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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养不好的狗

    

教养不好的狗



    莲城庾家,靠贩卖米粮发迹。

    但庾家尚节俭,乐善好施也是祖训之一。因此阿爹和你并非奢靡好贵之人,也常常到城门口去给那些穷苦人家施粥布米,赢得了一片好名声。

    初见阿齐时,他正是伢子们犯愁的麻烦货色。先不提他看人时的凶煞眼神,光是因他有着不同于汉人的深目、高鼻,耳垂重环,还留着散乱辫发,许多买主对他却而远之。

    伢子手段毒辣,他被打得遍体鳞伤。瞧着他实在是可怜,你将他买回府中作家奴。

    那人说你名叫阿齐,但同我说你的姓氏要不,你同我一块姓庾?

    他不说话,沉默了许久才稍稍低了头。

    等你再问别的,他就垂了眸,再无应答。

    你以为他不喜你,识趣地不问了。

    若不是你无意间听见了其他下人对庾齐的非议,他怪异的沉默真会因此被你忽略。

    找来相识的医师,借口替他看看身上的旧伤,你才得知了他的哑病。

    你难免心生悲悯,想着他也不易,便托了医师医治好他,也让他换了份清闲的活儿。

    怎么?觉得本小姐让你看院子便是瞧不起你?

    庾齐的脸色阴沉难看,垂至身侧的拳头攥得死紧,臂上青筋暴起。

    我们是莲城内有头有脸的富贵人家,不知有多少人眼热着府里的资产我是信任你才想交托于你这重任若你不想做,你便回厨房那边劈柴去。

    这话当然只是为了说给他一人听的。庾家人的品性谁让不知?莲城内敢觊觎你家钱财的人几乎是没有的。

    但他信了,脸色才稍稍好转,不仅老实地去劈了柴,夜里也在恪尽职守地看护住大院。

    阿爹回来后,见大院门多了个西夏模样的人倒也不惊奇,他知你是极有主见的人。

    庾齐是个知恩的。

    你喜欢吃东街口那家的一口酥,但因店内的饼每日都是限量卖出的,人们若要买到一口酥,必须得耗费半天功夫去排队等着。

    而他每每得了赏钱就去给你买来吃。这般赠饼的次数多了,你不免有些难为情。

    你要把饼钱还他时,他黑了脸,转头又不理你了。

    倔驴。你嘴上如此骂着他,心中不知为何泛起了丝甜意。

    年少懵懂,但情窦已开。

    若不是你先大方承认了你对他有意,他可能会将对你的爱意深藏心底,令它窥不见天光。

    你与他难免会在情浓之时亲热。

    加之莲城临近边镜异族之地,民风开放,男女大胆牵手说笑都并非怪诞之事。就算行人瞧见了也大都会心一笑,不会对此骂骂咧咧,说些什么有违礼数之类的话。

    可你每回都是先来招惹他,或是耍赖地挂在他脖颈上,趁机咬他,或在他只想浅尝辄止地亲你时,故意伸了舌尖,勾着他交缠相融。

    次次皆令他小腹忍得闷疼。

    你欣赏到他竭力压抑欲火的模样后,又一脸狡黠地跑远了。

    当然他也会惩罚性地亲肿了你的的唇瓣,强行仰起你的细脖,逼你吞下他的津液,令你又羞又恼。

    这年春末夜里,莲城万籁俱寂。

    忽然,几对契丹骑兵悄然围住了防备空虚的城门。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整座城火烧通明。契丹人闹得城内各处鸡犬不宁、人心惶惶。

    契丹士兵多为生性凶残者,劫城杀人并不少见。

    阿爹心中担忧,拉着你跑往城门。但偏偏与其相撞,最后阿爹死在了马蹄之下。

    若不是赶来的庾齐及时绞杀了骑兵,拦住了想要赴死的你,估计你已成了黄泉底下的一缕鬼魂。

    混账!谁让你拦我了?呜呜,我我没有阿爹了你恼恨地捶打着他,哭得痛不欲生,都是你们这些夷狄,害了我们!你走罢!我不想见着你!

