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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绽放(42)海棠醉日(下)

得直直的玉背一颤一颤的,真是又骚又敏感…」

    「啊?」

    我又被老白无招胜有招的技巧折服了,一脸诧异的问道:「背…也会有感觉吗?」

    「怎么说呢…按生理学来说啊,背肯定也会有感觉,只不过神经分布比较少,所以一般女人不会那么敏感。但是何老师这肉体不一般啊!我估计只要是男人摸她、舔她,不管全身上下哪里,她都会有感觉——她这纯粹属于是对异性的接触敏感。」

    老白和我解释的同时一脸轻佻的笑着,然后说道:「我的舌头从何老师背上往下舔,前面抱着她腰的手是不断往上摸,一会儿就都到了胸罩那了,之前不是把胸罩推上去的,一直没脱嘛,所以她已经又穿好了。于是我就先隔着胸罩捏了几下,然后用嘴咬住后面一侧的挂钩,向另一侧一拉,直接用嘴把胸罩弄开了。这个过程,完全不出我所料,骚货除了用胳膊紧紧夹着胸罩的带子以外,没什么实质性的阻挡。」

    用嘴就解开了…而且没什么阻挡,这前戏的顺利程度基本就预示着下面的发展了…要知道,平时妻子羞耻于自己的胸部那么鼓胀,通常选的文胸都比较紧,每次我用手都很费劲才要弄开,而老白…居然用嘴就把妻子一对大白兔放了出来…「这时我两只手就同时复盖上了骚货的两个奶子,真软…真嫩,真是一种享受。」

    老白说话的时候,手指都不知觉的动了动,像是在回味着摸妻子乳房的那种感觉,然后才接着说道:「唯独乳头充血硬着,我两只手把两个乳头一捏,骚货就像是被捏住命门一样,身子一下就绷得紧紧的,头往后一仰,就靠在了我的身上。叫的多骚我就不形容了,后面有机会再给你录吧。」

    我机械的点了点头,内心无比向往…老白看我呆滞的样子,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一边轻轻的又揉又捏,心想何老师状态不错,能正常交流…不总是怼我了,于是就趁机聊了几句,我就说——刚才心里装着事,没玩好,现在好了,解决了,而且钢琴比赛也不用愁了,小骚货,是不是该犒劳犒劳我?果然,很自然的,你老婆就回应了我,骚货对自己还挺自信,一边小声猫叫还一边说什么不用我帮忙,更不用靠那个老王,她自己凭实力就能晋级。

    我马上就附和着她说,那肯定的!何老师才艳双绝、水平精湛、学校一朵花…什么的,狠狠夸奖了她一番。

    女人都爱被赞美,你老婆这种要强的女人更是,我甜言蜜语的一通哄骗,虽然她听了后嘴上说恶心,但明显感觉靠着我的身体更加放松了。

    这时,我就慢慢把她的头转了过来,再次向嘴唇亲了上去。」

    「她…她还躲了吗?」

    我焦急的问道。

    「躲是肯定躲了,但是一看就是没用力气,我没费什么劲就亲上了,只不过刚才毕竟冷静了,这会儿又不肯张嘴了。」

    老白神色轻松的说着,彷佛对妻子的矜持完全没当回事,往沙发后面靠了靠,说道:「我就亲了会儿她的嘴唇,然后继续给她台阶下,说这次幸亏是她喝醉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得手…下次估计没这种机会了…什么的,反正就是让她觉得,她做出再出格的事情也是因为酒精,和她本人的品性无关。就这么,说会儿亲会儿、在摸会儿,慢慢的,她思想估计有点动摇,而且肯定身体也有感觉,我发现她的牙关没有咬的那么紧了,趁机我就把舌头又伸了进去。」

    听到这里,我也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却没有再说话打断老白,只想听他尽快讲下去。

    「舌头一伸进去,我知道时机也就差不多成熟了,湿吻了一会儿以后,基本上何老师

    就只剩下闭着眼睛被我随意吸吮的力气了。」

    老白说着,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然后继续说到:「慢慢的,骚货的眼神再次开始迷离,之前打电话的时候,我一气之下把安全套摘掉扔了。于是我就打开了第二个套子,邀请何老师帮我带上。」

