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舞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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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霖晓实在受不了穷苦成这般的日子。虽然旁人也送了不少贺礼来,但钱还是自己赚出来的,握在手里才踏实。 她越想越觉得可行,胳膊支着脑袋,兴冲冲地说:“不若我们明日就去县城看一看?也不知道现在的人都是怎么吃鱼,今日光看到一道清蒸鱼,放了葱姜就端上来,估摸着连料酒都没有。鱼汤鱼丸呢,炸鱼排估计很少吧,现在油可金贵得很……” 林余声已经困到不行,实在没精神搭理女儿天马行空的想法,干脆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嘘了一声。 “做什么生意,赶紧睡吧,家里的地还没种呢。” “哦……”肖霖晓悻悻地住嘴,的确,做生意赚不赚钱还是另说,先把精力放在种田上才行。 省得到最后连税收都交不上。 今日在宴席上她也听人说过,这个村的税收可不低,稻米十收以,麦子十要收二,剩下的也不够一大家子吃整年,换了糙米黑麦才行。 肖霖晓叹了口气,谁又能想到这些底层百姓,却吃不起亲手种出来的粮食呢。 想着,她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次日一大清早,肖霖晓在邻居家公鸡打鸣声响起前,便被林余声折腾的声音吵醒。 她昨日被摆弄了一整天,这下也终于感到浑身酸痛,用被子盖着头不愿意醒,迷迷糊糊地喊:“妈,吵死了,你起这么大早干什么事啊。” 林余声绑好袖口裤脚,扛着锄头站在卧房门口,背靠着冉冉升起的太阳,显得高大无比。 她知道女儿确实累,也不要求她,说着:“你睡吧,我先下地看看去。” 肖霖晓累归累,哪能真的放林余声一个人去干活,自己却躲在家里睡大觉? 当下哼唧唧地也爬起来床,换上衣服,便扛着个小一些的锄头,跟林余声一同出门去。 便是小锄头,那也不是个五岁姑娘搬得动的,一路上歪歪扭扭走路,林余声看着好笑,也不愿她勉强,带着女儿回去换了篮子。 肖霖晓还不愿意,觉得自己被瞧不起,噘着嘴不愿。 林余声只是看她一眼,淡淡地说:“你别再给我添麻烦就很好了。” 肖霖晓瘪着嘴,看着地上足有自己两倍长的锄头,也不再坚持,提着篮子出门。 算了算了,路上能摘点野果也算帮忙。 耽搁一阵,路上的人也渐渐多起来,一个个都是去田里劳作的,遇见母女俩,笑着唤一声:“山女早,大海媳妇早。” 这是看重山女,甚至把小辈名字放在父母前了。 林余声也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一一笑着回应,甚至隐隐有些自豪的神色在。 肖大海留下来的田地不多,肖里正也确实是帮忙翻过,她们今日没带种子来,除了再松松土,倒是真没什么事儿做。 林余声看周围都是乡里乡亲,也不担心肖霖晓安全,叫她别走出肖家庄农田的范围,便自己去找人问在哪里可以买种子。 估摸着种上两亩麦子一亩稻米,回头再把自家屋前后的荒地收拾出来,还能种些蔬菜水果自家吃。 她们母女俩吃得也不多,自给自足够了。 肖霖晓在陇上坐了一会儿,捧着腮帮子无聊的很。 乡亲们虽忙着种田,但看到山女也是好奇,时不时偷看她一眼,便是什么话都不说,也够烦人。 肖霖晓实在坐不下,干脆挎着篮子跑去不远处山脚下,估摸着离村庄近,也没什么危险,拾些果子便回就好。 走着走着,篮子装的不多,却隐约听见“嘿哈”的练武声。 肖霖晓心里好奇,顺着声音走去探寻,便看见一个年纪不大的小男孩,穿着一身碧色的练武服,正拿着一把长剑舞动。 长剑开过刃,在阳光下反射着寒芒,于小男孩手中却好像天然生长在手中似的,舞动起来如蛟龙如凤凰起舞。 如此耀眼,肖霖晓不禁看呆了,连长剑破空的泠泠声都不怕,忍不住凑近观赏。 小男孩一剑舞毕,微微地喘气,额头滴下汗珠。他也不多事,直接拿袖子一擦,转过脸来,与肖霖晓对上眼睛,二人都愣住。 竟是邢力! 肖霖晓开心地跑过去打招呼,“邢力哥,你怎么在这里?你的武艺好厉害!” 邢力微微点头,谦虚道:“不过是练得早些,不足为奇。” 他看着肖霖晓提着篮子,轻轻皱眉,不禁问出口:“肖霖晓妹妹,这个时候,你怎么不在读书呢?” 肖霖晓一愣,实在不明白他如何能说出这种话来。但看邢力满脸关心,也知道他不是故意奚落。 当即无奈道:“哥哥有所不知,学堂不是所有人家都能去的起的,更何况是我这种女孩子。” “竟然,如此吗……”邢力微微瞪大眼睛,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 他的老家,十岁前男女都是一同上学堂,十岁后才会分开读书,更没有读不起书的。 在京城看每年有不少寒门学子赶考,他本以为教育已经在底层百姓中普及。 最不济,这么大的孩子学个识字算数总是有的吧,毕竟就算是罪臣之子,也没有不令他们上学堂的道理。 却不想,读不起书才是绝大多数农家人的现状。 肖霖晓见面前的邢力是当真不懂民间疾苦。或许他知道些许,但想来从未细致了解过,方才能说出如此不食肉糜的话。 但这下,肖霖晓对邢力身份的猜测更是再上一层楼。 至少,不仅仅是当地稍微有钱的富户人家。 恐怕来历不小啊。 好在这位不食肉糜的“大人物”年纪还小,有救。 当下,肖霖晓也不在乎能摘到多少果子,干脆拉着邢力的手,带他去农田里亲眼见识一下真正的农户人家。 路上也不闲着,不断给邢力解释着。 邢力刚开始还好奇地问几句,到后来却是越来越沉默。 他本以为自己的父亲已经做得很好,那些史书中的天下大难他不是没读过,但总心觉不会出现在这个朝代。 却不想,百姓从未脱离过贫苦。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心里反省的时候,他也想到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懊悔地说:“那我送首饰,是不是太过不实用了?”白一天的天降盲盒系统:我在古代当女皇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