    庾齐低垂着头,一声不吭,任你打骂。

    你走!你悲痛得就要瘫倒在地,他一把扶住了你。

    对不起是他嘶哑低沉的声音。

    可你因迁怒,此刻恨不得让他闭嘴。

    不许跟我!你呵斥了他一声,扭头便快步往前走,并未注意他在你身后亦步亦趋。

    哟,是个美人!几个身材魁梧的契丹人被你的姿色惊艳到了,露出了兴奋眼神。

    你怵得心颤,猛地转了身,拼命地跑,正好一头撞到了庾齐的怀中。

    他痛得闷哼了一声。

    庾齐,跑、快跑!你颤声冲着他喊。

    几个契丹人迅速逼近,将你和他围困起来。

    庾齐将你的细腰揽紧,低声说道,别怕。

    紧接着,他目光狠戾地盯向领头的那人,敢碰她,我就杀了你!

    为首的大汉冷笑道,哼!小子倒会英雄救美!

    罢了瞧着你不是汉人的份上,爷考虑放过你们只要你肯跪下来向爷磕三个响头。

    众人发出一阵哧哧的嗤笑。

    你则气得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庾齐

    庾齐自然清楚自个儿势弱的处境,若是要与这五个大汗肉搏定会吃亏,因而只可智取。

    快跪!我们可没功夫和你们磨蹭!其余契丹人恶声恶气地催促着。

    庾齐悄悄牵了你的手,安抚之意不言而喻,他自己却故作难堪而屈辱地弯下了膝盖。

    几个契丹人见状,随即张口大笑,讥讽之意一目了然。

    就他人毫无防备之时,藏于袖口中的药粉包被庾齐掷向了头领!

    刹时,粉末弥漫,呛人口鼻,众人惊慌忙乱地躲闪。待其反应过后,他带着你早就跑远了。

    站在城外的山岗上,望着大火烧红半边天的莲城,你的心泛起一阵悲凉。

    救命之恩,这下算是两两相抵了你走罢。

    小姐我不走。

    你回你的西夏故里去,迎娶其他女子也好,一生不娶也罢我与你最好是永不相见。

    这么一番话劈头盖脸地朝他抛去,庾齐听得胸闷气短。

    你这是狠了心要与他断了情分?

    庾齐忙回头箍抱住你,我不愿!

