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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三十九)

    新海中心医院是整个区最好的医院,占地面积即使是在百年前的地面上也是极为可观的,更遑论其高级病房内坐镇的科研院大佬们,这种规格就算是放在整个华夏那也是顶尖的存在,所以其口碑当然也是极好的。

    化身阿飘的沈清翘着二郎腿坐在南青的病床头上,化身神学物质的她还穿着咽气儿时的衣服,只是她也看不着镜子,所以也不知道自己长啥样子,但这并不妨碍她兴致勃勃地打量这间传说中的高级病房。

    不同于楼下普通病房的站立式治疗仓,这里的病房模仿的是居家环境,松软的被褥跟舒适的床榻是任何一个少女房间里都应该有的配置;高大的落地窗能够窥见这个区域大半的面貌,远处要是再有大海的话可能就是每个少女梦想中的住所了。难得的不止这些,就拿这里装饰用的窗帘来说,其材质竟然是纯布料的,简单大气的花纹看起来也是贵的一批,更遑论底部印着的某个大公司logo,奢华的让沈清直摇头。

    这个时候最普通反而成了靠近门口的那间洗漱间,即使小巧,然而五脏俱全,现在即使是开着门也没有什么异味传来,整间病房里反而萦绕着摆在床头瓷瓶里的淡淡百合花气息。

    “舒适得连厕所都能住人”这种设定简直就是霸道总裁玛丽苏文里小公主的标配啊。

    沈清一边面无表情的吐槽,一边把目光投向摆在床头的百合花上。

    那束百合是如同房东太太院子里黑玫瑰般的、难得一见的真花,花瓣上甚至可以看见特意喷在上面的水珠,小小的一滴反射着整间病房里的事事物物,如同是被扭曲的、微缩的一个空间,空间里平躺着面容精致的少女,扭曲的平面将她的脸拉长成诡异的姿态,像是抽象派手中的一幅不长在大众理解力上的画。

    沈清盯着那束白嫩的花微微出神。

    或者说,她的目光是盯着层层花瓣后的那个人。

    那是病床边的陪护位,身形颀长的男人屈腿躺在狭小的床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翻过来搭在阖着的眼睛上。

    看着江宴抿起的嘴角,沈清难得的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隐隐的躁郁气息,熟睡的安详在他身上半点也没体现出来,精致的半边脸经过水珠的折射扭曲,看起来反倒像是在受刑。

    沈清收回撑住下巴的手,身形一动,飘飘忽忽地荡到了江宴的床边

    她垂眼静静盯着那张被遮了大半的脸,眼里带着些莫名的情绪。

    也许,这一次她也不能陪着他走过漫长的岁月了。

    她猜想自己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消失,只是因为自己脑中的芯片来自游戏世界,换而言之就是她跟游戏世界是绑在一起的,跟游戏世界里的其他已经诞生自我意识的NPC不同,只要到时候主控室的程序被篡改,低级NPC被抹杀的同时,在现实中作为一组失去核心芯片数据的的她将会直接被打散。

    幸好在肉体死亡之后沈清让书生把地下室给烧了,不然到时候自己身体里的芯片被扒出来,这个傻子又该难受了。

    沈清扬了扬唇,然而眉眼间却是一片悲惶。

    行吧行吧,让他难受也好,谁叫他这么笨。

    她微微俯身,朝着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亲了过去。

    亲上去的一瞬间,男人搭在眼睛上的手指无端的轻颤了一下。

    “嗯,其实没什么感觉嘛”

    那种触感就像亲了一团空气般,但是沈清眼里仍然是藏不住的柔和,仿佛真的碰到了眼前的男人。

    江宴搭在眼睛上的手忽而剧烈颤动了一下,紧闭的眼睛倏地睁开,刚刚清醒过来时的迷茫之感只维持了短短数秒,接着有如实质般的目光便紧紧盯着沈清的方向,饱含侵略性的目光吓得沈清顿时僵在了原地,浑身的汗毛都叫嚣着直立起来——当然,如果她现在有这个东西的话。

    沈清不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看到”自己,当下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呆呆地看着对方,像是做错事被抓到现行的犯人般有些惴惴不安。

