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 为什么要缠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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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定个房间,庆祝你伤好,谁知道这么不凑巧,时间定早了。” 男人语气故作轻松。 沈襄听着就很不是滋味,“都怪我身体不争气,辜负了你的一片好意。” “有什么辜不辜负的?”薄南辞伸手轻轻摸她的脸,“不过是把时间推迟了些,你的伤过不了多久就会好。” “嗯。”沈襄点头,心理负担没那么重了。 有薄南辞在,她就莫名觉得心安。 无论前路再怎么坎坷,只要和丈夫在一起,她就有继续前行的勇气。 佣人很快把东西收拾好,正好宁浩那边也打过来了电话,“薄总,机票已经订好了,航班信息已经发到了您的手机上。” “看到了。” 薄南辞拿出手机扫了一眼,下午五点的飞机,距离现在还有几个小时。 吃个东西休息会儿,差不多就可以去启程去机场了。 收拾好,宁浩开车送夫妇俩去机场,下车后,薄南辞嘱咐道: “这些天你住家里,照看着点。” 梦梦被挟持的事情,到现在大家都心有余悸,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第二回。 宁浩脑袋聪明,遇事有决断。他在家里住着,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更能随机应变。 “薄总,你们放心,家里我会照顾好的,你陪着夫人好好治病就行。” “谢谢你了,宁助理。”沈襄莞尔一笑。 她今天穿了一件浅灰色的羊绒大衣,下身穿了一条垂感很好的白色阔腿裤,脚下蹬着一双舒适的毛毛鞋,头顶上是同色系的白色贝雷帽。 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慵懒又高级,明明没有化妆,肤色仍然白的发光。 同时也因为她太白,脸上绛红色的伤痕看起来格外明显。 “我们先走了。” 薄南辞一手拎着箱子,另外一只手牵着老婆,进入机场。 宁浩在分别的位置,目送他们离开,心中默默叹息。 沈襄一定要把伤彻底治好,否则那么漂亮的脸上,顶着那样一块疤,简直是暴殄天物,美玉有瑕。 飞机穿越长空,飞过云层。历经白天黑夜,整整二十五个小时,终于降落了。 沈襄在飞机上睡睡醒醒,很奇怪的是,她居然在长途奔波中,意外睡熟了好几次。 沈襄开玩笑道,“南辞,是不是我的身体,适应了巴黎的时差,回国才睡不着了?” 殊不知,是她体内被偷下的药性过了,所以身体机能也逐步恢复了正常。 “能睡着是好事,说明你的身体在不断好转。” 依旧定的是上次那家酒店,距离医院近,环境也好。 两个人回酒店放了箱子,吃了点东西,便往医院去了。 提前联系了医生,到的时候,阿德里安医生已经捋着胡子在等待了。 安鲁森站在一侧,不知为何,看他们两人的目光竟有些怜惜。 “沈小姐,薄先生,你们来了?” 沈襄点头,和丈夫一起,在问诊桌前坐了下来。 阿德里安医生戴上了眼镜,用肉眼近距离观测,沈襄脸上恶化了的伤口。 一边看一边皱眉,“怎么会突然这样?沈小姐,最近遇到什么事身体不舒服吗?” 沈襄没有把枪击的事情说出去,含糊道,“确实遇到了点事情吓到了,导致我睡不着觉,心情暴躁,胃口也不怎么好。” “应该是抵抗力下降,身体修复机能停滞,直接导致伤口停止修复,伤痕恶化。” 阿德里安医生分析。 他从桌子上拖过一个仪器,机器上有一个托举脑袋的椭圆色的洞。 阿德里安医生指着那个洞说,“沈小姐,麻烦你把头放上去一下,我要对你的伤进行进一步的检测。” 沈襄把头伸过去,将下颌卡在一个托举台上,机器发出嗡嗡的鸣叫声,从上面降下来了一个横杆,抵在颅顶,结结实实把她的脸卡在了机器上。 患者脸部固定完毕,阿德里安医生便从另一边的特制镜片中,仔细观察患者的脸部情况。 薄南辞坐在一侧,眉头微蹙,黑眸紧紧盯着老婆的侧颜。 大掌裹在沈襄微微僵硬的手指上,他贴着女人的耳朵,轻声道,“别怕,有我在。” 突然被机器掌控,沈襄浑身变得特别紧绷,听到丈夫的声音,一颗心莫名安定了下来。 她点头,无奈脑袋被机器固定住,于是手指在桌子底下,轻轻勾了勾男人的掌心以示回应。 此时,问诊室内安静极了,落针可闻。 突然一声消息提示音,打破了寂静。 安鲁森不好意思拿起手机,立刻调成了静音模式。 看到屏幕上那条消息时,他眉头都皱紧了。 因为是柳川发的。 他问道:【沈襄过去你们医院了?】 安鲁森气愤的回答,【没有!你能不能消停点,别介入人家夫妻的生活了!】 柳川这次倒是没有以他父亲为要挟,而是笃定的回答道,【他们绝对到了,我查了他们的航班信息。】 安鲁森气得不轻,【知道还问我,你很无聊吗?】 