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你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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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穆的意思是,薄南辞只爱沈襄,所以,只接受沈襄生的孩子。 那她姐姐算什么? 这样想,蓝可心也这样说了: “姐夫,我姐姐为了你,失了双腿不说,命都没了,如果不是因为沈襄,你与她的孩子都比薄司穆大。” 蓝可心想用蓝婉月刷存在感。 没想薄南辞脸上不耐神色加深,不待薄南辞开口,江瓷率先骂出来: “姓蓝的,你要点脸吧,辞哥从没喜欢过你姐姐,都是你姐姐死皮赖脸缠着辞哥,她失去双腿也好,丢了命也罢,那都是她绺由自取,现在,辞哥家庭美满幸福,那些老黄历你就不要拿出来翻了。” 江瓷一边观望着薄南辞脸色,一边不客气地怒怼蓝可心。 一个死去的人都拿出来刷存在感,江瓷实在看不下去了。 辞哥与沈襄之间的感情本来就岌岌可危,偏偏还出来极搅屎棍。 江瓷着急。 蓝可心望着江瓷,不高兴问: “你又是谁?我与我姐夫之间的感情问题凭你个外人也可以指手划脚?” 江瓷: “我不是外人,我是辞哥一同长大的兄弟,对于男人来说,女人如衣服,哥们才是铁的。” 江瓷的话让蓝可心如哽在喉,她瘪了瘪嘴唇,硬是从眼角挤了两滴泪水出来,她上前挽住薄南辞的手: “姐夫,你兄弟欺负我。呜呜。” “活该。” 薄司穆抓住她手肘,将她手从老爹手臂上剥开。 薄司穆凶巴巴冲着蓝可心吼: “我老爹的手只有我妈可以挽。” 说着,薄司穆走过去,他把沈襄拉了过来,将沈襄的手重重放到了薄南辞手里。 被薄司穆这样一搅合,沈襄与薄南辞都很尴尬。 沈襄抬眼望向薄南辞,不巧薄南辞也正拿眼睛看她。 他闪着星星般的眼睛里映着她白皙皎好的面容。 沈襄正要抽回手,没想薄南辞指腹却在她掌心轻轻掐了下,薄南辞指尖那点温热炙烫着她掌心,让她身体蓦地跟着轻颤了下。 心跳猛地加速。 俩人微妙的动作,只有彼此知道。 蓝可心见沈襄耳朵尖红了,心头涌起不妙的感觉,她克制住自己想冲上前把沈襄推开的冲动。 因为,她看到薄司穆正叉着小腰像防贼似的防着她。 小王八蛋。 蓝可心在心里骂。 “辞哥,反正,我无家可归了,我是因为你在离家出走的,你得对我负责。” 蓝可心耍起无赖。 薄司穆把老爹与老妈推走。 他叉着腰站在蓝可心面前,明明个子那么矮,他头仰得那么高,人可以矮点,但气势不能输给这女人。 “蓝可心,我不喜欢你,我老爹更不喜欢你,纵然是我老爹不与我老妈复合,他也会专心搞事业,回家照照镜子,一副排骨架,鼻子垫这么高,嘴唇成了薄片,我听说唇薄的人都薄情,还苛刻,你看你这椎子网红脸,整的吧,别说我老爹不敢要你,我看没几个男人敢要,万一生个丑逼出来,可怎么办。” “你……你……你……” 蓝可心气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利索,她扬手要打薄司穆,江瓷凑过来,凶狠道: “你敢打司穆一下,我就让你吃不完兜着转。” “你……” 蓝可心一口米牙咬碎。 鼻子都气歪了。 再说薄南辞与沈襄被薄司穆一推,俩人差点跌倒,薄南辞赶紧扶住了沈襄的腰。 俩人对望两秒,薄南辞再也控制不住内心奔腾的情感,他拉住她的手,把她带到了车上。 “沈襄,我们谈谈。” 熟悉薄南辞的沈襄自然知道薄南辞什么意思。 她坐在副驾,没有动,一副等待下文的样子。 薄南辞胸膛剧烈起伏,从烟盒里抖出支烟,含在嘴里,双手在身上摸索了半天。 