    放开!你又气又恼,挣脱不开他的环抱,情急之下便对着他小腿狠踢了一脚。

    哪知他只是吃痛地闷哼,仍是锁抱着你不放。

    在你多回的踢踹下,他疼痛难忍,抬动腿脚躲闪。但身体一时失衡,竟连带着你一起滚落到了草地上。

    此时,软玉温香在怀,加之心急的挽留,他便顺势压倒了你,对着你后脖又亲又咬,令你一时动情忘我。

    之前与他好时,煽风点火的人是你,可你从来是只将他撩得起火,而不帮他泄火。

    这一回,他说什么也不准让你逃开了。

    他虽未亲历男女之事,但并非因他不懂。这皆因他前个主子爱出入烟花柳巷,一小厮也随了主,平日爱狎妓;每每回了府,那小厮就逮着他来炫耀些风月之事。

    庾齐性急地扯了你的亵裤,边回想着那小厮教他的,边用着手指插入了你粉嫩的肉穴,时快时缓地抽插,或轻或重地抠挖,手法略显青涩却在误打误撞之下将你伺候得丢了身子。

    你似哭非哭地娇喘着,整个身子却舒服得发颤,想着要不要求他再来一回。

    高潮后的花穴还在不自觉地痉挛着,宛如经受雨露浸润的小花被轻风吹拂,微微颤抖着。

    庾齐看得眼热,腹间的欲火熊熊燃烧。

    但他又怕伤及你,只是先抓了你翘挺的雪臀,对着水灾泛滥的穴口研磨戳弄。

    硬实的龟头在慢慢挺进,碾平了寸寸褶皱。

    大概是方才流的淫水够多,巨物捅破薄膜时只生了一阵痛意,撑胀之意在花径内反而愈加明显。

    虽然穴肉在挤压推阻,但肉刃已势不可挡。

    明明是未经开苞的嫩穴,他竟真的整根埋入了!可肉茎的尺寸长得还是过于惊人,粉红的穴口也被它撑得发白,看着像是要裂了一样。

    嗯太深了,你出去些你的声音甜腻得像是喝了蜜糖,勾人心魄。

    然而,头一回吃到肉的庾齐不肯听你的话了,耸着腰蛮力抽插起来。

    啊啊哈,混账,太重太快了慢些!嗯你被他凶悍的肏弄吓到了,生怕他要掼坏了你,扭着腰想要摆脱他。

    他发现了你逃跑的意图,半起身来,狠狠地摁着你趴到草地上,继而抬起你的一条腿,重重地贯进又贯出,右手则抓揉着你细嫩滑腻的臀肉,好不舒畅。

    他的猛烈抽插不禁令你连连浪叫,刺激得穴内淫水狂涌。

    本就松散的衣裙受着动颠摇晃,渐渐敞开。肚兜因连夜出逃而未来得及穿,显露的嫩乳被柔软的草尖又刺又戳,鼓硬凸起的乳头也慢慢从刺痛变得骚痒起来。

    啊太重太深要被肏坏了

    怕什么就算坏了,我也要小姐

    你嘴上嫌他蛮力过大,可潮热湿滑的肉穴却不这么想,它要紧紧地吸附着庾齐的阳物,舍不得它抽离,饥渴地猛嘬着。

    庾齐未经受过这般的刺激,很快便将粘稠厚重的精浆射了进去。

    肉穴被突然的精液烫得忍不住痉挛起来,同时濒死的快感袭卷全身,令你发出低声的呜咽声,好不可怜。

    开了荤的庾齐食髓知味,很快将喘息的你又翻了个身,令迅速昂扬的性器再次狠狠地抽插回软烂熟透的肉穴,恨不得将沉甸甸的囊袋也一起塞入你穴里,以便满足你淫媚发骚的花穴。

    唔!

    他低头舔吻起你白嫩的奶肉,弄得上面都是晶亮滑腻的津液,接而又以犬齿的边缘噬咬着充血红肿的奶头,每一回咬动都能引起你的颤栗。

    呜只许亲,不许咬你恼了,伸手狠揪了把他的辫发,想要让他听话。

    可他是教养不好的狗,此时只想狠狠地欺负他的小姐。

    因此,你抓得他越痛,他便肏得你越狠。从他蓄力的挺腰,尤其能从那一紧一松的肌肉上瞧出他心底凶残的欲望肏死你。

    紧闭的宫口被他狠撞得又酸又麻,引得里头的粘腻淫水大量奔涌流下,很快又被他插得飞溅四射。

    他疯狂得像头猛兽,要么令你们的私密之处严丝合缝,要么干得你神智恍惚,昏蒙得不知虚实。

    待庾齐将一泡浓精尽数灌入宫口深处时,你早已晕了过去。

    巨大的肉茎抽离出逼穴后,大量的精液与淫液缓缓泄出,滴滴答答地流在草地上。

    你蹙着细眉,似乎在梦中也被他肏弄得难以安稳。

    庾齐抱满身红痕的你入怀,怜惜地吻了吻你的眉角,丝丝悔意泛起,接而又是莫大的餍足感涌上心头。

    他是条贪婪的狗,想让你娇喘咻咻时念着他的名,想让你满心满眼是他一人,想让你梦中情郎也只是他。

    他性子虽内敛,却生了一副情深的骨子。因而,对待心意相通的女子,他则定要令其感受他浓烈的爱意。

    他离不开你,若是你狠心赶了他走,无疑是在逼他去死。

    小姐我不走,哪怕在你身边做条癞皮狗,我也不愿离你半步