柳川开门见山,说明来意,【帮我拖延两天,让她住院观察。】 且不说,沈襄他们订的酒店就在医院附近,根本没必要住院。 就沈襄脸上这点伤,阿德里安医生现在检查完,都可以马上放她走,根本不需要住院。 安鲁森不打算帮他,想装作看不见,把手机揣兜里。 就在此时,柳川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妈的,这个人有病吧。 安鲁森愤怒地挂掉,柳川又打过来。最后,开了飞行模式,才得到了一丝清静。 但某个疯子,没有任何善罢甘休的意思。 片刻之后,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 安鲁森还以为是来咨询的病人,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了柳川的声音。 “帮我拖住她,否则——我保证后果绝对是你难以承受的。” 安鲁森顿时脸色都变了,他拿着听筒,手指不停颤抖。 “你——” 想骂人,但碍于现在所处的环境,硬生生给忍住了。 阿德里安医生从仪器中抬起头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这副表情?”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他手里拿的电话,是医院公用的,所以阿德里安医生就认为是工作上的事。 安鲁森压住心中的火,抱歉的说,“是我的私事。” “工作时间尽量不要处理私事。”阿德里安医生叮嘱。 “我知道了,老师。”安鲁森点头,将听筒摆回原位,挂断电话。 他的脸色很难看,猪肝色,青紫青紫的。 毕竟是自己学生,阿德里安于心不忍,“这次给你破个例,你去外面把事情处理了吧。” “谢谢老师。”安鲁森抓着手机,快步走出了诊疗室。 他太愤怒了,刚刚强行压下去的怒气,此时在心中不断发酵,摁不住了。 关上诊疗室的门,安鲁森便抵着墙壁,给柳川打通电话。 “你真是个疯子!不折不扣的魔鬼,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缠着我!” 安鲁森家世不好,父亲酗酒赌博,母亲跟人跑了。 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尽管不时就有催债的上门,但这些人从来没有到医院或者是学校去过。 在他破败不堪的生活中,一直觉得这两个地方是避难所。 现在就因为柳川,他每天在医院里,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这么生气干什么?不过就是想请你帮个忙而已。” 柳川语气轻飘飘的,“作为交换,无论是你缺钱还是想上位,我都能帮你。” “我需要用这种肮脏的方式来交换一切!”到底是年轻人有骨气,“这些东西我都会有,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但是我等不及了,”柳川声音低沉,如地狱爬上来的恶魔,“必须要帮我,就算你不同意,也被我卷进来了!” “疯子。”安鲁森控制不住地喊。 听筒传来嘟声,柳川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安鲁森紧握着听筒,气愤地靠在墙壁上,剧烈喘息。 而此时,诊疗室的门拉开了一条小缝,一双黑色的眼眸盯着他。 “南辞,你不是要出去接电话吗?” 沈襄看着男人止步不动的身影,好奇地问道。 安鲁森走出去之后,薄南辞的手机也跟着响了起来, 是工作上的电话。 “襄襄,我出去接个电话。” 跟老婆报备了声,就起身准备去外面。走到门口,刚拉开一条门缝,就听到了安鲁森咆哮的声音。 和平时的温和平静,礼貌待人不同,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扯着嗓子歇斯底里地喊。 此时的他很像一头困兽,人人都有难堪的时候,薄南辞不想现在出去驳他的面子,于是停在了门口。 听到老婆的问话,男人将诊疗室的门关上,重新坐回了原位。 “南辞,你怎么又回来了?”沈襄不解地问道。 “不是很重要的事,我让宁浩去处理。”男人平静地说道,仿佛刚刚没在门口看到任何东西。 阿德里安医生年纪大,看得更准一些,问道,“薄先生,你在门口,是不是遇见什么了?” 薄南辞委婉道,“安鲁森是不是遇见什么事了,他在门口打电话,情绪有些不稳定。” “安鲁森那孩子从入学开始,我一手带到现在,他为人谦和彬彬有礼,很少会和人发生冲突。” 阿德里安想了一下,“不过最近他好像是情绪有些暴躁,之前还在办公室和Chuan吵了起来。” “Chuan?”薄南辞瞬间警惕起来。 因为这个名字,让他想到了一个危险的人物。石榴红了的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