    「这不太可能实现吧…」

    听到这里我不禁插了一句。

    因为在我看来,男人的阴茎在保守的妻子眼里本就是孽欲和污秽的化身,她连直视都不愿意直视,又怎么会给这种丑陋的东西服务…尚且这还是老公以外的男人的…「那肯定的。」

    老白也认可了我的质疑,说道:「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不愿意就算了,不过吧…之前类似这种要求,何老师听了多少会有些生气,而昨晚她只是单纯的拒绝了我,情绪没怎么变化,也没骂我什么的——这放在高冷的何老师身上,我觉得也算是很配合了。我也不敢再啰嗦,趁着她身子还没冷,赶紧自己带上套子,然后双手从下面搂住他的屁股,往我这边使劲一拉——何老师一下没坐稳,尖叫一声就侧躺在了后座上。」

    又要开始了…我在心里默念着…其实按说像妻子这种性经历很少的女人,两次高潮应该足以让她满足了…而她当时没有坚持要离开,我怀疑通过老白的启蒙,她现在已经有了要配合男人的初步意识——只因老白还没射,所以她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有义务把一场性交继续下去——也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而眼前的老白哪会想那么多,继续没心没肺的讲着:「何老师两条大长腿侧躺那一下,真是太有视觉冲击力了!虽然昨天她没穿丝袜,但是氛围灯一打,那种柔美、细腻的肉质,真是极品!」

    老白每每形容妻子时好像都有些词穷,千言万语最后还是总结成一句「极品」,不过这也是实情,「极品」

    也许就是对妻子作为女人来说最贴切的描述了。

    「我这时候脱了裤子,把何老师的胸罩摘掉随手一扔,整个人就压在了她身上,开始很温柔的亲她。这时她那两个乳头,充血硬的不行,竖立的贴着我,把我蹭的直痒痒。我当时就想,我都这么痒痒了,那何老师得痒成什么样啊?所以我干脆就有意无意的蹭的更厉害了。」

    老白说着,还激动的动了动上身好像想和我比划一样。

    不过很快,他可能意识到这样不太雅观,控制了一下自己,只是用语言描述道:「就这么蹭了没几下,何老师眼睛也闭上了、嘴也张开了,还把一只美腿从我身下抽了出来,从后面搭在了我的小腿上…」

    我想象着老白形容的姿势,就是说开始妻子两条玉腿都是被老白压在身下的,现在她却主动把一条长腿撩了出来,改成了双腿夹着老白的姿势…我脑海里瞬间就想起此前无数个清晨,我睡醒时发现她正夹着被子熟睡的场景,之前我看文章说这是一种性需求的潜在表达,当时我还不以为然。

    但此时老白形容的那个动作,不就是和妻子夹被子的动作是一样的吗!?「我也不知道你老婆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这个动作一摆,我的阴茎基本就已经顶在她骚穴的口上了…」

    老白故作坦然的耸肩说着,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妻子主动送给他的一样——「我想想时间也有限,也就不再挑逗了,我就很轻柔的,把她内裤那条湿漉漉夹在肉缝里的带子再次往旁边一拨,就一点一点的把阴茎往里送,而且这次插入的时候,我基本上一直动情的和她湿吻,尽量让她感受不到阴道再次被撑开的痛感。所以啊,何老师这次也很配合,当我的阴茎没法再深入的时候,她还主动把另一条美腿也从我身下抽了出来,这下我就插得更深了那么半寸…」

    这个动作…岂不是相当于妻子主动分开了自己的两条长腿…她可是已经高潮过两次了啊!还不满足吗!?唉!我轻叹了一口气,如果说之前的每次插入老白都夹带着一些刻意的企图,或羞辱、或释放、或趁火打劫、或乘胜追击、或一寸一寸的蚕噬,或一插到底的摧残…而这次和以前不同,这完全是一场纯粹的性爱,没有技巧、没有招数,甚至可能妻子都暂时忘记了伦理和禁断,只是在本能和欲望的指引下,让老白从容的进入了自己…「里面别提多湿了!」

