑞哈哈一笑,道:“先头我早说过,不听嫂嫂这张嘴儿的话,我只听——这一张。”他故意把“这”字咬个重音,并耸着后臀,用半软阳物捣那水穴,“嫂嫂美穴,叫人弄了还想弄,弄了舍不得出来,这暖烘烘穴水浸着,自是爽利的紧!想必嫂嫂穴中也是这般受用?”

    薛氏已知再多吐一个字,便是遂了他心,故而再不愿出声,只闭目收声,随了他去。

    殷图瑞用个半软鸡吧逗弄薛氏肉穴半晌,尽了淫兴,方才退出她体内。临走时又带走了那个浸着薛氏香汗的丁香色肚兜。

    待殷图瑞趁着茫茫夜色携侍卫上了马车时,殷家高阔的院墙边立着两个黑衣人。

    其中一人剑眉紧蹙、目光冷凝,正一脸不善的盯着另一位。

    另一位被盯得浑身发毛,窘迫地摸摸鼻子:“……阿铎……”

    谢韫铎着玄色长袍,此刻正对着他的贴身侍卫卫柒。卫柒此前奉了他命,看住殷图瑞。

    今日卫柒手下来报,殷图瑞夤夜出门。卫柒便亲自追踪,见他深更半夜带侍卫驾马车鬼鬼祟祟进殷府宅院,觉得必有蹊跷,便给谢韫铎送了信。

    谢韫铎在秦淮河岸河房内酒过三巡、享用了美人,正待上花船夜游秦淮,收到口信,便赶了过来,谁知和卫柒看了半出叔嫂相奸的戏码。

    故而脸色难看。

    卫柒则避开殷图瑞的侍卫,从头到尾听完了一出活春宫,不敢错落一字。但并未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他们前头可有提到什么?”谢韫铎冷声问。

    “并无。”

    “可曾提到殷图祥?”

    “……倒是提过几句。”卫柒眼神闪烁。

    “哦?”

    “……只也些不正经的。”卫柒声音渐小。

    谢韫铎满脸不屑道:“哼,这殷家听说在临安城也算是个大家,当年死了的殷图祥人人称颂、更有   人心心念念数十载,至死不忘!”

    长干里17

    他顿了顿,转目望向夜幕深浓处,又道,“依我看,此人刚入仕途就爱结交些不该结交的人,攀附些自己攀附不起的势力,作他人刀子害人,年纪轻轻送命自是他应得!只他万万想不到,他这好弟弟,哥哥死后不但官运亨通,还上了嫂子的床!哼,净是些鸡鸣狗盗之徒、虚有其表之辈!”

    卫柒见他提到殷图祥言辞间蔑视难掩,知是犯了他忌讳,只低着头不敢接话。

    “那殷图瑞近日还有没有其他异常?”

    “并无其他。”

    “哼!给我盯紧他。我便不信他这般老实。日后醒些神,这等污糟丑事别再报来烦我。若再做这些没脑子的事,就让卫叁领了你去回炉重造!”

    卫柒知自己这事办得毛躁了,这回实欠考虑。只他再想不到堂堂江宁知府三更半夜带贴身侍卫出行竟是为了奸淫自家寡嫂!在床榻之上,剥了那身官服更是丑态百出,狂浪似淫徒。

    如此品行之人,竟也年纪轻轻成了江宁地界的父母官,当真老天瞎了眼!

    又暗道:阿铎说的果然是对的,这殷家两兄弟皆是徒有虚名,背后指不定藏着什么奸。只太尉大人把阿铎送来南边,本不欲他趟进那些浑水中。如今阿铎自一头扎了进去!若是出了差池,可如何是好?要不要给阿兄去个信?

    转念又想到阿兄为人严苛,事事必要跟太尉大人详禀。到时阿铎定踢我去西北大漠喝风沙哩!

    罢罢,我只好好办差,小心周到些,必也出不了岔子。

    遂肃容拱手道:“阿铎放心!下回必不敢再犯!”

    谢韫铎转身瞥一眼殷家内院,同卫柒从院墙上跃下,几个纵跃横穿,消失于茫茫夜色之中。

    暮色既退,晨光熹微,有雏鸟儿在枝头啾啾鸣叫。

    殷府内宅下人们起了身,洒扫婆子、厨下嬷嬷们动身忙碌起来。

    雁喜同平日一样时辰起了,在后罩房自洗漱一番,收拾妥当进了薛氏正房,在外头隔间里候着,等着薛氏传唤。

    不想刚一进房,便听得薛氏传她。

    雁喜立时应了一声,进去服侍薛氏起床。边挂纱帐子,边道:“太太昨日睡得可好?今儿怎的醒得这般早?”

    待扶了薛氏起身,便见她脸色苍白、眼皮红肿,仿似狠狠哭了半宿。又见她身娇体软,似浑身不胜力,便暗自叹息,知她许是又想念亡夫,夜间伤情,也不知怎么劝。

    她本是薛氏的奶娘张嬷嬷的侄女,因着张嬷嬷的路子入了殷府跟着薛氏做个贴身丫鬟。她跟着薛氏时间不长,薛氏待人最是温柔谦和,更有张嬷嬷的情分在,她自是跟了个好主子,得了一份体面差事。

    张嬷嬷身子不便,留在临安老宅,临行前便交代了她好些事,她这才知道薛氏心里头的苦。

    现眼见的她如此,不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