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当他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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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襄敲门,然而,无论她怎么敲,里面的人再无反应。 沈襄站在门口,望着紧闭房门,眼角的泪似珍珠般滴落。 她的心口像是有刀在扎,伤口又深又长,痛得她无法呼吸。 好半天,她才转头下楼。 刚出电梯,叶辰进来了,对上她泪眼朦胧的眼,叶辰面色一怔: “沈小姐,你?” 见到叶辰,像是见到了溺海一根救命稻草,沈襄顾不得擦去脸上的泪,顾不得难堪,她抓住叶辰的手,声音带着肯求: “叶助理,你去帮我给薄南辞说说,司穆是我的孩子,他没权利不让我与亲生儿子见面。” 叶辰身体狠狠一顿,满眸讶然。 心脏都在瑟瑟发抖。 叶辰在心里连呼了三声天,原来沈襄是小少爷的母亲,也就是少爷的……前妻。 想到前妻二字,叶辰紧张又激动。 他颌了颌嘴唇,好半天硬是没吐出一个字。 “你知道司穆在哪儿吗?求你,带我去见见他。” 瞧着沈襄红红的鼻头,泪眼汪汪的模样,叶辰实在不忍心拒绝,但是,他不敢啊! “沈小姐,小少爷,他……“ 看沈襄紧张得不行,叶辰心里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叶辰想了想,觉得还是遵从少爷的决定好。 少爷是个很好的人,叶辰不知道他与沈襄是怎么分开的,感情上的事,他一个助理不能插手。 洞悉了叶辰矛盾的心理,沈襄急切道: “那你告诉我,司穆他是不是病了?前两天,**医院做骨髓移植的那个孩子,是他吗?” 叶辰没想到沈襄连这个事也话道,他眼眸里浮满了诧异,不过一瞬,便立刻恢复正常: “沈小姐,别为难我,我不过是一个助理。” 说完,他剥开沈襄的手,转身入了电梯,而沈襄站在电梯里,没有走出去,电梯门又合上了。 电梯上楼,叶辰回头望了她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电梯门又缓缓合上,慢慢下降。 叮的一声再次打开。 沈襄两眼无神,艰难地迈动着双腿,慢慢地走出酒店。 酒店,三楼 男人站在窗边,深邃黑眸注视着走出酒店女人身影,神色难掩无奈。 一道白光划过窗棂。 轰。 雷声滚滚而来。 哗啦。 瓢泼大雨飘落。 叶萧霆长眉微拧,他从兜里摸了包烟。 轰轰轰! 雷声越发响亮,天空像是被人捅破了窟窿,大雨下得越发凶猛。 叶萧霆望着密密雨帘,挑烟的长指一顿。 他将烟放进烟盒里,拿了雨伞刚走出房门,就在门口碰到了叶辰。 叶萧霆眉峰拧成了小疙瘩,他把伞递给叶辰,薄唇轻启: “把伞给她。” 叶辰接过伞,转身而去。 叶辰下楼,并没看到沈襄影子,他到处找了圈,最后在一株大树下找到了浑身淋得湿透的沈襄。 伞挡去了沈襄头顶的雨幕,沈襄惊喜地转过头去,在看到叶辰的脸时,眼睛里泛起的晶亮稍纵即逝,她落寞一笑: “他让你来的?” 叶辰不打算说谎,便道: “沈小姐,是少爷让我送伞给你的,瞧你,全身都湿透了,再淋下去,万一着凉就不好了,你赶紧走吧。” 叶辰把伞塞到沈襄手里。 沈襄不接,叶辰急了: “还请沈小姐别为难我。” 短暂的接触,亲眼目睹感受了少爷与沈襄的之间纠葛的感情,叶辰不敢再参与其中,怕引火烧身。 然而,沈襄根本不听叶辰的话,她不管不顾说: “即然他让你送伞给我,就证明他心里还是有些在乎我的,告诉他,我不会走,除非让我见到司穆。” 沈襄第一次这么倔,只为见孩子一面。 叶辰:“……“ 沈襄掀掉了雨伞,她故意从树下跑出来,站在雨幕,眼睛死死盯着酒店的方向。 沈襄上去找过薄南辞,虽然不确切他住在哪一层,但是她知道他住房间楼层不高。 叶辰吓傻了。 他望了眼沈襄,捡起地上雨伞。 口袋里手机震动传来,立刻,手机铃声被庞大雨声覆盖,不过还是能听到稀许的声音。 叶辰湿答答的手指,刚划下接听键,就听到里面薄南辞带了威严的声音: “叶辰,送把伞都不会,干什么吃的。” 听了主子责怪的话,叶辰欲哭无泪,他委屈道: “少爷,沈小姐很倔强,她不要伞,她说除非让她见到孩子,否则,她不会离开。” 叶辰刚说完,电话就断了。 收起手机,叶辰向沈襄跑过去,用伞遮住了沈襄脑袋,替她挡去满天的风雨。 沈襄不再阻止叶辰,只是垂下眼皮,雨水顺着她额头从鼻尖滑落,一颗颗掉落下巴,砸到了湿透的衣服里。 叶辰看着,心里着急死了: “沈小姐,你别这样,真感冒了,还不是你自己一个人遭罪,何苦呢?” 叶辰歇力劝说沈襄,然而,沈襄一个字未听进去。 现在,她满脑子满心满肺都是司穆的脸,司穆的影子。 沈襄已意识到,薄南辞不肯让她见孩子,就说明孩子出了事。 按理说,薄南辞犯不着这样这样逼她。 叶辰说得口干舌躁,无计可施之时。 他忽然眼睛一亮,惊喜喊出: “少爷。” 随着叶辰的一声‘少爷’出口,沈襄转过头,她顺着叶辰的目光望过去,便就看到离她们一米远的地方不知何时立了抹颀长的身影,他骨节分明的指握着伞,雨水沿着伞沿滴落,全数砸到了脚尖上,溅起朵朵小水花。 而伞下,是薄南辞眉目清晰的脸庞。 沈襄见了他,嘴唇张了张,眼睛里一股热烫,合着冰冷的雨水顺颊而下。 薄南辞走了过来。 他站在沈襄面前,看她的眼神仍然陌生疏离。 叶辰悄然退开。 “沈襄,想死就滚远点。” 滚远点,他眼不见心为净。 见沈襄站在雨幕自虐,薄南辞终究是狠不下心肠不管她。 挂断叶辰电话,他拿了伞匆匆而来。 连外套都来不及穿。 “呵呵。” 沈襄扯唇浅笑。 她说: “薄南辞,咱们毕竟夫妻一场,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终究还是不忍心我淋雨,是不是?” 薄南辞站着没动,神色近乎冷漠,出口的话没半丝温度: “不忍心?” “在你心里,我不是个罪大恶极的恶魔人渣吗?即是恶魔,我又怎么会不忍心,今天我就把它坐实了。” 说着,薄南辞转身欲走。 沈襄一把拽住他衣角。 “别走,求你,让我见见司穆,就见一次。” 薄南辞垂目,望着她泪湿的容颜,喉结滚动了下,他咬了咬下唇,硬着心肠: “不可能。” “薄南辞。” 沈襄无奈极了,也恐慌极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怎样才能让我们母子见一面?” 她温柔的模样,乞求的语气,都似把把刀子在剜薄南辞的心。 薄南辞觉得眼角一烫,似有泪热的液体从腮边滚落: “沈襄,五年了,没有他,你不照样活得好好的,你就当他……死了吧。”石榴红了的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