    但很快,她的目光就被江宴的眼睛给吸引了过去。

    那双含了满天星空的眼睛,笑起来时是虚幻的仪器所无法描绘的盛景,每个第一次看到他的人都会下意识地注意他的眼睛,所以即使江宴的性情再怎么古怪,仍然有人愿意跟在他后面——就像是流浪的星星扑向旋转发光的星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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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的光在此刻仿佛被尘埃所笼罩,满眼的血丝像是被烧红的星系,带着跨越了千万年的光芒来到面前的人身边,星星点点的,纯粹却又有着冷冷的靡艳感,像是九天之上的神祇在俯视着众人。

    危险而又迷人,陌生而又熟悉。

    沈清不自觉地眯了下眼睛,等她细看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却倏然不见,仿佛刚才的一瞬间仅仅是她的错觉。

    江宴闭了闭眼,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另一张病床。

    不远处的病床上“沈清”正静静地躺着,看起来没有丝毫异样。

    江宴浅浅的呼了一口气,捏了捏眉心。

    原来那个静静躺在地下室被烧成一抔灰烬的阿清只是他的梦啊。

    他翻身下床,长时间没有得到舒展的腿在吃力的刹那就软了一瞬,连带着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

    一边的沈清下意识地往前一步伸出手想去扶住江宴,透明的手掌在此刻仿佛如有实质般顺利给了江宴一个支点,后者也是反应极快的往前蹬了一步,使得身体顺利平衡了下来。

    然而难得一见的尴尬时刻却没有让两人感受到什么好笑的成分,或许对两人来说这一瞬间用“惊悚”来形容会更贴切。

    沈清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似乎是不明白刚才的一瞬间是怎么回事。她往前又走了两步,站到江宴面前,伸出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似乎是想要确认对方是否真的看不见自己。

    而江宴则是神色怪异的盯着自己的胳膊,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的心里隐隐生出些许不安。

    他突然迈开腿,此刻心里的慌乱让他迫切地想要唤醒床上的那个人。

    而正在向他招手的沈清看着江宴瞳孔一缩,然后神色焦急地朝自己走来,心里不免染上一点不易察觉的欣喜。

    “阿宴”

    她的手突然僵住,眼前蓦地一黑。

    时光短暂得像呼吸的刹那

    你以为你握过在手心

    却不过是失去在执着与自欺

    那个真正的拥有

    藏在它们之间的暗格

    你从不曾触过

    在江宴穿过她身体的刹那,沈清的脑子里突然闪过这段话。

    指尖上残留的气息烫的沈清浑身发抖。

    江宴走的越快,心里那股慌乱感就越盛,窒息感像是水草般蔓延开来,一束一束缠住他削瘦的脚踝,脑子仿佛是锅炉里烧开的水,一阵阵难言的疼痛感让他寸步难行,仿佛再多踏出一步就是悬崖峭壁。而脑子里突然出现的陌生的声音正焦急而愤怒地冲他叫喊,断断续续只能听个大概:

    “不要不要过去不要停下来!”

    终于,随着最后一句“停下”的声音落下,江宴猛地止住了脚步。

    他捂住心口,仿佛是刚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战斗般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脸上的冷汗打湿了额前的碎发,整个人虚脱般半跪在地上。江宴在咫尺的距离,隔着虚无的空气看了两眼床上躺着的人,然后神经质的冲周围喊了一句:

    “你是谁!”

    谁住在我的脑子里,谁刚才扶了我,谁会让我这么痛不欲生。

    最重要的是……躺在床上的人,到底是谁?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沈清早就已经走了——在两人交错的下一秒。

    闻讯赶来的护士打开房门,看见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太子爷半跪在地上,熠熠生辉的眸子掩在散下的碎发阴影中,乖戾的气息像是实质般冲击在病房里,吓得小护士半天不敢乱动。

    半晌,跪在地上的男人偏了偏头,眉间的冷汗像是浓郁的血痕滑过高耸的鼻梁骨,“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摔碎。

    愣神的小护士听见江宴浅淡嘶哑的声音:“安排一下,给我做个检查。”

    他用手背蹭了蹭脸颊,背对着护士站直,“立刻。”

    ————

    今天刚考完试,然后准备去捞金(赚钱养活自己呐),但是该码字的时候我还是会码的,看官们不用多担心(怀疑脸)。本来是想把上神男主拉出来遛一遛(吃肉)来着,结果一场考试把我的脑子就给洗刷成了“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emmm,我加油搞吧(话说没有存稿的人就是这幅样子(死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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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还是没查出什么来。

    除了一点无伤大雅的低血糖之外,医生话里话外都是就算让他现在负重去越野都没屁事的意思,倒是显得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的江宴有些大题小作了。