没找到火。 咔哒。 打火机燃着的火苗映在他英挺的脸庞上。 薄南辞看着近在眼前的沈襄,心口莫名跳动的厉害,他就着火焰点了烟。 “蓝可心她……” “不用跟我解释。” 薄南辞刚提了个头,沈襄便打断了他的话。 “你不可能喜欢她。” 沈襄又不是傻子。 她当然看得出来蓝可心是癞子剔头一头热。 见她一点醋都不吃,薄南辞心里忽然就颇不是味道。 想到她胸口上方的皓月,想到她昨晚吻着他却喊着冷皓的名,薄南辞忽然就心如刀绞。 他抖着声音问: “你为什么买下薄宅,还有香水苑?” 沈襄别开眼,应答如流: “曾鸿斌买下后拍卖,薄宅是郑阿姨住了大半辈子的家,至于香水苑……” 沈襄迟疑两秒说出答案: “我想留给司穆,毕竟那是那里出生的,而我唯一能留给他的东西只有那幢别墅了。” 她为他妈考虑,为他儿子考虑。 该考虑的人都考虑了,唯独没有考虑过他。 绵密的疼裹覆着他心脏,让他难受得胃都跟着痉挛。 漠视掉心口的疼,他问: “我们还有希望吗?” “没有。” 没有一丝的犹豫,沈襄绝情的让人可怕。 薄南辞恍了恍神,怔了片刻,他薄唇勾了抹傻笑: “你嫌我穷?” “对。” 沈襄从远处薄司穆的身上调回目光,她怕薄司穆受伤,跟薄南辞过来后,她就一直密切注视着那边的举动。 蓝可心很凶,可江瓷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一直把薄司穆护在身后,没让孩子吃丁点苦头。 不想再与薄南辞纠缠下去,沈襄说: “薄南辞,你现在一无所有,你拿什么保障我与司穆的未来,说句不好听的,我现在随便在深城找一个都比你强,你说,我何必要苦自己,再说,我跟着你,早已尝尽了世间酸楚,那些等你回来的日子,我至今回想,都是满满的伤痛。” 沈襄的话似利刃,在薄南辞胸口割上一刀又一刀。 疼得但他腰都直不起来,他一把握住沈襄的肩,一字一顿: “沈襄,当初嫁我,你是为了钱?” “对啊,实话告诉你,当初嫁你,自然是因为爱你,但不可否认,我不能骗自己,前提还是你是薄氏继承人,爱情当了面包,我又不是傻子。” “不,我不相信。” 薄南辞气糊涂了,差点就相信了她的话。 残存的一比理智告诉他,沈襄说了谎。 沈襄不是拜金的女人。 沈襄嗤笑: “薄南辞,你又有多了解我?” “就算我以前不为钱,人都是会变的,现在,没钱的人,我几乎都不交往。” 沈襄变了。 变化很大,无论衣着品味,还是骨子里的思想,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薄南辞看着她明媚的五官,心里嘲笑着自己,泪水再也忍不住从眼睛里落出来,双唇颌动: “沈襄,你真的这么绝情?” 不念他一丝的好。 沈襄直视着他泪眼婆娑的双眸: “如果我真绝情,那么,你是天下最好的老师。” “不要再缠着我了,我的性子,你了解,我原谅你以前对我的伤害,但是,你这颗回头草,我不打算吃,至于司穆……” 沈襄偏过头,目光又落到车窗外的孩子脸上: “他想跟着你,我不阻拦,我会按时把生活费打到你卡上。” 说完,沈襄下车,离去。 薄南辞坐在驾驶座里,望着沈襄远去的背影,止不住颤抖的嘴唇已被他咬出了血。 而眼睛的泪一旦滴出,便就没完没了。 好半天,他抬手擦净眼角的泪,眼尾的猩红渐渐褪去,五指握成拳,指骨凛冽雪白,沈襄,我薄南辞卷土重来的一天,也是你不可高攀之时。 沈襄走得很快,直到回身再也看不见江瓷的车,她才倚在墙角,大口大口喘着气。 刚刚,她很绝情,也很残忍。 她太了解薄南辞,如果不激起他骨子里的那份坚韧,或许这辈子,他就那样了。 薄南辞不该过这样的生活,至少,沈襄是这样认为的。石榴红了的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