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为她破戒!婚后偏执霍总他掐腰宠在线阅读 - 第131章 求你,让我见他的最后一面

第131章 求你,让我见他的最后一面

    阮洄是被接回阮家后,慢慢才了解到的真相。

    那名司机抱着呛了水又泡在冰冷泳池里十几分钟的小儿子冲去医院,看着身躯小小的孩子躺在急救室的床上,烧得浑身通红。wap..OrG

    唯一的意识,就是抓着父亲的手,气息微弱喊着爸爸。

    司机在医院等了一整夜,等来一个被烧到器官衰竭、智商永远停留在那年的儿子。

    他抱着儿子哭了许久,回家重新换好了西装,沉默地坐在阮家车辆的司机位上。

    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兢兢业业继续开着他的车。

    然后在一个月后,调换了阮秉妻子刚出生的孩子。

    “孩子是他买来的,特意选中了一对近亲生子的夫妻,想要让阮秉和妻子和他一样,承受亲眼看着孩子一点点离去却无法阻止的痛苦。”阮洄双手交叠,指尖青白。

    说着发生在自己父母身上的事,神色仍是淡漠的,语调甚至含着几分讥讽。

    “阮秉自大又狂妄,从来不会觉得地上的蝼蚁还能撼动他什么。”

    也让司机找到了可乘之机,凭借多年任职的信任感,以阮秉瞒着夫人抱了私生子为理由,找到医生更改体检报告上的血型。

    “但他没想到的是,阮秉实在太冷血自私了,面对着早夭的幼子也没难过多久,在葬礼上就开始谋划再生个第三胎……所以,他给两个人都下了影响生育的药。”

    在自己的儿子因为器官衰竭死亡的那一年,司机了无牵挂,冲进阮家,揪着阮家大少爷狠狠捅了刀。

    刀刀致命,流出的鲜血甚至将客厅地毯都浸泡透了。

    在保镖赶到时,司机干脆利落的自杀了。

    从头到尾,司机都没有特意遮掩过自己做的事,他就是一个为了自己孩子发疯的老实人。

    但偏偏阮秉极度自大,想当然的以为一切事端都能用钱解决。

    将旁人视为任打任骂的蝼蚁,终究会反过来被狠狠咬一口。

    直到那时,阮秉才惊觉,自己和妻子都被下了药,已经失去生育能力。

    司机的所作所为浮出水面,他们才惊慌地找起了那个被司机随手送人的亲生孩子。

    也就是阮洄。

    彼时阮洄刚刚结束中考,棠峦还在高中念书。

    棠爷爷在田里摔了一跤,被送回家休养,家中钱财吃紧,阮洄就提出了自己辍学去镇上饭馆当厨师学徒的主意。

    他被气到破口大骂的棠爷爷砸了枕头,仗着棠爷爷躺在床上、行动不便,刚笑嘻嘻的往门口躲,就和从锃亮豪华的轿车下来的阮秉对上了视线。

    阮秉的眼神满是挑剔和嫌弃,上下打量了他许久,唇瓣一碰,发出了一个单音节。

    “啧。”

    那一声,开启了阮洄的噩梦。

    阮家完全是强盗做派。

    让保镖抓着阮洄去镇上医院做了DNA,确认阮洄就是他们的孩子后,阮秉居高临下看着棠爷爷棠奶奶,漫不经心从包中取出了一张支票。

    “这是感谢金,你们养了我儿子这么久,这点钱肯定够你们花了。我们把他接回去了,拿了这笔钱,别再来打扰他。”

    而阮秉的妻子,目光环绕了一圈棠家整洁古朴的堂屋,满是嫌弃的撇嘴。

    “想必你也看得出来,我们家很有钱,所以希望你们收了钱就和我儿子划干净界限,别再来沾边。”做了延长美甲的手在空中指指点点,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还装模作样的捂了捂鼻子,好似棠家有什么味道一般。

    甚至不等棠爷爷棠奶奶再说什么,阮秉和妻子就直接出了棠家,让保镖将挣扎不休的阮洄打晕,扔在车上带回了京都。

    刚被带回阮家那会儿,阮洄还想跑。

    被看守的保镖抓住送到阮秉面前时,阮秉神色极为难看,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会有人看到阮家的财富还和被迷了心智一样,想回那个破破烂烂的地方。

    他打了阮洄一巴掌。

    力道很重,阮洄甚至尝到了口腔中明显的血腥味。

    “你这么执着的想要回去,那你就叫洄吧。”阮秉冷漠说道,看也不看阮洄怒瞪的眼神,语气很暴躁,“再这么折腾,我保证,你想见的人永远不会见到……不管是长眠于地下,还是被关进暗无天日的监狱中,阮洄,你自己想好。”

    洄,是水流受阻回旋的意思。

    阮秉说得意味深长,想让他棠河成为回旋的水流。

    他偏偏要当逆流而上的洄。

    哥哥说了,遇到打不过的对手,他就装乖装无辜。

    哥哥最聪明了。

    他要听哥哥的话。

    阮洄照做了,他的乖顺在阮秉和妻子看来理所应当,能成为顶层豪门的下任家主,谁能忍受这种诱惑。

    亲情哪里比得上利益动人心。

    阮洄本来做得很好,可当棠峦和叶蒹葭车祸身亡的消息被故意送到自己面前时,他还是没忍住,往北城而去。

    但是在中途,就被阮秉派来的人重新带回了阮家。

    阮秉看着被压着不得不跪在自己面前的阮洄,冷笑出声,“养不熟的狼崽子。”

    阮洄眼眶通红,第一次对着阮秉弯下脊背,指尖都在剧烈地发颤,悲切恳求,“让我回去看看他,让我见一面哥哥,那是我们的最后一面……求你……”

    阮秉没答应,反而将他关在了房间中死死看守,保镖寸步不离,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阮洄数着日子,终于心如死灰。

    在棠爷爷去世的消息传来时,阮洄被阮秉先行打断了腿。

    那张已经长了皱纹的脸狰狞扭曲,和腿骨断裂的痛苦一起响起的,还有阮秉漠然的声音。

    “阮家决不能出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听阮洄讲到这儿,棠岁晚忍不住攥紧了手,眸光担忧,往阮洄被西装裤包裹的腿上看去。

    注意到她的目光,阮洄温软地笑了笑,嗓音轻轻。

    “别担心,已经没事了。”

    他的目光格外澄澈,唇边甚至带着一点笑意。

    “我本来已经不打算理会阮家的事,所以逃出来自己开了家餐馆玩。”

    “我现在又觉得,阮家本应该就是我的,凭什么不拿。”

    阮洄眷恋地凝视着棠岁晚那张脸,尾音轻盈。

    “上次没注意,现在认真看,你的眉眼像妈妈,但下半张脸,很像哥哥。”

    他好像,又有了想要守护的对象。

    哥哥。

    你会支持我的,对吗?

    ——————

    阮洄是个有着狗狗眼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极端兄控白切黑,已经被阮家染黑了在疯的边缘,想着随便吧摆烂吧,等我死了就能下去见爸妈和哥哥了,阮家关我屁事。没想到见到了哥哥的女儿,一瞬间觉得能移情了,立刻支棱起来,要把阮家重新抢回来,养哥哥的女儿。一块糖粘糕的为她破戒!婚后偏执霍总他掐腰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