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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如和我说说纪渐喜欢什么类型的吧?” 蒋金打马虎眼,说:“夫人,我一个打工的,怎么可能知道呢?” “你何必这么警惕?”开口的妇人说,“我都是能当纪渐长辈的人了,如今打听打听消息,当个乐子。他和顾令到底什么关系?” 突然被提及到顾令,浑身一个激灵,顾令用力咬了纪渐一口,鲜血的滋味在口腔中散开。 “嘶……”纪渐嘴角一疼,鲜血从唇.瓣周边涌出来,滴落在顾令嘴角,和被黏腻的水丝搅和在一起。 纪渐倒吸了一口凉气,顾令用力一推,踉踉跄跄地跑远了。 * 再出现在一楼大厅,他赶紧先去拿了一杯酒,想要靠冰来缓和一下被亲到红肿的唇。 舌尖和冰凉的酒水相触,抵到酒水中的冰块,顺着酒水想要掉下来,舌尖下意识地抵弄了一下。 温度融化了冰块上,在舌尖变得粘稠起来。 顾令又勾起了刚才的记忆。 顾令捂住眼睛,手掌下的肌肤发烫。 自己才是疯了。 在穿书之前,他作为一名社畜,每天除开完成自己的本职的编辑工作,其他时间就是回家休息,偶尔畅想一下日后的生活。 当时的自己绝对想不到,在未来,自己会和一个男人舌吻亲热…… * 顾令也没敢去找许徐。 窝在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躲着,心绪杂乱。 纪渐是喝醉了吗?他不是说人生计划中没有男性伴侣…… 许徐反而过来找到了他,但幸好黑暗,许徐看不清楚他脸上的异常。 高兴地说:“顾令,你这个洗手间去的时间也太长了,你怎么不去沙发那边找我?” 顾令找了个理由,说:“人太多了。” 许徐岔开话题,说:“那倒也是,那群女人……对了,听说纪渐要下来了。” 顾令嗯了一声。 全场翘首以待的目光, 纪家的人从二楼缓缓下来。 顺着全场音乐安静下来之后,纪渐在蒋金和林成责的帮助下,一步一步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他换了一身衣服,黑色的丝绸衬衫,在灯光照射下闪着内敛的华光,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 略显凌乱的发丝,显得整个人野性十足,攻击性强。 笔直修长的双.腿被西装裤包裹着,腿上的石膏换成了夹板。 等光线打在他脸上时,大家倒吸了一口凉气。 纪渐的嘴角被咬破了,有一道新鲜的咬痕。 这代表的含义不言而喻。 到底是谁? 这咬痕不过就是刚才的事情,刚才没在这里的女性…… 众人下意识地去想是哪个女人。 唯独许徐看向了躲在角落中的顾令。 不会吧…… 顾令的性格是不可能主动亲纪渐的,平时在gay吧里头,面对那些示好者,能躲多远躲多远。 但…… 许徐压低声音:“顾令,是你吗?” 就他刚才去上洗手间了。 顾令顿了一下,而后迷茫地说:“你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是我?纪总可是稀罕女人的,而且我和他也没什么关系吧,真要算,我们俩之间的仇还没算呢。” 顾令说的过于情真意切,许徐疑惑地啊了一声。 “不是你?” 顾令小鸡啄米一般点点头,说:“你想多了,我还以为是你。” 许徐揉揉肩膀,说:“开什么玩笑?!” 纪渐看起来直的一批,虽然在顾令这里是弯的,但这种要弯不弯,要直不直的,万一哪天直回去了,自己岂不是要哭死。 “那就是哪位幸运的小姐了。” 顾令忙不迭地点头。 作为主人家,纪渐开口说词,刻板,老旧的说辞,他用沙哑声音说出来,反而多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 开场词说完之后,音乐继续响起,纪渐环顾四周,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豪门之间,交好的小群体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 “我没看错的话,纪渐的嘴唇好像被人咬了……” “哇,到底是哪家姑娘?!” “今晚就确定了人选吗?” “肯定了,求效率嘛,还是以集团为主。”喜不喜欢的不重要。 “但纪总不可能是主动亲人的吧,不会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主动出击吧。 大家议论纷纷。 一些千金小姐觉得自己没可能了,垂头丧气起来,还有人在试探到底是谁。 发现纪渐并没有对在场的女性有过多的关注,甚至神情还多了一丝冷冽。 一些人心中泛起来嘀咕。 纪总心情不好。 第一次和各家的小姐们接触,不可能一下子一见钟情,直接去亲人。 那他嘴唇上的咬痕多半是哪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妖精,自以为是留下的痕迹。 这不是简单的相亲,而是两个大家族之间的利益交换。 如果纪渐没有看重某人,而一些人用下作手段就以为可以上位,她们自然心中不平。 如今纪渐看起来也没有偏重谁,尽管知道不要在宴会上惹事,但言语上少不得要嘲讽两三句。 纪渐站在会场中,过了小会儿,准备上楼。 藏在黑暗中的顾令松了口气。 等着纪渐上楼,自己再找个理由离开,他缓缓抬手放在唇边,感觉浑身都烫到不行。 口齿之中还有纪渐的气息。 咖啡和烟草的味道…… 顾令忽然看到了一个熟人。 他的前准嫂子,之前的李家小姐。 她今日也来了。 顾海入狱之后,她和顾家的婚约自然作罢,李家的联姻工具,李董事长自然要发挥她最大的效用。 她局促地站在边角地方,穿着一袭明黄色的长纱裙,此刻裙摆正被人踩住。 她扯了扯裙摆,小声地说:“你踩着我裙子了。” 趾高气昂的女人垂眸,冷笑一声:“真是笑话,一条破裙子,把我的高跟鞋鞋跟给缠起来了,你不向我道歉,现在反而是什么语气?!” 豪门里头也是形形色.色的人,脾气各不相同,只不过有些人为了利益伪装良善,而一些人不需要低头。 这只是平常的争斗。 李小姐委委屈屈地说:“我不好意思,那你可以抬脚吗?” “你的错,要我抬脚?”对方咄咄逼人,“你先蹲下来把你裙子缠绕的地方给解开。” 李小姐闻言,眼神泪汪汪,缓缓弯腰。 大小姐冷哼一声,说:“我刚才看到你上了二楼,纪总方才也向你的方向看了好几眼……” 意思不言而喻。 她怀疑是这个李小姐。 只是怀疑,就这般欺负人,有钱有势,可能还和纪家有不浅的关系。 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