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那小姑娘有可能是我的外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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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老爷子收回诊脉的手,钢笔在白纸上划出笔锋,“不错,身体养得很好,再吃上两周的药就可以停了。” “往后生活中多注意营养搭配补充,有条件的话多晒晒太阳,偶尔运动,就可以了。” 棠岁晚的手腕还放在手枕上,身后的霍时川就先上前一步,将拉开一截的毛衣袖口重新拉回去。 垂眸整理好了那翻折袖口,收手时还极其自然的拂过小姑娘的耳垂。 轻轻捏了捏。 棠岁晚躲了躲,笑盈盈的看他。 鼻尖皱了皱,带着点娇嗔,像是在说——简爷爷面前,做什么小动作。 季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晚晚,好了吗?” 霍时川目光一扫,意外的大方,“她好像找你有事,你先去吧。我在这里拿药包就好了。” 棠岁晚有些奇怪,但季梨还在门口一声声的喊着。 她也顾不得多想,站起来和简老爷子说了一声,“简爷爷,我先去看看梨梨姐。” 这才脚步轻快的往门口走去。 背影消失在门口的下一秒,简老爷子笔尖一顿,看向了霍时川。 对上了男人探究的眼神。 “您先写。”霍时川很沉得住气,在简老爷子对面坐下,态度仍旧恭敬。 简老爷子哼了一声,颇有些阴阳怪气,“你还能阻止我想做的事?” 他好像是在说写药方这件事。 又好像不止是。 霍时川眸光微凝,看着简老爷子慢条斯理的抖了抖雪白纸张,提高了声音喊道,“小韫——” 在后院的简挽韫从后门进来,接过简老爷子手里的药方。 还对着霍时川笑了笑,打了招呼才离开。 后门轻响,被关上。 现在室内就只有他们两人了。 见简老爷子没有主动说话的意思,霍时川略微沉吟,担心棠岁晚什么时候回来,先行开口,“简爷爷,您这边为什么要调查晚晚?” 收到锦城那边下属传回来的信息后,霍时川就在思考这个问题。 对于简家而言,晚晚只是个病人。 她的交际圈尤其干净。 有什么,是值得简家特地派人远赴锦城去调查的? 几乎是一瞬间,霍时川就想到了棠岁晚那身世成谜、线索被抹得一干二净的母亲。 他直视着简老爷子,语调微沉。 “是不是因为晚晚的母亲?” 一直平静淡定的简老爷子,倒茶的手微微一顿。 茶盏轻轻在桌上磕碰。 简老爷子叹了口气,略略颔首。 “我还没和任何人说,也希望你能暂时瞒着晚晚。” “晚晚,有很大可能是我们简家的孩子。” …… 简挽深提前一天收到了简老爷子的消息,让他和季梨找个机会把棠岁晚从小院中带走。 他要和霍时川谈一谈。 原本懒散黏着媳妇而坐的男人倏然坐直身体,将信息内容递给季梨看。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 明明上次都说,棠岁晚的病很快就要好了。 还能出什么纰漏,是要避开小姑娘说的。 更何况,简老爷子甚至找了外援。 简挽深手指微动,给简老爷子回了一个收到。 才看向季梨,随手撸了把自己的寸头。 “不太对劲。” 季梨也停下了手中的事,神色凝重的思考着。 “爷爷选择找我们,除了我也是女生比较方便以外,应该也是觉得我们俩的口风最严。” 一个是刀尖舔血的国际雇佣兵。 一个是纯公益性质的无国界组织医生。 论起对信息的敏锐度,连简挽衍也比不上他们。 季梨认真思考了几秒,突然在简挽深的胸肌上拍了一把。 “你上次说,晚晚像你们家的谁?” 简挽深一把攥住媳妇的小手,没让跑。 直接大喇喇的塞进自己的长袖中,还用了点力。 意思是——随便摸,别蹭完就跑。 闻言扬眉,也明白了季梨的意思,“和我大伯母。” 他声音低沉,“那年简家过得很艰难,连我大伯那么一个不通俗务的人都被逼着开始在外奔走,联系人脉,忙成了一团。所以,当大伯母带着堂姐离开时,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卷着钱离开了。” “——哦,除了我大伯。” 季梨飞速算了算年龄,“那假如说,你堂姐结婚早的话,完全有可能生下二十岁的女孩。” 她心不在焉玩着手下柔韧的饱满胸肌,重新算了一遍,确定没错。 简挽深往后仰了仰,仍旧有些不可思议。 “那也就是说,那小姑娘有可能是我的……侄女?” “我还没结婚呢,就要当舅舅了?” 简封和简年相差了五岁,简年是商业联姻,娶的是温家的女孩。 两人结婚时正是简家风雨飘摇时期,简年忙得脚不沾地,一个月都回不了一次家。 因此,虽然结婚早,也拖到了二十五六岁才生了老大简挽衍。 到如今,简挽衍和简挽深都已经迈过了三十岁的大槛。 而简挽京和简挽韫出生时,简家已经稳住根基,从小娇生惯养被保护的好,两人光长岁数不长心眼。 半点看不出年纪不小。 同样是二十五岁,霍时川已经当了两年家主,那副狠辣手段京都谁人不忌惮。 简挽韫还整天抱着自己那些药材当着傻白甜呢。 夫妻俩私下对了信息,但表面上丝毫未漏,季梨第二天准时到达了简老爷子的小院,将棠岁晚给拐走了。 美其名曰邀请她去看看自己这两年在外拍到的照片。 “危险是肯定危险的,最近的一次,我在这边给伤患包扎伤口,炮弹就在离我不到一百米的地方爆炸了。” 说起自己的经历,季梨也有些感慨,伸手在手臂上比划了一下,“炸开的碎片给我的手臂划开了好长一道伤口,从这里一直到小臂……没伤到要害,但是血流得很凶。” “简挽深刚好赶过来,看到我半身都是血,整个人都快晕过去了,那横冲直撞找医生的架势,就差在我身上盖块白布再找几个人哭丧了。” 明明是极其惊险的事情,放在季梨口中,听上去竟带着几分诙谐。 听到棠岁晚的关切,也挥挥手,态度很是坦然。 “这是我自己选的路,从一开始就知道会危险丛生。” “我从不为自己的选择后悔。” 棠岁晚正认真听着,就感受到季梨的脚步倏而一顿。 目光落在前方,下意识喊了一声。 “大伯。” ——郁归老师? 棠岁晚怔了怔,也跟着看了过去。一块糖粘糕的为她破戒!婚后偏执霍总他掐腰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