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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地撇嘴:“早知这样,那还不如穿给别人……” 真的很会惹人生气,明明知道靳政不会喜欢人家说他年纪老。 话没讲完,靳政果然已经撂下睡衣,掐着她的腰直接抱出来按到床上。 靳政悬在她上空,眼中有野兽一样锋利的光,辛宝珠猜他是吃醋。 心里真的好喜欢他这个着急上火的样子,魅力十足。 可就要故意缩着肩膀往后退,凝脂摇晃,不想触碰到他身体一样,不肯给他掌控自己的机会。 她越躲,靳政越急躁。 干脆很粗鲁地拉住她一条腿直直地拖回身下,两人无声角力之间,她胸口的绸缎自己识相崩开。 果然,这几片布料靳政没猜错,立刻多米诺骨牌似的从她身上松散下来,内衣里竟然还藏着几只避孕套,哗啦啦如落英撒在雪白床单上。 全身只有茶粉色的束腰还挂在腰间。 可有什么用? 饱满的乳,晕了粉的尖,包括下头腿心那只粉嘟嘟地嫩穴都盖不住,全都展露在他眼下。 靳政瞧着她这身鬼行头,在瞧瞧那些花里胡哨的计生用品,声音果然已经不大能保持平静。 这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小姑娘,这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坏种。 他手掐住她一侧乳根,用力留下红痕,几乎在咬牙问她:“其他人看过?” “还赞你好看?” “辛三儿,你找死?” 弦绷过了会断,好醋也不能吃得太久,辛宝珠虽然有被他怒火攻心的样子暗爽到,但不想要他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发火,很快怂怂地抱住他肩膀,主动将面庞凑过去,挺翘的小鼻尖儿轻轻剐蹭他的面颊,准准地咬住他的下巴。 舔舐两下才抖着睫毛呜咽说:“叔叔不要凶我,只有阿霞看过的呀,你摸这束腰好紧,我一个人扣不上,阿霞就在后面帮我用力。” “好紧,好难受的。你帮我脱。” 阿霞是辛宝珠家的帮佣,也就是以前成日被她欺负那个小姑娘。有时夫妻两人一同回到蔡珍珍那里用餐,靳政看不过眼她对待下人蛮横,她还会吃阿霞的醋,自己闷上半天,又跑来逼问他是不是喜欢总裁和女佣的戏码。 隔天又换一身女佣服装,装作打扫,在他书房故意垫脚弯腰,露出短裙下的薄纱底裤。 靳政脑子里的清明大约只剩一丝,手指顺着她的指引摸到她背后,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确实紧到不行,连骨都快勒到变形。 甚至怀疑她还一路飞机又在衣柜里待到现在,还能呼吸都是奇迹。 心下火消一消,才温了一点神色抱住她腰肢翻转过来,“跪好,我帮你。” “以后不要穿这么紧的东西。跟自己作对有什么好处?” 辛宝珠像只小马驹一样跪在床上,可绝不会乖乖跪好,压低了腰肢躲着他的指尖,还要故意将桃臀摆一摆回头咬唇问他:“我还带了狐狸尾巴,可是怕痛,没塞进去。” “你要不要看?在我行李箱里。”桥 辛宝珠说的是肛塞,尾端有一根毛茸茸的狐尾,是和方才那狐耳是一套的。 本来角色扮演嘛,是想做全套的,可太娇气,终究没敢对自己下狠手。 辛宝珠身上做过冰点脱毛,多信奉男女调和之道,从结婚那天更是有悉心护理身体。 私处嫩嘟嘟的没有一丝毛发,饱满的阴户漏出一线幼嫩的花蕊,就这样夹紧了小屁股,故意在靳政面前晃来晃去,不给他看清机会。 说实话,靳政自己也搞不清他是想看清还是不想看清,口舌干燥,大约身上在着火,不然怎么会每一只毛孔都备受煎熬? 立刻一巴掌赏在她臀上声音严厉道:“多大人了,你能不能学点儿好的?” 这巴掌一点都不重,哪里舍得真揍她,只激荡出一些古怪的酥麻,换来辛宝珠娇喘一声,又迅速塌下背脊,用力合住双臀。 水上芭蕾似的在床上转一圈,咬着手指,翘起两只菱角似的足尖,顽皮来划他胸口。 靳政捉住她的一只脚握住,她又迅速腾空腰际,借力用另一只脚搭在他的胯下,碰到勃起灼热的性器还不老实。 染着朱红的足尖踏下去,轻轻磨蹭他的形状,眯着眼睛小声咕哝:“你又好到哪里,刚才就硬了,以为我不知?还不是想对我做尽坏事。” 做了还想要,吃够了还会饿。 “我们是夫妻诶,也不知道你在假正经个什么。不会是对处女有障碍吧,要不要我先找人……” 理智在长久的拉锯中消磨殆尽,又或许靳政自己都在默许着,纵容着今夜要发生的事情。 再怎么样的柳下惠也禁不住她这样挑拨。 何况,靳政他根本不是好人,他都冷了多久,怎么会不想做这般快活的坏事。 让辛宝珠用暖洋洋的身体煨暖他,滋味一定不错。 欲望几乎炸裂,“夫妻”两个字变成了做坏事的安全网,现在他脑子里只想操软了她的身子,听她放肆地哼叫。 听她哭喊着说不要了,也要听她娇喘着说我还要。 扯下腰间的浴巾,再抬起眼睛时,满胀的欲色已经将他狭长的眼角都染上一片绯红。 身上的肌肉都在虬结,脖颈的青筋更是一下下脉搏一般鼓噪。 靳政拾起一旁散落的缎带在她不老实的双手上打结,翻转她身体扯掉了束腰,再次将她摆正时缎带被挂在了床柱。 指尖从她潮红的眼睫一直摸到乳尖,靳政先是在用侵犯她身体那钟眼神一寸寸望她。 等到她开始忍不住轻轻颤抖,他才捏住她一直绵软的奶桃,像抚弄一只肥肥的小动物那样,搓揉着,拍打着,刻意放缓十分磁性的声音道:“你想我对你做坏事?那就一点点做给你看。” 真的是一点点在做,做得细致又磨人。 从鼓胀的双乳到浅滩小腹,没有一处没沾上湿湿的吻痕,和红红的指痕。 尤其是乳尖几乎叫他吮得融化掉,再抬起她一条白腿,分开,指尖一挑已经沾了满手的蜜。 靳政跪在她双腿之间,俯身用力掰开她的腿心成一字,肉嘟嘟的阴户像被迫撬开的白蚌,只能可怜兮兮地,任由他摆布,将内里隐秘的颜色展露在男人的视线里。 世界上会有比这里更神秘的花园吗?会有比这里更叫他呼吸凝滞的美感吗? 没怎么多想,靳政已经俯身,鼻尖凑得很近,连灼热的呼吸都喷洒上去。 距离拉近,视线被少女的下体全部占据。 唇瓣很粉,肉嘟嘟的,又可怜兮兮地颤抖着缩涩着,似乎正在试图将那只媚红的胭脂穴藏起来。 可穴里却忍不住,一点点在他的注视下挤出水渍,像极了辛宝珠上面那张爱说大话的小嘴,唇硬舌软,一吻就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