    老白感叹道:「也不知道你老婆是一点也没干,还是又新分泌了一股淫水,总之,就是舒服!操起来特别滑熘!也亏得何老师的屄爱湿,要不然就她阴道那么紧,我这阴茎进去了非疼不可。不过吧,即使她不疼,异物感肯定还是很强烈的,我腰刚一动,何老师就把我的舌头从嘴里使劲顶了出来,眯着眼睛忍不住叫了起来。」

    老白越是这么说,我越觉得可悲又可气,妻子在他身下和在我身下完全是两种状态!怎么她就那么不知廉耻的一直要分泌爱液啊!?呵…这也不能完全归结于酒精吧?这酒也该醒了吧!?而老白的讲述却丝毫没有停歇,继续回忆着说道:「这次我插得不快,比较温柔,想着给何老师留一个美好的结尾,所以用了点技巧,基本上是深浅结合着来,这种方式她不会那么容易就高潮,但是快感比较持久,而且一波高过一波,过程上比较享受。」

    老白说到这里,咳咳的清了两下嗓子,才接着说道:「你是没见,方弟,骚货当时那沉醉的样子,紧紧的抱着我的上身,闭着眼睛一声接一声的娇喘个不停。我给你说,就你老婆这人,插入前和插入后完全是天上地下,前戏的时候要

    顺着她来,让她放松心理负担。但是只要插进去了,就可以随便的羞辱她了,因为她那骚劲,一旦被操上,就不是那么容易甩脸子了。这时那些羞辱或者调戏什么的,为了快感她也就忍了,而且反过来还产生了新的刺激。所以啊,做爱时说点污言秽语,对你老婆这种人特别有效果,不信你下次也试试。」

    此时此刻,试不试对我来说并不是多么重要,我只想知道老白在抱着妻子不断耸动的时候,是又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吗?于是,急于知道细节的我直接问道:「你又和她说什么了?」

    「我算是冒了点险吧,把之前让她生气的话题又提了出来,就想试试骚货在被搞的时候到底肯做出多大的妥协,我就说王彬…就那王处长,到底摸你哪里了?嘿嘿…」

    老白说话间突然笑了一声,像是种奸计得逞后的坏笑,过了一会儿,他才紧接着说道:「你老婆果然没生气,只是不住呻吟着说让我别再提他,这时我就在她脸上、耳朵上、脖子上,特别是胸上和乳头上摸来摸去,一边摸还一边追着她问摸这里没?这里呢?被摸了没?哈哈,何老师那张粉脸羞得越来越红,喘息声也越来越大,明显刺激的有点绷不住了,但就这还故作严肃的说别再问了…你再问我就生气了!」

    这句话一说,我就知道妻子不会真的生气了。

    因为我记忆中的她永远是说翻脸就翻脸,哪会在生气前还给一个警告的…看来妻子是真的对老白没有办法了,一物降一物,她真的如老白所说,当性欲被拨撩时,那些恪守半生的原则和底线,此刻都不是那么重要了…「方弟,记得啊,想要驯服你老婆,这种时候是关键,怂了就永远怂了,硬起来她就得…就得…」

    老白用教导我的语气说到这里时,突然好像词穷了,犹豫了两秒,才继续说到:「算了…反正别怂就对了!我当时听你老婆这么说,心里就想骚货,还想吓唬我,我看你叫起春来还怎么生气!于是就开始狠狠的抽送了起来,可以说次次顶到她的花心。

    而且,这时我也彻底放开了,完全没有了顾忌,继续追着她一连串的问——小骚货,刚才那么湿,是不是在舞厅就被他摸湿了?是不是喜欢被陌生人摸?下次让他扒光了好好再被摸一次…对了,他还不知道你产奶呢,下次我提醒他也尝尝。说到这里时,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你老婆的乳头,发现上面居然浸出了点点白斑!真行啊!之前还说什么没奶了,这会儿性欲一泛滥,自己都忍不住开始渗了出来,方弟,从这一点能看出骚货多饥渴了吧?你说,就这状态她可能生气吗?」