    护士推门进来的时候南青刚好醒过来,脑子一片混沌的她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说“检查”之类的字眼,她下意识地以为是江宴安排来给她检查身体的人,于是放心地又晕了过去,恰好错过了江宴眼中复杂神色。

    医生已经告诉了江宴关于南青的情况。

    这个女人对于她身体的伤势严重程度把握的很好,下手也是足够的狠,该见骨头的地方一点也没含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计其数,就连脸上也被重重地划了好几道血痕出来,这种程度的伤对于一个无比看重脸的女人来说已经是极度的残忍了,但对于南青来说却仅仅是得到她想要东西的一种手段。

    当然,她主要是知道依照现在的科技水平肯定能治好她,所以才会如此有恃无恐,否则她可吃不准江宴在将来会不会对着这张脸感到厌烦而去另结新欢,那个时候恐怕哭的就是她自己了。

    这两天由沈和跟江宴轮流照看沈清,对于那天地下室的情形江宴一个字也没透露出去,就连沈和都不知道江宴的心思,只是觉得他对于南青的态度变得很奇怪,那种饱含着深意的眼神让南青即使是在睡梦中都感觉脊背发凉,更遑论跟江宴呆在一起的沈和,那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然而鉴于先前江宴对沈清的种种作为,沈和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于是毫不知情的两个人在心思愈发诡谲的江宴眼皮子底下战战兢兢地生活到了南青醒过来的当天。

    南青睁开眼时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江宴。

    长时间的昏迷让南青的双眼对于光亮异常敏感,她的眼睛睁开又闭上,反反复复几次之后才勉强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

    视线聚焦的一瞬间她就下意识地想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脸,然而微微转动的眼珠在瞥过身旁时却倒映而出的身影却让她的瞳孔猛地一缩,疲软的手指不自然的猛地抽动了一下,细小的摩擦声立刻引起了那个站在床边的人注意。

    当时江宴正在摆弄放在床前花瓶里的花。

    原本洁白的百合花已经显露出荼靡之后的疲态,肥嫩的花边卷起了淡黄的痕迹,在花瓶的另一边却放着盛开的黑色玫瑰,两者都是有花无叶,像是一幅风格诡异的油画般盛开在男人修长的指尖,至白与至黑的碰撞在阳光下泛化成一幅令人窒息的画,像是黑色的海洋里跃出的、浸满月光的银鱼。

    男人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流露出来,但那股莫名的情绪如实质般冲刷着病床上的女人,不知名的力量让她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

    那道扎人般的目光像是芒刺般唤回了江宴的思绪,继而耳边传来细细的摩挲声,他似乎是突然做噩梦被惊醒的人,微微偏头看向了脸憋得通红的南青,眼里的情绪沸腾翻涌,最终化作淡淡的笑意。

    他走到床边,伸手亲昵地敲了敲南青的额头,衣袖间带起一股淡淡的花香,“小傻瓜,快呼吸啊。”

    嗅着令她有些颤动的香气,南青缓缓勾起一抹酷似沈清的笑来,就连语气也毫无二致:“江大佬,我一醒过来你就这么肉麻,难不成是准备色诱我?”

    语气丝毫挑不出错来,就连那份不正经的感觉都跟往常一样。

    江宴缓缓挑了挑眉,有了些许温度的手掌从南青额间移开,转而端起桌子上的水杯递给了南青,“那你对我的色诱有没有想法呢?”

    南青在江宴的帮助下半坐了起来,背后靠着松软的靠垫,脸上的表情十分放松。她接过江宴手里的水,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之后舒适的打了个水嗝,望着江宴的眼里尽是笑意,“奈何啊,我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习惯用左手拿杯子,喜欢一口气喝完手里的东西,开心时会眯起眼睛。

    也许,真的是他多想了吧。

    江宴缓缓舒了一口气,眉宇间的疲惫之色再也藏不住,眼下的青黑色愈发显著,看得床上的人一阵揪心,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顶,柔声道:“这几天累坏了吧,你先去睡一会儿吧,反正我都醒了,有事我会叫护士的。”

    后者顺从的点了点头。

    他确实需要休息一下了。

    在他合上门转身的刹那,床上原本脸上挂着恬淡笑容的女人突然变了表情。

    窗外冰冷的阳光在南青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上跳动,她看着眼前的被合上的病房房门,脑子里都是江宴刚刚对自己说话时小意温柔的样子,胸口的那股不真实感仿佛要化成实质般喷涌而出,打碎这一幕幻境般的现实。

