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护国柱石
书迷正在阅读:坏了!我穿成虐文女主的姐姐、犯了规、快穿团宠:万人迷款女配、穿书之没人能比我更懂嚣张、穿书70:我直接儿女双全了、穿越五十年代生活日常、穿书七十年代:后妈让我去下乡、惊!将军读心后咸鱼美人被迫盛宠、有了锦鲤妹妹后,他家里旺疯了、和离后,傲娇将军他真香了
“哦?”裴昭忽然笑了一声,“寒江关之事十分的复杂,因此,哥哥给朝廷的奏报之中,只写了边防安稳。” “其余要事要在入京之后亲自面圣禀报。” “怎的宁王竟对关口的事情如此清楚,还知道是我斩杀了一品骠骑将军?我真的很好奇,宁王的消息是从何处来的?” 裴昭眯起眼说:“莫不是你在军中安插眼线?!” 萧云宴脸色微变:“放肆,本王怎么可能安插——” 然而裴昭不给他辩驳的机会。 裴昭厉声说道:“你既在军中有眼线,该当知道裴子衡通敌叛国,引南齐人攻入寒江关内,我父亲为镇守关口血洒城楼——” “通敌叛国的逆贼,人人得而诛之!我便请出龙鳞枪,将他就地正法!” “你不问裴子衡通敌叛国之罪,反倒倒打一耙,因我杀他便要问我的罪?” “你这是何道理?” “难不成裴子衡通敌叛国是你授意的?!” 一连三个问题砸到了萧云宴的脸上去,砸的他措手不及。 他完全没想到,裴昭如今竟然这般伶牙俐齿。 无论是在军中安插眼线,还是通敌叛国,即便他身为宁王,也招架不住这两件事情。 “你胡说!”萧云宴咬牙说道:“本王身为北梁宁王,怎么可能通敌?” “哦,也是。”裴昭淡道:“宁王殿下自然不会通敌,想来也是受了小人挑拨,所以才非要问我的罪。” “……”萧云宴被她堵的无话可说,只得就坡下驴,“不错,此事有误会,本王是听了小人挑拨……等回去必定彻查。” “好的。”裴昭点点头,问道:“那么现在,我父亲的灵柩可以入城了吗?宁王殿下!” “当然。”宁王萧云宴脸色难看地让开位置。 太子萧云谨冷冷地看了萧云宴一眼,脸色十分不善。 灵柩之后的马车之中,原本见到宁王那般咄咄逼人而紧张无比的裴煜,在看到妹妹应对的如此利落且游刃有余之后,终于是松了口气。 这第一关,是过了。 裴昭翻身上马,引着父亲的灵柩进了城门。 城内街道两旁围满了百姓,他们看着那黑漆漆的灵柩,眼底全是震惊和不信。 护卫北梁边防三十年战无不胜的定国公怎么可能死?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的鲜血淋漓。 一个百姓跪了下去。 第二个。 第三个…… 街道两边跪了一大片。 有的低声呜咽,有的大声嚎哭。 整个都城都陷入一片哀迷之中,悲伤的气息冲上天际。 萧云宴眼神无比阴沉。 一个定国公,竟在百姓心中有如此地位。 太子却神色哀痛,眼眶发涩。 定国公是北梁的护国柱石,如今这柱石忽然塌了,以后谁来护卫国祚?! …… 队伍穿过长街,终于到了定国公府门前。 裴昭提着马缰,看着那武威而庄严的门楣。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她走的时候,此处还披红挂彩,一片喜气,如今回来,却是连天都塌了一半。 而此时,国公府大门紧闭。 她分明早已派人提前通知过府上。 裴昭闭了闭眼睛,唇角勾出一个极其冰冷的讽笑,果然……都没让她失望。 “府上的人怎么回事?”太子沉声道:“去叩门!” “是!”太子身边一个侍从立即往前走。 “不必了,我自己来叩。” 裴昭从马背上滑落,朝着副将唐战伸手。 唐战立即送上小姐的凤嘴梨花枪。 所有人都看着裴昭,看着她提着那梨花枪,枪尖拉在地上,在国公府门前的青石地砖上划下一道不深不浅的印痕。 那声音,在过度安静的环境之中显得异常刺耳。 众人都狐疑地想,她这是想干嘛? 叮! 裴昭把枪柱在台阶上,下一刻,忽然朝着紧闭的大门劈了过去。 咔嚓—— 两丈高的大门朝里砸去,伴随着一阵女子的惊呼声,“砰”的一声砸到了地面上。 门内,一个手拿龙头拐杖,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用力地将拐杖捣在地上,沉声怒骂:“孽障,你放肆!” “唐战,带人设灵堂!”裴昭不理会那老妇人,只朝自己的人吩咐。 “是!”唐战领命之后,立即带着黑甲卫冲入府中。 老妇人大叫:“放肆、放肆!全都不许动,都给老身滚出去,你们有没有把老身看在眼里?裴昭——” 见自己喊不住那些人,老妇人浑浊的眼睛直直盯住裴昭:“你这个忤逆的东西!” 裴昭充耳不闻,用一种冷的毫无感情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老人。 这是定国公府的老太君刘氏,按照辈分,裴昭还得叫她一声祖母。 可这个祖母,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父亲活着的时候,刘氏当着父亲的面还算客气,但背过父亲去,便对裴昭各种冷嘲热讽。 如今父亲不在了,刘氏索性是懒得装了。 父亲灵柩在外,她竟大门紧闭! 裴昭质问:“为什么不给父亲设灵堂?” “你一个小辈,老身要做什么事情,由得你来过问?”刘氏喝道:“你给老身跪下!” 裴昭一动不动,“就因为父亲不是您亲生的?” “住口!”刘氏厉声道:“老身为什么不设灵堂,你心中没有数吗?都是因为你把这个地方染的到处煞气!” “老身怕在此处为国公爷设灵堂,他死都不会瞑目!” 刘氏厌烦地看着裴昭:“速速带着你的人离开,老身在城南别院已经设好了灵堂,你莫要在此处逗留,快点走!” 裴昭反问:“我若将这个地方染的浑身煞气,怎么还没把你煞死?!” 刘氏惊呆。 裴昭冷笑道:“我爹尸骨未寒,你连丧事都不想为他办,就想将我们大房整个扫地出门,赶到城南别院去!” “你是想给你认的干儿子裴子衡腾位置吗?不好意思,裴子衡死了。” “什么——” 刘氏又是一惊:“他怎么——” “我杀的。”裴昭阴恻恻地笑:“就算他不死,定国公府里,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不可能是他的!更不可能是你的!” “你、你——”刘氏本就因为裴昭的态度气的厉害,此时一听这话,顿时一阵晕眩,差点栽过去,“你、你真的杀了子衡?!”西北水果少的朝凤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