    「这…」

    我也不知道面对这样的问题,我这个老公该如何张口回应,只是内心却只能认同老白的看法——妻子的身体和灵魂肯定是同时兴奋到了一定的程度,否则她怎么会这样的任人羞辱…那边老白看我这副样子,摆了摆手说道:「吞吞吐吐的,方弟,你真没劲…」

    之后也不等我辩解,就继续讲道:「算了,不为难你了,还是听我说吧。当时我还没说几句,何老师的骚屄里就咕叽咕叽的响起了水声,我以前真是没碰上过这种淫穴!方弟,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就感觉她的子宫口那里又攒了一洼淫水,每次我插到最里面时,就觉得龟头像是蘸到了温泉一样,又湿又热,真是…哎…那种感觉,没法形容…」

    此时,我用余光观察到老白的裆部也鼓了起来,看来当时妻子的嫩穴真是为他提供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体验,甚至他在回味的时候都忍不住勃起了…只是每每想到那种温热,是来自妻子娇躯内部深藏的温热;那种湿滑,是妻子为了交配而创造的湿滑,我的心脏就一揪一揪的难受…「车震吧,就是比较闷,当时车窗上早就是一层水雾了,我估计即使外面有人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所以插了几十下以后,你老婆不光穴湿,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汗香,随便一扭,在我那个真皮座椅上就留下一个人形的汗印,额头上的汗珠就更加明显了,披散的碎发很大一部分都贴在了上面。那种感觉,唉,怎么说呢…」

    老白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才继续形容道:「反正你想象一下啊,方弟,就你老婆这样的大美人,一身香汗,然后被阴茎插着…扭着细腰,关键还叫的特别好听,眼睛迷离的像是一条柳叶,唉…那场面…真是美不胜收…美不胜收,唉!方弟,都怪我,没给你录像。」

    老白说着说着,话头最终落在了没有视频这个关键问题上,看样子他还有些歉疚。

    而越是听老白这么说,我就越是心焦,忍不住脱口而出说道:「下次…」

    只是刚说完两个字,我就自知不妥,马上噎住了,赶紧解释道:「那个…不是,我意思是万一有下次,万一有的话…是吧…没有就算了,反正就是…以后别这样了…」

    老白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模样,明显眼睛都亮了,咧开嘴笑着说道:「行,放心吧,方弟,那绝对的!」

    说完,我们就突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大概有五六秒钟,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这时,还是老白咳嗽了一声,适时的说道:「行,那我继续讲,然后是这样,我看何老师之前那阵想强势起来的势头已经被我压下去了,相当于我那些话最后她也没生气,我的意图也就达到了,所以就放慢了一点速度,伴着轻音乐…搞的舒缓了一点,想让她多享受一会儿,我也正好

    控制一下射精的感觉。只是吧,那时候其实你老婆已经在高潮边缘了,她一感觉到我放慢了速度,缓缓就把眼睛睁开了,我一看,好家伙…眉眼里湿漉漉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什么,眼神吧…特别哀怨,就那种眼神,我敢百分百的保证!方弟,真不夸张…她那绝对是想要高潮的表情!」

    「嗯…我信,我信。」

    我面无表情的颓然说道。

    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妻子在我心里那冰清玉洁的形象早已不复存在,所以,她能表现出那种状态…这完全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不是那个意思,方弟,我不是怕你不信,就是…就是自己说激动了。」

    老白连忙和我解释,解释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才继续说道:「我当时也是临时起意,就盯着何老师的桃花眼对视了半天,然后说——骚货,想要高潮就说。虽然我也知道,像你老婆这样的女神,这种小儿科的手段基本不会有作用,但是吧,我还是说了…」

    「那她说什么了!?」

    我打断老白,焦急的追问道。

    「能说什么啊…冷冷的回了我一句——不想…」

    老白皱着眉回答了我的问题,然后说道:「这时我就想,何老师都醉成这样了,还是不肯配合,那以后不就更别指望了!?所以我也有点较劲,马上就狠狠的插了她骚屄十几下,把她又调动了起来,咿咿啊啊的呻吟声越来越尖。同时我的嘴也没闲着,绕着她奶子舔了半天,又轻咬了几下乳头,基本上使出了浑身解数吧…结果,唉…」