    而一边嫉妒着江宴对于沈清关爱,一边却又享受着这种情侣般甜蜜的南青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

    没关系,从现在开始,我就是真正的她。

    我就是江宴爱着的那个沈清。

    作为原主多年的闺蜜,南青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沈清的小习惯,尤其是经过长时间的刻意观察后,即使是沈清自己都没发现的一些东西南青都了如指掌,又怎么会让沈和在怀疑自己的前提下表现出迫不及待的贪吃样。

    只有让他们对“沈清”憎恶到无以复加的程度,那么“南青”才会在最后胜出。

    ————

    啊,又是颓废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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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可惜了,虽然自己对江宴很有感觉,但是程柏毕竟要比一个跟军方有点瓜葛的游戏玩家要强势,如果身后没有靠山,跟着江宴只怕也不会好过。

    南青心里的小算盘拨的叮当响,已经尝试过拥有众多个情人的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回到安分守己的位置上来了。而她对于江宴更多是求而不得的执念,如今既然已经得到了江宴,南青心里的那股子郁气也就消散了。

    而按照南青的思想,她对于江宴以后的定位,可能也就是相当于古代后宫里受宠的皇贵妃——虽然爱,但是却比不上背景雄厚的皇后。

    如果沈清能看到南青的内心波动,那绝对是会拍手称绝,然后赞叹一句:

    Nozuonodie。

    话分两头。

    沈清的计划在书生的运转之下已经基本成型,然而令沈清感到奇怪的是,自从她变成阿飘后,书生跟狐狸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踪迹。

    用更为准确的说法,就是他们所在的那片虚空在现在的沈清眼中已经是一片漆黑了,当她看向那片虚空时就像是站在灯光下的人看向周围的黑雾,你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但是除了你之外的事物都是“不能感知”。

    单是这样还不足以让沈清起疑心,然而事情怪就怪在关于计划的进程上。虽然看不到书生跟狐狸,但是沈清却依旧能够准时通过书生留在虚空的书简收到相关的情况,这足以证明书生跟狐狸还呆在自己身边,只是由于某种原因他们之间失去了“看到”彼此的媒介,这一点就属实很耐人寻味。

    无论历经多少个位面,原主的前世今生对于沈清的神魂来说影响都可以忽略不计。毕竟是上神界天道钦定的杀神,即使是历经了万千杀戮都未能对沈清产生多大的负面作用,更别说只是区区百年的经历,那些企图浸染她神魂的情感早在位面结束的瞬间就被强大的煞气所涤荡,所以即使是这个位面的沈清已经变成了阿飘,她的神魂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思来想去,沈清觉得可能是在这个位面的原主身体死亡后,她的意识产生了一段时间的模糊,在这期间,有些不安分的存在妄想对她动些手脚,但是按结果来看不是很成功,所以造成了现在的情况。

    至于到底是谁动的手脚,沈清掰着手指头算了算。

    发现她还真算不过来。

    作为不想未来突然冒出一个莫名其妙冲着自己大喊复仇的孩子,从而动不动就要屠族的上神,沈清向来是不战则已,一战则全灭敌部的作风。久而久之,绝大部分的部族都会很有眼色的在察觉到沈清插手之前就放弃抵抗,但是总有一些人会视沈清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将她早些除之而后快。

    所以虽然沈清在下界之前已经很久都没有动过手了,想要她死的人还是不在少数。

    但是能够突破她家里那两位的手段影响到自己的,沈清觉得几乎不可能。

    那么就是这个位面本身的意志跟某些宵小共同作用的手笔了。

    除此之外,沈清隐约觉得自己神魂的光亮在以一种极其微弱的速度暗淡,那些萦绕在她神魂周围的鸿蒙之气在被一丝丝的消耗抽取,等到这些鸿蒙之气消耗到一定程度,那么接下来就是要磨灭她的神魂了。

    虽然这个过程要很久很久,但是沈清一共经历的位面所抽取的鸿蒙之气也不过是细细丝线大小,一旦接下来的位面依旧如此,那么等到沈清返回上神界的途中,由于气息的微弱,她可能会直接被打落到未知位面,一直到她身死道消为止。

    后果如此严重,即使是沈清也不能够轻视。

    沈清的骄傲不允许她灰溜溜的逃走,这些个位面怎么偷走她东西,她就怎么毁了这些个位面。

    ————

    拖更狂魔:先铺垫一下,然后开启副本。我要先把前面的看一下,隔得太久了,我都忘了自己的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