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与薄南辞爱尔兰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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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襄停好车,回到家里,除了沙发上的外套,证明傅景深确实回来过以外,所有的房间,都找不到傅景深的影子。 洗漱完毕,许是太困的缘故,沈襄身子一沾床就睡着了,人事不醒。 直到她起床,仍然不见傅景深身影。 她做好早餐,房门被人打开,傅景深从外进来,身上挟裹寒冽气息。 “昨晚,加班了?” 沈襄问。 傅景深轻轻‘嗯’了声,弯腰换鞋,抬头,看着沈襄走回厨房的身影,眉心刻痕拧深,眼尾都是疲倦,他打了个哈欠,拿袖子闻了闻,闻到一丝酒精气息。 他笔直上楼,脱掉沾了酒精的衬衫,西装,一股脑儿扔进滚筒洗衣机里。 进入浴室洗澡,不一会,洗好澡,傅景深换了干净的衣服,神清气爽,扣着衬衫袖扣下楼。 步伐沉稳轻快。 沈襄把做好的早餐端上桌,傅景深坐到椅子上,看着桌上的早餐,全是自己喜欢的口味。 “襄襄,你对我真好。” 沈襄眼睛里满满笑意,她夹了个荷包桌到傅景深面前的碟子里: “赶紧吃,吃了得去公司,今天,还有少数客户合同没敲定,敲定后,就可以开始运营了。” “嗯。” 傅景深低头,一面吃早餐,一面看着手上早报。 “昨晚,你真去客户签合同?” 过了会,傅景深漫不经心地问。 “对啊!“ 沈襄不想告诉傅景深自己去见薄南辞的事,再说又是为了见孩子,她不想告诉他的原因,是不想让他吃醋。 傅景深醋味大得很。 在海外就经常对她吃飞醋,她就连向外藉人问路,他都要生气。 为了表示自己没骗他,沈襄还故意说了句: “昨晚那客户有些难缠,汪越还帮我说了不少好话。” “汪越也去了?” 傅景深仍然盯着报纸,眉头没皱一下,只是,眸色渐渐深沉,眼尾有诡光划过。 “是的。” 气氛忽然就变得微妙。 傅景深放下报纸,开始专心吃早餐,吃完后,他拿了纸巾擦嘴,他动作飞快收拾空盘进厨房,拉住沈襄要洗碗的手: “别洗了,我们一路走。” 沈襄摘了围裙,与傅景深一前一后离开家。 车是沈襄开的,沈襄先把傅景深送去傅白情深,再开车去薄氏。 沈襄进入办公室,拉开闭合的窗帘,窗外的阳光跳跃进来,驱散掉房间里的阴暗气息。 她坐在办公室里,开始埋头办公。 隐隐的疼,从太阳穴处袭来,她抬指揉了揉穴位,抬腕看表,已经是午餐时间了。 她想到了昨天这个时候,薄南允那孩子打电话约她午餐,而今,她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想到小穆的脸,沈襄自然想到了她的穆穆,她开始在脑子里勾画着孩子的模样。 是像她,还是像薄南辞。 或者,谁也不像。 但这种机率很小。 到底是她与薄南辞生的孩子……想到这儿,沈襄对穆穆的思念越发深浓。 目光落到手机上,犹豫了会,她终是没忍住,拿起手机拨通郑秀英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秒才接通。 许是久久没听到这边的声音,郑秀英有些不耐烦: “喂,找谁?” 沈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是喊郑秀英阿姨,还是该跟着傅景深喊声舅妈,如果喊舅妈的话,又该如何开口说要见孩子的事,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白静,傅家的儿媳。 要命的是,上次见面,她就没对郑秀英承认自己是沈襄,现在这样冒昧地对郑秀英提出要见孩子,郑秀英肯定觉得她脑子秀逗了。 话卡在了喉咙,沈襄没办法开口,只得挂断电话。 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忙音,郑秀英骂了句神经病后,也挂了电话。 沈襄点了支烟,慢条斯理地吸着。 香烟能沉淀人的思维。 她身体里躁动的血液慢慢归于平静。 宁浩进来,对沈襄说: “沈小姐,薄总让你收拾下,跟他去爱尔兰出差。” 沈襄最听不得‘爱尔兰’这地方。 那毕竟是薄南辞曾经不顾一切去追蓝婉月之所,所以,她斩钉截铁拒绝: “不去。” 宁浩没想到沈襄会想也不想回绝他。 宁浩有些难为情,他出去不一会又返回来,神色无奈: “沈小姐,薄总说是公事,接洽的公司与你手上的融新计划有关,你必须去。” 察觉到自己的语气严厉了些。 宁浩赶忙解释: “是薄总的。” 他可没那个胆,敢命令沈襄。 沈襄连薄总的话也不听,哪里会听他一个打工的话。 见沈襄只是皱眉,没说话,宁浩又道: “薄总已去飞机,这是机票。” 宁浩把票放到桌上,抽身离去。 沈襄盯着机票,票上的‘爱尔兰’三字狠狠戳着她心口,她仿若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晚,天下起瓢泼大雨,郑秀英逼迫薄南辞从爱尔兰回来,回来的薄南辞,全身湿透,浑身挟裹着冰冷气息,他进屋后,气势汹汹质问她,说她满意了?如果婉婉死了,他会让她付出代价。 蓝婉月真的死了,她可不就付出代价了吗? 与亲生骨肉生离死别,监狱的那段日子,是她万念俱灰,这辈子最痛不欲生的时光。 至今,沈襄都不愿意去回想。 都过去了。 她在心里说。 不管她如何讨厌爱尔兰,这次,她是去出差,是为傅白情深谋利益。 这样想着,沈襄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 她回蓝湾一号,简单收拾了行李,便坐车去机场。 直到过了票检,走进机舱,沈襄才在座位旁看到了薄南辞的人。 薄南辞五官本就长得好,轮廓精致,丰神俊朗,又有一头标志性的银发,看起来就更招妹妹了。 有个空姐从他们旁边经过,频频向薄南辞投去爱慕目光,还温软细语问薄南辞,需不需要毯子盖膝盖。 薄南辞是不需要,空姐才悻悻然离开。 “站着不累?” 薄南辞头也不抬。 沈襄到处望了眼,见所有乘客都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机舱顿时安静下来,唯有她站得笔挺,显得十分突兀。 而薄南辞的话显然是对她说的。wap..OrG 沈襄放好行李,坐在薄南辞旁边的空位上。 全程,俩人几乎是零交流。 后来,沈襄睡着了,飞机抵达爱尔兰,沈襄也不知道,还是空姐叫醒她的。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看向旁边,旁边的座位,早已空空如也。 薄南辞已走到前面去了。 沈襄起身,伸手从头顶的架子上拿下行李,随着乘客走出机舱。“石榴红了的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