    老白说到这里时,轻轻的摇了摇头,看他的样子,估计是昨晚没有能够如愿。

    不过想想也很正常,虽然妻子昨晚在酒精的刺激下相对出格,但她也不是真的成了什么淫娃荡妇,她还是原来的自己…那个自恃清高的她啊…「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我每次都是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最后你老婆浑身被憋的通红,我敢说一般女的绝对受不了这么弄,但她就是不听我的…唉…」

    老白说着,又是一声叹气。

    这第二声哀叹,让我突然意识到,原来老白也有挫败的时候!哈哈,妻子也不是什么都听他的…想到这里我的心居然舒畅了许多!不过,这点挫折毕竟对老白来说已经是昨晚的过往了,他摇摇头喝了几口茶,随手整理了整理自己没有一丝褶皱的领带,很快,情绪就调整了过来。

    这时,他突然坏笑了一下,然后冲着我神采奕奕的说道:「方弟,嘿嘿,你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过来的。」

    「啊?」

    我条件反射般的喟叹了一声,随即眼睛都睁大了。

    这…这不对啊!靠!他们这时不正在云雨正酣吗!?那妻子还接我电话!?那岂不是…妻子接电话的同时还在…还在被他那个!?这…这…老白看到我这幅表情,显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是好,只能无奈的说道:「你看你,方弟,怎么了啊?要不就这样吧,不讲了,算了。」

    「不是…」

    我听到老白的话,连忙摆了摆手,低头默然说道:「讲吧,接着讲,没事…」

    「真的?那我继续了?」

    老白的声音从我头顶上传来,我没有抬头看他。

    过了一会儿,他想必是认为我默认了,这才继续说道:「后面是这样,开始我不是把何老师压在座椅上搞的嘛!这下电话一响,是我先看到你的名字的,我就先坐了起来,但是没让阴茎出来。然后你老婆也想起来,但是因为被压着下身,她只能侧着身子,然后用一只胳膊支着座椅拿起了电话。这时她一看是你的名字,脸色一下就变了,就急着说要让我从她身上下去。我当然是拒绝了,这好不容易操热了的身子,下去不就又得重头开始,我就说没事,你接吧,我保证不动。结果骚货还是不乐意,说她接你的电话,我的阴茎还插在她屄里,这算什么事,不行。」

    「她怎么说的?」

    我打断了老白,因为在我的概念中,让一向文雅的妻子直白的说出这些话,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我有些好奇。

    「我想想…」

    老白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当时大概对话是这样的,骚货对我说不行!你…你起来…别…别…那个了…是他的电话…我就假装听不懂,坐直了说我这不是已经起来了啊,你接呗。骚货开始用一只手推我,又急又羞的说你…你让…它出去,快点…这时候电话响了好几声了,我也不逗她了,就说放心吧,我知道事情轻重,这次肯定不动没想到骚货还是不同意,说不动也不行!这…这他打电话过来,我还…我还这样…这算什么啊…快出去…」

    听到这里,我心里少许宽慰了一些,至少明白了妻子还是原来的她自己,不是那种被男人的肉棒一插,就把礼义廉耻彻底扔掉的淫女骚妇。

    所以可以确定的是,很多事情并不是她的本意,那还好…老白那边还在继续说着:「我这时候其实相当于已经换了个姿势,她不是侧身躺着呢嘛,我就把她下面那条腿坐在身下,把另一条腿扛在了肩上,然后拢了拢她的臀肉,趁她还不知道我要干嘛的时候,直接狠狠一撞,把开始滑出来的半根阴茎全都送了进去,直接就插住了她的子宫口,你老婆马上呃啊的叫了一声,可能意识也有点模煳,忘了自己还没接电话呢,条件反射般的就去捂自己的嘴唇。

    这时我就和她说我能保证的,就是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他什么都听不到,你想想,我说话什么时候食言过?或者,你就别接了。」

