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你的腿儿,狠狠的弄你h
寝殿里的宫人纷纷退了出去,异彩流光的珠帘后,只余下穿着龙袍的威仪男人和那赤裸玉体的女人,他将她按在怀中,让她的双膝跪在锦榻上,大掌摸着雪股,两指渐渐便塞入了她的花穴里,摩挲着发肿的温热肉口,他旋抠着里面残留的热液。 “拿出来你拿出来呜呜” 空气中馨香流动,很快多了一丝异样的淫糜味道,女人乌黑的发如水般散落了他一怀,将头抵在他胸前乱撞的华璃哭的好似在呻吟,他低头含吻着她的耳朵,微眯的眸中是热切的欲火。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看见阿璃,朕就会有感觉,这种感觉怎么也压不住,就想扒光你,扯开你的腿儿,狠狠的弄你。” 元霆沉沉的笑着,腕间用力翻搅着她的敏感处,一手的淫腻里有她的蜜液也有他射入的精水,将她带回宫后,他只要来了明华宫,便不会放过她,似要将这些年憋屈压抑已久的东西都一一泄给她不可。 手指抠的穴壁发麻,华璃分辨不清是痛还是欢愉,姣好的雪躯在他怀中微颤挣扎,却逃不开他的一切掌控。 “元霆,你是个疯子你最好杀了我杀了我唔~” 她捆在身后的手腕奋力的去推他作乱的手臂,却招来了元霆更重的捣弄,双指抵着敏感的穴肉插的水泽声腻腻,被他连日亵弄的花径现在只要稍稍挑逗,便会意想不到的羞耻,华璃恨极了这样的自己,她恨不得能随了元善一同走。 “杀了你”元霆蓦然拔出了手指,湿淋淋的手掌拍打了几下华璃颤瑟翘着的雪臀,阴鸷的笑着:“朕可舍不得杀了你,阿璃最好也不要想着做傻事,想想你的家人,听说你大嫂已经有孕了呢,不想让她活着把孩子生下来吗” 他有的是牵制她的筹码,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的一切了,只要一句话,他便能让她生死难求。 华璃惊惶的抬起了头,噙满泪水的眼睛里都是恨意和绝望。 元霆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按回了怀中去,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温柔抚摸着她:“恨吧,终究阿璃是离不开我的。” 汝之蜜糖,彼之砒霜,纵然只有恨没有爱,他也甘之如饴。 解开了华璃脚间的捆缚,长长的缎带半落至地间,元霆轻易便将她抱了起来,分开她秀长的双腿,白皙的手指撩起了自己的龙袍,丝裤半褪,气势汹汹的巨硕阳柱便抵入了她的体内。 “啊” 华璃本是咬紧了牙关不愿发出声,却还是敌不住他的骇人狰猛,满目的泪光涩涩,她叫的异常哀婉,他握着她的软腰直直深顶,淫腻绞缩的顷刻,压抑的呜咽变成了娇啭的呻吟。 月牙花窗外的繁花正艳,湖水静静飞鸟啾啾,一切都是那样的美。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太子年已二十还不愿选太子妃,朝野自然就此事大做文章,这一年华璃才不过十二岁,听说文帝让皇后招了几家贵女入宫相看,她便躲在帷幔后,看着那些嫋嫋娜娜的韶华贵女们,若是不出差子,元善未来的妻子便在其中。 她与他,怕是再无可能了。 华璃哭的手中绢子都浸湿了,坐在地上抱着双腿也不敢发出声儿来,这里是皇宫,她不敢让任何人知晓,光线昏暗的假山尽头,不知何时多了一人。 “哭的真丑。” 那一声冷哼惊的华璃猝然抬头,打着嗝看着走来的人,穿着蟒袍的少年似乎在嗤笑她,蹲着她跟前,就着一丝光明看着她哭红的脸,在她惊愕的时候用手戳了戳雪嫩的颊畔。 “躲在这里哭什么谁欺负你了莫不是因为皇兄要选太子妃了”最后那一句说出来,他漂亮的眼睛里隐约多了些愉悦的笑意。 踩了痛脚的华璃气鼓着桃腮,一把拍开他的手:“我哭我的,不要你管” 元霆摸了摸被打疼的手,才软了些态度:“好好,你哭你哭,我不管你,不过你最好别动。” “为什么不能动”华璃瞪着眼儿,长长的眼睫上一滴晶莹的泪珠方落,红着眼圈看向元霆。 “因为你后边有条蛇呀。”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