    「所以…当时那么久才接电话?」

    我颓然问道。

    然而即使用了这么久,妻子讨价还价了半天,没命令成老白不说,却被摆了个更羞人的姿势,插得更深了,而且一条美腿都被架了起来,可以想象…这种姿势…妻子那个吃的饱饱的美穴也就完全展露在了老白的面前。

    「是啊,因为我知道她肯定得接——何老师再讲究尊严,和不接电话被老公怀疑想比,肯定还是不值得的,所以啊…」

    老白停顿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说道:「何老师最后还是把电话接通了。」

    「你…真的没动吧?」

    我连忙问道。

    我发现自己在面对所有困境时,都会习惯性的站在妻子的角度,替她考虑、为她担心,甚至此时,这一瞬间我都忘记了自己也是场景中的一份子…「那肯定的啊,人不信不立,说不动肯定不动,不过…嘿嘿…」

    老白说着说着,再一次露出一丝与他身份不相符的坏笑,我马上精神高度紧张,一下就坐直了。

    这时老白看我的样子,连忙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没事,没事,别激动,方弟,没怎么的。就是…是这样,我肯定没动,何老师肯定更不会动,只不过何老师穴里的嫩肉可能没那么听话,特别是花心那一圈,一直嘬着我的龟头轻轻的咬,电话一通,更是开始抖了起来的,所以你应该也记得,你老婆闭着眼睛缓了好几秒才说出来话。而且一说话,抖得就更厉害了,只能说何老师真的是骚,和你打个电话,谁都没动,自己兴奋的差点高潮…」

    怪不得…如果拿现在的结果去倒推当时的情形,妻子在电话里确有异常!一是草草的就挂断了电话,二是当时她的声音冷静到了一种陌生的状态,正常情况下,人说话肯定是有感情的,而只有在掩饰情绪的时候,才会那么的矫枉过正,让沟通只剩下文字…此时此刻,妻子或许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动作,但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更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潮,只要当她想到自己居然会夹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和自己老公通电话的时候,可以想象她的内心会受到怎样的煎熬!而这样…看似平静的阴穴深处,势必已经暗潮汹涌…「很快你老婆的腰都有点轻微颤抖了,一看就是在强压着快感,我那时真有点怕她突然对着电话高潮了,所以一动也没敢动,也不敢抽身,我甚至都在考虑万一事情捅透了,我第一时间该怎么给你打掩护,方弟。」

    老白说到这里时,看他还真有点紧张的感觉,可见妻子当时在他面前肯定是忍得很辛苦,这时,他继续说道:「还好,电话很快挂断了。就放下电话那一瞬,你老婆像是憋坏了一样叫的特别浪,真的就和我们看的那些日本电影里的AV演员一个音调,没有半点控制的意思…」

    「那…高潮了?」

    我感觉自己突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完全是耷拉着脑袋问道。

    「没有…」

    老白居然否认了我的猜测,这让我瞬间诧异万分——怎么会!?妻子都这样了也没有高潮!?之后,老白才提醒我说道:「方弟,你忘了,这之前我不是正在教她怎么正视自己的欲望吗,你这个电话属于插曲,所以我又把阴茎抽了出来,要求她自己说想要高潮。」

    「这次…她说了吧…」

    我死心的自言自语道。

    因为我明白,这已经不是羞耻心和道德感的问题了,人的本能欲望被激发到如此的程度,无论是谁我觉得都会失去自我,更何况在老白的描述当中,妻子早就已经憋得满身通红了,这种身体的信号是谁都无法否认的…「没有,还是不说…」

    老白耸了耸肩,回应我说道。

    这句话声音不大,却在我的耳蜗中响起了炸雷,没想到啊!妻子居然没有屈服!这一秒我心里的喜悦喷薄而出,似乎是自己得到了某种奖励,虽然抓去发现是一片虚无,但欣慰确是实实在在的存在于头顶的空气中,让我尽情地呼吸,放松了大脑…我甚至开始在心里开始给妻子道歉,如同过往的那些平凡而甜蜜的日子一样——对不起,悦悦,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错看你了!不知道老白能否察觉出我情绪的变化,他只是撇了撇嘴,接着讲道:「不过吧,这一次她没有像之前那样…就是直接说不要。

    虽然还是没按我的要求来,不过这次她也没有拒绝,就是不说话,你知道吧…方弟,就是不说要也不说不要,就一脸哀羞的盯着我看,以前她好像很抵触看我,不是闭眼就是看其他地方,但是当时,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没有躲闪。」

    「然后呢?」

    我追问道。

    「然后?然后我算是彻底放弃了,而且她在电话里和你说马上回去,我看也没时间了,她高不高潮的另说,我也该满足自己了!于是我就最后一次插了进去,扛着她一条腿,压着她另一条腿,坐着开始顶她两腿之间的骚穴。其实你也知道,方弟,她肯定是无比想要这次高潮的,只是比较抵触…或者说羞于承认,对吧?」

    老白问的这个问题,显然他觉得是无需回答的,所以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这时候我就发现,骚货居然在用嫩穴夹我!我…我

    …」

    老白说到这里时,激动的差点飚出了脏话,难掩亢奋的说道:「还记得上次我在钟点房怎么教她的不,小骚蹄子昨晚居然主动用上了!」

    「她可能是想让你早点…早点结束…」

    我敏锐的替妻子开脱。

    「有可能。」

    老白肯定了我的猜测,只不过他又补充道:「当然也有其他的可能,这只有骚货她自己知道。反正无论怎么样吧,我是一下感觉特别带劲,一方面何老师确实天赋好,夹得又温柔又舒服,另一方面心理的满足感也强啊!想想这可是学校的女神何老师第一次主动给我夹肉棒,我马上就觉得快要射了!当然,这时候何老师更是嗯嗯啊啊的喊的无比淫浪,头发早都乱成了一团,两只手死死抓着我的胳膊,你看给我掐的…」

    老白说着,给我展示了一下胳膊上的抓痕。

    其实那几道血印我一进门就发现了,只是我完全没想到,那居然是妻子留下的!而且我相信学校里的所有师生也不可能想到,校长胳膊上的印痕居然会是音乐教研组的何悦老师在做爱时为他的勇猛授予的嘉奖勋章。

    我看着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印记,就可以想想到妻子经过了那几次欲求不得,最终的高潮来的是多么的汹涌,能让她全身用力紧绷到了这样的程度——看来…妻子终于要如愿了…然而!没想到的是,老白接下来的话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他居然…居然…没有这么做!「插了二十多下,我就感觉自己马上要射了,这时我心想她既然一直不配合,那我得讲究个奖惩啊,对吧,方弟,于是我就说小骚货,你看你全身红的,既然你不想高潮,那我建议你回去洗澡的时候,自己帮自己释放一次,别让自己这么难受!说完,我也不顾何老师正一脸错愕的看着我,骚穴把我夹得紧紧的,还是果断把阴茎退了出来。

    然后摘掉套子,撸了几下,全射在她的两腿中间了,小腹上、阴毛上、大腿根上、内裤上…对了,还有她挡着的手上。

    反正射了不少,射完我也没管别的,直接把她刚才拉到一侧的内裤往中间一扯,精液也没擦,就直接盖上了。」

    「什么!?怎么…这太…你这样不行!」

    我不满的惊叹道。

    心想老白也太不负责任了,妻子这么爱干净的人,他居然把妻子阴部射的一团粘煳,还直接把内裤盖上!?别处还好说,还能清理,那内裤哪能那么容易干,那岂不是妻子到家的路上,阴唇都是泡在老白精液里的…不对!我突然想起来,还有更担心的事情——上次刚做完的时候,因为老白的阴茎比较粗,妻子的阴道被撑开都有点合不住,这…这…射在阴门的精液不会滑进去吧…老白看我一脸担忧和不满的样子,连忙换了一个笑脸,好声好气的和我说道:「没事啊!方弟,放心,放心!我想起来了,她自己擦了,我听她后来在后座上默默收拾了半天。各有分工嘛!我不得赶紧去前面开车啊!主要晚了嘛!」

    说完,可能还是怕我心存芥蒂,老白又不住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第一时间没来及收拾,只是开始没收拾,所以不是你想的那样——主要我穿衣服的时候,何老师还眼神空洞的看着车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